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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情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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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罗满晴,我和你提起过,我追她好久了,有十年了吧。”他爽朗地笑起来。
安艺歆全然不顾我的失态,主动伸手:“幸会,上次在婚纱店的就是你吧?难怪刚才看上去那么眼熟。很高兴认识你,别客气,叫我歆歆就好。”
我觉得满脑子都是水和泥,晕头转向摇成了一碗浆糊。
“您好。”我淡淡地和她握手,她的指尖冰凉,和她的热情完全是两个极端。
任舜凯从钱包里翻出一张票来递给我:“展出就在杭州,后天,肯不肯赏脸跟我一起?”
小篱笆又胡说:
幸福像花儿一样·小篱笆继续去看拉~各位,阅读愉快!
五月学校的丁香花开了~好香~





、76,人心

第七十六章:人心【攻破欲望之城非一日之功,必将经历绝境才能看透许多浮尘世事】
次日一早,我下楼吃早点,任舜凯正坐在窗边读报,我走过去,开门见山:“原来你们认识。”
他合上报纸:“坐。”
我依旧站在原地:“你明知道她是谁,何必介绍给我认识?”
他冷笑一声:“你不觉得在那种场合不介绍才奇怪吗?满晴,你这是做贼心虚。”
“胡说八道!”
“好,我胡说八道。”他端起咖啡,凑近边缘才发觉咖啡见底,叹了口气,抬起头重新看我:“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指望把这件事蒙在鼓里一辈子?你怎么还这么天真呢,你还指望徐昭娶你?他和安艺歆的婚礼就订在九月底!”
“闭嘴!”
他轻蔑地笑:“还是老样子,动不动就火冒三丈。”他将咖啡重新蓄满,“她妈癌症晚期,她活着你就别想进徐昭家门,而她死前最大的愿望是看着儿子成家立业,你能斗得过谁?就算你谁都斗得过,你能斗得过命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冷峻,无动于衷,宛如从原始森林中走出来的冷血动物,长居魔窟石洞,日复一日和黑夜融为一体,让人看不穿。他是聪明的,比徐昭聪明,从他张口把朋友和利益相提并论的时候我就知道,在他心里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只不过,那时的他成天挂着痞笑,像从阳光里走出来的小孩子,让人看不穿。
他按照人生常态顺理成章的成长,我目睹了他蜕变的全过程,却无法窥视他内心的世界。他想要的,渴望的,企图得到的,还有永无止境的欲望全是我了解他的盲区。多少年前的夏天,我一遍遍向他诉说我的快乐与烦恼,他耐心地听,耐心地让我惶恐,好像我在冥冥之中已经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永生永世也无法还清。
“任舜凯,我记得你不信命。”说完,我扬长而去。
攻破欲望之城非一日之功,必将经历绝境才能看透许多浮尘世事。有些人,不动声色便能占据千里城池,有些人,卧薪尝胆却功亏一篑,这不是输赢间的争辩,这是城府深浅的交锋,误会源于误解,太多时候我们宁愿相信眼睛和猜忌也不愿相信事实,好像臆想更接近于原貌,却忘了,这不过是我们主观愿望上的异想天开。
任舜凯和安艺歆的服装展出非常成功,我是外行,看不懂多少门道,但是看着各国大师交头接耳赞许的模样也猜出了七八分。
在庆功宴上安艺歆身穿一袭拖尾红色礼裙亮相,我在任舜凯身边眼睛不离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酸楚难耐还要强颜欢笑,不断给予掌声和赞美。
她迎面而来坐在任舜凯身边,见到我礼貌地点了点头:“罗小姐和我们任大设计师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算不清楚了。”我微笑着回答。
她啧啧称奇:“罗小姐有没有男朋友?”
她问得真情实意,我却好像坠进了冰天雪地,幸亏任舜凯及时相救,抢着说道:“目前还没有,不知道我以后有没有那个荣幸。”他嬉笑着,全然不顾我的无奈和窘迫。我们谁也没发觉安艺歆脸上一闪而过的疑问和思虑,她脸颊上的笑有一瞬间凝固在了那里,莫名其妙地掺杂了许多紧迫和不安。
“满晴。”她突然开口:“不在意我这么喊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事,他们都这样喊。”
她喝了一些酒,微醺之际放纵起来,舞池里响起了熟悉的旋律,轻盈的,缓缓的,让人听了忍不住落泪。她突然站起来,牵起裙角说:“今天高兴,我想跳舞。”说完拽起任舜凯,回头对我说:“满晴,不介意我暂时借走你的男伴吧?”
“你们尽兴。”好不容易清静下来,我拿起橙汁坐到一旁,任舜凯欲言又止,在安艺歆的热情下只好跟她滑入舞池。
对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
孤单的我还是没有改变
美丽的梦,何时才能出现
亲爱的你,好想再见你一面
秋天的风,一阵阵的吹过
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
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留下这个结局让我承受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就走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对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
他们随着黄品源的歌声舞旋,安艺歆趴在他的肩头,嘴唇一张一合好像在说着什么,八成是关于设计概念的事情,我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危险的存在,是标致的美人胚子,瓜子脸,杏仁眼,鼻子再挺一些的话倒像是个混血儿,嘴唇饱满,一低头唇线清晰可见,她像所有我身边的人形容的一样娇小可人,对我而言,拥有绝对的胜算。
我突然想冲进舞池,问她一问:你爱徐昭吗?
婚姻应该是长久的契约,如果不爱,你们不能在枷锁里蹉跎了岁月。
安艺歆依偎在任舜凯怀里,轻声说:“你那么爱她?”
“是。”
“就是因为她,你才出国学服装设计?”
“嗯,她当年最大的梦想就是念美院,做服装设计。”
“她可真是好福气,女人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有人爱。不像我,我没人爱。”她说完咯咯笑起来,松开任舜凯跑向吧台痛饮起来。
回酒店已是深夜,我帮任舜凯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安艺歆从车上抬出来,她刚下来就歪歪扭扭跑向路旁呕吐,任舜凯帮她拍背,她孩子气地笑起来还不忘说一句“谢谢”,紧接着随手抓过他的领带擦了擦嘴。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失态,踟蹰许久放弃了给徐昭打电话的念头,尾随他们上了楼。我最先告辞,任舜凯扶着安艺歆向走廊尽头走去。她的翩跹红衣,脚边的裙裾纷扬如花,艳丽却脱俗。
凌晨两点,失眠的我终于拿起手机准备打发时间,徐昭的电话正巧打进来,欢天喜地地向我汇报美静案子的进展,都是好消息,我静静地听,不禁跟着喜悦起来,渐渐地,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我只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还没睡?”
他戏谑地笑:“想我想的?”
我沉吟数秒,说:“徐昭,我又和安艺歆碰面了,你说,这是不是冤家路窄。”他不说话,我继续说,“她和任舜凯一起来杭州开服装展,你说,情敌相见是不是应该分外眼红?我怎么就眼红不起来呢?阿昭,我的心是不是死了?或许,我现在离开你,会好受一点。”
小篱笆又胡说:
我只求,亲爱的们能够接受后面发展的一切,当然了,我指的不是满晴和徐昭,还有其他人~





、77,孕育

第七十七章:孕育【我们都有为人母的那天,慈祥和母爱将代替一切】
人一旦被冲昏了头,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我把在杭州获得的资料和图片发给了公司,除此之外,还有写的毫无水准的辞呈。
飞机改签,我准备去大连。
任舜凯玩味地笑:“捉迷藏?你可一点长进都没有。”
安艺歆不懂他话中的调侃,接道:“你不和我们回北京吗?”她眼睛红肿,明显没睡好,我不知道应不应该提醒她,今天的眼影有些重。
“不了,”我摇头,“今早刚辞职。”
任舜凯惊道:“开什么玩笑?你那份工作可是徐……可是我托人才办进去的,你以为《魅族》那么好进?别耍小孩子脾气,跟我回去。”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不容我反驳。
安艺歆默默退后,她插不上话,只好借故说:“你们谈,我去买饮料。”
终于剩下我们两个独处,任舜凯毫不犹豫地问:“是因为徐昭吧?是因为他,对不对?我让你离开他,可我没让你离开我!他就那么重要?让你心甘情愿放弃含辛茹苦得到的一切?”
“舜子,我们都冷静冷静。我不是在玩捉迷藏,我也不想逃避,我只是需要时间,我想安静,明明白白想清楚我要的到底是什么,什么才是最重要的,等我想明白我就回来。在那之前,我希望你也能收获幸福。”
“幸福?”他扼住我的肩膀,“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我最后悔去法国学服装设计!四年,就是因为这四年你和徐昭又开始纠缠不清,如果我早知道结果是这样的,我宁可不当设计师!藕断丝连有意思吗?暧昧不清好玩吗?无名无份活得快乐吗?他给不了的,我都能给,我只要你一句话,想还是不想!”
“想。”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喜让我误以为这是四年前的分别,当时我真的在一步步试图忘记徐昭,重新开始。但是他走了,徐昭来了,这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兜了一圈子把我耍了,我不想他走,但我什么都不能说,是我欲拒还迎把他推得远远的,都是我自找的。我轻轻张口:“我想,但是我不爱你。”
欺骗是通向地狱的唯一途径,我不想亲手斩断良知,更何况,他是任舜凯。
和他在一起,我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风筝,没有尴尬的风筝线牵制着我,任由风影遨游天际,直到飞跃重重云端抵达仙境。他就像是从传说中走出来的圣灵,永生浸透在纯净的雨露中,等待迷途的人,引导他们走向光明。他拥有瑞泽的井水,只要一个不经意,就能让人重生。他能治愈我的伤口,使我忘记所有的伤和痛,也能陪我一醉方休,不醉不归。他麻醉我的感官,向我敞开宽容的怀抱,允许我的哭,希望我笑,看我肆意妄为的发泄情绪到天明。我们从殊途而来,他却甘愿脱离命运和我一同沉沦。我信任他,依赖他,却惟独不爱他。
爱与不爱,这是本能,我分得清清楚楚。
他颓然一笑,仿佛早知道结果如何:“你再稍微委婉一点,我现在也不会太难过。”
我残忍地直视他的眼睛:“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你从来不是那种自欺欺人的人。”
他洒脱地笑起来,爽朗的模样感染了来来往往的人,他们误以为这对情侣在玩什么花招,这种气氛简直像男主角即将跪地求婚。但任舜凯从不会轻易落入俗套,他只是巧妙矫捷地夺走了我的机票,然后把它撕个粉碎,一副欠揍的表情对我说:“你不是一直想来杭州吗,我们再留三天,我带你好好玩一遍杭州,然后咱们去大连。别拒绝我,我知道你不爱我,可你不能阻止一个爱你的人想时刻保护你的欲望,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走,到时候生死未卜我这辈子都别想安宁。”
安艺歆独自一人回了北京,对于任舜凯突然改变的计划她选择无动于衷,这让我有一点诧异,她竟然半个字都没问,仅仅在登机前淡然地说了一句:“祝你们玩的开心。”并且还把从前在西藏求得的佛珠送给了我。她说这东西和我有缘,后来我才知道任舜凯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她是误会我和舜子的关系了。
杭州一直以来都是我心驰神往的地方。西湖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这是古韵盎然的一座城池,寄托了我太多的梦想和期许,我怕会失望,所以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心底的回忆。
任舜凯对杭州熟门熟路,这让我不禁奇怪,他却说:“总听你提起,我也好奇,索性来看个究竟。”这四年,他只回来过一次,却去了杭州。他说,他想在这里留下脚印,若有朝一日我能和他同来,他会带我把脚印找回来。
我踏着清晨的薄雾缓缓而归,在白堤看一眼渐渐离去的春色。西湖的云栖竹径,西泠印社的华严经塔和茶,太子湾公园东邻的净慈寺: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在我心中,西湖是神化过后的城市,没有人烟,没有嘈杂,没有繁华,亦没有车水马龙的街景文化,只有静,静谧,静得连涟漪晕染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它的血脉应该通向天堂。
我从没想过会和任舜凯一起游西湖,我只幻想过能和徐昭来这里蜜月旅行。
三天,他没再提过徐昭和我的问题,直到我主动和盘托出。他咬了一口薄荷糕:“九月他的婚礼,你怎么办?”
“这是我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我以为你会避开我的软肋。”
“别骗自己了,你躲不掉。”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阻止不了的只能让它发生。”
我们盘腿坐在地毯上喝酒到凌晨,谁都不再说话,然后我开始打瞌睡,再醒过来任舜凯和他的行李箱皆不翼而飞。留下的字条告诉我他因为急事回了北京,已经耽搁了数天,再不回去恐怕会有直接损失,我知道他的为人,如果不是要事他不会匆匆而别。这样更好,我终于可以一个人踏上征程。
但我不得不承认,我骨子里是满满的孤独,我需要伙伴。
艾田在大连等我,见到我二话不说把我抱在怀里,骂我傻,骂我痴,骂我一根筋,骂我不撞南墙不回头,骂我不争气。我喜欢被她骂,至少她是真正关心我的那一个。
“徐昭找过你了?”
“他担心死你了,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这不你一个电话让我来大连,我就来了。他知道你没事才放心,让我好好照顾你。”
“我在和自己怄气,和他没关系。他一定以为我在任性地和他闹脾气,他没错,我闹够了就回去了,我离不开他,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想起他,连坐公交车车脑子里也是他。”
“满晴,”她握住我的手,“如果有可能,放弃吧,他要结婚了。”
我不解释,不狡辩,只是委屈地低下头:“可我爱他啊,怎么办?”
大连是我们青春的故国,那一年的黄金海岸,那一年的碧海蓝天,那一年的我们都藏匿在时光丛林中,等待我们重新回来追忆那似水年华。
太阳落山,霞光灌进海浪,我抚摸着那块长久屹立的礁石说:“还记得吗,那一年,你和慕邵然在这里,那是你的初吻吧?”
艾田眼眶通红,转着眼珠试图控制感情。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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