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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第27部分

小说: 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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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8 章

48,蒙古大夫不过,韦行这次暴力冲洗,明显是效果良好,大量的脓液与污血流出,韦行轻轻按压,确定所有药水都流了出来,再把那瓶子敲上去,然后,打开瓶盖,这回康慨聪明了:“大人,你不用那么费劲。只要用嘴吹就行了。”韦行看看瓶子,怎么吹?康慨过去,含住瓶口,向里慢慢吹气,药水被大气压缓缓压进帅望的手腕,缓慢而准确,韦行点点头:“嗯,不错。”不过,得快一点按住瓶口,或者快一点拔下瓶子,不然药水会回流。冲了二次之后,韦行觉得好象往出挤药水有点费劲,明明感觉韦帅望的手腕里还有药水,却挤不出来,奇怪了,他用力按,康慨惨叫:“大人,虽然他不知道痛,可是……”

韦行松开手,嗯,用力按,药水会被压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不知道会伤到哪儿,也许会造成更大面积的感染。可是,不对劲啊,明明里面还有药水,怎么回事?针管堵住了?

韦行想了又想,按了又按,把针管拔出来,咦,什么也没有,没堵啊!然后,一按帅望的手,紫色药水顺着针孔直冒,再一次把针管插进去,药水冒出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刚刚是什么东西堵住了?再注药水,这一次如韦行所愿,又堵住了,一定要抓住你,别想再溜掉,韦行想了想,用嘴吸了一下,确实堵住了。怎么办?如果是别人当然是停下思考一下,韦大人的处理方式就比较简单直接了,他用力吸。然后一股药水脓血喷到他嘴里,韦行皱着眉,好恶心!苦涩腥臭,吐出来,再吐再吐,真恶心!

康慨怪叫:“这是什么?”黄白色,看起来,象是……象是一小条虫子,或者,发霉的烂掉的什么内部组织,康慨惊恐地:“这,这这,这是什么?你把,把什么给吸出来了?”韦行一边吐口水,一边怒道:“不知道,不管是什么,反正它是烂的!”

康慨又惊又怕,疑惑不安地看着韦行,你还知道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么,你能不能明白你不应该再这样蛮干下去?他支支吾吾地:“我,我我觉得,已经冲得差不多了,嗯,等帅望醒了……”韦行唔一声:“再冲一次。”康慨道:“你刚才用嘴碰那针管了,我们没有……”没有消过毒的新的针管,所以……

韦行已经再一次把药瓶敲到针管上去,切,难道我的嘴比那些脓还脏,再说药水反正是消毒用的。康慨无语,帅望啊,你应该再坚强一点,无论如何都应该保持清醒,看着你爹。

针管再一次堵住,韦行再吸再吐,吐出三四段小小的白虫子似的东西。然后,终于,有什么东西,无论如何也吸不出来,动动针管,那堵塞就松动,冒出点药水来,便又堵住,里面肯定有东西,但是吸不出来。康慨见韦行满头大汗地在韦帅望手腕上操作,韦帅望的手腕都快青紫了,他心说,那是人肉的啊,大人!康慨又急又怕:“大人,不能冲洗这么久吧,那个药水,不能一直泡在里面吧?”

韦行大怒地,吸住针管,慢慢往出拔,然后,康慨看到,从针孔大小的洞里,韦大人硬生生拔出来一粒比米粒大一点的包着一层不明粘液的固体。康慨怪叫:“这是什么?你把什么弄出来了?!”韦行瞪着眼睛,半晌:“不知道!”康慨看着韦行,天哪,你不知道!你说不定把他的骨头给硬生生拔出来了!康慨是个好人不假,但他也是韦大人手下的黑道杀手,过见的血腥场面多了,可是……康慨转身奔出门,忍也忍不住,哗地一声吐了。全身瑟瑟,不得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全身的骨头都不舒服,我恶心。吐了又吐,康慨支着墙,咬着牙,鼓起勇气,我必须回去,我必须阻止他,不管他还想干什么,都不能再干下去了。

回屋去,韦大人正好整以暇地进行最后一次冲洗,药水里明显渗了不少血。

康慨在韦行挤出最后一滴药水后,果断地把帅望的手包上了:“今天就冲到这儿。”

韦行点点头:“我也觉得差不多了。”康慨吐血,差不多?大人,我也希望差得不多,天保佑韦帅望吧!韦行用那针管,捅捅他从韦帅望手腕里取出的东西,开始取出来的白色线状物一捅就断,后来取出来的固体很结实,外面软软的不知裹的什么,里面好象有硬的核,滑溜溜的,韦行微微有点不安:“没有这么小的骨头吧?”康慨打个寒颤,我不知道。韦行喃喃地安慰自己:“就算有,这么小应该也不要紧吧。”康慨再次冷战,大人,求你别说了,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帅望醒来时,天色已晚,他的手腕,小心地被包好,用装着冰的皮囊敷着,帅望看看:“消肿了,是不是?”靠,怎么这么多青紫的淤血啊?你们揍我来着?康慨看看帅望,看看韦行,支吾一声,再次看着韦行,大人,你自己问吧。

韦行唔一声。帅望见他们态度如此诡异,内心尖叫,乖乖,你们趁我昏迷的时候,干了什么?

他轻轻动动他的手指,虽然痛,但是,好象每一根都能动,他轻轻松口气:“怎么了?”

既然韦大人不肯开口,康慨就把装着血污的那个盘子拿来:“帅望,你看看,这都是什么?”

帅望看看,好恶心:“这是……”康慨道:“从你手腕里吸出来的。”帅望眨眨眼:“我的手腕里?”伸手摸摸,软烂,一碰就断,这是什么?闻闻,好臭,这是什么?想了又想:“啊,这是线吧,是缝我伤口的线!”康慨与韦行面面相觑:“线?在你手腕里有线?那么,取出来是对的了?”

帅望点点头:“既然它都臭了,那一定是应该取出来的了!难怪我的手肿成这样。”然后纳闷:“怎么取出来的?正常来讲,应该是切个小口取出来吧?”拿起自己手看看,难怪这么大一片淤青,不过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屁也不懂,你们就敢趁我昏迷时拿刀切我?康慨汗颜:“吸,吸出来的。”我呕。帅望眨着一双纯结的眼睛:“吸出来的?嘎?!”新技术啊,我怎么不知道?:“拿什么吸的?”康慨咧咧嘴指指韦行:“嘴。”帅望的半边脸抽了抽,嘴——好想吐……韦帅望那个忍吐的表情,让康慨又一次觉得胃部翻腾,只有韦大人依旧安然地没有表情地坐在那儿。帅望看看那个烂到发黄发臭的东西,好想吐,他忍着,忍到眼圈微微发红,终于忍住了。

帅望微笑,轻叹一声:“正常人应该是停下来想想,然后切开来看看吧?”如果堵住针管的不是烂了的线呢?我的父亲大人你也太彪悍了!韦行还是没有表情:“嗯,下次我把你弄醒。“帅望扬扬眉毛,下次?还有下次?有下次也轮不到你!康慨咳一声:“嗯,帅望,你看看这个……”帅望看看那个小米粒:“这也是……?”康慨点点头。帅望捏捏:“切开我看看。”韦府净是些切东西专家,虽然那东西又小又滑,还是痛快地一分为二,里面居然是青灰色的一个核,帅望再次捏捏,里面的核已腐朽,立刻粉碎,然后一股恶臭。帅望道:“可能是碎骨头吧,不知哪儿掉下来的,烂了,所以我的手腕一直肿,过两年没准变成珍珠了。”帅望沉思,良久,抬头,微笑,:“如果你们这次没把我弄残了,也许——”帅望微笑。

康慨惊喜:“啊,你是说,可能治好了?”帅望笑:“也许。”可能这些东西,就是病根。康慨大笑:“这全是韦大人的功劳,我都被你爹吓吐了!”帅望微笑,我也是,虽然我昏过去了,醒了听你说,我也要吓吐了。他看着韦行,微微眯了眯眼睛,好象有点迷了眼睛的样子,眼睛有一点红有一点湿。韦行不安地,皱着眉起身,看起来象嫌康慨太吵,他伸着一根手指比划一下,意思好象是,你老实歇会儿,我走了。然后,他就走了。康慨见韦行离开,让出地方来,他立刻老实不客气地过去,紧紧抱住韦帅望。

帅望轻轻拍着康慨的后背,看着韦行的背影,那一直僵硬,现在微微松下来的肩膀,再一次眯眯眼睛,微笑,眼睛微微红润。韦行想,我可能是累了,我居然真的很想吐,或者,那是一种,同呕吐差不多的感觉。韦行缓慢深长地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在院子外面的小树林里,对着萧萧而下的无边落木,缓缓地,微微地弯起他的嘴角,上帝啊,感谢主,我居然全弄对了,韦帅望居然没被我搞残,这简直——比中彩票还他妈幸运啊!风来,火红金黄的叶子在韦行身边不断翻飞,落下的叶子有一股特别的香味,秋天的感觉,非常的清爽丰盈。韦行的心中,第一次感到,狂喜!

 第 49 章

   二三天后,韦帅望已开始活动他的手,一周后,他开始试着拿他的剑。他进行得很谨慎,这一次韦行没在后面拿鞭子赶他。半个月过去了,韦帅望的手腕除了偶尔酸痛,没出现任何问题。韦行渐渐开始皱眉:“你的手不痛了?”帅望点点头。韦行道:“有几招,你做的不对。”帅望道:“我觉得这样更好。”比划给韦行看:“如果这样,那么,这样运气,力量是这样的,如果那样呢……”两人一阵争论之后,韦行得出结论:“我看不出明显的优势,你给我老实改回来,别浪费那个时间,还没学会走路,倒想跑。”韦帅望“切”一声:“走路与跑,无论是姿势还是平衡方式都完全不相干,我看不出有啥必要标出先后顺序,谁见过小孩儿学步时老老实实走来着?”再切一声,结果给他的后脑勺赢得了术后的第一个大巴掌。韦行怒:“你再切一个!”韦帅望敢怒不敢言地在肚子里再切了一次,头上再挨一巴掌:“瞪什么眼睛,练剑去!”

帅望转过身,无声地“老狗。”韦行一边教韩孝,一边眼角看着韦帅望,这小子不好好练功夫,总想着这改一下,那变一下,一套剑法还没练熟,就想着自创招术,爱动脑筋当然好,可赢过对方,不仅靠头脑,靠智力,也靠经验与直觉,最重要的是勤奋,天才当然好,人家练两遍,你练一遍已足够,可是天才如果想超过常人,必须得同常人一样勤奋才行,你得同人家一样练两遍,才能显出你比别人高明来,否则,总泯然众人,到最后,就成浮华了。教过韩孝,韦行就拎着那木头剑在韦帅望身边转,给韦帅望扔下一大堆功课,你先把会的给我练熟了,发明创造也可以,练完了旧的,学新的,学完新的修习内功,打坐也完了,再复习一遍当天学的,如果你全都弄完了,还有精神玩发明,还有力气拿剑,你随便。通常韦帅望学完这一切,咚地一声就晕倒在床上了,跟死了一样就睡着了。

韦帅望怀疑,这下子总不动脑子,血液总是优先向四肢供氧,大脑总处于不运作状态,会不会慢慢萎缩掉?也许功夫练完了,他就成傻瓜了吧?帅望痛苦地看一眼韦行,这人是不是早年练武太多,所以,脑筋一直缺根弦?

韦行怒吼:“看什么看!如果再让我看见,你比韩孝起的晚——”那威胁的目光。

帅望打个寒颤,喃喃道:“我觉得韩孝这个年纪,好象睡得太少了……对他的身体不太好吧?”

韦行气得:“用你管!”照屁股一脚:“快练!”回头看看韩孝,可不是嘛,这孩子睡得太少了。慢慢过去:“韩孝,你不用起那么早,功夫要练一辈子呢。”韩孝沉默一会儿:“哥哥说,我同他十岁时差不多。”韦行想了想:“嗯,是差不多,冬晨近几年进步也很快,将来,你应该也能达到他的水准。不过,”韦行看看韩孝:“多用几年时间不要紧,真累病了,更误事。知道吗?”

韩孝点点头,沉默一会儿:“韦师兄,当年比我哥哥强?”韦行沉默一会儿,点点头。嗯,比冬晨强,比冷兰差点不多,临场时,以韦帅望的诡异对冷兰的狠辣固执,很难说谁会赢,两败俱伤的可能倒大点。可是现在……韩孝微微愠怒,怎么?我不用象韦帅望那么强?我能象我哥哥一样就行了?因为我身体不好?你儿子手断了,你都没放弃他!结果帅望第二天早起半个时辰,居然又看到在练剑的韩孝,帅望呜咽一声,你小子是故意的!你一定是听我爹说的话了,故意整我的!韦行过来时,两人都在练习,不过一看状态,还有韦帅望心虚的样子,就知道谁又起晚了。

韦行脸色铁青,韦帅望望天,不是我的错,是那小子玩赖。韦帅望看看韩孝,无声地骂两句,臭小子,再惹老子,老子给你点白酒放倒你。

咦——帅望忽然想到些什么,唔,好想回去查查书……后背挨了一棍子,帅望惨叫一声,不用这样吧!我不过是一走神!韦行虽然没当场发作,可是那一个早上,韦帅望挨棍子的次数特别的多,帅望哭丧着脸,妈妈的,我要回家,我要我师父。早餐时,康慨再一次送信过来,韦帅望当场打开,看完,在下面回复一句,把原信放回,给康慨:“替我发了。”康慨欲言又止,韦大人面前,还是少废话吧。然后向韦行禀报:“梅将军问,他妹妹有没有给大人添麻烦,如果大人不想留她,他就过来接。”韦行还未开口,梅欢已怒道:“我不去!我在这儿被折磨已经够了,把我送回将军府,学什么什么的,我就真的要火了!”韦行皱皱眉,沉默。康慨叹息:“梅欢,你也是世家女,怎么一点都不……”梅欢怒道:“我小时候可没人说要让我这些,那时我上马弯弓,下马论剑,他们还夸我比我哥强来着呢,哼,现在倒嫌我……”气得。康慨唔了一声,他倒见识过小梅将军的功夫,还真比梅欢差那么一点,可是……

算了,这是不打仗,如果两国开打,小梅欢没准能弄个啥啥挂帅,帼国英雄之类的。

康慨道:“梅欢要是不想走,大人就先留着她吧,我看他们将军府还真没人留得住这位太子妃,再让她跑了,就前功尽弃了。”把梅欢气得:“什么?!”韦行点点头,看看梅欢,唔,原来,你还是你们家个中翘楚呢。梅欢气道:“我连兵书都比他读得多,结果你看看,他做将军,我成了什么……”

帅望笑:“太子妃啊,将来,你哥得向你磕头问安呢!”梅欢怒道:“谁希罕!”帅望回头问:“那个太子的功夫怎么样?”韦行道:“怎么样?哼,不怎么样!”初成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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