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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情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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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高考了,看文的孩纸们有木有准备考试的呀?
要好好复习呦~





、89,杭州

第八十九章:杭州【沉默抵得上万语千言】
“下不为例”这四个字对欲火焚烧的人根本不作数。
因公出差偏偏是安艺歆和他同行,一路倒也自在,聊了许多不相干的事,乐得清闲惬意,吃吃喝喝时间便过去了,抵达杭州后为了展出焦头烂额实在没什么心情聊私事,只好一再搁浅。任谁也看出安艺歆看他的眼神与众不同,他却只能拖延再拖延,毕竟一旦窗户纸不攻自破,彼此便要坦诚相待。
事有先例,不过用钱打发,女人钟爱三件事:珠宝、美貌、真爱。唯有其中之一简单容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况且其中不乏有惯犯,捡了便宜还卖乖不是太愚蠢了?
安艺歆却非比寻常,面上瞧和其他人无异,实则却早都死心塌地,他不好恶意中伤,无论谈吐还是兴趣,他们无疑是最登对的搭档,若是有别的办法他宁可试一试。
没成想和满晴偶遇,他如此周道安排她的饮食起居,还盛情邀请她一同参加展出,便是傻子也看出了端倪,安艺歆就算再自信满满也敌不过一个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的人。
这样一来更好,不好说出口便用实际行动让她清醒,她却不领情,彻夜买醉,以她的家教出身酩酊大醉是触犯规矩的事,旁人沸沸扬扬不知杜撰了多少版本,她却还要火上浇油,庆功宴途中就离席去了附近的知名酒吧,他只能尾随而去,待她回来满身酒气,神智不清。
满晴在会场等他,他只能充当护花使者将两位不折腾不快活的祖宗一一送回。可是安艺歆岂容许他轻易离开,纵是千万教条束缚着她,也无法赢过一个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都喝了酒,任舜凯微醉,脑筋却是清楚的,替她褪掉高跟鞋把她安置在床上,以为她不多时便能睡去,谁知起身欲走背后一只手猛地拉住他:“陪陪我。”
安艺歆满脸通红,她嘟着嘴巴扯胸前的项链,那东西太繁琐,任舜凯只好帮她,按动链扣一点点从她颈上取下。她愈加放纵,用脚背蹭他的小腿,西服料发出簌簌的声响,他干脆坐在床边,好言相劝:“我得走了,再不走要出事的。”
“什么事?”她反问。她涂着银色的眼影,眼帘隐匿着一颗褐色的痣,据说痣长在这个地方的人妖智,能轻易蛊惑人心。任舜凯并不信这些,撤掉领带索性自顾倒水喝:“前两次我不知道你的来头身份,现在多了一个徐昭,他是我兄弟,我不能这么不地道。”
“呵,你还在乎这些?”她说着关了一盏灯,室内顿时暗了许多,“罗满晴可真幸运,能同时得到两个人的爱,一个徐昭,一个你。”
“你知道?”他大惊。
“我又不傻,在婚纱店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徐昭的手冷得像块冰,你又那么担心,我只是不说而已,何况他们俩个纵使爱得死去活来也不干我的事。”她突然弓起身扶上任舜凯的肩膀,“我只是吃醋,原来你爱的人是她。那我就不许她快活,我偏要让她认为我和徐昭恩恩爱爱,白头偕老,让她也尝一尝这醋有多酸,多难下咽。”
“安安,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他无奈地笑了笑,试图让她躺下。
安艺歆却被这声“安安”闹得方寸大乱,借着酒劲儿叫喊:“不许你喊我安安,任舜凯,你就是混蛋,没人喊我安安,从来没有,大家都喊我艺歆,偏偏你给我一个名字,让我从此听到这个名字就像丢了魂儿一样!我不叫安安!”喊过闹过终于累了,偎依在任舜凯怀里挑逗他,各处敏感被搔痒得饥渴难耐。
好说歹说废话一箩筐,这回连任舜凯都不愿意和她周旋了。桌上一瓶辛辣的烈酒,他一饮而尽,丢开杯子扯开衣扣猛然把她扑进怀里,二人粗声粗气,迷离中他问:“现在推开我你还来得及。”
她却撇撇嘴把手探到他的身体里:“我想要,最后一次。”
“你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能矜持点吗?”他笑着吻她的锁骨,他没心思真的动她,便恐吓她:“我没做措施,出了事我不负责。”
她却直言不讳:“我带药了,我巴不得出事。”平时一个时刻端着架子的女人,此时媚得让人骨头发酥,任舜凯脑袋发晕,明知话不投机半句多,就势起身,却由不得他了,安艺歆替他褪掉衣服,三下五除二便轻易燃起了他的欲望,放在往常他绝对是来者不拒,今时今日,满晴和他住在同一家酒店,脑筋没转几个弯安艺歆已经把他伺候舒服了,骑虎难下,他心一横,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此一来他倒真成了混蛋了。
这第三次便在杭州欲拒还迎的架势中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束了,天知地知,除此外便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次日苏醒安艺歆依旧笑颜如花,任舜凯不得不佩服她的道行,见过的女人千千万万,唯有安艺歆是最让他省心的。
晨起,她慵懒地伸了伸胳膊,一脚踹上他的命根子,毫不在意地说:“这东西以后在我这就没用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一句话,三夜情从此便翻篇了,谁再提谁就是小狗,学狗叫三声,任舜凯不断思索,这买卖哪有这么好?
外界不断吹嘘名媛的高贵全是障眼法,搁到男女身上还不是原形毕露。褪去华丽璀璨的行头,不都奔着实质的欢愉去的吗?说白了,穿得再漂亮,打扮得再靓丽,到头来有用的还是肉身。
任舜凯学狗叫了六声,自知问不出什么东西,果断换上了从前的痞笑,穿衣洗漱拿起钱包出了门。两个人一左一右,仍旧不告而别,在安艺歆肚子里沉默抵得上万语千言。表面和平,殊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另一副药,她说吃药就吃药啊,她也可以不吃,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能拿她怎么办?
小篱笆又胡说:
每一个未婚妻的灵魂深处都藏着一盏不省油的灯。
妹纸们,篱笆说的对吧?





、90,喜讯

第九十章:喜讯【既然人活着一定要爱一次,那就心无旁骛的爱同一个人】
我被徐昭抱在怀里,戒指早都不知所踪,他的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我们仿佛合二为一,下面是潺潺的流水,不知道戒指被冲到了什么地方,会不会被有情人捡到,我盯着空落落的手指自言自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戴上真正的结婚戒指。”
徐昭搂紧我:“快了。”
他在安慰我,不过两个字,对他而言无端残忍,更像是对生身母亲的诅咒。
“安艺歆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别问了,那是他们的事。”
我突然莫名体会到了徐昭的辛苦,在徐安两家之间,在安艺歆和任舜凯之间,在他母亲和我之间,处在其中的他,许多话说或者不说都是错,知晓全部秘密的他背负着太多的期许和信任。
我按着他的轮廓抚摸。他的侧脸:“好,我不问,一切都会结束的。”
我认识这样一个人:一个痞里痞气,拥有天真无邪笑容的男孩,一个可以陪我彻夜聊天,倾诉心事的密友,一个因我负气出走,在异国他乡漂泊四年的设计师,一个仪表堂堂,拥有绅士品格的完美男人,一个等我爱我甘愿成全我的痴人。
如果说不曾动心,那一定是假的,老实说,他在我和徐昭冷战的日子里陪伴我度过了无数难熬的日夜,哄我入眠,互道晚安,他的体贴入微逐渐让我习以为常,如果他再早一点,再早一点点,如果那年午后在公园里遇见的人是他,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但是,感情是不分先来后到的。
在我认识徐昭之前,我和无数人擦肩、熟稔、共同生活,却偏偏是他,鱼似的轻而易举游进我的心底,从此把心房当作玻璃鱼缸,将情谊比作喂养饲料,一心一意培养这份感情,盼望它茁壮成长,哪怕这强烈的爱恨终有一天会膨胀,使我置于死地。
哲学上说,人不能两次迈进同一条河流。
在情场上,恰好相反。
既然人活着一定要爱一次,那就心无旁骛的爱同一个人。
既然在感情上势必会伤痕累累,那就不如从一而终。
既然女人一定会在男人身上栽跟头,会被甜言蜜语的谎言欺骗,那不如就一直是那个人,相爱过,伤害过,分开过,回头看,如此一生,不枉圆圆满满的爱一场。
任舜凯的潇洒快活是我不知道的事,正如我不知道,男人在感情上的责任心,或许只针对于心爱的人。
如果怀孕对安艺歆来说,是神赐的惊喜,那对于任舜凯,就是偷吃恶果引发的灾难。
他早知道一切没那么简单,当安艺歆站在他面前,喜滋滋地告诉他:“你要当爸爸了。”他整颗心迅速封冻,开什么玩笑?
“安安,听我说,这种玩笑不能随便说。”他打开车门,安艺歆紧随其后,冷气开得十足,他的额头却布满汗珠,为了核实又问一遍:“你说真的?”
安艺歆无辜又可怜地冲他点头:“当然是真的,生日快乐,surprise!”她表情无害,仿佛是无意而为,但彼此心知肚明,这是蓄谋已久的局,诡计多端只为了能战胜敌人,成为赢家。
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她不仅眼红,还恨不得举起兵器兼并诸侯列国,这样,她才能在任舜凯心头称王称霸。
他迅速整理头绪,这分明就是被人算计了,岂不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徐昭知道吗?”他偏头,那颗褐色的痣躺在她的眼帘上,此刻看去分外妖娆。
她胜券在握,反问:“你说呢?”
“他知道?”他突然暴怒。
“嗯哼,”她依旧面不改色,“徐昭是什么人?你耳听八方,他眼观六路,都不是轻易蒙骗得过的人,我不承认难道要等着他告诉我爸吗?这么大的事,他帮我瞒过了,我父母那边自然没话说,毕竟是要结婚的对象。”
徐安两家的婚事是两方长辈最看好的一桩婚姻,不单能满足平然的临终愿望,更深得安家的欢心,徐家多年在平然身上搭了不少钱,如今资金周转煞费功夫,如此一来强强联手,说好听了叫做亲上加亲,难听点,和联姻没多大分别。
可这只是上一辈的主观愿望,徐昭答应娶安艺歆无非是为了病危的母亲,安艺歆答应徐昭则顾虑家中催促婚事,既然有现成的好事那便顺水推舟好了,两个人在外演绎得宛如一对新婚燕尔的情侣,实情却再清澈不过。
安艺歆知晓自己怀孕比中了头奖还开心,前脚踏进门,后脚便闯进了徐昭的卧室。
“不知道敲门吗?”徐昭收起电脑正准备睡觉,平白被她扰了清静。
她像个小孩子一点点凑过去:“阿昭,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
徐昭倒镇定,只是晃一下神,随后便问:“哦,孩子是谁的?”
她摆出一副神秘:“你猜。”
他猜不出,随口说了一串达官显贵的名字,安艺歆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末了问:“哇塞,这些人你都认识?”
徐昭“噗”的笑起来:“电视上听来的,行了,不闹了,谁的?”这回他是正经的,绷着脸询问缘由,“怎么说我们也合作了这么久,总不能到头来在你这功亏一篑吧,哪天你去产检被你爸知道了,就要天下大乱了,你就算想嫁我,他那边也绝对不允许的,只要婚约解除,我们家的公司便要危机重重,这可不是小事。”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天大的事。”她脱鞋倒水,揉着发酸的腿肚子,说:“在我这也不是小事,你没看新闻吗,某些城市都已经实施未婚妈妈孕子罚款的政策了,我要是和你结不成婚,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我可是打算把他生下来的。”
徐昭闻言灵机一闪,追问:“是他的吧?”
“谁?”她警惕非常。
他自信满满,一字一顿地回答她:“任、舜、凯,对吗?”
她没问他是怎么参透的内情,只是点点头,说:“我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逆不道,我处心积虑没妨碍任何人,我只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替他生孩子,和他一辈子。”
徐昭冷哼一声:“他呢?你光说你想如何,他想不想?你有孩子,他想不想要?你想和他在一起,他想不想?这种事,一厢情愿没有用,他……”
“他喜欢罗满晴,我知道!”她抢着说,“罗满晴可真是有福气,怎么你们俩个都愿意为她做那么多的事?天下好女人难道死绝了吗?都这么多年了,他就不能换一个人喜欢吗?就不能看一眼我吗?我认识他的时间也不短了,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就一点不让他心动?”
徐昭被最后一句话逗笑了:“这和外貌没多大关系。”
“我不管,这孩子我要定了。”她明摆着耍赖,“我和他,你和罗满晴,这不是正好吗。”
“他不想要呢?”他一语道破她心中的担忧,坦白地说:“抛开感情的事,我真把舜子当兄弟,可以穿同一条裤子,有我的就少不了他的。我认识他的时间可比你长,他这个人,虽然看上去玩心重了点,心里靠谱着呢。他外表菩萨心肠,其实绝情起来比谁都狠,只要有悖他初衷的事情,别说你,就是我,也不行,他动用浑身解数也不会让你得逞,何况还是这么大的事。站在我这个角度,我一点都不担心舜子,他第一次把人的肚子搞大还是我替他收拾的烂摊子,你如果想要这个孩子,听我的,别让他知道。”
安艺歆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等徐昭的解释,他摇摇头,自顾说:“不用怀疑,那时候年纪小,都没赚钱,我家境最好,替他出了钱。那个女生今年才结婚,嫁给了一个德国人,全家移民到了德国,你不信,我可以给她打电话。”
“不用了,我信。”
徐昭没必要为这种事撒谎骗她。
透过徐昭她把任舜凯重新认识了一遍,以为是夸大其实的故事,确认起来一一属实,许多事徐昭选择闭口不言,兄弟义气在他眼里分外重要,于是一瞒再瞒成了“据说”、“听说”、“好像”、“似乎”,其他人他视若无睹,对满晴却不同,他多次警告满晴禁止和舜子谈论有关感情的话题,一次两次,没有第三次,这种事说多了倒会引满晴怀疑,他夹在中间,许多东西只能一忍再忍。
安艺歆毕竟太心急,几杯酒几句话就原形毕露,露出了底牌,完全忘了徐昭的好言相劝,怀有身孕的事轻易告诉了任舜凯,如此一来,车里冷气再重也重不过任舜凯的心机,只一句话安艺歆的心便沉入了海底。
他说:“做掉吧。”转过头,又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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