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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情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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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情战
作者:林蓠
地址::。wenxiu。book13268。html
备注:
 文案:爱情到底是古老传说还是电影拼凑的唯美画面?钟爱是一见倾心的天罗地网还是通向幸福彼岸的温柔良乡?我浪费了所有眼泪浪费了这些年,我等待着花开花落却没等到我要的结局。情欲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弥漫着居心叵测的寝食难安。最终,谁将赎我走出罪孽深重的情场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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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过来看!

《情战》
这个故事用尽了我整整一年,它是我的第一个故事,也是我最想得到反馈的一个故事,我说的反馈不单单指点击评论,而是真切的读者们的感受。在写这个故事之前我就在大脑中构思了每个人物的开始和结局,关于其中每个活生生的人,我希望大家在看完之后会觉得他们就是身边存在的某一个,形象生动又鲜明。
修稿四五遍,不满意还是不满意,躲起来或者思考怎么进行下去,最后还是决定把它完整又真实地呈现出来。或许到最后它仍然不是我想要的样子,不过你们一定要相信,它是我目前付出最多感情的。
《情战》是和美编商量过后的名字,后来在缓慢构思的过程中又想到了《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我想这个名字可以恢复故事的本来面目。妍妍说,她从不相信爱情是一场战争。是啊,有些爱情的确不是,可是男女之间多多少少存在着欲拒还迎,或者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我也不承认爱情中弥漫硝烟,可它却从不纯粹,一见钟情又忠心耿耿的爱少之又少,若你得到了,一定要好好珍惜。
修稿后的故事和第一版完全不同,看过的童鞋可以不去考虑原版的情节,只把他当做一个新的故事看即可。
最后,谢谢所有人的支持。
小篱笆爱你们。
2013年2月1日





、01,童年

第一章:童年【我总能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想起七岁的夏天】
我总能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想起七岁的夏天。
那时的北方没有聒噪的蝉鸣,太阳也不似现在这般炎热,我能看见澄澈的天空和清明的湖水。漫天的绿草地围拢着饲养鱼虾的池塘,那是属于童年特有的记忆。我不知道大家是怎么为童年做的定义,它从什么时候开始,到什么时候结束?于我而言,它的句点被我清晰标注在了那年夏末,八月底的北方以北。
我记得自己伏在卧室门口响亮的哭声;记得父亲迈着急切的步子从我身旁冷漠走过;记得眼泪落在脚边时的无助;亦记得母亲身边泛着清冷光芒的菜刀。
一切的一切,历历在目。
那时候,小小年纪的我,在心里无数次呐喊,我的童年再也不会回来了。
对方用两万元的价钱把房子买下,两万元放在现在估计连十平方米都买不来,可那个年代人民币很值钱,两万元足矣供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上大学,可以解决家里的燃眉之急,可以实现一个男人为人父的责任。唯一的代价是打破父亲对另一个女人的承诺,这个女人便是我妈。
我第一次看见精致妩媚的母亲不顾形象,甚至破口大骂:“罗玮容,你他妈不是人!你是个骗子,大骗子!”她紧紧抓着父亲的西服袖子,哭花了妆。
我瘫坐在卧房门口,看着我爸挣开她的手向我走来,铮亮的皮鞋迈过我的肩膀,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停在门口,留下一句:“要是不卖,你信不信我把这里变成墓地?”他冷笑一声,偏头扫了一眼客厅里冠冕的摆设,“闻歌,你别太过分,要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你以为我会跟你过么?没有我罗玮容你什么都不是!”他瞥了我一眼。
“混蛋!”我妈近乎声嘶力竭,她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下来,爬到我身边抱住我:“罗瀛溯是你的孩子,满晴就不是吗?你当初口口声声说把这栋房子留给我们娘俩儿,现在呢?我告诉你,你想也别想!”
他们吵得邻里间议论纷纷,而我只知道哭,等我爸走了我顶着红肿的眼睛安慰我妈:“卖吧卖吧,以后等我长大了我给你买大房子。”我替她擦眼泪,我从来都没看她这么哭过,哪怕从前她拉着我去找歌舞厅里的狐狸精,我看到的也是趾高气昂的闻歌女士,而不是现在这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女人最怕颠沛流离,就算身体可以,心也不行。
搬家那天我抱着玩具熊坐在一堆纸箱中间,我把纸箱当做城墙和堡垒——被固体环绕的时候总是让我特别有安全感。玩具熊是和妈妈关系要好的阿姨送我的,她的儿子焦思洋比我大两岁,上小学一年级,是个双眼皮男生,很精神。我从小没上过幼儿园,一直跟着姥姥在镇上住,这个焦思洋算是我搬回市里的第一个伙伴。
他笑嘻嘻地问我:“以后我还可以来你家玩吗?”
“可以。”我郑重地点头,我不想失去在这座城市里唯一的玩伴。
“你家要搬到哪里去啊?我不认识路怎么办?”焦思洋很认真地思考。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要搬去哪,唯一知道的是那个地方在城市边缘,很小很偏僻,我从来没去过。我看着焦思洋的眼睛:“没关系,思洋哥哥,等我搬过去我就告诉你,你认识路之后就可以来找我玩啦。”我自作聪明地笑起来,露出脆弱的乳牙。焦思洋碰了碰我扎在头顶上的羊角辫:“好吧,只能这样了。”
其实,我一直没跟焦思洋说过,他笑起来有点像呆子哥。
我出生的时候我妈没有母乳,她从前是舞团的顶梁柱,最擅长的就是如何打扮自己,我爸又不是一个经常回家的人,她只好把我送到外婆家喂养。外婆家在镇上,和舅舅一家一起住。那是一座四四方方的院子,姥姥住在后屋,舅舅结婚的时候就在院子里盖了新房,这样一来照顾老人也方便。舅舅家有一个比我大七岁的哥哥,小时候我总粘他带我玩,他嫌弃我拖后腿,想尽办法甩掉我,我也不哭,更不闹,总是偷偷跟踪他们,有时候还很狗腿地替他们放风,这样一来他们觉得我还是有些用处的,就勉为其难的把我算在了混世魔王的军团中了。
我表哥闻世铎是孩子王,整条胡同的小朋友都愿意听他的话。作为孩子王的妹妹我特别有自豪感,总是扬着小脖子以我哥的名义指使别人跑腿。
外婆门前的胡同又窄又小,傍晚吃完饭我们就从家里出来玩捉迷藏,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和一个叫陈卓的人分在一组,起初我不大愿意和他在一起,他面部表情呆呆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平时不爱说话,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一次我和他躲在草丛里的时候特别想上厕所,虽然每天我都出去疯却很喜欢穿裙子,我蹲在草丛里紧攥着裙角,对陈卓羞涩地说:“那个……我想尿尿。”他听了震惊了好半天,才支吾说:“不……不行!你出去咱俩就被发现了!”
我急得满头是汗,看他那副雷打不动的神情真是超级欠揍,眼睛一闭什么也不管了:“你转过去!我就在这就地解决!”不等他答应我就摆出一副脱裙子的姿势,陈卓的脸“腾”的就红了,二话不说背过身去,等我收拾妥当他都没敢转过来。看他那么别扭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胳膊:“你又不是大姑娘,我都没说什么你还不好意思了你。”
他背对着我:“罗满晴?”
“嗯,干嘛?”
他很艰难地说:“你到底是个女的,以后长大了……可不能这样。”我斜睨他一眼,捂着肚子噗的笑了出来:“知道了知道了,陈卓你可真是个呆子。”
后来我就愿意和他一组了,因为我觉得他这个人还是比较君子的。陈卓还特别聪明,他和我哥是同班同学,可我哥成绩却没有他一半好。他还可以把孙子兵法熟烂于心,捉迷藏的时候分析局势,说藏在哪我就跟着他藏在哪,往往我和他就是最后的赢家。
因为“草丛事故”我开始喊陈卓“呆子哥”,他从不反驳还挺乐意我这么喊他。后来我妈接我回市里的时候陈卓还特地跑去送我,他们家是镇上养花最出名的一家,他烘了一袋玫瑰花瓣给我,说可以泡水喝,也可以洗澡用,我特别虔诚地接了过去,冲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呆子哥!”陈卓微微笑,自然地摸了摸我头顶上的羊角辫:“回去了好好学习,别像你哥似的。多跟我学着点。”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陈卓了,听我妈说他们家为了陈卓能上一个重点中学搬来了市里。我有时候就在幻想,会不会有一天走在马路上突然碰到他。
但是,一次也没有。
小篱笆又胡说:
说开坑就开坑。《南塘秋》晚上发。





、02,喧嚣

第二章:喧嚣【一栋房子里,只有女人,没有男人】
我家搬到了郊区,说是郊区其实也有点勉强。
那个地方在城市的西边,没有楼盘,到处都是低矮的平房,我家就和农村的田地隔着一条发臭的河,不远的地方是火车道,晚上有火车驶过的时候能听见清楚的轰隆声,震着大地也跟着颤抖。
我家后面有一块空地,我妈很有闲情逸致的开辟出了一块菜地,想着来年春天种一些茄子西红柿什么的。正是夏末秋初,房屋后面的田野到处都是金黄一片,有时候我趴在窗台上往外看,觉得那风景比水彩画还要美。
你们无法想象,满眼的金黄绵延到天尽头和蓝天毫无间隙的衔接,自然而然。一阵风吹过,高而耀眼的稻田漾开一层层的波浪。在午后,所有人都歇下了,我这个没有午觉习惯的孩子就悄悄溜出家门,爬到田埂上一坐就是一个钟头。坐在那里我会想起镇上的外婆。想起表哥和陈卓,想起他们带我到爷爷的鱼塘边抓又小又绿的青蛙,如指甲般大,可爱极了。
表哥爱狗,尤其是一条名为“火球”的猎犬,他常常牵着火球到树林里去,松针落了满地,落在紫色的毒蘑菇上,火球用灵敏的鼻子轻嗅着,随后呜咽一声。我抱着满怀的蘑菇跟在后面,不敢走太快,因为害怕隐藏在树林中的蜘蛛网,也不敢走太慢,哥哥和陈卓的步子总是很大,不多久就把我远远甩下。
午后的阳光照在田埂上,突然之间我好想念火球。
我曾经牵着它在田地里采雨后的小花儿,坐在它背上的感觉对我而言仿佛策马奔腾,我离开外婆家的时候它从车库里远远地奔到我身边蹭我的裤腿,它不舍得我。
后来,听我妈说,有人趁机翻进舅舅家的车库在火球的食盆中下了药,第二天一早火球就不见了。
我听了哭了好久,那是生平第一次,对我重要的东西从我身边消失,一瞬间,心脏的某个地方好似被人用利器生生捅了一刀,很疼。
我妈睡醒后到田埂边叫我回去:“秋天风大,回来吧。你思洋哥哥来找你了。”
“知道了!”我一路向前院奔去,见到焦思洋之后拉着他陪我玩跳房子,玩累了就直接坐在地上,他翻出搁在地上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一本数学书递给我:“罗满晴,你不上学吗?”
我不知道上学是一个什么概念,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焦思洋便不再管我,自顾自伏在地上做数学题,三四十二,三五十五的乘法口诀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后来我才知道,有些事别人可以顺其自然地得到,而我却不行,在我的人生中我总要绕一个大弯才能达到终点。
等焦思洋走后我问妈妈:“我什么时候上学?”
她背过身,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转过头笑着说:“快了。”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答案,她是在敷衍我。我清楚地知道却不再继续追问。我的心里有许许多多的问题,例如爸爸去了哪里?我们还能回原来的房子住吗?每个人都要上学吗?不去念书行不行?这些藏在心里的小九九被我小心保管,我怕问出来妈妈会哭,会伤心,所以选择缄口不言。
在我沉溺于散养式教育的过程中时,我妈用行动回答了我。
九月一号那天我被送去了东安小学。学校离我家不远,隔着一条火车道,班主任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姓王,教语文,喜欢骂学生是蠢猪。现在,我对东安小学的记忆仅仅剩下这些,除此之外,我在这里交到了第一个好朋友——刘美静。刘美静人如其名,又漂亮又文静,她从不和男孩子多说一句话,她嫌弃他们灰头土脸不干净。我和她在一起才发现自己竟然没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认识刘美静是因为我和她同时在星期五的特长班报了美术这一项,第一次特长课我俩都找不到教室,她急得大哭,我则豁达得很,拉着她跑到了教室外面。正是十一月份,连下了好几场雪,操场上有冰课班,我见她哭哭啼啼,逗她开心:“哎呀哎呀,别哭了。找都找不到了,玩雪吧。”我举起一个雪球冲她砸过去。
刘美静愣在原地,看着我嫌弃地说:“多脏啊。”
我摊开脏兮兮的小手:“脏了再洗呗,又不是洗不掉。”我跑进雪地里打滚,像一只得到自由的小熊,她看我玩得开心也跃跃欲试地加入进来,我俩在零下二十多度的室外疯了足足两个小时,忘了特长班已经下课了,也忘了放学,更忘了等在校门口的家长。
我妈和刘美静的妈妈冲到操场抓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得意忘形了,小脸红扑扑的没一点危机意识。刘美静被她妈当场扇了两个耳光,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我妈点着我的额头一句句厉声问:“这给你野的,玩疯了吧。大冬天你不嫌冷啊你,你看看别人家的姑娘谁像你似的,你自己不学好还拐带别人,我交学费供你读书让你玩来的啊!”我被骂的半句话都不敢说,刘美静的妈妈在一旁横眉冷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拽着自己的宝贝闺女上了私家车,边走边说:“现在小孩子的家教啊,真是有什么样的父母有什么样的小孩。美静我告诉你,交朋友要小心。”我虽然听不太懂她说什么,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一路上我没说一句话,回家后我妈替我换了衣服,灌了热水袋给我,把我叫到床边,语重心长地说:“当着人家家长的面我只能那么说,你别怪妈。你诚实地告诉我,去雪地里玩是不是你的主意?”
我盯着我妈的眼睛,点了点头。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我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她把热水袋放在我的肚子上,握着我冻红了的小手说:“妈妈没本事,跟妈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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