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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情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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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感到触目惊心,女孩子最重要的东西就这么因为他被人夺走了。他收了收臂弯,把她抱得更紧了。
当年初见她的时候,她还穿着校服,素面朝天的站在焦思洋那小兔崽子身边。她跟着焦思洋拼了命的跑,直到巷子里面无路可去才露出一点畏惧的表情,她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妄想在他面前搬救兵,幸好焦思洋替她挡了一棍,不然一棒子砸下去她铁定住院数月。可现在看来,还不如当初进医院的是她,如今他或许能因为一点点自责抛开对她的欲望,放她安宁。
他想得到她,可他心里知道,她和银盏不同,他一再小心翼翼,等着,等到时机成熟,没想到自己却挑了一个最蠢的办法。
小篱笆又胡说:
我们费尽心机书写的未来原来那样不堪,陈卓,原谅我,我并不知道你爱我。——剧透之来自27岁的刘美静
PS:我该怎么表达此时想要说的话呢,那就是我非常非常希望喜欢我的读者可以好评冒泡,为什么每次都是在别人那里听说谁谁谁夸奖我了,可我却从来木有看到影子捏?为什么啊喂!魂淡们!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现身啊~抓狂抓狂!
你们知道,伦家是需要你们的!真的真的真的需要!





、23,隐瞒

第二十三章:隐瞒【终其一生,越得不到越刻骨铭心】
我恐怕做了一个噩梦。
我在凌晨三点惊醒,耳旁的闹钟滴滴答答,我从行李箱翻出了偷偷藏好的手机,蹑手蹑脚走出寝室,楼道很冷,我靠在窗户旁边拨通了美静的电话,无人接听。
似乎是同一时刻,一条条未接短信的提示音响起,先是宁妆然后是焦思洋。
美静失踪了!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不是说梦境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吗?为什么!
重新返回寝室我再也睡不着了,我悄悄换下睡衣,穿戴整齐后在空旷的楼道里踱步,寝室五点钟才开门,我焦急难耐,躲在楼梯拐角翻出了焦思洋的号码。
他恐怕整宿没睡,声音疲惫,他说:“你终于开机了,刘美静不见了。”
我猛吸了一口气,问:“你听谁说的?你怎么知道?”
“宁妆亲眼看见的,她昨天半夜打电话给我,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她说她亲眼看见一群人把刘美静绑走的,我带人查了一晚上,音讯全无。你能回来一趟吗?算了,你回来也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你别担心了,应该没事的,我会尽快找到她。”
“不!”我打断他,定了定神,“我想办法请假回市里。”
学校请假很麻烦,要写四张请假条,一张留在教导处,一张放在班级,一张交给宿舍老师,一张出校门递给门卫,手续全部办齐已经上午九点了。我编造了一个身份证丢了,回户口所在地办理的荒唐理由,校领导虽然不信,却准了我三天的假。后天有测验,我得快点返校才行。
焦思洋在台球厅门口等我,我上前抓起他的手:“走,跟我去五中找宁妆!”
宁妆的手机不接,校门也不能随便进,我们只好守株待兔等在门口,一直到放学,学生陆续走出来我才勉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宁妆背着画板,一身简洁明快的米色大衣,顾襄牵着她的手,两个人一副神仙眷侣的样子,我心里的火气不打一处来,挣开焦思洋大步走到他们面前:“你们俩个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什么!”我看着宁妆微微错愕的脸,忍着怒气说:“我特地从学校请假出来,妆妆,你应该知道美静家里的环境,她除了自由什么都没有,她现在放纵过度容易出事!”
顾襄一把揽住宁妆把她护在怀里:“你吓着她了。”
我这才注意起他的存在,这个在初中默默无闻只知道画画的美术疯子,这个一身艺术气息甚至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孩让我感到莫名的疏离,他刻意续起长发伪造出一副天然气质,其实,他不必那么注重表面功夫,艺术在我心里不过是一场风和日丽。
我盯着顾襄自私妄为的眼睛,认真地说:“在你没出现之前,是我、艾田和美静陪着妆妆,现在美静出事了,你们是目击证人!”我看着宁妆的眼睛,试图说服她:“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宁妆微微抬起头,她的眼睛里满是彷徨和担忧,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然后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住了我:“满晴,我真的害怕,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啜泣声在我耳边回响,我拍着她的背,轻轻的,温柔的,心疼的,我看着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顾襄,冷酷地说:“我不知道妆妆为什么和你在一起,老实说,我对你的人品没什么好感。但是,麻烦你对她好一点。如果你有一点点对不起她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他哑口无言,甩手就走,我忙喊住他:“你等等。”
我替宁妆擦干眼泪,微笑着说:“别哭,女孩子不应该轻易掉眼泪的,这是你教我的。”我看她破涕为笑,安慰道:“你和他走吧,我去找美静,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别担心,不会出事的。”
“找到了?在哪?”焦思洋的声音像一道光,照亮了我心中迷蒙的夜空。他挂断手机欣喜地对我说:“找到了,有人说看见她刚才坐车回了家。”他瞥了一眼顾襄,又看了看我和宁妆,说:“满晴,你在这里陪着宁妆,你们好久没见面了。我去找刘美静,确定她安全后给你电话。”
我思前想后,最后点了点头。
但愿众神保佑你,我的美静。
焦思洋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当他站在刘美静家门口的时候心脏的频率却突然加快,房门没有关,门口擦鞋垫上刚刚脱下的高跟鞋沾满了泥土,细长的高跟早都断了半截。他听说过刘美静的家庭生活,父亲常年在外做生意,母亲嗜好打牌整夜不回家,空荡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一个人生活,仿佛行尸走肉。
他走进去,轻唤一声:“有人吗?”顺手把房门锁好。
客厅里摆放着刘美静的个人写真,她的眼睛如星辰闪亮,他站在照片前注视良久,环顾四周,这栋房子完全看不出来有第二个人生活。他恍惚记得小时候刘美静去台球厅找他,因为天色太晚他想送她回家,她却说:“不用了,回不回去都是一样的。”
这样冰冷的空间,根本称不上是家吧。
里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他顺着声源向里走去,浴室里氤氲着一片雾气,雾茫茫的气体喷在门玻璃上,毫无生机的喷漆兰花好像接受着天地馈赠正在吐露芬芳。
“刘美静?”他轻声问。
他推开门,脚下全是水,花洒喷涌着温热的水柱,浴缸旁环膝坐着一个小小的人,黑发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身前,遮挡了粉嫩的双峰,焦思洋注意到她什么都没穿,,忙退了出去,有些尴尬的试探:“你……你还好吧?”
无人作答,里面传来呜咽的哭声。
焦思洋此时六神无主,他想,这辈子怕是不会忘记这个女人的哭声了。他闪进卧室拿出一条毛毯重新回到浴室门口,水一点点蔓延,他脚下的拖鞋已经被完全沁湿,他一鼓作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径直走到美静身前,蹲下来柔声说:“美静,你看看我。”
刘美静抬起头,那双灵气逼人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丝畏惧,瞳孔深处写满了胆怯,像一只在森林里迷路的小鹿,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去保护。是什么样的猎手,狠毒到把她逼到这个份上。她眨着眼睛,看见来人后向角落里缩了缩,哆嗦着说:“滚!你滚。”她的嗓音陡然提高,挥拳砸在焦思洋的身上:“陈卓,你简直是衣冠禽兽!你个王八蛋!畜生!”
焦思洋一把握住她的手,回身把水龙头关上,水柱哗啦的声响瞬间停止,只能听见浴室里不知哪个地方滴答滴答,像心脏流血一样让人疼惜。
水蒸气一点点散了,他这才发现刘美静的身上布满伤痕,脖子上啃噬的痕迹,脚踝处捆绑的痕迹,脸上红肿的痕迹……他有些恍惚,刘美静,你到底遭遇了什么啊!
他闭上眼睛用毯子包裹好刘美静的身体,不顾她的挣扎和嘶喊把她困在怀里:“你冷静一点!我是焦思洋,不是什么狗屁陈卓!”说完怀里的人果然安静下来。她透过毛毯缝隙小心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面部轮廓,眼神举止,他们那么像,竟然那么像,即便如此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焦思洋啊,原来是你啊,真好。
如果你那时候在,就好了。
小篱笆又胡说:
“写下结果,因为人们爱追溯,省略过程,因为时间爱催促。”rap存在的意义在于,因为饶舌,你完全听不出那就是我的心声。——剧透之27岁的任舜凯
PS:咳咳,本篱笆华丽丽的感冒了。还想着振奋一下精神厚着脸皮求个好评什么的,现在无力了。不过,我知道你们都很有爱很有爱的,都非常非常爱伦家对吧,冒个泡吧,亲!





、24,囚牢

第二十四章:囚牢【我们都明白,谜团的答案真实存在】
“你放心吧,她一切正常,没什么大碍。”
我有些意外,忙问:“你在哪?”
“她家,她累了,已经睡下了。她要我转达,你马上要期末了,快回学校,别担心她,她没事。”
我满腹疑惑地挂断电话,隐隐感觉焦思洋在说谎。
如果谎言能单方面停止所有伤痛,那我无话可说,毕竟多一人知道那种未知的伤口,苦难就深一寸。可如果不能呢?就像是宇宙黑洞,旁敲侧击之后释放出巨大能量,顷刻间便能吞噬掉渺小的我。
回到学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专心听课,满脑子都是关于美静的噩梦,我一直在盼望寒假的来临,我需要一个相对完整的空间来梳理我的生活。
在那之前我选择了与世隔绝。
客车绕过校门口的知青石行驶在高速路上,回家的路,满是温暖的路。远处飞奔在铁轨上的火车和我们并肩驰骋,每次看到这条火车道我都格外打怵,这里是学校一切鬼故事的发源地。虽然是“鬼故事”却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那是父辈上学的年纪,镇子里人烟稀少。学校厕所后面的火车道更是人迹罕至,晚自习休息的课间,一个当地居民在附近发现了血迹,那样鲜明的红延伸到栅栏后面的铁轨上,那里躺着一个人,尚有一丝气息。凭借校服判断是学校里的女学生,发现时衣衫不整,身上被人捅了数刀,恐是害怕有人发现才把她丢在铁轨上暗地里希望火车驶过碾碎一切案发证据。她气若游丝,一点点挪动身体,那是生的意志,活的本能。
故事的结尾并没有告诉我她是否活了下来,可潜意识里我却这样认为了,哪怕她遭遇再大的不幸,也是过去式,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始终不相信焦思洋给我的答复,也曾想过偷偷给美静打电话进行追问,可我知道她不会对我说实话,既然她不愿让我知道那我只好装聋作哑,什么时候她想告诉我,我一直都在。
徐昭比我早一个星期放假,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了他,虽然半年没见可我依旧能快速的在人海中找到他,他好像又长高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所乘坐的客车,直到我走下来。他一把接过我的行李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幻想过无数和他重逢的画面,却从没想过他会如此炽烈的拥抱我。
在他怀里的那一瞬,过去的所有不愉快都消失不见,矛盾也好,争吵也罢,哪怕是关于他和杨云霓的流言蜚语都变得微乎其微,徐昭,他还是我喜欢的那个样子,不管别人如何评说,我还是最喜欢他了。
“满晴,你知道吗?我真的真的很想你。”他终于放开我,认真地说:“分开之后才发现你那么重要,没有你在身边,连日子都过的特别艰难。”
我咯咯笑起来,用手指戳他的脸颊:“我也很想你啊。”
他去客运站接我那天,天气格外明朗,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接过行李的那一刻,就好像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好久好久,从来没有分开过。那是一个专心等候老婆归来的男子,在见到久别重逢的妻子后做出的最温暖的事了。
跟爱的人并肩行走,哪怕路途遥远也格外惬意。我们特意绕了远路,他牵着我的手,一如既往的用那双厚实的大手把我的拳头攥在掌心,他听我一点点诉说着高中的生活,还有许多他不曾亲眼见到的趣事,然后我们走到了运河边,触景难免伤情,滚滚翻涌的运河水在深冬结成冰躯。我们曾经在这里投掷许愿瓶,也是在这里替金鱼放生,运河沿岸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我们的纪念。他说:“我可能要复读一年。”
他说的那么平静以至于我很久才反应过来,他示意我噤声,继续说:“上了高中我才发现我什么都不懂,过去一直在家里养尊处优,从来没亲手做出什么成绩来。我现在的成绩很糟糕,不复读的话恐怕……”他没再说下去,可我读懂了其中的深意。
“我等你。”我脱口而出,没一点犹豫。我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徐昭,我等你。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的,我们只要坚信这一点就没问题。”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等待本身就是一件大错特错的事。
徐昭捏了捏我的鼻子:“好,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在运河旁的青石巷子里我们相拥而吻,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我们浑身打颤,可因为浓情相拥似乎并不觉得多冷,他环着我的腰用力抵着我的身体,和第一次相比我明显熟络许多,主动迎合他的进攻,他的舌轻而易举滑入我的口腔,挑逗着我的敏感,我抱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鼻翼传来的均匀的气息。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脑海里涌现出了杨云霓的名字,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悲哀。明明想问却不敢问,总是顾忌他的感受,怕他愤怒的从身旁擦肩而过,留下一句适可而止或者无理取闹。
年轻时,心里眼里脑海里都是一个爱字,长大后,我们总是被客观因素牵着鼻子走,有悖初衷却无法回头。我一直以为只要两个人相爱一切外界阻力都是浮云,可事实证明,当阻力释放的压力超过爱情浓度,那么预先设计的方案便前功尽弃。爱抵惊涛骇浪,那是说给不曾遇到爱情的人听的,于我而言,爱是成长。
徐昭敏锐地发现了我的不专心,伸手在我腰上狠狠掐了一下:“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鼓起勇气,问:“你和杨云霓……”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堵住了我的嘴,这一次更加让我难以呼吸,他困住我的后脑勺用腹部把我抵在墙面上,即便我使出所有力气也无法突破他的重围,他的舌像一只调皮的小蛇,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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