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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部分

极品战士-第6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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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将自己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后,手指终于勾向了扳机……

“呯”轻微的一声枪响,一颗致命的子弹飞出了枪膛,旋转着直飞向张伊的眉心。而张伊对此显然毫无知觉——就算有知觉,看来也是躲不过这致命的一击了。

但令狙击手大吃一惊的是,他竟然从瞄准镜里看到了一个白色的雾状物体挡在了张伊的面前,这雾状物体看起来极象是一个人影

他起先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但仔细一看,不错,那的确是一个人影,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由于影影绰绰,五官的轮廓都看不清楚。但他确信,那确实是一个女孩子。不,应该说是一个女鬼

只见那女鬼对着子弹吹了一口气,子弹便无力地落到了地面上……

狙击手仔细揉了揉眼睛,再凑在瞄准镜前一看,只见张伊仍好好地站在那里,而那个挡了子弹的女鬼却不见了。

狙击手一下子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拿着枪的手也一阵颤抖,枪“当啷”从阳台上掉到了地上。

这时,那些歹徒也从电话里听到了曾经干掉了张伊的那一伙人打来的电话,当他们接到电话后,也一个个都惊呆了。

于是他们一个个脸上带着极度震骇的神情慢慢地往后退、往后退,然后撒开两腿跑得没了影。

张伊正在发楞,当地的治安联防队员和巡警已经赶到了。他们带走了张伊……

再说黄跑跑,接过了开车的重担,果然中规中矩、一丝不苟,车子开得异常的平稳。看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他也有严谨的时候,知道大家的性命都系于他的身上,因此无论怎样也不敢乱来神了。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有出什么事。这时车灯前方的公路变得笔直宽阔起来,车窗两旁也看不见高山了,估计已经到了平地,在这样的路面上行车,又是深夜,受到的干扰要比白天少得多。甚至对面都没有来车,整条马路上就黄跑跑他们的车子在行驶。

黄跑跑心情愉快,又轰了一点油,把车子的速度也由七十公里提高到了一百公里。一百码的速度已经算是不错了,在这样的速度下,车子已经不是在行驶,而是在往窜

第十卷山村血案第二百四十一章失去自我

第二百四十一章失去自我

黄跑跑心情愉快,又轰了一点油,把车子的速度也由七十公里提高到了一百公里。一百码的速度已经算是不错了,在这样的速度下,车子已经不是在行驶,而是在往窜

此时,唐军、衡其、农民等人全都耷拉着脑袋在打瞌睡,大家对于黄跑跑似乎已经完全放了心,他们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给他们开车的不是黄跑跑,而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职业司机。

按照常理,在这样平坦宽阔且没有任何障碍的公路上飙飙车,本也无可非议。但现实往往就是与人的美好愿望相反。

就在黄跑跑正悠然自得的时候,车子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头牛

是南方农村常见的那种大水牛,体重达一千斤,就象一堵灰色的厚墙挡在了前面的公路上。当黄跑跑看到这头牛时,车子离牛只有三、四米远了,因为牛的背脊光光的,的象镜子一样反射车灯的光,是以黄跑跑这老鼠眼睛楞是没瞧见牛,直到快要跟前时才见到了。

他一下骇得毛骨悚然,脚下急踩刹车,双手也猛拧方向盘……

没想到人在着急的时候也就失了智,他慌乱中竟然将油门当成了刹车,这一狠踩下去,车子更是如同离弦之箭般撞了上去

“轰隆”一声巨响,牛被撞飞出了好几米,翻倒在路中央,头骨碎裂、鲜血迸流,很凄惨地死去了。

而大巴车也如一扇倒塌的墙,先是冲到牛背上,再重重地侧翻在地,车身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哧哧”声一直滑到了路边上,车后是一连串噼啪爆响的骇人火星,浓重的汽油味弥漫在空中,把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传到了车里。

幸好火星没有变成火焰,否则要是燃烧起来,这一大巴车的人就要全部变成烤猪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车里的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后纷纷大呼小叫。然而没有谁能说得清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被压在车里动弹不得,每个人的身上都火辣辣地疼痛,还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流淌……

原来这是一个牛贩子赶着一头大水牛到山那边的集市去卖。因为这条公路平常比较偏僻,再加上又是凌晨三、四点钟,他也以为这个时候没有什么车辆,因此就赶着牛在公路上走,只想早点赶到集市,以便卖个好价钱。他的牛其实也还是沿着马路的一边在走,并没有走在路的中央。如果黄跑跑能够早点发现牛的话,这场车祸也许能够避免。

但黄跑跑偏偏快要到达跟前时才发现了牛,想躲避也已经来不及……

这牛贩子虽然被吓得发慒,但也还没到吓傻的地步。因此清醒过来后还是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天亮后,唐军等一群人全部都躺在了附近的一家医院里。经过治疗后,大部分人都没有了什么大碍,只有老神伤得最重,大腿骨折了,其次是农民,左边头部被刮了一条斜长的大口子,缝了十几针,再用纱布缠了十几层,活象个刚刚在战场上负了重伤的伤兵。龙运鹏的左手关节脱了臼,虽然复了位,但仍用夹板捆绑着吊在胸前……

每个人都愤愤不平、垂头丧气,不明白怎么糊里糊涂就遭到了这么一场劫难?

最后大家都把眼光投到了黄跑跑的身上。在翻车的那一刹那,他用学来的司机逃生技能打开车门跳了出去,只在马路上打了两个滚而已,把右边的屁股蹭掉了一层皮,虽然流了很多血,其实没有什么大碍。此刻他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仍在哼哼唧唧,似乎仍然半死不活。

头上斜包着纱布的唐军和腰部缠着绷带的衡其率先向他发出了质问:“黄跑跑,你到底是怎么开车的?那么大一头牛,你竟然都没有看到吗?”

黄跑跑停止了哼唧,嗫嗫嚅嚅道:“牛屁股反光,我没有看到……”

“你当时的速度是多少码?”唐军严肃地喝道。

黄跑跑想了想,报了个认为别人应该可以接受的数字:“七十码。”

“不对”唐军严厉地喝斥道。

“八十码……”黄跑跑的额头上沁出了汗水。

“还在撒谎”唐军的语气愈加严厉。

“八十五……”

“我要想砍你的头”唐军扬起巴掌,将手掌想象成了大刀,要往黄跑跑的脖子上削去。

“九十……”

“别八十、九十了,告诉你,交警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你的速度是一百码在一条乡下的四级公路上你竟然跑一百码,你能得很啊”衡其也大声喝斥道。

“啊?可是……可是肇事者比我更快”

“牛的速度只有几码而且牛也不是肇事者,真正的肇事者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唐军声如雷鸣。

“什么?我们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又成了肇事者了?是牛挡了我们的路,造成了我们翻车呀”黄跑跑据理力争道。

“交通事故的处罚通知单已经出来了,我们被认定为是肇事者,我们受伤的责任由我们自己承担,而牛是受害者,我们还要赔偿牛主人牛钱一万零八百块”农民也插话道。

黄跑跑激愤道:“这简直没天理了我们怎么成了肇事者?公路是用来给牛走路的还是给车子跑路的?我要抗议”

“你要抗议到厕所里去抗议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们已经接受了处罚,答应赔偿老乡的损失。至于你,我们内部还是要问一下责的这次事故你就是罪魁祸首,因此对你必须要进行一定的惩戒”唐军严肃地喝道。

“黄跑跑,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毛病到底还改不改得掉了?枉我们昨天晚上那么相信你,没想到你还是出了事牛的目标那么大,你为什么就看不到呢?还有,你是怎么采取紧急避让措施的?为什么不踩刹车反而踩油门?”衡其也声如洪钟。

“黄跑跑,为什么撞上牛后你选择了跳车逃跑,而不是和我们呆在一起?你是不是想给你的‘跑跑’再正一正名?”谢可也大声咆哮道。

“对这种人渣,不打不行”大头和朱凤练挽起了袖子。

黄跑跑忙看着唐军和衡其道:“你们别叫他们乱来啊,打人是犯法的”

大头嗤道:“你怕了是不是?谁叫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啊,就冲你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件事上屡教不改,你就应当被狠揍一顿要不然你永远也不知道什么叫教训”龙运鹏也嗤喝道。

“就是,棍棒底下出好人嘛,对你这样的家伙,不打硬是不成器”朱凤练也帮腔道。

黄跑跑现在发觉自己已经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做人做得如此失败,他心里其实也很郁闷和尴尬。但他自来就有一种单刀赴会、舌战群儒、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因此面对众人群起而攻之的叫嚣,黄跑跑也仍振振有词道:“唐老鸭、衡其,你们先别忙着喊打喊杀,我问你们,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底细你们都是清楚的,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同意让我开车?因此你们首先就犯有用人上的失误,你们如果不追究你们自己的失误,只是要打我的话,那是相当不公平的”

唐军和衡其一时都被问住了,竟然都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样反驳黄跑跑。因为他们的确犯了用人上的失误。他们既然知道黄跑跑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毛病,而他们仍然让黄跑跑来开车,他们也是难辞其咎的。

农民见唐、周二人也被黄跑跑问得哑口无言,不由对黄跑跑的本事也生出了几分佩服,当下连忙打圆场道:“其实这件事要问责的话,大家都有点责任,黄跑跑有责任,唐、周两位也有责任,当然,我也有责任,此外那位凌晨在公路上赶牛的人也有责任不过现在人家的牛被撞死了,咱们的人也大部都受了伤,现在还是要先善后,而不是追究责任。所以我认为,对于黄跑跑的错误,可以先暂时挂一挂,以后再说吧。”

唐军道:“黄跑跑的责任可以先挂一挂,但是永远取消他开车的资格,从今往后他不得再逞能另外咱们也都多个心眼,凡是发现黄跑跑要逞能者,一律都不许答应他,不许给他创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条件谁要违反,就要追究谁的失职责任”

衡其道:“我同意。”

于是黄跑跑的责任便被挂了起来,暂时没有人去追究了,而取消了开车的资格对他来说又算什么惩罚呢?

由于大家都有伤,只得先休养了一天,第二天才继续向黄牛镇前进。而休息了的这一天,已经耽误了大半的时间,张伊已经稀里糊涂地被送到了北面两百公里的一处劳教点,成了一名被收容的犯人

因为他说不出自己的来历,而这里的警方又不认识他,只好把他当成了无业游民,把他送到了劳动教养收容所。

所谓的“劳动教养收容所”并不是国家级的劳教场所,只是地方上搞的一个半官方的收容无业游民的场所,无非是想利用一下他们廉价的劳动力。

此刻,张伊被剃了个光头,条纹病号服的外面套上了一件黄色的号服,胸前和背上各有一个大大的阿拉伯数字“53”号作为他的代号。他正混在一群穿着同样号服的人在一处建筑工地上挑泥土。他虽然很纳闷自己为什么会被弄到这里来,但却没有反抗,只是服从地干着活儿,也不同别人说话,就象一架活的机器。

他正挑完了一担土,忽然一个汉子走了过来,低声对他说道:“53号,一会儿脱狱,你也跟着跑。”

张伊困惑道:“‘脱玉’是什么?”

那人不耐烦道:“你别问那么多了,只管跟着跑就行”

张伊便牢牢记住了那人的话。

一会儿,一场精心策划的脱狱行动果然开始了,只见这些汉子全部扔掉了扁担和笸箩,如炸了群的野马般往山顶逃去。张伊自然也混在这些人群中跟着往山上跑。虽然大部分的人都被看守追上并截了回去,但仍有十多人逃脱了看守的追捕,逃进了一条偏僻的山沟里。

“好了,大家都歇一歇吧,条子追不上咱们了。”一个大块头叫道。

“胜哥,弟兄们总算都逃出来了,是不是该庆贺一下啊?”一个粗眉毛凑上去道。

大块头犀利的目光扫视着众人,最后点了一下头道:“嗯,不错,咱们的弟兄都跑出来了……”

另一个尖下巴道:“可惜和咱们一起跑出来的那几十个人又被逮了回去。”

“咱们原本就是利用他们,有什么可惜的?”又一个粗短脖子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道。

“不错,那些人只是棋子,不用去管他们”大块头也一挥胳膊道。

原来,这逃出来的十多人原本就是拜把子兄弟,他们早就酝酿了这一次脱狱事件,他们之所以鼓动那些犯人和他们一起逃跑,就是想利用他们干扰警方的视线,因此对于和他们一起脱狱的那几十个人又被抓了回去,他们是一点也不在乎。

“好了,咱们也该把这身号衣都扔掉了,以免再被条子缀上”大块头说着,“七夸”一声扯掉了身上的黄色号衣,扔到了旁边的荆棘丛里。众人也都学着他的样子扔掉了身上的号衣。

这时,有一个人发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张伊,不由惊讶道:“咦,这位兄弟好面生,怎么也逃出来了?”

于是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张伊。由于大家都扔掉了号衣,因此仍然穿着号衣的张伊此刻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53号,你叫什么名字?”大块头盯着他号衣的阿拉伯数字看了一阵,再盯着他的脸,冷铄地问道。

“不知道。”张伊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那你多大了?你老家是哪里的?”大块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张伊。

张伊一概摇头,眼里全是茫然的神色。

“老大,这家伙在装傻,不会是条子的卧底吧?”粗短脖子捡起了一根粗木棒,比划到了张伊的后脑勺上,只要大块头一声令下,他的木棒就会毫不留情地砸下去

大块头用眼色阻止了粗短脖子的举动,然后继续逼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说实话?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

张伊仍然摇头:“我这就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也正想了解这些情况,可是我的脑子里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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