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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第103部分

小说: 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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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儿子……”

夏任重唤了两声没人应,见夏耀也没动弹,意识到他可能在睡着。先把东西放好,把衣服随便挂在一个地方,朝床边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睡的?”小声问袁纵。

袁纵说:“除了接您的电话,其余时间一直在睡。”

夏任重起身要去接水,袁纵直接端到他面前。

“您喝水。”

夏任重下了飞机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这会儿渴碍够呛,也来不及跟袁纵寒暄,端起水杯就咕咚咕咚一顿喝。

“要不要再去接点儿?”袁纵问。

夏任重摆摆手,把水杯一撂,发出畅快的喘息声。

“不用了。”

袁纵发现夏任重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大概是走得急被风吹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夏任重歇了一会儿缓过来了,这才打量起袁纵来。

“你是……”

袁纵朗声回道:“我是他朋友。”

夏任重突然意识到什么,募的睁大眼睛。

“诶,你就是把我儿子从井里救出来的那个小伙子吧?”

袁纵点了点头。

“哎呦,恩人啊!这可真是恩人啊!”夏任重激动不已地和袁纵握手”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我们夏耀积了多少德才能换来你的拼死一救啊!”

袁纵倒挺淡定地说:“没事,应该的。”

夏任重之前听说了这件事,现在急忙将目光转向袁纵的脚,唏嘘不已。

“你这脚……”

袁纵又说:“习惯了,对我生活影响不大。”

夏任重叹了口气,说:“小伙子,你放心吧,你在这住院的医药费叔叔全包了,另外还会给你一笔补偿金,算是对你这双脚的弥补吧。”

“不用了,医药费已经结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我知道你是做生意的,不缺这个钱,这就是我们的一番心意,你别嫌少。

“不是多少的问题。”

“……”

两个人聊着聊着,夏母也赶过来了,走到门口脚步一顿,瞧见夏任重正攥着袁纵的手,嘘寒问暖,言语关切,好不温情。

袁纵百般推搡,夏任重便直接站起身,拍着袁纵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叔一定满足你!”

夏母“……”

袁纵这边还没说话,夏任重就被夏母拽出去了。

夏任重将袖子上的褶皱拍打平整,皱眉看着夏母。

“干嘛啊你这是?没看我正跟人家孩子道谢呢么?”

夏母气不忿,“我要再不进去,你都把咱儿子卖了!”

“卖了?”

夏母一看到夏任重这副对家事漠不关心、稀里糊涂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耗

“里面住的那位,就是纵横特卫的总经理,你儿子的相好,知道了么?”

夏任重虎躯一震,“你说什么?就是他?”

夏母那张脸难看到了一定地步,直接跟夏任重说:“去去去,你走吧,忙你自个的事去吧,这不用你操心了。”

“这事也不赖我啊!我提前也没见过他本人啊!”

夏母说:“不赖你,咱家出什么事都不赖你,行了吧?”

夏任重这么久没回来,顾念妻儿,知道夏母一个人持家很辛苦,不敢和她置气。只能先好脾气地安抚她的情绪,再商量解决对策。

夏任重说,“咱欠着人家一份人情……”这事不好办啊!”

“所以说啊……”夏母眼圈都红了,“这种气我真是受够了!”

“什么意思?他还仗势欺人啊?”夏任重问。

夏母叹一口气,“要真仗势欺人我就不这么发愁了,人家厚道着呢!对我、对咱儿子都没话说。你瞧见没?他的脚都成那样了,我不在的时候照样把咱儿子伺候得顺顺贴贴。饭他管去端,床铺他管收拾,连裤衩二袜子都给洗了。

夏任重纳闷,“那你还受什么气?”

夏母简直无语了,“我终于知道咱儿子的情商随谁了!”

“咱儿子情商挺高的。”

“是,因为你比咱儿子情商还低。”

“这话说的……”夏任重说,“我在外打拼那么多年,脑袋瓜子不够用,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么?”

“你混到现在这个位置全仰仗着你爸!”

这种话若是别的男人听了,一定会自尊心受挫,当众翻脸,可夏任重听后依旧面不改色。

“你的意思是我儿子肯定会成材呗?”

夏母“……”

“行了行了,怎么说着说着说到我身上了?”夏任重好言相劝,“这种事急不来,等他俩病好了,咱好好跟他们谈谈,感情的事需要沟通。”

“这种事要是沟通就能解决,我还至于整天上火么?”夏母急得双手互攥,“问题是咱们现在太被动了!”

夏任重说:“我觉得吧,你要想主动起来,就得先把这份人情还了。”

“怎么还?先把儿子借他一段时间,等他玩够本了再还回来?”

“你想哪去了?”夏任重说,“我的意思是咱先想方设法把他脚趾头医治好了,你不能对一个残疾人下狠手啊!”

夏母思忖片刻,不耐烦地摆摆手。

“算了,算了,这事回去再商量不……”

说完,老两口一起走了进去。

看守所内,豹子又被狱警领到了会见室。

这次来看他的人是田严琦。

豹子第一眼瞧见田严琦,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来了?”

田严琦冷哼一声,“我怎么就不能来?”

说实话,豹子看到田严琦这张脸,心里还有点儿不落忍。

“我还头一次听说被害人过来探望嫌疑犯的。”

田严琦特别吃力地笑笑,“人生灰暗,悲痛欲绝,过来从你的脸上找点几乐子。”

“你心里素质可真好,自个的脸都成这样了,还有胆量来我这找安慰?”

田严琦说:“为什么不敢?我这张脸再惨,别人扫一眼就不敢再看了,你这张脸只要一被人盯上,那就过目不忘了。……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光荣啊?觉得我田严琦真汉子,大情圣,特别有为爱牺牲、冻人仰望的成就感啊?”

田严琦没说什么,漠然的目光直对着豹子。

豹子哼笑一声,“田严琦啊田严琦,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说你精吧!你整天往傻子堆里扎,说你傻吧!一般人都对付不了你。你就像飞到人家火锅里的一只苍蝇,自个把自个当道荤菜,不知道人家有多腩应你!”

田严琦“……”

“你说你这么干图个什么?以前你脸没被烧的时候还有个人样儿,顶多土了点儿,勉强能当今备胎,现在当备胎开出去都嫌丢人。你说说那些处了十多年的两口子,其中一个毁容了,俩人还要闹离婚呢。你这种八字都没一撇的石,还指望用这招套住他?”

田严琦,“……”

“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嫌我说话难听?伤你自尊了?我告诉你,我豹子从来不会玩袁纵那虚情假意的一套!我有啥说啥,你就是没戏了!甭想着涅重生了,你压根不是凤凰,充其量是一只土鸡,烧到死也就是一盘菜二”

田严琦,“……”

豹子看了一下表,还有五分钟,见田严琦还愣愣地瞧着他,忍不住嗤笑一声。

“哎,你说你大老远跑这来,什么也没捞着,白挨了一顿骂,叔心里过意不去啊!这么着吧,还有几分钟时间,有什么难听的话尽管招呼,叔绝不还嘴。

田严琦终于开口,“我们买下来的那块地……”

豹子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等着田严琦往下说。

“就是挨着你们楼盘的那块地……”

豹子依旧点头。

“会修建成一大片私人墓地。”

“……”

豹子的脸色陡转直下。

田严琦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坟地。”

豹子的脸狰狞得不忍直视。

田严琦笑笑,“民政局已经批下来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开工了。我们投资小工程期短、收效快。等你们的客户搬进来的时候,地下就会有很多人陪着他们了。”

豹子“……”

“时间到了。”狱警在旁边提醒。

田严琦把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贴在玻璃上,最后说了一句。

“等你们的楼开盘的时候,我一定会清几个喇叭班为你们宣传造势的。”

爽快一笑,起身走人。

201怎么会是你? vip (3128字)

晚上,夏任重和夏母离开过后,病房里就剩下夏耀和袁纵两个人。

夏耀一直在卫生间没完没了地打电话,接了打,打了接,袁纵进去好几趟,夏耀都在那急赤白脸地跟人家嚷嚷。

好不容易喘口气,回病房里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

“你这干嘛呢?”袁纵问。

夏耀说:“预约美国那边的医生给你治疗脚伤啊!”

“这么快?”

“赶早不赶晚啊,治病这种事能拖么?”夏耀突然急了起来。

袁纵疑惑地打量着夏耀,说:“咱不是商量好了一个月后再去么?你单位一堆事,我公司的事也没处理完,赶得太急容易出乱子。”

“真的不能再等了!”夏耀一脸慎色,“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爸妈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这份人情还给你,然后再翻脸不认人。咱必须得赶在他们前面拒事办了,不能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只有让他们亏着你,欠着你,你才能守住主动权。”

袁纵哑然失笑,手拧着夏耀的脸说:“你爸妈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夏耀也讪笑两声,“我也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我这人凭道理办事,谁有理我向着谁。”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道理?”袁纵问。

“你想想,要是没有你,他们连儿子都没了,还谈什么结婚生子?再说了,你对我妈什么样她自己心里还没数么?换成哪个媳妇儿也做不到这份上。而且我一直信奉一个道理,人如其鸡,你的羽粗长挺直,寓意憨厚可信、为人正直。”

说完,自个儿都忍不住,哈哈一笑,攥住了袁纵的大鸟。

袁纵提醒他,“现在不怪我罚你下蹲了?”

夏耀都把这一茬给忘了,经袁纵一提醒,才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打过去。

“对,白向着你丫的了……”

袁纵一把搂住闹腾的夏耀,说:“昨天折腾一晚上,今天也没睡好觉,你不困么?”

“困……”

夏耀说着就仰躺在大床上,四肢摊开,目光懒懒散散地望着天花板,悠悠地说:“今天我得早点睡了。”

“还没洗澡呢。”袁纵说。

夏耀说:“不洗了,累着呢。”

“那我给你擦擦。”

夏耀神经一紧,“又擦?”

“你睡你的,我擦我的。”

袁纵说完就进了卫生间,等把东西准备齐全端出来的时候,夏耀已经睡着了。知道他是真累了,袁纵没舍得像上次那样折腾他,而是认认真真地擦洗。

不过为了擦着方便,速战速决,袁纵还是把夏耀衣服全脱光了。

“请问,夏警官是住在这个病房么?”

突然闯入的一个声音瞬间将夏耀惊醒,再一瞧身下,一丝不挂。袁纵去卫生间换水了,没来得及为夏耀遮挡,就这么让媳妇儿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眼皮下。

这个人不仅没敲门就闯进来,而且看到夏耀的私处,还调侃了一句,“不是我说……哥们儿,你这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啊?”

整个病房都静了。

陌生男人感觉到后方一股杀气,急忙转过身,看到袁纵那张阴黑骇人的面孔后,心里一阵寒噤,瞬间收起笑容,诚恳地道歉。

“那个……玩笑话……”

夏耀瞬间急了,“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你他妈谁啊?”

“敢问一句,你是夏警官么?”

夏耀阴着脸点点头,“是我,怎么了?”

“我是被你救上来的农民工,专门来这道谢的!谢谢夏警官英勇相救,也谢谢夏警官在井下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将生的希望留给了我,你才是真正的人民警察,你才是……”

“行了行了!”夏耀没好气地摆了摆手,“不早说。”

害得他还以为是上门讨人情债的,一开口就那么“惊艳,”

既然走过来探病的!手里还拿着东西,那就算客了。袁纵心里再怎么不好服,也不能当面打脸,枉费了人家一片心意。

农工兄弟将东西放下后,默然站立在夏耀的床边。

那天井下一片黑暗,夏耀也没看清这人长什么样,现在才仔细打量起来。

岁数跟夏耀差不多,长得特别有辨识度。也不知道老天爷在他脸上动了什么手脚,很一般的五官,配合在一起特别扎眼。眼窝略深,眼神情别精,有村民工服遮掩不住的锋芒毕露,让夏耀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掉到井里去的。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天王,今年26。”

夏耀腹诽:好家伙,人不怎么滴,名字倒起得挺响亮!

韩天王那两道精锐的目光瞬间看透了夏耀所想,开口说道:“就因为名字起得太大,命主压不住,才打小多灾多难的。”

“你还信这个?”夏耀哼笑一声。

韩天王说:“我不仅信,而且我还会看。”

夏耀嗤之以鼻,“真的假的?”

“夏警官眼光精明,犀利,鼻挺,颐侵夫妻宫,两面对玉枕,形同三才督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命中佳偶是个男人。”

夏耀心头一震,有两下子啊!

不过转念一想,刚才自个光溜溜在这躺着,他直接闯进来,然后袁纵又给他脸色看,很可能是猜出来的。

可夏耀看他的眼神,神神叨叨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那你再给我算算,我看看准不准。”

韩天多淡淡回道:“夏警官今年二十五,家有一父一母,父亲性格温厚沉稳,母亲严肃端庄。你父亲那辈叔伯兄弟七人二只有一人与你父亲是一脉血缘。

“你错了,有两个。”夏耀说。

韩天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有一个早年夭折。”

夏耀脊背一阵发凉,这些家庭琐事他从没跟人家说过,更甭说这么个素不相识的民工。当然也不能排除他在探望自己前,把自己的家底儿全打探清楚,有备而来。

韩天王接着说:“你还有一个堂兄叫夏客,上学的时候老师从来不敢叫他回答问题。

袁纵,“……”

夏耀简真用膜拜的眼神看着韩天丰,这都行?他堂兄一开始确实叫夏客,后来就因为读书麻烦,二年级就把名字改了,这种陈年旧事都给扒出来了?

“快,韩大仙,您请坐这,继续往下说。”

韩天王也一点儿都不见外,直接坐到夏耀的身边,一脸正色地说:“夏警官在九年前有过一劫,虽然事儿不大,但对你一生的影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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