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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情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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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披着雨衣紧紧护住胸前的一大包东西,电话响了好几遍他才接听,听到美静羸弱的求救他整个人就懵了,雨帽被风吹翻了一个个儿,豆大的雨点滂沱般砸在他头上,他这才反应过来,蹬着脚蹬子往美静留下的地址奔去。
一路风尘仆仆,雨灌进脖子里,他半眯着眼睛忍着风吹雨打,到了小区门口门卫却严令不许他进去,他只好再给美静打过去,上楼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起来了初一那年读过的一首小诗:“爱与爱的共鸣,才是生命之究竟。”他发现美静家的门是敞着的,那个小小的趴在地板上的身影在等他,他推开门猛然蹲下身把她打横抱在怀里,电动车没法子送她去医院,他把雨衣替她穿在身上自己则淋雨在马路上拦出租车。
雨势一点都不见小,争先抢后的砸在窗玻璃上,他的思绪突然放空,恍惚间想起了那年春天。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他们一起穿过台球厅的后巷,天不怕地不怕,好像整个世界都被他们踩在了脚下。
还有一件事是我所不知道的,美静第一次做流产的时候就是焦思洋陪她去的,他们一起走进妇产科忍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指指点点和刻薄的控告。美静戴着大大的口罩生怕被人认出来,其实,她虽然是演员也不过是跑龙套的,在陈卓没替她铺平康庄大路之前她始终就是一个芝麻粒大的小角色。
焦思洋帮了她两次。
要是第一次算是答谢多年前那个春天里的劫难,这第二次算什么呢?
谁也回答不上来。





、43,猜忌

第四十三章:猜忌【自私和胆怯永远是两个人之间的致命伤,爱,应该是包容和耐心】
五月底一热温度便止不住的飙升,稍稍活动就能嗅到身上的汗臭。五一我选择了留校学习,徐昭只好借五月底的假期来我们学校看我,我没想到任舜凯和他一起来,他们俩个从墙头跳下来,轻车熟路,都快把我们学校当成自己家了。
任舜凯一见到我就嬉皮笑脸的喊我“晴儿”,徐昭眉毛一挑问:“你们俩认识?”
任舜凯笑着说:“怎么?不许啊?我们俩何止认识,我们俩关系还挺好呢,这货可是我的好哥们儿。”他说着就要过来揽我的肩膀,我轻松躲了过去,躲到了徐昭身后咯咯笑,顺便纠正:“不是哥们儿,是闺蜜!”
徐昭回头:“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嗔怪他:“你知道什么?我的事你本来也不关心啊。舜子和咱们是校友啊,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学校里有篮球比赛,任舜凯嚷着技痒想要打一局,徐昭起先不为所动,我推了推他:“你不是最爱篮球的吗?”他听了突然站起来向篮球场走去,任舜凯笑着冲我眨眨眼,三步并作两步追了出去。
徐昭和任舜凯各自加入到了双方的队伍,他们两个走到哪里哪里光芒万丈,就凭他们的交际满天下都是朋友。校队非常乐意他们的加入,一切就绪后纷纷换上了队服,一白一蓝,鲜明醒目的对峙。
起先是徐昭那方遥遥领先,任舜凯一直不温不火的,比赛的意味不是那么强,好像只是去打了一个酱油。徐昭一个扣篮,又进了一球,上半场结束。到了下半场任舜凯仿佛变了一个人,最开始他带球猛攻,对方层层防守截下了他手里的球,球传给徐昭,他闪过重重包围就势要给出一个三分,谁知任舜凯从后面袭来,巧妙地在空中把球收进囊中,落地的一霎那猛然向反方向跑去,他将球传给队友,几人密切配合后将分数连连追回。比赛接近尾声时徐昭身上早都大汗淋漓,白色的球服显出了明显的汗渍,我在旁边看得着急,手里紧紧攥着两瓶矿泉水为双方揪心。
压哨球是徐昭的,他从任舜凯手里抢过球,两个人争执不下,四目相对时徐昭眼中充满了轻蔑和嘲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是求胜心切还是什么,徐昭他那转瞬即逝的表情在我心底像一抹昏暗的影子。任舜凯却仍笑着,笑得阳光又温暖,让我身边的女孩子都忍不住去打探他的名字。手里的矿泉水被阳光照得微烫,马上就要结束了,只差最后之差就能一较高低,徐昭不客气地用肩膀蹭过任舜凯,力量不偏不倚正好将他撞的失去了重心,他就那样绕过任舜凯倾斜的身体带球跑向了篮板,悠扬的弧线飞出去,抛物线缓缓上扬,再下垂,最后“砰”的一声,没进。
平手。
所有人向倒地的任舜凯聚拢过去,我也是。他的膝盖在流血,双方队长忙扶起他去了医务室,我本打算跟过去,这才发现徐昭不在身边,我环顾四周发现他正站在篮板下面,那身白球衣清晰灼目,我凑过去把水递给他:“走吧,舜子受伤了。”
他怔怔地,俯身问我:“谁赢了?”
我回头又确认了一次计分器,说:“平手。”
他“呵”了一声,用手胡乱揉了揉我的头发,接过我的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不是平手,我输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他,看他转身走向了校医室。
傍晚我们三个一起在食堂吃饭,徐昭大少爷似的挑这捡那,香菇不吃,辣椒不吃,圆葱和胡萝卜也不吃。我一一把他菜里的东西挑干净,苦口婆心地劝:“你忍忍吧,又不是大饭店,这么大个人了还挑食。”
他嘟着嘴巴像个受了别人欺负的小男孩,用筷子戳了戳饭碗,无奈地说:“要不是你请我才不吃呢。”
我“噗”的笑起来,心里一暖。
他喝了两口汤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夹给我:“给你。”
其实我挺感动的,突然发现他变了,变得体贴温柔了,或者是越来越体贴,越来越温柔了。如果以后结婚的话我一定逼迫他陪我下厨房洗碗,夫妻双双打扫除的感觉一定是惬意的,连累都不觉得。这样想着我的耳朵慢慢红了起来,夫妻……那是很久之后才能实现的事吧。
任舜凯坐在一边看我俩浓情蜜意,他一声不吭,我这才发现他没吃什么东西,忙问:“你是不是也不合口?”
他摇了摇头:“挺好吃的,”他看了一眼徐昭,“我不像他,我不挑食。”他说完咧开嘴笑了,露出干净的牙齿。
吃过饭他们俩就要走了,六点多我还有晚自习,他们就算多留我也没办法招呼他们。任舜凯知道我和徐昭又要腻歪一阵,躲得远远的,留给我们充足的二人空间。
徐昭抱着我,轻轻吻了吻我的耳垂:“好好照顾自己,马上暑假了,到时候就能见面了。再过一年高考,你先考,考到杭州去,我第二年紧随而去。”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也是,复读一年别有压力,努力就好,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嫌弃你,真的。”
我们在树林里拥抱,没过分的动作只是拥抱,仔细探寻着彼此的体温。然后他说:“离舜子远点儿。”
我身体仿佛触电一般,推开他:“为什么?”
他收敛了所有的暖意,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看不出来吗?他喜欢你啊。”
小篱笆又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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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青春

第四十四章:青春【青春这场烈火终将被未知成熟的大雨熄灭,醍醐灌顶般让人豁然开朗】
你看不出来吗?他喜欢你啊。
字正腔圆的坦白像一场疯狂涌向岸边的海浪,把我狠狠地拍在了岩石上。
任舜凯,他喜欢我吗?
我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吧。
那一年走廊拐角纷乱砸在头顶上的觉醒,那一年台球厅痞气十足的少年,那一年陪我站在运河边吹着西风的任舜凯,他是喜欢我的。
可他也喜欢别人啊。
就像徐昭一样,他们是一类人啊,一样贪玩、胡闹。他说他喜欢过正在当护士的崔宁,也喜欢过邻居家的祝佩佩,那些我叫不上来记不清楚的名字可以排成一条又一条清晰的纵队。我不排斥他因为我们是朋友,徐昭不一样啊,他是我的美梦,我多么希望我的未来有他的参与啊。
就像任舜凯说的,他和徐昭很投契,玩得到一块去,想得到一块去,这些在男生的圈子里就够了,只要有默契和所谓的义气就足够了。我突然觉得混乱极了,这种三角关系可不是我想要的,他喜欢我又怎样?我喜欢的是徐昭啊,我等的人是徐昭啊,就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喜欢我又怎样,没有徐昭的爱就没有意义了。
“有什么关系吗?”我茫然地反问,“徐昭,我喜欢你啊,我们只要手牵手不分开,谁喜欢我,谁喜欢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嗤笑一声,态度缓和下来:“也对。”
我上前扯他的袖子,他无声地躲开我走向了任舜凯。
这是无言的冷战吗?这是在和我闹别扭吗?就因为他察觉出了任舜凯喜欢我?就为了这个潜在的根本不构成任何威胁的威胁?他幼稚极了,像个孩子。我又不是他手里的玩具,想拿起来调剂心情就拿起来,厌了倦了就丢出去,平时不理不睬,遇到强劲的劲敌才知晓木偶对自己的重要性。我不愿做第二个刘美静,更不会成为笼中鸟,瓶中花,悬崖上断翅的雏鹰,我要的只是信任,难道这点人与人之间最美好的纽带他都无法用真心织就吗?
任舜凯静静地等在一旁,他攥着拳头踢着脚下的石头子儿,那些话星星点点传进了耳朵里,他只当没听见,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等着徐昭和我分开,他耐心又专注,好像足尖触及的石子是一件了不得的宝贝,击碎它就能得到蕴藏在其中的千年翡翠。他的拳头插在口袋里,没人注意他紧蹙的眉头。他心里被针一寸寸袭击,缓慢又磨人,刚才那声”徐昭,我喜欢你啊”清晰的灌进他的耳朵,他突然觉得这风刮得好凛冽,虽然是五月他身上轰然一冷,那种绝望感油然而生。
为什么没早一点,再早一点。
在徐昭认识她之前就认识她该多好。
他只是不想那么早说“爱”,喜欢和爱在他心里还是不一样的,他可以对许多人说喜欢,却只能把爱送给唯一的一个。就因为他吝啬这个“爱”字就落后了吗?就被徐昭远远甩在身后了吗?他想不通,看着徐昭和我一前一后走过来他又恢复了神采,嬉皮笑脸的蹦跶到我身边:“走了我们,放假再聚,到时候我教你打台球。”
我怎么会注意任舜凯的内心变化,我一心扑在了徐昭身上,惦记着他是否高兴,关心他有没有生我的气,害怕他又因为任舜凯的亲昵再次爆发脾气,我只好淡淡地点头,说了一声“好”。
我甚至完全不曾注意任舜凯失落的眼睛。
如果我看见他的眸子我一定会软下心来认真分析一次我们的关系,这么长时间以来,在我最需要人陪伴最孤独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到底是谁一直陪在我身边?
是徐昭吗?
我不记得了。
青春这场熊熊烈火终将被未知成熟的大雨熄灭,醍醐灌顶般让人豁然开朗。
忘了那是在多少年之后,徐昭跟我说:“我认识的罗满晴永远都是那个夏天的罗满晴。”我明知故问,反问他:“什么意思?”
他没再回答我。其实我心里头比谁都清楚,那个夏天我们十五岁,他牵着我的手共同爬上十四层的高楼,我们坐在尚未竣工的建筑物里任凭火辣的太阳荼毒着我们青春燥热的敏感神经,我想那是我这一辈子最难忘的回忆了,金色的太阳笼罩在我们身上,他从身后环抱着我让我莫名的安心。青春总会散场,落幕时我希望看到那时那刻的那幅景致,我希望它永远定格在我的生命里,直到生命终结。
我相信,那一刻也会永远存在于徐昭的心里。
他不会忘记,正如他永远不会忘记我。
永远有多远?
千万年太久,亘古长存不过是神话,永远——它将贯穿着我的生命,我不在了这份回忆也将幻灭,说到底,永远不过是文人杜撰的一场梦境,其中有我,有你,还有流传已久的爱情。
小篱笆又胡说:
我知道我们有着同样的表情
一样的为他奋不顾身的证明
你知道生命一定会有输有赢
有一个人会成为她命中注定
如果没有他会是怎样情形
和你聊天歌唱跳舞到天明
可是现在又多一人会与我们同行
欢笑和眼泪都是宿命
——《他的唯一》陈思成
最近十分乐意分享歌词,觉得这首歌的歌词超级温暖有爱,爱死了~
小篱笆正在拼命和英语先森沟通感情~各位亲,有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咩?小篱笆是乃们最坚实的后盾!噢耶!





、45,注定

第四十五章:注定【我爱你,有口无凭】
高二结束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因为要升学学校只给我们这些准高三的学生放了十天假,十天啊,许多学霸留在校园自主复习,他们不屑回家,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准备高考呢。我可不行,我没那么高的境界,要是一门心思学习我早晚会疯了的。
除此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徐昭。
不知道他的气消了没有,自从五月底我们开始冷战他就再也没搭理过我,推脱忙,每次发短信都很久才回复,越来越慢,后来索性就不再回复了。我守着手机,从失望到绝望。一次次,每当我难过或是快乐的时候总是找不到他,找不到于是我的心变得沉寂,像一滩干涸的沼泽。
我想起初中毕业的那个夏天,我躺在凉席上吹着温和的暖风,他的短信一条条灌进收件箱,我微笑着回复,不出几秒短信提示音便匆匆响起,我的手指按动着那些ABC,哒哒哒的声音从键盘上传来,带着跳跃的兴奋和俏皮的可爱。
之后,我们的交流似乎变得越来越少了。
我们相隔两地,双双很没骨气地抛弃了心中的理想,他把画笔藏起来,藏到看不见的地方,让那些被赋予着内心灵魂的东西落满了灰尘。而我,也在上学期和所有人争执一番后妥协了。
校领导专门找我谈话。他语重心长地说:“罗满晴,你放着理科不念念文科,你说你喜欢,行,喜欢就喜欢。现在好好的文科成绩你也不稀罕了,想去学艺术?你知道艺术这条路多难走?它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想好了?家里父母同意?”
我摇摇头。
爸妈都不同意,为此我还和他们大吵了一架,我爸是第一次大动干戈对我吹胡子瞪眼,他命令我‘绝对’不能报艺术,就算报了他也根本不会承担我学习美术的昂贵费用。
我仿佛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困境,最后只好倔强的缴械投降。
看,我和徐昭之间唯一共同向往的美梦就这么破碎了。
破碎了还怎么粘合完整?
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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