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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东北谜踪(大清龙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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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来说也算是造福一方百姓,受民众拥戴,当时的百姓也都感恩戴德,娘娘庙的香火也是空前的鼎盛,这一点与村里留下的传说基本上相符。
  我和大牙听得极其认真,时不时的提出一些疑问,柳叶也很有耐心的一一答复了我们。
  据信中所讲是在天聪四年,也就是1630年的时候,莽古尔泰当时找到了这道姑。
  莽古尔泰列举了皇太极的种种不是,同时透露出行天尉已经开始追杀行地七公了,并嘱咐道姑平时一定要小心提防,那些行天尉杀人如麻,神出鬼没,极度危险。最后也坦白不满皇太极的所作所为,大力直谏,但是却招至皇太极的反感,惹上了麻烦,恐怕命不久矣。
  来找道姑的目的一是希望把自己的小女儿格萨慈麻托付给道姑,希望能加以照顾;二是希望道姑传授他一些乌萨之术,不惜一死,也要杀了皇太极,另择明君。
  道姑在莽古尔泰声泪俱下的痛诉下,最终完全相信了他。
  不久后,莽古尔泰便在娘娘庙的旁边置下了一座宅院,把自己的小女儿格萨慈麻安排在此,道姑对天盟誓,绝不会辜负莽古尔泰的信任,只要自己还一息尚存,誓死也要保护好公主。
  道姑擅长的自然是役使生灵,而役使生灵分为三个阶段,分别是役使飞禽、役使走兽、役使水灵。教习的过程中,道姑才发现莽古尔泰先前就已经学过一些乌萨之术,对这门的造诣也是小有所成,心中虽然也是略有些怀疑,但还是破例教给了他役使走兽之术。
  听到这儿,大牙明显有些激动,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嘿!他奶奶的,真的还是假的,要是学会这门手艺可真是吃穿不愁了。想吃啥都不用费事,掐决念咒,让它们自己排队去厨房,想咋吃就咋吃。到那时候,咱一出门,还穿啥貂皮啊,到时候咱整条活紫貂,往脖子上一系,让它老实的自己叼着自己尾巴,就在脖子上趴着,那多神气。”
  听大牙在旁边这么一白话,好悬没把刚喝下的水给喷出来,我看了看大牙,也是拿他没招,挺高雅的一件事让他给整庸俗了。柳叶也被大牙逗的笑的前仰后合,有这么一个活宝在跟前,倒是免得寂寞了。
  直到柳叶笑够了,才用手理了理额前的头发,清了清喉咙,才开始说:“自那以后,那道姑就把莽古尔泰当成了朋友,更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他的女儿,据道姑自己说都不知道暗中帮着打发了多少批刺客。直到接到怼玄老道的那封信后,这道姑才彻底醒悟,想到自己助纣为虐的所作所为,顿时是又气又恨,怒火冲天,悔不该轻信他人之言。
  只是不到一年多,就是公历的1632年,莽古尔泰突然就死了。
  道姑虽然有些意外,但也就没太在意,反正莽古尔泰也不是什么好人,也算是咎由自取吧。这事渐渐的也就淡忘了。直到又过了三年时间,也就是天聪九年,莽古尔泰的妹妹莽古济的一个下人,告发他们兄妹曾摆坛焚烧祭词,图谋篡位,最后在他家中搜出十六块金牌,上面用符文写着包括皇帝在内的很多人的名字,这回莽古尔泰又被定为谋逆大罪,皇太极便把莽古尔泰的儿子额必伦等处死,追夺了莽古尔泰的爵位,除宗室。
  这件事发生之后,道姑才意识到莽古尔泰的死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是他自己早有预谋,用的正是乌萨巫诅中的“魑诅”。“魑诅”以自己的阴魂下咒,此咒下完后,说是“一运”内即会应验。被咒之人会莫名穿骨而亡,死后如果有人破坏尸骨,那么巫诅仍会传承下去,邪恶至极。只是这个“一运”是什么,我也弄不清楚。”
  柳叶说到最后有些疑惑。
  我叭嗒了一下嘴,告诉柳叶“三元九运”是古人划分大时间的方法。古人把20年划分为“一运”,三个20年也就是“一元”,即“一元”等于“三运”,三元九运就是180年。
  我心里一想到这种巫诅后也有些胆寒,真不敢相信行地七公那些人竟然有如此的能耐,这种巫诅听着与毒鼠强差不多,老鼠吃了中毒死了,猫吃了老鼠还会被毒死,如果有狗吃了猫,这狗还会被毒死,当然如果人吃了这死狗的肉,下场一样,简直是太邪恶了!
  柳叶听我说完关于“三元九运”的事点了点头,很欣赏的看了我一眼。
  在崇德元年正月,大清国下令又将莽古尔泰的坟墓平毁,把早已寒彻的骨骸暴尸于外,晒了整整四十九天,又下令复葬于原处。而这种“魑诅”据道姑说只有当时的老五“廉贞”才会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莽古尔泰竟然学会了,而且竟然真的会舍命下诅。
  不用想也知道能让他宁可一死也要去下诅的对象是谁?道姑心里也有些内疚,毕竟错怪了皇太极,却无意中帮了自己的仇人。更让道姑感觉到心寒的是,竟然发现自己也中了巫诅之咒,想到这些年来唯一能接触到自己的只有莽古尔泰,心里也就明白了。
  不知道莽古尔泰在哪儿里学到这种巫诅之术,估计是担心有一天事情败露后,自己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家人,所以才对自己暗中下诅,想让自己不明不白的就死了,一了白了。道姑想到这里,感觉自己被彻底的愚弄了,自知也命不久矣,一气之下,放火烧了公主宅院和娘娘庙,自己也死在了庙下的地宫内。
  柳叶说完后放下信纸,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然后冲我们一摊手:“好了,现在信里的内容都说完了,你们对这事怎么看?”
  我笑了一笑,叹了一口气:“可怜!被人欺骗的感觉是最可怜的。不过我倒是想到一点,就是老三禄存、老四的死,再结合这衺玄仙子的死,是不是有些联系?”
  “巫诅?”大牙和柳叶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老三与老四找到怼玄老道时就已经奄奄一息了,不长时间就死掉了,虽然他们当时对那怼玄老道说是行天尉下的手,不过,我感觉背后的黑手应该是莽古而泰,当然也可能是那老五廉贞。我更相信的是廉贞归顺了莽古而泰,这七公中最邪恶的就属这老五廉贞,杀人于千里之外,无声无影,要是莽古尔泰去找他的麻烦,那不就是寿星老上吊,自己嫌自己命长了!
  大牙听我说完后,低头想了一会,然后看着我说:“我觉得来亮说的有些道理,我看估计是那老五反水了。莽古而泰这才知道行地七公的秘密,一方面装成老好人套近乎,一方面派人追杀,把屎盆子扣在皇太极脑袋上。这样一方面即能达到壮大自己的力量,又能借刀杀人,这招太他妈的阴了!”
  我和大牙就着这个话题,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是不亦乐乎。
  柳叶一直在听我和大牙说,也没怎么吱声,直到我和大牙说的有点口干舌燥时,才注意柳叶好像成了局外人,一直也没发表什么看法。
  我这才问柳叶:“我们哥俩说的这么热闹,你怎么看,也说说呗。”
  柳叶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看了看我和大牙,面有忧虑的说道:“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觉得我们好像不知不觉中就搅进了这个漩涡,越陷越深。真不知道这事到最后会如何收场。”
  听柳叶如此一说,屋子里的气氛马上就冷了起来。
  其实柳叶说的对,我们这段日子(炫)经(书)历(网)的这些事远远超出了最初的预计,就像有只大手一直在推着我们走,而这只无名的手难道真的是命运之神的大手?
  柳叶突然感觉到屋子里有些压抑,找了个借口说出去透透气去。
  大牙见柳叶出去了,这才神秘兮兮的小声的对我说:“来亮,有个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一听大牙这么说,再想想刚才听到柳叶说巫诅时大牙的表情神态,就知道大牙可能有什么新的发现又不方便让柳叶知道,现在柳叶出去了,正好有机会,我示意大牙说下去。
  大牙眼睛转了转,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小声的对我说:“听柳叶刚才说的那种巫诅就是什么‘魑诅’,就像耗子药连锁死亡的似的。我们可烧了那道姑的尸体啊?我们会不会也中了这种巫诅呢?”
  我也是大吃一惊,现在一想,确实有些后怕。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吧!”我既是安慰着自己,也是安慰着大牙。
  大牙也是长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49章 玄猫
  第二天一早醒来,觉得神清气爽,终于恢复了体力,有了一些精神。从在炕上,我犹豫了半天,还是说出了我的想法,打算去会会那座荒草屋。
  大牙一听,一蹦三尺来高,冲我说道:“来亮,你不说,我也要说了,咱这跟头跌的太暴了,差点没死在里面,还不知道是咋回事,我早就想去再看看了。正好现在是下午,咱马上就去吧,免得晚上去事多。”
  我看了一眼柳叶,其实我自然是赞同的,只是不知道柳叶的想法,想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柳叶见我盯着她看,脸却红了一下:“你看我干什么啊?我有说不去吗?”
  大牙听柳叶说完,极度亢奋,差点就蹦了起来:“他妈了个巴子,上次就吃了这个亏了,这回咱把东西都背上,万一有个马高蹬短的,他程爷我不活劈了那个老棺材瓤子!”
  /炫/书/网/整理好物品后,大牙背在身上,一行三个人沿着那天的走过的小毛道直奔那片荒岗子。
  又一次站在这个荒岗子上,心情与上次已然大不相同,更加多了一些谨慎。上次来时天已经有些黑了,也看不仔细,这回大白天的,倒是一眼望去,尽收眼底,目光牢牢的锁定了荒岗子上的那座孤零零的荒草屋。
  望着前面不远处的那座草屋,心里莫名的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甚至是恐惧。
  我回头提醒大牙和柳叶一定要小心一些,保持好距离,然后就迈步率先走了过去。
  这草屋的外观特征是典型的东北民居风格,屋身较低,房顶呈人字型。乍一看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这个座南朝北的朝向有些让人费解,隐隐中有些不安。屋子的南面并没有窗户,只是在北墙很高的位置处开了一个小窗,而房子的墙体都是“禾叶土”抹的,估计就是当年那个风水先生组织村民给后弄上去的,遮住了以前的石墙。
  走到门前,赫然发现门上真的挂着一把大锁,锁身已经锈谜斑斑。看锁上的痕迹,已经有段日子没有动过了,确实像空置很久了的样子,心里就感觉有些不妙。
  侧着耳朵紧贴在门板上仔细的听了一会,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死一般的寂静。
  大牙也走了过来,看着那扇小窗。小窗不合常理的开的非常高,基本上接近了房檐,有点像农村仓房的透气口一样,大牙连蹦了几下也没有看到什么,冲我无奈的笑了笑。
  我伸手在门上拍了几下,提高声音问:“里面有人吗?”
  “啪,啪,啪”我又拍了几下门,问了好几遍。
  柳叶张大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用手指了指门上的锁头,意思很明显,这里面不可能有人,看这锁头,保守估计也有几个月都没有人动过了。
  我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不妥,讪讪的笑了笑。
  即然来了,也不能就这么回去,我冲大牙招了招手,耳语了一阵。
  大牙点了点头,从包里“唰”地一下抽出了一把折叠铲,把铲头安装好后,冲着门鼻儿的位置就开始上下比划。
  柳叶在旁边一看这架势,赶紧拉住了大牙,看了看我们,皱着眉头问:“不会吧?你们想干什么啊?这可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呀?”
  “犯法?”大牙冷笑了一下,有些不屑的说:“要是说犯法,这老头把我们迷倒,差点要了我们的命,是他犯法在先。我们只是为了避免更多无辜的人遇害,这叫为民除害,此等恶徒,天理难容,势必诛之。”
  话音刚落,只见大牙抡圆了手中的钢铲,照着那门鼻儿就是一下子。
  “嘡啷”一声,火花四溅,再看那门鼻儿愣是被这一铲齐齐的给切断了,大牙看到这里,嘿嘿一笑,掂量着手中的铲子,一个劲的夸王老板办事真敞亮,家伙的质量果然过硬。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门被我们打开时,柳叶还怔在那里。直到我们迈步进了屋,柳叶才醒过神来,看着我们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迈步跟了进来。
  刚一进这屋子里,就感觉这屋子出奇的阴冷潮湿,虽然现在外面是冬天,房子是阴面而不朝阳,但这种冷明显不符合常理,比外面还要冷上好多,空气中也夹杂着一股特殊的味道,像是发霉,也像是腐臭。下意识的我们都把手放在了口袋里,紧紧的握着口袋里的匕首,另一只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
  我走在最前面,蹑足前行了几步后,转过半道墙,就进到了屋子里面。看到屋子里的摆设格局果然与我和大牙那天晚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我忍不住倒吸了几口凉气。这么说来那天夜里我和大牙确实来过这儿,可为什么柳叶那些人却说屋里没有人呢?而且那把锁确实不像是后锁上的,实在是难以理解。
  炕上铺着几十年前的那种蔑条编织的炕席,已经破烂不堪,坏了好几个洞了。炕上放着一张炕桌,乌黑的颜色,油漆也掉的斑斑驳驳,就像长了牛皮癣一样,看着极其不'炫'舒'书'服'网'。而炕稍最里头有只木头箱子,就是最老式的那种有顶盖的四方箱子,而墙角依然还是那口大水缸,一切都与记忆中的一样。
  我正在打量着屋子,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嗖”地一下冷不丁的就窜过来一个东西,黑乎乎的奔我们居高临下的就冲了过来。
  这下实在是太突然了,即使我们一直都加着小心,但是也没料到会突然飞出来个东西,速度又是这样快,吓得我和大牙赶紧低头猫腰,蹲了下来。
  这东西出来的实在是太突然,速度又快,根本就来不及通知柳叶,我们刚刚蹲下,那东西就紧贴着我们的头皮掠过,感觉头顶“唰”地一凉,立时惊出我们一身的冷汗,吓得我和大牙是心惊肉跳,魂不附体。
  我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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