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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秘境探险家-第31部分

小说: 秘境探险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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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寒意再度扩散出来,我走出座位望向前方,赫然瞧见萧宵正站在前方十米的路中央朝我微笑挥手,笑如鬼魅!我几步冲到驾驶座前,一把急打方向盘,车身九十度急转,伴着一阵刺耳的尖啸,车子冲出路面,坠入山谷之中…

  嘡!我的额头重重磕在车窗上,猛然惊醒,是梦境,又是梦境。长舒口气,窗外车水马龙,已是夜色阑珊。“七天雨,还不下车,到丽江了。”是道涨在叫我。车停了,我皱眉心叹道:我这一觉还睡得真久。忽然车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哥几个动作利索点,快把东西都搬下来。”是小兽!我隔着车窗望去,真的是他,细细的眼睛,憨厚的神情,微微发福的肚子,我一把拉住道涨指着小兽。道涨望着我道:“干吗?小兽出来接我们了。”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巨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还在做梦,又梦见他们了?胳膊一甩撞到自己的包,原来从宫殿外找回来了。我提起包走下车,小兽招呼道:“诸位到了客栈先喷杀虫剂杀跳蚤,别把嘲风给污染了哦。”跳蚤,的确有跳蚤,我心里的疑惑从没那么大过,所有人都没有对小兽的出现表现出惊讶,花生、道涨、阿宝、郎杰、金娃娃、苏打、旋律你们难道都忘记了?萧宵,她还是不见了,我走到小兽身前,深吸口气道:“萧宵呢?”小兽招牌似的挠了挠脸颊道:“你找她做什么?你们去尼汝,她们早就乘飞机回去了。”她们?我道:“还有谁?水果、邂逅、蓓蓓、梵辰、超女呢?”小兽笑道:“靠,你以为她们都会等你啊,都走了,除了超女还在香格里拉逛,其他人早就回上海了。”

  见我紧皱双眉满脸困惑,小兽拽着我道:“走走,你家伙一看就知道被跳蚤咬傻了。”我觉得我真的傻了,这一切转眼之间都变了,他们没去尼汝,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回到嘲风大家清洗衣物,我痴痴地坐在藤椅上不知所措,心头倏然间狂喜欢呼,小兽没死,所有人都没事,我们安全回来了!我急忙找出相机检索照片,尼汝村、南宝牧场、色莱湖、南宝湖、七彩瀑布、下掉牧场、地基淌、硕都湖,除了尼汝的风景,没有古墓,没有水下之城,没有地下石室,没有宫殿,什么都没有!这简直太神奇了,我问道涨道:“道涨,咱们去尼汝玩得开心吗?”道涨道:“当然好,如果没被跳蚤绝对完美,风景太漂亮了。”我欣慰地笑了,那就好,一切都好。这一晚,我睡得特别香,还做梦了,居然梦见了媚灵,她依旧在梦里温柔地朝我笑。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阿宝告诉我订了明天的飞机票,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丽江、离开云南了。下午我又独自去逛古城,鬼使神差般的我又回到当初买铃的地方,瞧了瞧腰包,下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我伸出手,还是忍不住去拨弄那密密麻麻的铃铛,笑着朝前走,当啷一声,我惊讶地回头,又有一串铃铛掉在地上,我捡起来举到面前凝望着它,然后毅然决然地将它挂了回去,昂首挺胸转身就跑,生怕它来追我。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原来这一切从来就可以不曾开始。我几乎是一路傻笑着回去。晚上被道涨、小兽、阿宝拉着去泡了平生以来第一次吧,我混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大声乱唱乱舞,这感觉,仿佛还是手持青铜剑在亡灵海中尽情搏杀,快意啊。深夜回到嘲风,我收到一个盒子,说是香格里拉的松赞林寺派人送来,我打开一看,是幻蛊铃,老僧又还给我了,仔细端详,原来铃铛上刻满了藏文,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处理,每个铃铛上都有一道封印,镇压魔性。叮铃,叮铃,嘲风客栈里重又响起了铃铛声,那条大狗嘉措又过来粘我了。

  第二天,长途车坐到昆明,飞机冲破云层,望着舷窗外渐渐远去的滇池,我想这一切终于是该结束了吧。百无聊赖,我打开腰包摸相机想看照片,可手指忽然触摸到金属硬物,我皱眉心道:这是什么?继续摸,天呐!我背脊的寒意又来了,却还带着一丝喜悦和兴奋,偷偷地望去,真是它!头顶火焰的黄金骷髅项链,火骨项链,它在我包里。我想起来了,从小兽手上掰下来,亡灵的绿芒落地之后,我随手把它塞进了腰包。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想故意占有珍贵文物,也绝对不想图谋什么七件传世神器或火骨圣地,赶紧拉上拉链,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恍惚之间,就听见身后的座位上有个温柔的声音轻轻念道:“我在黑暗中孤独的守望,你在红尘中无尽的轮回,千百次的彼此回眸,才换来穿越时空的再次相逢,离别不等于忘却,忘却是期待下一次的…”我猛然睁开眼睛回头望去。

  惊艳重逢!

  《云南蛊铃》第一季完,第二季《长白妖林》。

  2007/9/26(全文完)

  2007/12/4(第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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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章 故宫灵异
更新时间:2010…3…4 15:39:39 字数:4974


  我不知道今年八月的云南大理、丽江、尼汝之行是否能彻底改变我的人生?但至少归来之后我的确是努力地去突破和尝试了。从丽江到大理的长途车颠簸了八个小时,随即登上回上海的飞机,凌晨到达,休息了一天就赶早跨越大半个市区去报道上班,然而迎接我的却是老板笑容可掬且虚伪之极的将我婉言谢绝了,合同到期,公司不再续用我了,换言之,我被炒了。这对我来说并非而且绝非坏事,因为我真的不看好这家公司,我早想走了,只是令我气氛和心痛的却是钱,早知要炒我,我索性笃悠悠地乘火车看着一路风景回来,又何必瞬间转移地飞呢?
  抛开这些个烂七八糟的事儿,这趟云南之行,我真的收获颇丰,且不说那段匪夷所思的经历,光那条被我无意中带出古墓的纯金火骨项链就绝对价值连城,在家人面前我至今仍咬定是在丽江商铺里淘的便宜货,并非纯金,至于那更为离奇的关于“七件传世神器”和“火骨圣地”的事,我几乎就已忘记。还有那串引发一系列诡异事件的根源,和火骨项链同为古滇国神秘狼铃部族的另一件神器,在丽江古城被我三块钱淘来的千年古物——幻蛊铃。它仍旧挂在我的腰包下,等待伴随我的下次出行。

  然而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云南归来最大的收获是人,一个姑娘。我是在回程的飞机上结认她的,她当时就坐在我后排说了一段话,在旁人听来并没什么含意,却深深触动了我,就此我已认定她是我一直在等待和寻觅的姑娘。总算这趟飞机没有白座,而那个姑娘也很自然地走进我的生活,这是天意,天意彼此吸引,老天注定的事,任谁也拦不住。

  我们俩之间的缘分源于那段话,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问她怎么知道这段话的,她总是眨着眼笑道:“这有什么,因为我是狐狸精嘛,狐狸精什么都知道。”我望着她迷人的眼眸,浅笑的神情,轻叹摇头,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保持些神秘,保持些浪漫,保持些玄妙,有时我甚至会觉得她真的不是人,是个古灵精怪的凡间精灵,高远却又很容易亲近。她绝不是狐狸精,狐狸精到处迷人,而她只仅仅迷我一个,迷得我神魂颠倒。

  十一去长白山看天池的计划在云南就拟定了,还是小兽组织带队,我那时就报名了,只可惜到了真正最后确定名单时,除了小兽,就剩下我、萧宵、苏打和一块钱四个人是云南的老同志,道涨去连云港看海,阿宝去了尼泊尔,花生和旋律没空,邂逅最后时刻由于机票原因只能改道去了江西鹰潭龙虎山,金娃娃和郎杰各有安排,水果窝在家里,蓓蓓去走徽杭古道和清凉峰。

  其实这样也不错,能结交更多的新朋友,我几乎是三顾茅庐般邀请我的新女友做为我的外挂和我一起去长白,然而她就是不肯,我一提起这事她就蹙眉撅嘴地瞪我,我说我也不去留在上海陪她,她继续横眉冷对,告诫我不许为了她而放弃自己的喜好和梦想。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只能又一次独自出游,而且还被苏打说动,提前三天出发和她还有一块钱结伴先到北京玩两天。

  临行前她出乎意料地来送我,自然是情意绵绵,要我每天都想她,要我每天都给她发消息,还要每天都想着我们之间的那段约定、那段话。我笑着应允,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在黑暗中孤独的守望,我在尘世间无尽的轮回,千百次的彼此回眸,才换来穿越时空的再次相逢,离别不等于忘却,忘却是期待下一次的…惊艳重逢。”她满意且永远是那样羞涩地盈盈浅笑,伸手拉了拉我腰包下的幻蛊铃笑道:“会响的小尾巴”。我最后望了她一眼,总觉她的眼神里藏着东西,难道她也会去长春,难道她就是没去参加碰头会的神秘人之一,如果是为了给我一个大惊喜而这样做,我悠然一笑,开始酝酿我在长春惊讶地见到她时,该表现的如何大吃一惊、如中头彩般的兴奋和幸福了,倘若真是这样,我将彻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被她征服。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和苏打、一块钱提前三天出发,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此行北京两条原则:感受帝王气息;时间有限,少而精。在火车上我取幻蛊铃在苏打面前晃了晃,她切了声道:“你又把这个铃带来了,上次在尼汝我已经看够了,还炫耀个啥?”我笑了笑,心道:她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躺在软卧的床上再一次仔细端详,忽然发现个奇怪的地方,原来第三枚铃当上没有藏文的封印,我一直以为每枚都有,松赞林寺的老僧说了幻蛊铃的两大魔性:制造幻觉;召唤亡灵。如果每枚代表一种,那这第三枚又代表了什么?我忽然间让自己的疑惑吓了一跳,可转而又想,其实尼汝之行还是蛮有趣的,算是有惊无险吧。

  晚上出发,一夜无话,清晨就到了北京。我们找的青年旅舍在地下四层,安顿完行李吃了早饭,我就和他俩分道扬镳了,他们去798欣赏艺术,而我则一心一意地奔赴大葆台汉墓看黄肠题凑,和尼汝的地下古墓简直如出一辙,站在墓室上,我突然间仿佛回到了狼铃部族首领的墓室里,这感觉竟是怀念,我竟然很怀念在古墓里的那一天一夜,真的惊心动魄,很刺激。离开清冷的大葆台,我去了天坛,人挤人的站在天心石上,毫无君临天下的感觉,傍晚在景山上会合了同伴,夜逛什刹海,早早回客栈,因为第二天我们要去故宫,计划整整在故宫里泡上一天。

  然而在故宫里,我们真就走了一天。昔日庄严肃穆神秘的紫禁城,如今是人山人海喧嚣嘈杂,除了庞大的建筑规模和并不算很多的展品,故宫的博大精深和沧桑遗韵,或许不是我们这些寻常游客所能窥见的。我们三个人都喜欢拍照,就这么一路行摄故宫,转眼已是黄昏斜阳到了故宫闭馆的时间,各个院落和展馆的门陆续被工作人员迫不及待地关闭,只是阴差阳错的,由于拍照的原因我们走慢了,更不幸的是,三个人居然被粗心的工作人员关在某处不知名的院落里。

  仅仅是几分钟之后,四周完全安静了下来。我骤然间浑身寒意扩散,这感觉太过熟悉和骇人,我忍不住低头去看我腰包下的幻蛊铃,心道:不会的,幻蛊铃被下了封印,在大葆台和天坛都没发生什么怪异事件,这儿肯定不会,意外,绝对是意外。“我们不会是被关在这了吧?”苏打道。我和一块钱彼此望了望,他扳起脸道:“我们快出去,国旗班待会要降旗了,我要去拍照。”我点点头,猛然记起很多在网上流传关于五点之后故宫的灵异事件,这可不好玩,从云南归来,我始终觉得自己还没有摆脱那些魑魅魍魉的东西。

  我快步走到最近的门前,趴着门缝朝外张望,拍门叫道:“有人吗?外面有人吗?”无人应答,门缝外石板红墙,连个人影都瞧不见,我心里霎时一沉,这不合常理啊,刚才还人流涌动的地方,怎么忽然就没人了呢?我转身背靠大门,深吸口气,脸颊上冰冷麻木的感觉阵阵袭来,四周高墙耸立,檐角翘立,头顶的天空彤云如鳞,还没落日,故宫紫禁城的某座不知名院落里已是如此寂静。我禁不住一哆嗦,好冷,阴冷逼人。吱…,一道开门声忽然打破了寂静,苏打惊喜道:“这有扇门没关啊!”我和一块钱来到门前朝里望去,我的天呐,门后狭长的走廊尽头又是座院落,院落里杂草丛生,满地枯叶,一派寥落萧瑟,显然是个没人打理不对游人开放的地方。

  苏打瞧了瞧我俩刚想迈步进去,被我叫住道:“别进去!”苏打咧嘴鄙视我道:“你们俩个大男人怕了?”一块钱道:“没,我去。”他还没动就被我拽住道:“让我把话说完。”我正经道:“你们俩有没有听说过关于故宫的种种传闻?”苏打眨眼瞧着一块钱,似乎这俩个家伙都不太关心灵异事件,苏打道:“什么传闻?”我道:“昨天傍晚我们在景山上俯看整个故宫,故宫那么大,那么多宫殿院落,并非全部向游人开放,有些在修缮,有些没名气和没开放价值的则荒废。”苏打不以为然道:“这有啥?”我摇头道:“网上流传,故宫里很多院落被荒废,其实是因为…灵异事件。”苏打切了一声道:“什么灵异,不就是闹鬼嘛。”我惊讶道:“你不怕?”苏打同样正经道:“因为我根本就不信!”说完瞧着一块钱道,“走!”他俩人真就进去了。我只能跟着道:“苏打,倘若真的发生,你可别说什么你的人生观、世界观被我改变的话。”她回头瞪了我一眼,没好气道:“胆小鬼!”

  我沉叹一声,把相机收在腰包里,手里提着三角架,心笑道:早知刚才在青铜馆里我去借把青铜剑,不知为什么,当时见到展柜里的剑就倍感亲切,借青铜剑?他们肯定以为我疯了。想到这,我不由又回想起尼汝仗剑的日子,快意啊。那好吧,记起小兽在古墓里的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陪你们闯就是了。走进那庭院,四野荒凉,和中轴线上三大殿、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简直没法比,就和外面那个开放的不知名院落相比,也是天渊地别,太破旧了,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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