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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极品战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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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可道:“咱们还是说点高兴的事吧。你们说这四个山鬼同上次在豹子崖抓到的那个是不是一家人啊?”

大头道:“肯定是的,上次那个是公的,这次这个可是一个母的带着三个小的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

衡其道:“咱们这次总算破除了迷信,揭开了‘鬼打岩’和‘杀人场’闹‘鬼’之谜,也算是功劳不小呢!”

李诗茵望着杨浩道:“那个母野人对着你说什么呀?我看它一直对着你笑呢。”

“哈哈……”众人笑得更厉害了。

周虹见杨浩仍然情绪低沉,忙拉着他的手轻笑道:“可司,是不是当了‘大英雄’了,看不起大伙了,干嘛不对大家笑一笑呢?”

杨浩终于露出了笑脸:“走,看看咱们的‘猎物’去!”

第三卷丛林危机…3第四十五章尾大不掉

平口火车站的月台上,工人们正在忙忙碌碌地用起重机往火车上吊运着四个巨大的铁笼子,铁笼子里就是杨浩他们的战利品——那四个红毛野人。它们此刻正安详地呆在里面,撕咬着香蕉,对围着它们指指点点的人似乎视而不见。

当然众人只能远观而不可靠近,因为附近拉着长长的警戒线,还有荷枪实弹的武警。人们间或也把目光看向站在月台另一端的一群年轻人。这群年轻人当然就是杨浩他们。

看着四个大铁笼子被吊上了火车,杨浩和众人都舒了一口气。

曾国文叹道:“想不到又耽搁了一天——不过这两天的收获实在不小,先是湖怪,又是山鬼,咱们现在的名声是越来越大了!”

虾皮道:“这主要是可司的功劳,没有他,我真怀疑我们究竟能不能摆平这些事呢。”

衡其赞同道:“就是就是。”

“不知道农民买到火车票了没有?我现在还真的想早点赶回到艳溪去呢,这两天可实在快把我老周累趴下了!”衡其不住地往售票厅方向张望道。

“来了,来了。”谢可眼尖,看到农民已经从售票大厅里走了出来。

然而等农民走到面前时,才发现他竟空着双手。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乡民打扮的人。

“怎么回事?没买到票吗?”虾皮奇怪道。

“我……”农民脸色灰暗,欲言又止。

“农民你想说啥?没买到就没买到嘛,也不用黑着脸,如丧考妣似的!”衡其见农民吞吞吐吐,不由不满道。

“我把大家的票都退了,我想请大家帮一个忙……”农民费力地说完了以上的话,显得很难为情似的。

“帮什么忙?”众人都奇怪道。

“我叔公死了……”

“你叔公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直系亲属,咳。”衡其大大咧咧道。

“我父母都在南方沿海做生意,我是叔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叔公对我的恩情胜过父母十倍,如今他老人家走了我怎么不难受?”农民说完,竟哭了起来,活象一头公牛叫。

众人都当场呆在了那里……

这真是尾大不掉!

看来又没法按原定的计划回去了。

第四卷生态灾难…1第四十六章惊闻噩耗

众人都当场呆在了那里,想笑又不敢笑。

杨浩道:“你叔公是在哪里去世的?他还有亲人吗?”

“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小溪坑村。他打了一辈子的光棍,哪里有什么亲人 ?'…'他死了好几天了,乡村们闻到了臭味,才知道他老人家已经登仙了,呜呜……这位乡邻本来想搭火车去二七五矿找我,碰巧在这里遇上了我……”

“你家就没有别的亲戚了吗,非要你去处理?”谢可插话道。

“我家的亲戚全都在外面打工挣钱去了。可怜我叔公他老人家尸骨未寒,除了我去给他收尸,还有谁去?”

杨浩拍了拍农民的肩膀道:“别难过,有我们大家在呢!”

农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我就是想求你们大家帮忙,发送了我叔公,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

“怎么?你叔公这里还实行土葬?”唐军惊奇道。

“是的。”农民点点头。

这时虾皮望着众人道:“我们先去帮农民的叔公办丧事,发送完农民的叔公后再回艳溪,大家有什么意见?”

衡其这时见风使舵道:“不愿意去的人就滚出我们这个集体,今后有啥有趣的活动他别想参加!”

众人都道:“农民有难,当然应该帮助,都去都去!”

唐军忽然提议道:“办丧事嘛自然是越热闹为好,我建议派个人回艳溪去把那些呆在家里的人都接来,好好乐一乐,最好是要把那些在办丧事上有专长的人都请来,比方会选坟地看风水的、懂得丧葬礼仪的、会掘墓的、会吹拉弹唱的、会哭丧的……”

“等一等,还要什么会哭丧的?到时候请农民自己象牛一样嚎上几声不就得了?”衡其反对道。

唐军道:“你懂什么?农民那只能算是号丧,不能算是哭丧,哭丧是很有讲究的,是有专门的哭丧词的,比方《散仙花》什么的,农民他会嚎吗?”

曾国文赞同道:“这个建议的确不错,看风水嘛,我老神可以试试,做道场念经可以请吴小文来客串一下和尚道士,掘墓人嘛有现成的,吹拉弹唱和哭丧的、懂丧葬礼仪的还真的要回艳溪去搬!”

虾皮道:“那就请老神回艳溪去一趟,我们这些人先去农民叔公的家中,把死者盛殓了。”

计议已定,虾皮、杨浩等人跟随农民直奔农民叔公的家中。

中午十二点多钟,众人已经出现在农民叔公家中了。

但见农民叔公的家不过是一栋破旧的小木屋,东厢厨房,西厢卧房,中间则是堂屋。前不挨村,后不挨店,孤门寡户,好不凄凉。

农民的叔公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卧床上,尚未作任何处理,更别说盛殓了。

村里也仅派了几个人看守着尸体,见农民他们来了,交待了几句也就走了。

众人都呆在屋外束手无策,一时尚不知道该怎么操办这丧事。

衡其搔着有点沁汗的脑门愤愤不平道:“这是什么世道,人死了这么多天也不给处理一下?”

众人也直感慨现在真是世风日下——这些人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位孤寡老人呢?

农民冷笑一声:“自己的亲戚都不管,还有谁来管?”

农民叔公的卧房里飘来一阵阵的尸臭,众人都皱紧了眉头,不敢往里迈进。

杨浩道:“还是先把‘治丧委员会’成立起来吧。我们现在有几样事要做:一,先给老人剃头、洗身、换上寿衣;二,找一口棺木来,把老人盛殓了;三,准备搭灵棚、扎挽幛,孝子还得穿孝布;四,成立礼房;五,厨房里的人事安排;六,掘墓的人选……”

虾皮道:“对,那就请可司当治丧委员会的主任,我当副主任,唐军负责收礼,衡其管厨,其他的人选再议。”

唐军道:“现在人手不齐,丧礼等到明天晚上再举行吧,今天先给老人停灵入殓吧。”

杨浩和虾皮都同意了唐军的意见。杨浩便点将:“衡其,你先负责给死者剃头,管厨的事稍后再说;虾皮、唐军和我帮死者擦身、穿寿衣;大头去烧开水;龙拐、猴子、黄跑跑和农民去找寿材,然后我们再动手搭灵棚。”

农民道:“屋后有一口寿材,不过还没刷油漆。我打算先到镇上去弄些冰块来,给我叔公降温……”

杨浩点头道:“不错,这么大热的天,尸体容易腐败,必须要采取降温措施——这样吧,龙拐、猴子、黄跑跑跟着农民去取油漆和冰块,其余的人先帮着把灵停了再说。”

虾皮道:“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干吧。”

于是众人都涌入了农民叔公的屋内——女生自然是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拢边,男生们也不让她们靠近,怕她们沾染了晦气。

进得屋来,只觉得尸臭愈浓,众人都掩住了口鼻,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呕出来……

负责给死者推头的衡其心里七上八下如十五只吊桶打水——虽说在豹子崖的丛林里他已经见识过更恐怖血腥的尸体,然而现在站在农民叔公的尸体前,他仍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心悸,因此拿着剪子犹豫不决,满头满脸上都是汗水……

站在衡其身后的唐军道:“臭小子衡其是不是害怕了?”

衡其嗤道:“笑话!这天下还有我衡其怕的事?”

然而他凑上前,揭开死者的被子的时候,仍然吓得打了好几个倒退……

只见死者摆了一个大八字僵直直地仰面朝天躺着,由于脱水得厉害,大量的体液流失,皱巴巴的皮肤紧挨在骨头上,看起来就象一具人体骨架,那头部更象一个骷髅!他的眼睛也仍是半睁着,直瞅着天花板,似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能完成而死不冥目……

不要说衡其,房中所有的人都只觉得一股寒意升上了心头……

最后还是杨浩拿过推剪,替死者推起头来。

他也不懂规矩,将死者给剃了个大光头(其实只须在头顶上象征性地推三把就行了)。

大头已经烧好了水,摆上洗澡用的木盆。

杨浩看着众人道:“我们大家克服一下,把死者抱到澡盆里擦洗。”

众人都点点头,同时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嗯!”——四、五个鼻子里同时发出一个声音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杨浩上前抱起了死者的头,唐军抱起了腰,虾皮托住屁股,衡其和大头各抱住死者的一条大腿,五个人喊着“一、二、三”一齐发力,将死者抱了起来,放到了木盆里。

杨浩拿过一条乌黑的毛巾(这是在死者的房间里找到的唯一一条毛巾,不知道到底是毛巾还是抹布),开始给死者擦身。

擦身也叫洗尸,正规的做法根本就不须将死者搬到澡盆里象模象样地擦洗,只须用湿布蘸上一些水,在尸体上象征性地擦一擦就行了。杨浩等人却象给活人洗澡一样将死者的身体反复擦洗,甚至连阳器都不放过。

洗完了尸,五个人又去给死者找寿衣,打算让死者换上。

然而遍顾屋中,根本找不出一件象样的衣物让死者换上,都脏兮兮散发着恶臭和霉味以及老鼠屎、蜘蛛屎的味道堆在角落里,可能几十年都没洗过了。

众人自然是连碰都不敢碰。

衡其的眼光四处乱瞄,忽然发现靠堂屋一侧的墙壁间有一个黑漆漆的满是灰尘的高大立柜,雕刻着一些古怪的花纹,看不出是什么年代制作的——估计年代应该比农民叔公的年纪更老,也许还是个“传家宝”呢。

“那里面一定有衣服!”衡其高兴地大叫一声,拉开了立柜……

第四卷生态灾难…1第四十七章失魂丧魄(修)

“那里面一定有衣服!”衡其高兴地大叫一声,拉开了立柜……

立柜里面果然有一套衣服,黑漆漆的,质料很厚、很沉重,是挂在一根木杆上。因为柜子里光线暗,看得并不真切。衡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两下将衣服拽了出来……

“吱——”不料衣服里传来一声尖叫,掉出来一个毛乎乎的东西,正砸在衡其脚上,接着很快从开着的房门逃了出去。

“有鬼!”衡其发出一声骇叫,脸色一下惨白如纸,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中的衣服也掉落在地,只觉得心口突突狂跳不止……

其他的人也都吓了一跳,还算唐军眼尖,早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忙笑道:“什么有鬼?那分明就是一只老鼠而已!”

杨浩、虾皮等人也都笑道:“是啊,那就是一只老鼠。”

衡其拍着胸口给自己压惊,一边从地上爬起来。然而当他的目光一接触到他翻出来的那件衣服时,又一屁股坐翻在地,心脏也恢复了骤跳,同时发出一声比刚才那声更骇然的惨叫:“啊——”

“啊——”大头也同样发出了惨叫。

杨浩等人也不禁皱紧了眉头……

老天,那是一套什么样的衣服呀?

只见衣服的外面是大黑色,里子却是大红,领子高而圆,质料极为僵硬。当衣服掀起时,黑、红两种反差极大的颜色突兀映入人的眼帘,给人以一种极为沉重、压抑的感觉。更古怪的是,那衣服的前后片都有一个四方形的绣着动物的图案……

“天哪,这是清朝的官服!”唐军也惊呼出声。

“什么‘官服’,这是‘僵尸服’,‘僵尸’穿的衣服!”衡其坐在地上,眼里恐惧的光芒更盛。

“是啊,这是‘僵尸’服!”大头也晃动着大头赞同道。

杨浩疑惑道:“农民的叔公家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套服装?难道他叔公在清朝做过官?”

虾皮道:“可司,这你就别吹了,清朝时候他叔公都还没被他娘怀上呢,怎么会做清朝的官?”

“看来只有等农民回来问问农民就知道了。”唐军道。

杨浩看了看那套“僵尸”服,又看了看仍躺在澡盆里一丝不挂的死者,皱了皱眉头道:“我们还是先给死者穿上衣服吧,这样暴露着也不象话。”

众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然而经过了刚才的这一吓,衡其明显胆弱体虚,不敢再碰尸体,甚至连那件“僵尸”服都不敢再碰一下。

又等了一会儿,农民、龙拐、黄跑跑和猴子从镇上买冰块和油漆回来了。看见他们还没有把尸体摆平,不由都惊奇道:“怎么,你们还没有弄好?”

衡其嘶哑着嗓音道:“正等着你们来呢。”

杨浩看着农民道:“我们打算给你叔公穿上寿服,可是找来找去也没有合适的,刚才衡其在这个衣柜里找到了这套衣服,你看合适不合适?”

农民看了看那套衣服,点点头道:“这就是我叔公为自己准备的寿服啊,怎么,你们有什么疑问吗?”

唐军道:“你叔公是不是在清朝做过官?要不怎么会有清朝的官服?”他没敢说是“僵尸”服,怕刺激了农民。

农民道:“没有,我叔公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出生的,那个时候清朝早结束了,他哪会做过清朝的官?这套寿服,是他二十年前为自己准备的。”

“这就奇怪了,我们这里老了人,一般习惯穿一套青布衣服,没有穿这种古怪的‘僵尸’服的呀?”唐军疑惑道。

农民嘴唇蠕了蠕,欲言又止。末了摆摆手道:“算了,我们还是给老人家穿上衣服吧。”

穿上寿服,众人将死者抬到堂屋里停放在一块门板上,门板下放了一大盆干冰,用以给死者降温。然后烧化了纸钱,在死者的头部和脚部都各点上了一盏青油灯。然后将一床死者盖过的大棉被盖在死者身上,蒙住头脸。老红色的棉被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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