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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极魄孤星-第75部分

小说: 极魄孤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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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就在祝五福身上。

杀了祝五福。

想杀祝五福,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即便放出鬼刑斩,能不能胜,也是五五之数,但陈七星心中杀气弥漫,有进无退。

他在城中买的院子,自然一直留着,鹰大住在里面,陈七星找到鹰大,写了张条子:祝宗主,欲知包勇事,请来南山一晤。

让鹰大暗中把条子送去,又安排血影,全体出动,他下定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今夜一定要杀了祝五福,而杀了祝五福后会有什么后果,他完全没有去想,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字:杀。

陈七星先出城,到南山,在一个山坡上等着,不多会鹰大到了,禀报已把条子送到,祝五福也出来了。

大致议定了合击之术,让十三血影在空中盘旋,他放出血鹰灵目,远远看着,不多会,便见祝五福出了城,一个人往南山而来,他一代宗师,自然不需要多带人壮胆,任何情况下,即便打不过,跑总跑得了,而当今世上,六魄圣尊不过区区三数人而已,天魄帝国两人,飞雨宗的宗主薛灵山,二十年未出飞雨城一步,还有一个谭轻衣,据说稳身宫中,服伺了三代皇帝,永远不会离开皇帝十丈之外,另一个就是天狼山上的天狼尊者,更是远在万里之外,除了这三个人,单打独斗,祝五福自信不会输给天下任何一人,他又怕谁?

南山大,不能让祝五福乱跑,距山十里,陈七星发啸相召,祝五福听到啸声,飞掠而来,见了陈七星,二十丈外停步,抱了抱拳:“孤绝子,是你写的条子?”

“是。”陈七星先前脑中火热,这时却慢慢冷静下来,仅凭着一腔怒火,杀不了祝五福,他抱了抱拳,道:“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天与宗主相斗,颇不心服,所以想向宗主再讨教几手,一百招内,无论输赢,我都会把杀包二爷的凶手告诉宗主。”

陈七星这个条件,祝五福并末起疑,功力相差不远,却输了半招,谁都可能有这个不服的心理,他哈哈一笑,道:“风清月白,能与孤绝公子手淡百合,到也不错。”他心情看样子不错,一肃手:“孤绝公子,请。”

第一百二十一章 谁也不能跟我抢

“那我就不客气了。”陈七星一抱拳,脑后魄光现出,三星齐现,一凝甲,一化弓,血鹰灵目则冲天而起。

祝五福冷眼看着,他知道陈七星的魄怪,三星各有奇处,如果陈七星魄上又多出一星,他还会多留三分小心,还是那三颗星,也就不放在心上,到是跟着血鹰灵目往上看,可惜血鹰灵目往上冲时,眼睛是斜向上的,只看到一缕微弱之极的蓝光,还是没弄清血鹰灵目到底是什么,不过无论是什么,百丈之上,都不可能有什么威胁,其实上次一战之后,祝五福便大致猜了出来,陈七星这个魄,必是鹰眼之类的兽头魄,到也八九不离十。

“看拳。”陈七星一声低喝,花拳一拳轰出,他这一拳,凝足了全部魄力,其势如雷,极为惊人。

“来得好。”祝五福放出赤霞剑,却不放霞光,只是迎着陈七星花拳一剑刺去,拳剑相交,魄光飞溅,各退开丈余。

上次相斗,虽然外人看起来均势力敌,但陈七星祝五福都知道,每一次撞击,陈七星的花拳其实总要多退尺余,但这一拳,却基本是半斤八两。

“好。”祝五福大赞一声:“果然有长进,不错。”一代宗主的气度,表现得相当好。

陈七星脸无表情,喝道:“再接我两拳。”复又一拳轰出。

“把全部本事都拿出来吧。”祝五福一声长笑,赤霞剑也以十成劲力迎上。

看看拳剑相交,花拳上的四个血环忽地疾飞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住了赤霞剑,复借着赤霞剑的来势,斜刺里往外猛扯,这一斜扯,赤霞剑剑尖一偏,与血斧化成的花拳错过,血斧势头不减,猛地劈向祝五福,一往前劈,一往后扯,两下交错。

祝五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陈七星花拳的花环会突然飞出来套住他的赤霞剑,而最想不到的,是四个血环那有如深渊漩涡的巨大吸扯力,竟然是扯得他身子往前扑,当然,这里面有个原因,也是借了他一剑前刺的力道,那一剑上,他可是用了十成力啊,这一扯,等于是两力相加,而在他身子给扯得往前扑时,血斧却如闪电般急劈过来。

这个时候,如果祝五福放开赤霞剑,丢掉这个魄,他仍有机会闪开,可他怎么舍得扔掉这个魄,不说修出这个魄有多么艰难,就面子上也下不来啊,一代宗师,居然给人打灭了一个魄,传出去岂不要给人活活笑死,而就在这一犹豫间,血斧已到,祝五福身子竭力后仰,同时想放魄招架,却哪里还来得及,血斧正中胸膛,深深劈了进去。

“啊。”祝五福嘶声长叫,仰天倒翻,魄力一散,赤霞剑给扯飞出去,顿时就给箍成数段,灰飞烟灭。

而就在祝五福身子倒地之时,三只巨鹰也从三面飞了下来,这是陈七星与血影先前商议好的合击之术,就是以血环箍住祝五福的赤霞剑,血斧狂劈之时,三鹰合击,没想到血环借赤霞剑的来势一扯,巨大的扯力祝五福也控制不住,又舍不得赤霞剑,又来不及放其它的魄,居然就是一击丧命,死在了血斧之下,三鹰的合击之术反而用不上。

“帝君神威。”三鹰齐喝,交错飞开,后面三鹰又飞了过来,同样是一声大赞一声,又交错飞过,一直飞过四队十二只鹰才完,祝五福太厉害,先前的设想中就是三鹰一队,连环四击的,巨鹰冲下来了,收不住,只得过完再说。

陈七星也没想到一击就能奏效,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收了魄,看祝五福,似乎仍未落气,眼睛鼓着,瞪着他,满是不甘。

“宗主,你是想问,杀包勇的人是不是我,是吧,可以告诉你,不仅包勇,还有包丽丽邱师兄他们,都是我杀的,至于我是谁,我也可以告诉你,你看。”陈七星说着,幻出本来面目。

“陈七星?”祝五福已经出不了声,但嘴唇颤动,陈七星能看出来是那三个字。

“没错,是我,是那个你一直看不起的陈七星,至于为什么要杀包勇他们,这个时候就不必说了,地底下见到包勇他们,你自己去问吧,至于为什么要杀你。”陈七星嘿嘿一笑,眼光如刀:“是因为莹莹,莹莹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抢,谁也不能。”

说到最后四个字,他仰头向天,嘶声狂叫,似乎在向天宣誓,即便是老天爷,也不能跟他抢,天若无眼,同样捅他个窟窿。

祝五福嘴角鼓出血沫,眼睛却始终不曾闭上,陈七星不再理他,再幻回孤绝子的形貌,飞速赶回城中,摸回自己房中,四周悄无声息,他离开这段时间,应该没有人来找过他,也就是说,没人发现他在这段时间内曾离开过屋子。

他回房不久,便有人擂门,这是鹰大安排的重病人,陈七星起来,二话不说接诊,关莹莹也给惊起了,来一边帮忙,鹰大找的病人病情相当重,忙了大半个晚上,不说没有人相信陈七星有杀祝五福的本事,就有人怀疑,他也有不在场的证据——他一个晚上都在给人治病呢,关莹莹就是最重要的证人。

祝五福一夜不归,尚方义终是不放心,天明派了人出去找,南山下找到了祝五福的尸体,这会儿陈七星和关莹莹都还在睡觉呢,忙了大半晚上不是,他到还真睡着了,杀祝五福,心中无愧,或者也许是杀的人多了,反正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只不过做了半夜噩梦,梦中有人拼命追杀他,似乎是祝五福,后来突然想到祝五福不是死了吗?细一看,却又变成了师父关山越,惊出一身冷汗,猛然醒来,却听怦的一声,门给一下子撞开了,关莹莹直冲进来,掀开被子就往外扯,口中急叫:“师弟,快,快去救师祖。”她眼中含着泪,至于陈七星半裸着身子,更完全是视而不见。

陈七星大吃一惊,救祝五福?难道祝五福没死?不可能啊,血斧何等力道,一斧正中胸膛,几乎把祝五福一个人砍成了两片,还没死?铁人也撑不住啊。

“啊,师祖怎么了?”借这句话,掩饰了心中的惊惶,不过关莹莹根本就没注意,祝五福出了事,他吃惊,很正常啊。

“师祖给人害了。”关莹莹嘴唇颤抖,一包泪也忍不住往下落:“师祖在衣襟上写下了你的名字。”

“什么?”这话有如一个炸雷,狠狠的打在陈七星头顶,他眼前一黑,身子一踉,一下子坐在了床上。

“你快点啊。”关莹莹并没注意他的异样:“师祖写下你的名字,就是想着你能救他呢,快,快啊,你是个死人啊。”

“是,是。”关莹莹的解释,却如暗夜中破出的一线光明,陈七星飞快的穿衣,一面偷眼看关莹莹:“师祖怎么知道我能救他。”

“这不废话吗?你是郎中啊。”

“哦,哦,是,是。”陈七星连连点头,打了个饱嗝,先前一口气憋狠了,这时才勉强松开,衣服也不及系上,跟着关莹莹就往外跑,一路跑,心下便一路打鼓。

祝五福当场没死,居然在认襟上写下了他的名字,这让他完全想不到,还好,他在松涛宗所有人眼中,都是个没多少本事的人,那次乔慧怀疑他杀包勇就没人相信,杀祝五福?那就更不可能了,蚂蚁能杀大象吗?即便是死象,蚂蚁也咬不动,再有一个,他昨夜还演了一场戏,那个也应该起了作用,所以关莹莹才说祝五福写下他名字的意思是想着他救命。

“尚师伯他们应该也早知道了,师姐这么说,必然他们也是这么想。”这么想着,陈七星心下稍安。

祝五福给抬回了自己房中,其实早已落气,尸体都硬了,关莹莹拖陈七星来,只不过是抱着了万一的想法,两个还没到房中,便听得号哭声一片。

“快,快。”关莹莹带着哭腔,却还拼命的催,陈七星飞跑过去,房里房外,到处是松涛宗弟子,都在号哭,跨进房中,尚方义站在床上,两眼血红,是哭的,也是怒的,抬眼看见陈七星,道:“七星,你快来看一下。”

陈七星凝神留意他的神情,从他眼中,看到了悲伤哀痛,愤怒狂暴,但就是没有怀疑,很明显,即便祝五福亲手写了他的名字,尚方义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陈七星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应一声:“是。”

到床前,看床上的祝五福,祝五福仍是大张着眼睛,不过瞳孔已经散开,胸前搭上了被子,遮住了伤口,下腹部的衣襟却没遮住,上面果然写着陈七星三个字,最后还有一笔,是一撇,陈七星几乎马上就猜了出来,这是个杀字,只不过写了这一撇后,祝五福就落了气,如果再撑半口气,把这个字写完,那尚方义他们对他就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看到那一撇,陈七星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还好,他是知道的,所以能这么猜,尚方义等人是完全没往这方面想,所以猜不出,关莹莹还在催:“怎么样,师祖还有救没有?”

第一百二十二章 同一个人

尸体都硬了,怎么还有救,不过陈七星还是装模作样搭了脉,又以金针问魄探了神窍,想要摇头,心下忽地一动,猛地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师祖啊,我来迟了,我来迟了啊,可叹你还写下我名字,我没用啊,师祖啊……”

他这一哭,顿时引发满房哭声,关莹莹更是扑到祝五福身上,号淘大哭。

关莹莹对祝五福的感情,不仅仅是徒孙对师祖的感情,完全就是孙女对爷爷的感情,而且是最亲的那一种,因为一直以来,祝五福对关莹莹的宠溺,几乎都是不加任何条件的,虽然昨天祝五福罕见的打了她一掌,但以关莹莹现在的心里想来,那是她不听话,而根本没有半点怨恨,这一哭,真个是摧肝断肠,所有人里,只有她哭得最伤心。

陈七星的泪本来是挤出来的,但哭着哭着,也真个大哭起来,他这会儿的心里非常复杂,有忧惧,祝五福写下了他的名字,现在尚方义等人虽然没怀疑,但以后呢,只要稍有不对,就有可能引发他们的怀疑,而且就算他们不怀疑,还有师父关山越呢,关山越会怎么想,现在还不知道,也有恼怒,他就恨,祝五福为什么就要把关莹莹许给纪元呢,甚至想到了最初的幻日血帝,为什么就要找上他呢,所有的一切,他从一个纯真的少年变成杀人的凶手,就从幻日血帝找上他开始,老天爷为什么就瞎了眼,要这么折腾他呢。

“莹莹,你别怪我,不是我要让你难过,是老天爷要让我难过。”他在心底低叫。

随后搭起灵堂,松涛宗上下虽然悲愤欲狂,但找不到凶手,有怒火也没地方发,只是撒出贴子,寻找线索,也派人送了信回松涛城。

虽然送信的弟子以魄带形回赶,关山越更是昼夜疾赶,赶到京中,也是十天以后,进得灵堂,看到棺木,关山越只叫得一声:“师父。”一口血喷出来,人就晕了过去,四天四夜,三千多里路赶下来,加上心中悲愤,实已油尽灯枯。

这种情形,早在陈七星预料之中,但看得师父喷血晕倒,心中还是即愧且痛,慌忙施救,出奇的是,关山越醒来,竟然出奇的冷静,叩了头,就在灵前坐了下来,也没有眼泪,而是请了尚方义来,细细询问祝五福遇害前后的事,包刮鹰大写给祝五福的条子,还有祝五福自己写在衣襟上的陈七星的名字,也拿在手里,反来复去细细的看,然后就是默默静坐。

他这个样子,却让陈七星心中擂鼓,对师父的性子,陈七星还是比较了解的,关山越为人看似散漫悠闲万事不莹于心,其实为人精细,见识独到,他不开口不动手不关心,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冷眼旁观,却往往能见人所不见,识人所未识,祝五福想把宗主的位子传给关山越,并不仅仅是因为关山越有可能修成第五个魄,关山越的冷静慎思,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一派宗主,绝不只是魄力强能打就行的,更重要的是要有脑子有全局观。

尚方义等人看不到的,关山越也许就能看到,尚方义等人不疑的,关山越也会不生疑心吗?

陈七星背心冷汗直冒。

关莹莹哭了几天,关山越一来,她又号淘大哭,陈七星心下害怕,便也陪着哭,关山越揽着关莹莹,自己仰首向天,却始终一滴眼泪也没有,陈七星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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