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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情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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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势汹汹地抬头:“幸亏我是白眼狼,任舜凯,你背地里捣鬼谁不知道!你还好意思就职演讲?收购?你就是冲着徐昭去的!”
他笑而不语,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优盘丢给我:“这是举报徐老爷子的嫌疑人,你交给徐昭,他自有盘算。”
“你……”
“我没打算帮他,不用谢。”
我抓紧救命的优盘,下意识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桌前的雕花茶杯冒着热腾腾的香气,他修长的十指摩擦着,有条不紊地说:“你到底是向着他啊。”语气里满是失望,“别人都问我你哪里好,我答不上来,细细想来,多少年了,身边的风景换来换去,旧日的朋友来了又走了,偏偏是你,想起来心就会痛一分。”
“舜子,”我打断他,“我想我应该说的很清楚了。”
“呵,就是因为太清楚了,连憧憬的资格都没有,希望稍稍显形就化成了泡影。”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关于收购我不想说太多,这就是人类社会的生存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他缓缓起身,“罗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我怅惘地坐在原处。
罗小姐?
原来终成陌路的不只有前度,还有知己。
十二月,杂志社准备帮我出同名故事的漫画版,征集了一批新人画手,经过逐一的选拔终于敲定了其中一位担此重任,巧的是对方的笔名正是“独角兽”,签过合约不出一个月她就把人设的样稿传给了我。
人物和宁妆不谋而合,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追问:“你是妆妆?”
守着对话框等待答案,手机却突然响了,是华君的号码,接听后对面传来两个人爽朗的笑声。
“你们……”我讶异得说不出话。
华君抢着说:“不是我隐瞒,是她非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气得直跺脚:“你们……是共犯!什么时候回来?本小姐设宴替你们接风!”我笑得格外嚣张,用脚趾头勾了勾趴在桌边写程序的老徐,他则瞪了我一眼,冷冰冰地说:“没钱。”
我骂了句“不解风情”继续和华君妆妆侃来侃去。
这丫头走后音讯全无,要不是华君使了一点小计策恐怕她要躲到海底去,既然接了电话就好办了,他连夜追去了安徽,心心念念惦记着的人终于再见,他心里别提多期待了,这份心情却在宁妆摘掉鸭舌帽的那一刹化为乌有,不再有期待,不再有幻想,不再有憧憬,有的只是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疼一辈子的决心。
宁妆默许他留下,他们一起画画,投稿,出画册,一起吃饭,睡觉,依偎取暖。赚了钱就去周边的村庄写生,却从不提整容的事。
那条疤痕一直都在,夜里,他吻着那处凸起的地方,疼惜地问:“我有认识的医生,要不要把疤去了?”
她却倔强地摇头:“不需要,留着吧。”
她终于明白,曾经想要清除的伤痕就在成长的路上变成了不痛不痒的的印迹。
元旦的时候他们退掉了安徽的房子搬回了北京,华君已经小有名气了,《二人世界》讲述的是他和宁妆的日常生活,萌系Q版画风欢脱有趣。《三人行》是校园故事,发售短短一周位居销售榜第一。《四季如歌》是他的个人画集,合作方总部恰好在北京,正在筹备中。
为了迎接宁妆,顾襄决定把房子重新装修一遍,挑来挑去,宁妆却钦点了顾襄的装修公司。他没说什么,尊重了她的选择。
冯森茳受邀,百忙之中抽空负责监工,对于户主的身份只是轻描淡写地解释是远在国外的老朋友。
故人见面自然免不了寒暄,顾襄却变得少言寡语,一味谈工作,其余的绝口不提。
地中海式的设计,沙发墙是一面广阔无垠的大海,蔚蓝的海水上空是一只迎风展翅的海鸥,自由自在地翱翔。
装修结束,收房时餐厅墙上多了一幅画。复古画框,金黄的向日葵迎着太阳怒放,她用疑惑的眼神看冯森茳:“这是……”
“他留下来送你的。”
第一次在画室相遇,他临摹着梵高的向日葵,画布上浓烈的颜色让她睁不开眼,察觉到有人来了,他轻轻抬头,把画举起来问:“哪怕后来很多人骂梵高是神经病我还是最佩服他。你看,有没有五分像?”
小男孩顾襄喜滋滋地看着扎着马尾的宁妆,她穿着校服,裙摆任由夏风吹拂,她慢慢走过去,盯着金黄画布轻声说:“我也喜欢梵高。”
顾襄开心地笑:“等我画完了就送给你。”
“好啊。”她眉眼弯弯坐在他身旁,陪他调色,上课铃响了都没听到。
那天,刚好夏至,窗外的知了叫个不停,他们深知,彼此是对方第一次爱的人。
满满一桌子菜,系着碎花围裙的顾襄把糖醋鱼端上桌,宁妆支着下巴看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雪白的鱼肉放到他碗里,刘海儿因风微微扬起,露出她脸上的疤痕,华君心里一疼,恍惚的一瞬,他突然抬起头,轻声说:“你曾经遇到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你遇到了我。”
两个人相视一笑,没多余的话,米饭香喷喷的冒着热气,嚼在嘴里有些甜。
今年冬天比往常都冷。
放年假的前一天,我心情异常兴奋,爸妈让我带徐昭回家过年,想着没头没脑的给他打电话,刚从工作室出来的他正要回家,飞也似的骑着电动车来接我,我在公司楼下的餐厅门口等他,眼见着他迎面而来,瞧了瞧店招牌,打趣我:“怎么?烛光晚餐?现在这里我可请不起了。”
我笑着捶他:“贫嘴。”说完蹿上车后座,“小昭子,开车,回宫!”
我抱着他的腰,趴在身后,冷风吹着我的头发,我不断把刘海儿别到耳后,红绿灯,他双脚撑地,我安然地坐在后头听歌,他笑我:“看把你懒的,屁股都要贴在车座上了。”
下班高峰期,望不到头的车队全堵在了十字路口,鸣笛声扰得人心烦,斑马线是最安全的岛屿,我想起六点以后蛋糕店半价,慌忙跳下来挽住徐昭的胳膊:“拐回去,半价的蛋糕!”
徐昭一手推车一手牵着我,身侧的私家车不耐烦的“嘀嘀嘀”,一辆黑色宾利远远驶来,车速快得惊人,风驰电掣般迎面而来,像一道企图穿越时光的黑骏马,驾驶座上西装笔挺的男人面容冷峻,光影勾勒着他的身形,他唇角一勾,车灯的光刺眼绽放,我慌忙伸手遮挡那道强光。
耳边传来一声尖锐的急刹车,我臂上一紧,眼前一黑,沉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徐昭以背对车将我紧紧护在胸前,路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遭遇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幸好黑色宾利及时刹车,虽压了斑马线索性没人受伤,它狂妄自大地停在我们身前,我们就这样对峙了好久,红灯变成了绿灯,车窗缓缓下落,车主伸出手臂冲我们挥了挥手,我这才从刚才的胆战心惊中惊醒,跟着徐昭过了马路。
我拍着胸口不断念叨着吓死了吓死了,他揽着我的肩膀,柔声安慰我:“没事了。”
“你,”我转到他面前,“刚才多危险啊,你是不是傻!”
他眯起眼睛,握住我的手:“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没事没事你总说没事,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我心里突然变得特别憋屈。
他却停在原地,认真地问:“如果我死了哭得最伤心的不应该是你吗?”
我大惊,忙捂住他的嘴,喝止:“徐昭,不准胡说!”
晚霞烧透了半边天,我小心翼翼地捧着蛋糕盒,耳机里正在单曲循环着《致青春》——良辰美景奈何天,为谁辛苦为谁甜。
就在那么一瞬间,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我脑袋中一闪而过,我戳了戳徐昭的脊背,在后面大声问:“明天你有时间吗?”
“有啊,干什么?”
“把户口本带出来呗。”
他听了停下车,笑容不见了,我忙解释:“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别当真。”心想,坏了,他本来就想晚些结婚的,现在情况这么差,我怎么火上浇油啊。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护城河结了一层冰,白茫茫延伸了一片,他把我按在车后座,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想结婚?”
我傻头傻脑地点头。
他叹了一口气:“你不介意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一如既往地诚实:“不介意啊,以前你有一个好家世我还不敢高攀呢,一门心思好好学习,希望以后在工作上超过你,就算超不过和你比肩也行,你知道我多有压力吗,我害怕你们家要求门当户对,名媛出身,现在我没压力啦,你身边的莺莺燕燕都走了,我得趁热打铁啊!”
他终于被我逗笑了,随即恢复正色,慢慢屈身,他穿着笨重的宝石蓝羽绒服,那姿态却宛如欧洲的绅士王子,最后单膝跪地,缓缓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那枚戒指安稳地躺在里面,似乎当时顺着河流消失的只是一颗最普通的石子。
“我找过,找不到了。”他有些失望,“选来选去还是觉得那颗被你丢进河里的最好,就重新订了一枚,算是完璧归赵吧,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颗戒指,一起还给你。你愿意吗?”
喉咙一紧,我捂着嘴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他浑身上下冒着一股傻气,我却那么喜欢他身上的傻瓜气质,再聪明的男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现在这么缺钱他还去买戒指,真是不知轻重。
我一身绿色羽绒服,裹得像个粽子,他帮我褪掉手套,把戒指套进无名指,寒风呼啦啦地刮过,冻得我的小脸通红,他要我戴上手套,我摇头:“一会再戴,让我再看看戒指。”他像在看个孩子,刮了刮我的鼻子:“咱们先回家,回家看个够。”
河岸边,电动车穿过枯枝老树,满地薄雪随风扬起,我的脸烧得滚烫,忙躲进围巾底下。穿过广场,徐昭突然回头,问:“明天上午去还是下午去?下午我要做程序,可能来不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大脑停滞了三秒钟,马上喊道:“那就上午!上午!”
他朗声笑起来,还不忘骂我一句:“这反射弧真长。”
谁也没发觉刚才那辆横冲直撞的宾利正跟在我们身后。
透过车窗,任舜凯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停在我身上,短短的几十米,那么远。
早都过了熬夜聊天的年纪,现在想起十七岁的夏天,隔着网络,却触手可及。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呵,看来他并非是什么适者,输了就是输了。
他拿起手机,恢复了昔日的温柔语调:“帆帆,请柬发出去了吗?别忘了这周六试婚纱。”
小篱笆又胡说:
结局!
乃们可以随意发散思维,你们猜舜子会不会报复?徐昭拿到优盘后会怎么做?
不过亲妈我认为,以舜子的性格是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的,黑色宾利及时停下就是很好的例子,他怎么会那么十恶不赦呢~
总而言之结局就是这个样子,我估计还会罗里吧嗦写个后记。这就是一个关于——一个看起来很花,一个看起来专一和一个死心眼的故事。
PS:小篱笆用一个下午把徐昭载着满晴回家的场景画成了漫画,稍后应该会传到微博里去,等考完试陆续会画其他人的Q版形象,好开森!





、后记:这是一封小情书

后记:这是一封小情书
是怎样的机缘巧合才诞生了《情战》呢?写心中所想,其他的都变成了浮云。或许以后再也不会写都市言情了,古言才是我的真爱嘛!这篇后记拖了这么久,原因很简单,学校网速不给力,始终登不上文秀。眼下放假了正在码《南塘秋》,希望今年秋天可以顺利开更。
先不说那么多,来讲一讲情战吧。本来是想写番外,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估计会放一放,等以后有机会会贴出来,当做节假日的礼物福利什么的。
那一年,十岁的满晴登上南下的火车,从此以后便是常年的颠沛流离。那一年,当徐昭放下画笔选择沉默不语,有些事就变得注定不一样了。
满晴告诉我,她始终记得去医院看平然的那一天,车子里开着空调,有些冷,到了医院扑面而来的消毒水的味道,十一楼还是十二楼她记不清了,电梯里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戴着黑框眼镜,很斯文。她和徐昭一前一后走进病房,平然的眼睛凸出来瞪得老大,像金鱼眼,很吓人。但她却一点都不害怕,她还试着和平然打招呼,却无济于事,平然根本不认识她了。
“艾田”曾在电话那头哭着对我说,她把所有的好与坏都给了慕邵然,结果他出国了,三载过后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们最初在一起时,她曾对我说,当她看见慕邵然的第一眼就认定这辈子就是他了。
而她呢,我亲爱的刘美静,始终无法入围中国小姐大赛前三甲,却依旧做着属于演艺圈的梦。
还有颠倒众生的宁妆,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络。
任舜凯逼着安艺歆去堕胎,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炎炎夏日的午后,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从头凉到脚。
我认识一个人,就叫他Y吧。他在西安读大学,认识了一个当地的女孩子——X,女孩长得美,家庭环境也不错,两个人情投意合,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四年过后Y的母亲希望儿子可以回家乡接替家里的工作,X的父母自然也希望女儿可以留在身边,两方父母僵持不下,就像在拔河,双方都不退让,那条红绳始终处于中间位置,丝毫偏差也没有。那时Y的母亲患有癌症已经八年了,恰逢那一年的春天癌细胞扩散到了脑部,她在上班的途中晕倒,苏醒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告诉儿子,他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和他断绝母子联系,反正我是要死的人了,我让他后悔一辈子!”
此时的Y在西安接受了X家里安排的工作,单位也好,房子也好都由女方家里安排妥当,接到母亲病重的消息他思忖良久,最后在一天夜里偷偷整理行囊回了老家,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很多年以后,男依旧未婚,女也未嫁,两个人隔着千万里通过电话网络联系,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却还抱有一点点的期许,这样一直到Y的母亲病危为止。Y娶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女人,结婚不久后母亲便过世了。他爱这个女人吗?我不知道。或许有些感情也可以随着时间培养出来,况且他们还有一个儿子。
那么X呢?这么多年她仍然单身,至少透过远房亲戚的嘴巴我没有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希望她可以遇到懂她呵护她疼爱她,给予她大海般广阔胸襟的男人,最后终成眷属。
还有一句,我不得不提。Y的母亲在过世前有一张存折,哪怕到了生命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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