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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极魄孤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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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出了婚事,她以为会有变化,因为关山越与祝五福很多地方想法做法不同,她是知道的,不想关山越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有苦说不得

“师尊当日答应了的,我做弟子的自然一体凛遵。”关山越略略一顿:“不过师尊之仇未报,又在丧中,暂时不宜成婚,还望公主谅解。”

“这是自然。”有些喜出望外,吉庆公主连连点头,但想着儿子的病,又有些担心,道:“不如以一年为期如何,周年之后,再来迎亲。”

“可以。”关山越看了一眼边上的关莹莹,关莹莹脸上很平静,微带羞意,并没有抗拒的味道,他点了点头。

吉庆公主大喜:“多谢关宗主成全,我会请皇上下旨,发动天下,幻日血帝重生后用的是玉郎君的假名是吧,通天缉地,一定要抓到他。”

吉庆公主喜滋滋去了,关莹莹回转后宅,荷叶却有几分不解,道:“小姐,纪公子脸上有鬼打脸,好大一个巴掌印的,你先前不是不答应的吗?”

关莹莹摇了摇头:“先前是不懂事,这么多年来,师祖疼我宠我,可我却什么事也不懂,老是给他惹麻烦,现在师祖没有了,这个婚事,是他最后的念想,我难道还要惹他生气。”说到这里,她出了一会儿神,突然笑了起来:“师祖若能活转来,那我就一定还要磨一磨他。”笑着笑着却哭了:“可师祖再不让我磨他了。”

陈七星跟在她后面,整个人,似乎给黄连泡过,从里到外的苦着,眼泪,却又流下来了。

关莹莹却误会了他的意思,道:“七星,你也不要太过悲伤了,你虽然修习不了高深的魄术,但医术上也可以给我松涛宗扬名,师祖在日,其实也是很高兴的,现在师祖没有了,你多多努力,治好的病人越多,师祖在地下也越高兴不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祝五福的死,似乎一夜之间让她长大了许多。

所有这一切,都完全出乎陈七星意料之外,但陈七星有苦说不得,只能点头:“是,师祖,我……我一定不会让师祖失望的,对了师姐,师娘的医书上说,好象用几味药相配,或许可以治鬼打脸的。”

云素娘医书上确实有这种说法,不过没有经过验证,而陈七星当然不是想真个要去治好纪元,只是关山越关莹莹的变化让他心里难过,想借着找药之名,一个人躲去什么地方静一静。

“那也好。”说是说,关莹莹却并不是太高兴的样子:“不过你也不必要太着急,男子汉重在顶天立地,脸上一个巴掌印有什么了不起,治得了当然好,治不了也没关系,纪元若能帮我抓到那个玉郎君,他便再丑一百倍我也不放在心上。”

“是,是。”陈七星点头,心下越发的苦了。

祝五福是在京中遇害的,魄京便是关山越尚方义关注的重点,松涛宗弟子几乎全撒了出去,陈七星不负有这个任务,但他以治病找药为名,也出了城,他以往出疹也常常十天半个月不归的,到也没人怀疑,然后就又幻成孤绝子的样子,孤绝子的面目,随便怎么疯都行,不会惹人生疑。

他在南山深处乱走乱晃,心如乱麻,又哪有心思采药,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他事先完全预料不到,祝五福给血斧劈开胸膛,居然还能写下他的名字,太出人意料了,悔啊,即悔当夜的冲动,也悔做事不仔细,包丽丽那件事上就吃了亏了,结果仍然不记心,就那么急着走,为什么不查看一下,到祝五福彻底落气了再走呢。

世上没有后悔药买,现在必须面对的,一是关山越有可能的生疑,关山越现在应该还没疑心到他,但以后难免,这是一柄悬在他头顶的利剑。

然后是关莹莹与纪元的婚事,关山越会答允吉庆公主的求亲,关莹莹居然也一点都不反对,这也完全出乎陈七星的意料,纪元一定要杀,眼看着关莹莹嫁给纪元,无论如何不可能,就天打雷劈吧,也决不后退,但刚杀了祝五福,又去杀纪元,关山越必然从两者之间的联系上生出疑心,只能等一等,还好有个一年之约,可问题是,就算等一年之后再杀纪元,关山越仍有可能疑心,纪元在与关莹莹成亲之前被杀,关山越会怎么想,会不会联想到关莹莹的婚事,再联系想到祝五福答允吉庆公主的求亲后马上被杀,关山越必然生出怀疑,谁不愿关莹莹嫁给纪元,或者说,谁不愿关莹莹嫁人,这个人是谁?为什么?

虽然陈七星从没开口向关山越求亲,一直以来也没在关莹莹面前有特别的表示,但男女相慕,天经地义,他平日与关莹莹相处的形情,关山越也都看在眼里,若说他对关莹莹没想法,没人会相信,关莹莹出嫁,最不愿意的,应该就是他,这一点,关山越绝对可以猜出来,然后祝五福死前写在衣襟上的名字就能起作用了,祝五福答应关莹莹的婚事马上被害,被害前写下陈七星的名字,凶手是谁,呼之欲出。

无论如何不能坐视关莹莹嫁给纪元,纪元一定要死,可纪元一死,关山越就会生疑,就会疑心到他,这是一个死结。

陈七星坐在山坡上,双手死死掐着脑袋,几乎要崩溃了。

远远的,一只巨鹰飞来,到面前,鹰大跳了下来,跪倒在地,颤声道:“请帝君恕罪。”

陈七星抬头:“怎么了?”

鹰大不敢抬头,感受到他的目光,鹰大身子甚至轻微的抖了一下,那夜陈七星一斧砍死祝五福,给血影十三造成了极大的震动,或许在他们心里,陈七星是故意隐藏实力以考察他们的真心吧。

“小人收到容华郡主的贴子,容华郡主想请帝君一晤。”

“你怎么会收到容华郡主的贴子?”陈七星心下生疑,但一看鹰大微缩的身子,马上就明白了,道:“我知道了,与你无关,应该是我哪一次回宅子时不小心跟老亲王的人盯上了。”

鹰大害怕,是怕陈七星怀疑他,莫名其妙收到容华郡主的贴子,是他走漏了消息,可陈七星一想就知道不可能,鹰大不可能到处招摇说他是孤绝子管家,而别人就算跟踪鹰大,看不到陈七星跟鹰大在一起,也绝想不到鹰大和陈七星有什么关系,所以收到容华郡主贴子的原因只有一个,老亲王的人看到陈七星去了那座宅子,然后才把鹰大和陈七星联系了起来,所以不能怪到鹰大身上。

鹰大确实是这么担心的,听到陈七星的话,感激滋零:“帝君明察秋毫。”

“拿来我看。”陈七星伸手接过贴子,幽香微闻,一笔字轻灵飘逸,看着这字,便仿佛能看到竹帘后那个优雅如兰的女孩子。

是一张请贴,请陈七星三日后在城东的兰若寺一晤。

容华郡主突然发贴相邀,是什么意思呢?陈七星有些不明白,回思上次容华郡主献曲相谢和后来醉香居与祝五福相斗,乔慧轻轻说的那一句容华郡主来了,两件事凑一起,尤其是后来乔慧那句,很有些暧昧的味道,但陈七星却清楚的知道,乔慧的暧昧和容华郡主的本意绝对是两回事,仅帮着宫九与阉党打了两架,容华郡主就会喜欢上孤绝子这个胖子?绝无可能,献曲算是感谢,有道理,观战还是感谢,给他助战嘛,但这次莫名相邀,为的什么?

陈七星本来没心思去,烦着呢,但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便决定去看看。

兰若寺不大,但十分精致,寺后有一片梅林,每逢初雪时节,总有一些文人雅士来这里举行文会,士林中到小有名气。

陈七星进寺,报上名字,小沙弥合什为礼:“公子请随我来。”引陈七星到寺后,一片梅林中,露出亭台一角,亭中站着个女子,白衣如雪,亭亭玉立,正是容华郡主。

听到脚步声,容华郡主转过身来,看到陈七星,微微一笑,裣衽为礼:“容华见过孤绝公子。”

“郡主多礼了。”陈七星忙还了一礼。

“公子请亭中入坐。”

亭中石桌上已摆了几样瓜果,边上有侍女,容华郡主却亲自斟酒:“孤绝公子,请。”

“请。”陈七星喝了一杯,酒香醉人,酒香之外,却另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如兰如梅,是容华郡主身上的香气。

陈七星偶尔听市井传言,京中纨绔,将乔慧与容华郡主并称为二美,这会儿亲眼目睹,容华郡主的相貌,可能要略输于乔慧,但却独具一种出尘脱俗的清贵之气,便如空谷幽兰,让人心为之折,她的声音也非常好听,陈七星一直觉得,乔慧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而容华郡主的声音,如空山鸟语,雪后梅音,有一种说不出的空灵之感,与乔慧相比,却是各擅胜场。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宫九

如果拿关莹莹乔慧容华郡主三人作比,关莹莹象个小辣椒,红艳鲜活,生机勃勃,虽然偶尔也会装装淑女,但更多的时候是跳跃的,律动的,让人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

乔慧则象一朵牡丹花,富丽堂皇,雍容华贵,却隐隐露出一种王者之气,如果她是男子,这份气度会让千万人心折,但身为女子,这份气度却无法发挥到极致,不过已经相当不错,她在江湖上声名雀起,无数豪杰争口夸赞,夸的可不是她的美貌,而是这份气度聪慧。

容华郡主呢,如梅如兰,真若以相貌论,她确实还比不上关莹莹和乔慧,但那两个,性格中都隐隐有一种江湖女子的野性,容华郡主身上却完全没有那种气息,不但没有半丝野气,甚至不见半丝烟火气,到仿佛不是人间的女子,只是谪仙临凡。

清楚的把握到容华郡主那份完全不类俗态的禀性,对容华郡主的举动,陈七星也就越发好奇,道:“不知郡主相召,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还请公子再喝一杯,容华有事相求。”容华郡主起身给陈七星斟酒,身动处,幽香扑鼻,酷腕凝霜,纤指如兰,十指之纤长秀美,却远在关莹莹乔慧两女之上,陈七星不好直视她脸,看了她酷腕纤指,心中竟是情不自禁一跳,忙强自收敛心神。

“郡主不必客气,但有所命,只要孤绝力所能及,绝不推辞。”陈七星说着,一饮而尽,他虽心有所疑,但这样的美女软语相求,是个男人便没法拒绝。

容华郡主却又倒上一杯:“请公子再满饮此杯。”

“郡主,不论有什么事,还望直言相告,否则这一杯,孤绝真是不敢饮了。”陈七星不肯再举杯。

容华郡主顿了一下,离桌而起,到一边,忽地拜倒,哭道:“容华身负血海深仇,还望孤绝公子助我。”

陈七星大吃一惊,不敢伸手相扶,以一缕魄光扶她起来:“郡主快快请起,但有所命,孤绝绝不推辞。”

听他答应,容华郡主这才站起,她本纤弱如兰,这时脸上挂了泪珠,更增三分楚楚动人之态。

陈七星心下生疑,道:“只不知郡主所说血海深仇,是指的什么?”

容华郡主纤手拭泪,盈盈坐下,道:“便是我祖父的血仇。”

陈七星疑道:“戴回春自杀,洪江伏法,令祖的仇,不是报了吗?”

“不。”容华郡主摇头:“洪江是戴回春指使的,但戴回春呢,莫非公子真的认为,仅是戴回春妒忌小陈郎中的医术,便会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先前吉庆公主的人捉到洪江,供出指使的是戴回春,而且给出了理由,说是戴回春妒忌小陈郎中名声太响,损了他的声誉,陈七星听着有理,也就信了,这会儿听容华郡主一说,似乎还另有内情,到是又惊又疑,道:“难道戴回春背后还另有人指使?”

“是。”容华郡主点头:“戴回春其实不是自杀的,是给人毒死的,但落气之前,我却有属下赶到了,亲口听他说,他背后还有人,针对的其实也不是小陈郎中,小陈郎中只是个借口,针对的就是我祖父。”

“竟然是这样。”她这么一说,陈七星又信了三分,同行相忌,这很正常,但因妒忌而害人,尤其是公然下毒害死身份显赫的老亲王,确实不太合情理,只怕针对的确实就是老亲王,陈七星只是个借口。

“知道是谁指使的吗?”

“我的人去得稍迟了一点。”容华郡主黯然摇头:“戴回春已是撑不住了,只说他也是受人指使,到底是谁指使的,却没能说出来。”

这到和祝五福写下陈七星名字后,杀字再没能写完有三分相似了,陈七星大觉遗撼,但容华郡主的话,至少解开了他心头的另一个疑惑,容华郡主以郡主之尊,本身更是清雅绝尘的性子,却不惜降尊纡贵,一再示好,原来原因在这里,她知道害死祖父的另有其人,自己却无力报仇,只能求到陈七星头上,当然,那个时候洪江还没给抓获,戴回春还没显形,但陈七星可以肯定,容华郡主心里,必然早有怀疑对象。

“那么郡主有具体的怀疑对象吗?”

“我不敢确定,但吉庆公主说找洪江就能找到,公子不觉得有点儿奇怪吗?”

“有道理。”陈七星轻拍一掌:“莫非根本就是吉庆公主指使的。”

“那也不一定。”容华郡主却又摇头,看到陈七星讶异的眼神,她道:“京中势力,交相错杂,尤其权奸阉党之间,颇此都有人渗透,或许戴回春是阮进指使,但洪江的行踪落到了阉党眼中,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下陈七星有点儿挠头了:“那……那……”

“可疑的,还不止阉党权奸。”容华郡主眼光向远处望去,两泓眼眸,幽远若深湖,陈七星瞟了一眼,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她凝眸思索的样子,实有着一种不类人间的美态。

脑子里突然涌出幻日血帝的一段记忆,幻日血帝当年有一个妃子,容貌禀性,和容华郡主非常相似,给幻日血帝强掳为妃之后,一直不开心,常常一个人凝眸远望,思念故园,而幻日血帝最迷的就是她那种神态,极为宠爱,甚至在她病死之后,还哭了一场,为一个女子落泪,幻日血帝平生只此一次。

“这样的女子,确实能动人心魄,只这一个神态,谁又能忘记。”陈七星心中暗暗赞叹,却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关莹莹,关莹莹极少有这样的神态,偶尔出神,眉眼间往往也带着顽皮之意,不知在琢磨什么古怪念头,若是不相干的人,拿两人的神情对比,容华郡主确实更动人,不过在陈七星心里,到是关莹莹更让他动心,因为关莹莹那么出神的时候,往往就是在想怪点子捉弄他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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