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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东北灵异档案-第11部分

小说: 东北灵异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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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少数民族人还在,(原谅我就不说是哪个民族)而且地上还是用红布铺开,上面放着各种武器。也可以叫做工艺品,或者管制刀具,只不过后一个词不全面,因为此刻卖货的人手里正拿着一把弩。不去拦路抢劫都屈才了。

我装作要买货,左看右看。那人也不吱声,也不理我,自顾自的摆弄手里的弩。我挑了半天发现每一把都挺jing致的,都要比王倩买回去那个卖相好,不过话又说话来,每一把都瞅着华而不实,一看这钢就不如王倩那把,我不识货,但是我看王倩那把刀的材质不比高速钢次。

我装作没挑到满意的站起来,那人一见我站起来,知道我没挑到相中的,问我想要个什么样的?普通话很生硬。我对他说,我想买个好钢的,那人一指地下这些,说:“这些都行,都是好钢,不生锈!”

靠,不锈钢多软啊!我摇了摇头,跟他说:“我上次路过你这儿的时候看见你这儿摆了一把diy的狗腿子,怎么没了呢?”

那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意思。那把刀只不过有点类似狗腿子而已,但是比狗腿要直,而且要小,我这么说,其实就是装大明白。我拿手比划了一下,又形容一下那把刀的样子,那个人总算想起来了,很开心的跟我说:“你说那把刀啊,那刀用的是好钢,比这些都好,不过就做出来那一把,就没材料了。而且那把刀样子不好看,卖了好久才卖掉,都不想要了!”

我装作很惋惜的样子:“哎呀,我上次没带钱,没赶上,这事儿整的。那刀放识货人眼里那确实是把好刀,那是你自己做的吗?”

那人摇了摇头,“不是我做的,是我弟弟做着玩的。”

“那你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吗?”我追问道。

那人神秘的凑过来,跟我说:“看你也是识货的,那材料是我弟弟在收废品的人手里买下来的,你猜是什么?”

我心说我哪知道啊,我实话实说:“不知道!”

那人也没指望我知道,告诉我:“我弟弟说,那块废铁是一块炮弹皮……”

我脑袋嗡了一下子,五雷震山响!这五个字一下子浮现在我脑袋里,真tm对上了!这刀以前还真是会响儿的,而且威力还不小,难怪那没脸子起了个这么霸气的名字。

我又闲扯了几句,并说好下次要是有这么好的玩意给我留着啊,心里却想,这么邪xing的东西祝你自己留着玩吧!挥手跟那个哥们拜拜,那哥们还恋恋不舍的问我要不要随便挑一把,给我打五折……

我回到王倩的寝室,看寝室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了,而且王倩她爸也在屋子坐着,那把刀就拿在他的手上。看我回来了,张婷婷先开口问我:“咋样?问出什么不对劲儿的了吗?没跟人家干起来吧?”

我笑着跟她说:“你希望我鼻青脸肿的回来啊?我还真问出来事儿了!”

这下他们来了jing神,都追问我,让我赶紧说,我从她爸手里把那刀拿过来,放手里掂量,说:“这东西还真能叫五雷震山响!你们知道这是啥东西做的不?”

我瞅了一圈,宛儿对我说:“少废话,快点说!”

就她配合我,“这东西没做成刀之前是炮弹皮子,是那个卖刀人的弟弟从收废品那里淘弄到的!”我一指王倩,“你点正,卖不出去的玩意你都能给买回来。”

王倩没理我,对着大婶说:“婶儿,这下对上了吧,你赶紧给处理了吧!”

那大婶一听这回还真对上了,也不再坚持她的看法了,让王倩她爸去买一个搪瓷盆,买一捆黄纸,买三尺红布,再买一矿泉水瓶高粱酒。买好之后就要处理那清风的真身。

她爸出去买这些东西的时候,我问大婶:“婶儿,你说还会不会有什么东西了?”

大婶说道:“这回没了,啥东西都没有了!”

我把宛儿那天晚上见鬼的事儿稍微修改一下说了,没说的那么恐怖,着重强调一下数量问题,根据宛儿后来的回忆,那天晚上有三个在地上晃悠的,让宛儿送走了一个,让黄天酬吃了一个,那应该还有一个才对啊。

也不知道大婶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一问到关键问题,她必然会打马虎眼,要不是她之前露的那两手,我真要当她是骗子了。她只是含含糊糊的说,可能是让缠着王倩这个没脸子给招过来的,现在这个没脸子已经被处理掉了,那两个也不会来了。我咂咂嘴没吱声,心说不是两个,最多还剩一个。

怕我对她的说法产生怀疑,还给我举了个例子,“没有家鬼哪来的外鬼?”

次奥,这恰当吗?那没脸子怎么就上升到王倩的亲戚了……还家鬼!

我问大婶:“婶儿,你会不会写符?能不招这些没脸子的符!”

谁知道那大婶摇了摇头,“符我会写,但是压不住这个,人要是倒霉的时候,火力就会低,火力太低了,啥符都不管用。”

我又想起宛儿的那串佛珠,问她:“那宛儿的那串佛珠能不能起到辟邪作用?”

那大婶点点头,肯定的说,“这肯定能,开过光的就有灵xing,你不是说这是一个老法师给你的么,人家平时修行用的佛珠肯定灵!你想办法给补救一下,那佛头要是丢了就再买一个,这东西好配,然后拿庙上再开一遍光。”

我又和大婶唠了一些没有用的事儿,快到中午了,王倩她爸才把东西买齐。大婶把那刀用红布包上,双手合十叨咕几句,然后把黄纸拆开铺在盆子底,把红布包着的刀放在黄纸上面,然后上面再用一层黄纸蒙好。端着就要出去,宛儿心,一下子就叫住了大婶,开玩笑,要是这么走出去谁还敢在女寝住了,得回王倩她爸刚才拿回来的时候是放在黑sè塑料袋里面,别人只能看见一个盆子,没看到红布和大黄纸,要不非吓坏了不可。

宛儿问大婶可不可以用东西给这盆子蒙上,大婶说倒是行,不过蒙那东西就不能带回来了,一会得一起烧了,宛儿掏出那条王倩出事的时候穿的睡裙,用它蒙住盆子。

王倩看到那条睡裙比看到穿过的内裤被我发现都尴尬,脸一下子就红了,都红到脖子了,我低着头没敢看她,怕让她更加尴尬。

我们一行人就匆匆的走出寝室。在学校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就是学校后面的小树林,这里偶尔会有刚处对象的人来溜达,不过不多,因为这条道人少,而且以前还发生过女生在这里被保研的事情,所以平时很少见到人。

大婶找了个宽敞的地方,把上面盖着的黄纸拿下来两张铺在地上,把盆子放在上面,然后就把那瓶子散酒拧开,我们都没想到她拧开装散酒的矿泉水瓶之后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就哈哈开笑,笑的让人毛骨悚然,大婶把我们都给笑毛了,才停下,开口说道:“我、我、我是报、报、报马。黄、黄斑斑……大、大、大教主让我来放、放、放火雷……”说完就掏出打火机,把盆子里面的黄纸点着了,呼的一下子,火苗就窜挺高,比那张收池符易燃多了!

黄斑斑,也就是大婶,把剩下的酒全倒在渐熄的火苗上。火苗又窜了起来,我插嘴问一句,那睡裙什么时候烧,黄斑斑说话磕巴,拿手一指火盆,我顺手就扔了进去。

真丝睡裙烧着了一股烤鸡毛味,黄斑斑好像挺喜欢这味道,深呼吸了好几口,然后意犹未尽的跟我们告别。这时大婶恢复正常,笑道:“我家教主是真生气了,本来那酒我是准备送它上路的,没想到让传堂报马给放火雷了。”

这就叫火雷?那当初买汽油好不好?

我把想法告诉了大婶,大婶笑着解释:“你以为五雷轰顶是天上劈下来的五雷啊?金雷有可能是刀枪伤,水雷有可能是被水淹,火雷就是让火烧,……五雷不是天上那五雷,而且劫数应在哪个五行上,这才是仙家说的五雷呢!”

……

事情到了这里就告一段落,宛儿的寝室再没出现什么异样的情况,不过王倩没等念完这个学期就休学了,因为不知道谁把她的那些事儿传了出去,整个系都知道她每天晚上和鬼xxoo,都在背后议论。

顶不住巨大的压力,王倩休学半年。寝室里面就剩下宛儿和张婷婷。再开学的时候王倩竟然蹲了一级,并且换了专业,自然不和宛儿她们住在同一个寝室。渐渐的,就和宛儿还有张婷婷不再来往,没了联系。

后来我带宛儿又去了一次极乐庵,找到了法心法师,就是送给我佛珠的那位老法师,把事情跟她说了,她没给我们佛头,而是又从手上取下一串佛珠送给了我们。并且让我们把那些散珠好好保管。

我把发生的事情跟老法师说了,老法师只是念了声阿弥陀佛就不再说话,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宛儿一直戴着后来的那串佛珠到大四毕业,在收拾行李准备各奔前程的时候,王倩过来送宛儿,并且跟宛儿说了两件事儿,第一件事儿:宛儿丢了的那颗佛头,王倩在张婷婷的脖子上发现过,不过张婷婷没承认。后来就发生了王倩事件泄密,王倩说她知道这事儿是谁说出去的,只不过不愿意追究。人在做,天在看。第二件事:那把刀是王倩和张婷婷一起溜达的时候买的,而且是王倩跟张婷婷说过她总好作恶梦之后,张婷婷建议她买回来放在枕头下面的……

第二卷 善恶

第一章 故事还在继续

毕业之后,我和宛儿都滚回了各自的家乡,从此我们天各一方。说好了要一起努力,谁发展的好,将来就去谁那里结婚。

宛儿笑着说一定要比我发展的好,这样我就算是倒插门了。我嘲笑她痴人说梦,将来不管她发展什么样,都要老老实实的过来跟我结婚。

虽然我俩都在笑着说,可是我知道,我们的心里都早已泣不成声。我俩毕业前就说了,绝对不许哭,又不是就此分别,永不相见。不整那不吉利的事儿,我们要笑着说再见。再见面的时候,就再也不分开。

宛儿走的很突然,在回家的车上给我发了条短信,告诉我她走了,让我等着她,不许变心,不许逗事别的小姑娘,不许去相亲,也不许给她打电话。

我心里很难受,我知道她是怕我去送她,她怕我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怕见到那么悲伤的情景。我给她回了句一路顺风,注意身体。

我本来有好多话要说,可是却怎么都说不出来,我怕控制不住眼泪,我怕像个傻子一样在马路上大哭。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是个感xing的人,我讨厌这样的事情,我在寝室里面第一个请大家吃的饭,让他们七个人欢送我一个人,我一边淌眼泪一边大笑:“老子走了!不送你们这帮傻b了!”

他们哄笑着反骂我,不是我们粗鄙庸俗,而是我们需要一种方式,来发泄离别时候的悲伤。

回到家乡的小县城,离开四年,变化很大,虽然每年寒暑假都要回来,可我都宅在家里,不喜欢出去瞎逛。这个小县城在这四年里的变化让我觉得有点陌生,我熟悉的是那个我游荡了四年的城市,可那个城市却不熟悉我。我陌生的看着这个养育我的小县城,它却不陌生的给我留了一个属于我的位置。

回到家里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感慨,因为我要找工作,我要上班,我要为了前程和爱情去努力。

就在我兴致勃勃的为了未来准备拼搏的时候,我病了。病的很严重。浑身疼的不行了。每个关节都像被打断之后重新接起来,一样,这个疼痛游走全身,让我ri夜不得安宁。

我妈带我全国各地的检查,几个月的时间里,家里的积蓄就花光了,又借了三十多万,可还是没检查出什么毛病。

我就是浑身疼的不行。最后我放弃了,我跟我妈说:“回家吧,不治了!”我妈看着我yu哭无泪,只好带我回家。回到家之后我的病情似乎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每天都可以下地溜达一会,时间不能太长,否则浑身的骨头就像要散架了一样。

由于病情实在古怪,全国有名的医院都确诊不了,我妈也曾怀疑过是虚病,可是找了十来个大神儿给我看,都说不是虚病来的,还是实病。

我问过那些大神,我身上有没有仙家之类的。他们都摇摇头,说我身上什么都没有。这个结论跟我以前看过的大神所下的结论完全不一样。我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好。

宛儿也曾替我联系过给王倩治病的那个大婶,大婶听说这次是我生病了,特意从省会坐车来到我们这个小县城,又是把脉又是烧香,她也没看出来是什么毛病。

我向她询问我身上那个黄家,也就是黄天酬的时候,她也是摇了摇头,说已经不在了。现在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可我就是倔强的疼的死去活来。

医院检查不出来,大神儿们都说我没毛病。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我想去拜拜佛。”我跟我妈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很委屈。不是清风上身那种委屈,而是我觉得我没招谁没惹谁,摊上这么个病,我心里挺憋屈的。

我妈用轮椅,推着我去了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小寺院。那个寺院非常小,里面除了主持就是一个小沙弥。平ri里香火也不旺。我妈怕我身体吃不消,所以就带我来到这个小庙。拜佛的时候我的身体很疼,但是我很平静,我在佛前忏悔,许愿,希望佛菩萨能保佑我好起来,若我能好,我从此积德行善,持素到老。

回到家之后我已经累得不行了,虽然我是坐着轮椅去的,可我虚弱的身体经不起这一点点折腾。我妈将我挪到床上,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我很清楚这是梦,因为我又回到了大学校园,可是却不是我学校,是宛儿的学校。我在她的学校里面游荡,校园里面的人很多,都行sè匆匆,像是开学,又像是毕业,很混乱。

我突然想去宛儿的寝室楼看看,刚有这个想法,场景一变,我出现在宛儿的寝室,屋子里面没有人,很整洁。虽然我的意识告诉我这就是宛儿的寝室,可我还是觉得很陌生。因为太干净了,我不相信她们会这么干净利索。

意识中有个声音提醒我,她们都毕业走了,所以把寝室收拾的这么一尘不染。我再抬眼看去的时候,原本叠得整齐的被褥消失不见了。屋子里面空荡荡的,一股忧伤爬了上来,我竟然以为我从此再也见不到宛儿了。

我怔怔的站在她们的寝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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