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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来自东方的骑士-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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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地转身朝自己身后看了看。难怪……原来是维露诗这小妞出来了。我说刚才银桂夫人干嘛老朝我身后看。维露诗小妞一出来银桂夫人就要走,这俩女人还真是有点小孩脾性。

“嘿——大奶妹找你干嘛?”走到我的面前。维露诗小妞也是一脸得意。虽然这是大议会门口,这小妞知道不方便叫姐夫,不过大奶妹这个称呼她倒是照叫不误。

“你那么开心干嘛?”

“当然开心,咯咯……看见大奶妹吃瘪了。”心情大好的维露诗小妞并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从先问方变成了被反问方,乐呵呵地回答道。

“你不会是因为跟她的小过节而跟西派走那么近吧?”

“就是……”

“………………”

“哎……你去哪?”

“饿了,吃东西去……阿土——你***在干嘛?别再去捏那个雕像了,你背昆廷走,快点,老爷我饿坏了。”对阿土这个扈从实在是很无语,难道一夜未睡的人性欲更加旺盛,怨念更重?这蠢货居然在翼狮城邦共和国最高执政机构门前摸女神大理石雕像的胸部,这人丢的……他的大个儿好处全体现出来了,起码那雕像的那个位置别人摸不到。

这家伙不管跟我到过多少地方,估计这辈子都改不了那土包子德行了。没办法,谁叫咱是土包子们上边的乡巴佬领主呢。整个哥顿侯国估计就没多少人见过世面。就说蓝鸢吧,别看他一个哥顿侯国的军事贵族,其实也没比阿土多多少见识,只不过没表现出来罢了,走在翼狮城的大街上这厮眼睛也没老实过。要是以后回到哥顿侯国我在自己庄园门口摆两个与人同高的女神雕像,估计不久之后哥顿的农夫们能让那个女神雕像某处也会跟我送给银桂夫人的小金人一样光滑。算起来,

国庇护骑士会里见过世面的也就当初跟猛牛老丈人一拜因斯的那群老头了。我还真得为以后哥顿庇护骑士会的质量担忧,想象一下,要是某天我带着新一代的庇护骑士会成员经过一个繁华的城市,这些个土生土长地土乡巴佬领主走过一个女神雕塑的时候每人偷偷地摸上一下。那种情形……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银桂夫人位于翼狮城的另一个府邸。与之前所见过银桂夫人位于大议会附近的府邸相比,这个府邸明显要大得多,或许我应该称呼为庄园更恰当一些。与维露诗小妞在翼狮城的府邸一样,这座府邸并不是坐落在水上,而是在泊丽河入海口的一座岛屿上。

当然,这并不是银桂家在翼狮城邦的根据地,银桂家也有一座祖上留下的城堡,在泊丽河以北地某个城市。这座豪宅只不过是银桂夫人个人在翼狮城的主宅罢了。即便是这样。也比我的庄园看上去富丽堂皇得多。

银桂夫人邀请了我带来的所有人与她一起共进晚餐,包括仙黛和她地侍女。放在贵族间的交际场上这是一种极为友好的信号,毕竟贵族之间的邀请很少会出现连着对方地随从人员一起邀请的。而且,对于银桂夫人来说。仙黛和她的侍女一样,身份也只不过是我的陪寝侍女罢了,这样她都一起邀请,连我都生起了感激之情。

晚餐是愉快地。因为从我到大骑士香铎的妻子伊娃,不管是谁,都能够从银桂夫人这位女士那找到感兴趣的话题。不得不再次钦佩这位夫人地交际水平,即使是面对阿土这个……饭袋。银桂夫人也能够亲切得像他娘一样不停地吩咐厨房再为阿土这吃货准备更多地美食。而对于伊娃,在这个村姑对银桂夫人说了她将袜子当成是面粉袋地糗事之后,银桂夫人则大方地微笑着将自己小时候将袜子当成是帽子的笑话说出来给大家听。结果她得到地是大骑士香铎对她回以尊敬的坐姿点头礼。

当然。这位好客的女主人对于睡眠的安排也是同样慷慨的。给我和蓝鸢的随从们都每人在一楼准备了单独一间的卧房休息。但是这对我来说好像不太方便,我和蓝鸢的卧房是被安排在二楼的。而这位女主人并没有给我们派来陪寝的侍女。也就是说,等所有人都睡了以后我还得摸到一楼仙黛的卧房去睡……

还好银桂夫人家阔气,即使是入睡的时间,在整座宅邸里每隔一段地方都留了一盏灯,让我不用摸黑去一楼。不过在这些昏暗的灯光下,那些走廊上的铠甲装饰显得格外悚人,拉长的影子随着摇曳的烛火而微微颤抖,这让我老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样。一条走廊上两边合起来就有十几具铠甲。而且这些铠甲还不只是摆设,全部都是可以直接穿上的钢甲。我很担心要是真有人躲在铠甲里面拔出武器给我突然来一下。

“呜……”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回房间拿横刀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传来一声短暂而低沉嘤呜。让我一下头皮生悚,感觉自己的头发好像都跟着竖起来了。这时候再去看墙壁上挂的那些油画,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好像那些人物油画里画的人现在全部都在朝我看,在我看其中一幅画的时候那幅画的眼睛却不动了,可是眼睛的余光却告诉我另外一幅画中人物的眼睛正朝我瞄来。

“呜唔——”又来了,那声音又来了,这次声音拉得比较长,不过也让我听清楚了,是从我的身后传来的。

难道我这是进了传说中的鬼宅?那个雍容华贵的银桂夫人美丽的背后是用处女鲜血洗澡的恶毒伯爵夫人?呸——鬼个屁的宅,老爷我手下还有两个鬼在一楼休息呢。我还怕鬼?

想罢之后四下看了看,从身边的铠甲上抽出一柄战斧。朝鬼哭声的来处摸去……

可是我刚走了几步,只听见又一声嘤呜,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吹灭了前面的烛火。

“嘎……”接着好像是有一股怪力在特意引导我一般,走廊上的一扇门被这股怪风吹得打开了一条缝隙,投射出那个房间里通亮的光线。

不知道是因为好奇,还是因为跟怪物呆久了锻炼出来的胆子。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战斧,朝那扇门走去。

慢慢地打开了那扇门,朝里望去。房间里所见的情景让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爬了上来,这个通亮的大房间里居然什么人都没有,随即猛地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身后居然也什么都没有……恐惧让我连忙闪进了那个大房间里。这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人在感到惧怕的时候第一反应总是先跑到更亮的地方……

“唔呜———”那个怪异的声音就在我进入房间后又一次传来,这次听得更加真切了,就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双手握紧战斧,摆出准备攻击的姿势,眼睛快速地将这个诡异的房间上下左右全部扫了一遍……

第二卷 

第二百四十八章“画皮”

唔呜———”那个怪异的声音就在我进入房间后又一次听得更加真切了,就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双手握紧战斧,摆出准备攻击的姿势,眼睛快速地将这个诡异的房间上下左右全部扫了一遍……哦,原来还有个这房间里还有个门。一紧张把这茬给忘了,银桂夫人给我安排的房间也是这样的布局,自己吓自己。

人就是这么怪,特别是像我这样原先不信鬼神却碰上穿越这种事情开始怀疑唯物主义理论的人,更何况唯物主义理论也不是像“叉腰肌”那样,解释啥都能够用到。

“呼——”舒了一口气,不过可不敢放松警惕,刚才那声音我可是听得真切。

一手提着斧头,悄悄地摸到了那扇房门前,轻轻地试着推了一下,发现门居然闩上了。那应该是有人在里边,这么大半夜的,是谁在装鬼吓人?

贴耳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可以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声响,好像是有人在翻东西。不会是贼吧?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猜想,随即立马退后一些,然后一个垫步右脚狠狠地踹在了门闩位置,将这扇门给一脚踹开了。

“啪——”被踹开的房门被狠狠甩在了墙壁上,而那个门闩被这一脚踹得散了,在半空中飞旋着砸在了一幅画作上。

这幅画作……我画的。就是那时候画给昆廷看,然后被银桂夫人买去的那一幅风景画。那幅风景画前还有一个人背对着我坐着。一个从后面看颈背姣好地女人。身披一件由多层乔其纱制作的睡裙,很性感的那种,更性感的是刚才门被踹开的一霎那我看见那件乔其纱裙半褪着挂在臂弯处。在门被踹开之后那个女人惊得抽搐了一下,转过头来。

是银桂夫人,这位贵妇一看见我尖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前胸。不过这声尖叫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在看清楚是我之后,银桂夫人转过去将衣服重新穿好,然后又转回来神色慌张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我?我没干嘛啊。”刚才没人细嫩的后颈和小肩看呆了。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

“那……那你提着斧子做什么?”银桂夫人大概是刚才吓得厉害,现在还没回魂,哆哆嗦嗦的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斧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战斧。哦,难怪。原来是这样,有谁看见半夜有人提着个战斧到处逛不怕地。“哦……这斧头,呵呵……吾梦中好……呃,不是……”呸。为啥一想起午夜板斧就下意识地扯到那个,操。还好顺口出来的也是前世的汉语,要不然这妞听了还不得吓死,梦游给人感觉就跟诈尸似的。“我是刚才听见声音。还以为有贼,所以拿把斧头过来看看。呵呵……”说着将板斧放了到地上。贼?怎么刚才自己就想到贼了呢?贼偷东西地时候能咦咦呜呜地发那怪声吓人么。

“你在干嘛?”对,那个声音。现在才记起来。银桂夫人不会真有什么古怪吧。一边问着一边走到了她身边。

“我?我……”银桂夫人紧张地四下看了看。脸上的飞红在通亮的房间里显得更加艳丽。“我。我在帮这幅画上光油。”

“上光油?”伸手在画上轻轻抹了一下。“这幅画不是已经上过光油了么?”这妞干嘛呢,当是西点面包往上边一层层地涂果酱和炼奶么?

“…………”被我这么一问。银桂夫人双手抱在胸前,将低垂的头移向一边去。那模样就像一个害羞地小媳妇儿。

这妞在撒谎啊,这里哪有放什么光油咯,连颜料都没有,只有地板上放着一桶清水。

“呃?夫人,这是什么?”微笑着伸手将银桂夫人捂在胸前的一小撮白色软毛状物给拉了出来。银桂夫人没有阻止我,任由我将那东西拉了出来。原来是只画笔……这支画笔跟上次看见的那支好像是一样大小哇。

“用画笔来上光油?而且还是这么小的画笔?”拿着那支画笔在手上转了一圈,勾着嘴角靠了上去调侃道。

听见我地揶揄之后,银桂夫人突然头一甩,转过来抿着小嘴瞪着我。那幅神态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生气了一般,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没好气地丢出一句话:“我在练着临摹这幅画。”说完之后又将头扭开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呵呵……”贴着这位美人的耳边,缓慢而低沉地往她地耳垂呢喃了一句。

“嗯……”果不其然,这位美人耳侧后特别敏感,别人顶多就是缩一下脖子。这位美人却嘤咛了一生闭起眼睛将头高高地昂起。

那么……要是这样呢?一看美人还在陶醉中,并没有反感或者抗拒地动作。这无疑是一种鼓励,随即用画笔在她地耳后轻轻地画了一笔。

“啊。”虽然叫得短暂,但是银桂夫人这次反应明显要比

强烈得多,在画笔划过的同时,这位美人全身都在跟

“呵呵……”原来是这样,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地。不再多说,把这位美人从靠椅上抱起,然后自己坐了上去,将她摆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拿着画笔在靠椅旁边的水桶里沾了一下拿起来悬在银桂夫人的胸前,任由水滴滴在包裹着那颗粉红樱桃的乔其纱上。

每低下一颗水滴,这位美人就忍不住一阵颤抖。在画笔的笔尖划过被水滴弄湿的乔其纱后,美人更是夸张地全身绷直,抽搐了两下后瘫软在我的怀中。

看不出来这位平时端庄大方的贵妇人居然有着严重的恋物癣。邪笑着将银桂夫人地乔其纱朝两边拨开,接着又掰开了她的双腿……(本处删节N字)

“为什么你要和我欢爱?”一番云雨之后在休息的软榻上。银桂夫人枕着我的胸膛似是问我,又似自言自语一般地喃喃自语道。

“你很美,让我情不自禁。”轻轻抚摸着她迷人的后背,柔声回答了一句。

“………”银桂夫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才静静地开口说道:“我的贞洁只是为了换来一句你对我美貌的肯定吗?在我的婚礼即将来临的时候。”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这句话,本来今天地行为就是不带任何责任的。我也没想到这位看上去那么成熟,交际手腕老辣的美人居然还是个处子,我一直认为她是有着不少男伴的交际花。

“我爱你。”没有理会我地反应。银桂夫人径自说道。

“呵呵……什么时候?”虽然的确存在一见钟情这种事,不过我可不相信会落我头上,我跟银桂夫人认识才多长时间啊。再说了,人的思想在二十五岁是一个转折点。到了二十五岁之后有几个人还相信不带利益挂钩的爱。要是还那么想地话,只能为成为爱情的祭品,被伤害了也只不过是交了补习费罢了。银桂夫人不贪图我什么也没什么利益跟我挂钩,干嘛好好的说出那话来?

“昨天。或者更早的时候。我不知道,或许是在看见你第一次拿起画笔地时候。”银桂夫人说着将脸蛋在我的胸膛上蹭了一下。

“我画那幅画的时候?”

“不是……是在你第一次为我讲解地时候。那时候你认真地神情……”说着银桂夫人抬起头来撩开长发冲我微微一笑:“俨如一位绘画大师。带给我却是对你地好奇,让我想一探遥远异国骑士的究竟。”

“那你现在找到了吗?”这么一个美妇人开口说被自己吸引,怎么能不得意?怎么能不自信心暴涨。

“没有。”银桂夫人摇了摇头。“第一次见面时候地含蓄。从枢密院听来你在战场的传闻,还有我亲眼所见作画时的放荡以及……昨天在大议会上的慷慨激扬……”

“还有今天晚上的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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