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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朔云飞渡 作者:四下里-第234部分

小说: 朔云飞渡 作者:四下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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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是犹豫不决,不知道究竟应不应该过去,北堂尊越却是哂道:“……朕是老虎能吃了她不成,你过来,陪着朕喝酒,才准把你闺女换回去!”众人听罢,都轰然笑了起来,北堂戎渡一时措手不及,闹了个大红脸,只得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在北堂尊越旁边略往下的椅子上坐了,北堂佳期孩子心性,见他来了,便从北堂尊越身上下去,回到牧倾萍那边,吃桌上喜欢的菜,北堂尊越命人新取了一只酒杯来,斟满了美酒,目光在北堂戎渡身上打量一下,见今日北堂戎渡穿了一件酡红的夹纱袍子,胸前挂着象牙、绿松石、白睛石三色挂珠,平添了几分活泛的俊俏之态,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揶揄笑道:“……你还是穿着颜色新鲜的衣裳,显得倒更好看些。”

北堂戎渡轻哂道:“托你的福,有了个好皮相,就算破衣烂衫的,反正也难看不到哪里去。”北堂尊越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百合香气,忽然间就低声笑着问道:“……怎么样,睡得还好?”北堂戎渡知道他所指,不过是借此调笑罢了,因此捻着胸前戴着的一条绿松石挂珠,头也不抬,压低了声音道:“……你这人,无聊不无聊?一丁点儿的事也要嚼来嚼去。”北堂尊越一绺黑发从玉冠中垂下,更增几分风致,见状,似笑非笑地道:“啧,害什么臊,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倒扭捏起来。”北堂戎渡精致的眉峰微微扬起,呷了一口酒,展颜道:“……谁扭捏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么,我想要今晚空你一下,好不好?”北堂尊越哑然,面上是啼笑皆非的神色,既而说道:“……就凭你?有本事就来试试。”北堂戎渡但笑不语。

席间不免有投壶、传花等等一类常有的宴会中游戏,以做取乐,其后有人提议拈花签,众人按照年纪从长到幼排行,或是拈到罚酒签,或是摸到了要求依题做诗之类,不一而足,待按年龄大小轮到北堂戎渡时,眼见着自己动手从中摸出一支签子,上面刻着一只青蛙,遂摆手道:“……罢了罢了,一向哪里做过什么诗,还是改罚酒罢。”北堂尊越似笑非笑,看了一眼那签子,道:“岂能让你混过去,还不给朕做了来!”北堂戎渡略略沉吟,蹙眉咕哝道:“这不是强人所难么……”说着,却已想起一首,说不得,也只得拿来一用,遂道:“有了。”既而朗声吟道:“……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此诗一出,字里行间顿时透射出睥睨天下、惟我独尊之气,龙虎之姿,霸道不凡,隐隐有肃荣之气掩映,蓄势待发,分明是帝王之句,众人暗中对视一眼,心下了然,既而轰然交口称好,北堂尊越眼中精光一闪,笑道:“……好,我儿戎渡,真乃北堂氏千里驹也,字字气势不凡,抱负远大。”北堂戎渡微微欠身道:“我大庆朝以武立国,走的是强兵强民之道,而诗词歌赋之道,不过小道而已,于国无益,于人无益,无非是聊以自娱罢了,不可屡登大雅之堂,不然,文人除却吟诗作对以为,其他一无是处,而诗词又岂能用来治国?天长日久,就是蚀政之道。”

二百四十二。 除了我,你还能爱谁

当下众人微微颔首,北堂尊越似乎不置可否,宴会仍旧继续,席间北堂尊越忽然招一名内侍近前,吩咐了几句,未几,那人取了一金壶的酒来,放在桌上,北堂尊越分别为自己与北堂戎渡此斟上,道:“……你尝尝这个如何?任你千杯不醉,这一整壶下去,也醉得死了。”

“哦?”一旁北堂戎渡饶有兴趣地拿起酒杯,仔细看去,就见那杯中的液体呈暗绿色,浓稠如浆,只闻那味道,就顿时有一股醺然欲醉之意,北堂戎渡笑道:“……真的这么厉害?有这好东西,也不见你早拿出来,小气。”北堂尊越笑了笑,没说话,之后父子两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直待到酒宴散去之际,那一整壶的酒也早已喝得光了,北堂戎渡面红耳赤,双眸湿润,竟是足足有了八九分酒意,此时众人已经尽数离开,北堂尊越亦是眼角微微泛红,一指头弹在北堂戎渡后脑勺儿上,哂道:“……混帐,朕才喝了多少,一大半倒叫你抢了去……”北堂戎渡东倒西歪,趴在桌子上一声也不吭,北堂尊越用手推了推他,见北堂戎渡整个人仿佛烂泥也似,不肯动弹,因此只好将其拖起来,北堂戎渡顺势倒在男人身上,含糊不清地嘿嘿笑着,咕哝道:“赏花,赏……”北堂尊越好气又好笑:“赏个屁!”无奈北堂戎渡撒酒疯,只一味缠着他,北堂尊越被弄得不耐烦了,干脆把人抗上金舆,扔在上面,即刻吩咐摆驾回宫。

等到回了乾英宫,北堂尊越将软绵绵的北堂戎渡丢到床上,自己在窗边的书案前批折子,北堂戎渡独自在床上胡乱折腾了一会儿之后,慢慢地也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北堂尊越正新取了一张公文要看,却听见床上北堂戎渡嘟嘟囔囔地道:“来人,要溺……”北堂尊越啼笑皆非,只得起身去拿了夜壶,走到床前把北堂戎渡的腰带解了,掏出他裤子里面已经胀鼓鼓的分身,让他解了手,北堂戎渡轻轻喃了一声,显然是舒坦了,北堂尊越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擦那话儿,见其软绵绵地耷拉在胯间,色泽微红,颇有几分憨头憨脑的意思,便不由得‘嗤’地一声笑,用手在上面轻轻弹了弹,北堂戎渡鼻中一哼,挺了一下腰,北堂尊越见他面色泛红,脸若桃花,自然而然地就想起昨夜这人在怀中汗津津的美态,一时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去亲北堂戎渡的薄唇。

北堂戎渡酒醉之后,舌头也变得迟钝,北堂尊越见他没什么反应,便笑了笑,轻车熟路地解了北堂戎渡的衣裳,露出里面光裸的身子,然后扣住膝弯往两边一分,就将那双腿掰得敞开来,露出秘处,展示在眼前,既而眯起双目,一只修长的手探到北堂戎渡臀部,握住一瓣滑嫩的臀肉微微掰开,顿时一抹嫩红便自股缝间显露出来,就见那柔嫩紧闭的入口红若丹渥,细密的菊纹再无遮掩,北堂戎渡似是略有所觉,下意识地欲合上双腿,北堂尊越捏住他的一只脚踝,用沉柔的力道向两侧分开去,熟练地将右膝插入了北堂戎渡的膝盖中间,只往两边稍稍一撑,就将那欲拢的双腿分开了。

北堂尊越从床头的沉香屉中摸出一管香脂,蘸了许多抹在北堂戎渡的后穴上,因怕他痛苦,于是抹的分量极多,连周围白净的臀沟也变得滑腻了起来,北堂尊越眼见经过大量的涂抹之后,那臀缝内湿淋淋地泛着水光,中间一痕嫩红纤毫毕露,立时便情欲顿生,但同时,也不愿像初次那样伤到了儿子,遂只用手指在上面细细按摩,轻缓而耐心地柔和蠕动着,因为不痛,北堂戎渡也就反应不大,只微微蹙了一下眉,过了一时,北堂尊越觉得那里似乎略松软了些,这才试着指尖略略用力,开始往里面按去,北堂戎渡显然觉得不舒服,微微挣动了一下,北堂尊越见状,低头以唇舌湿漉漉地舔那软绵绵的分身,反复轻轻吸啜,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敏感的顶端,北堂戎渡果然得趣,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腰也欲抬,似乎在寻求抚慰。

北堂尊越轻笑,一面卖力地以唇舌取悦对方,让那东西逐渐挺立起来,一面乘机伸指按揉那紧闭的入口,或许是前方的快感冲淡了后面的不适,这次北堂戎渡虽然仍旧不喜欢那样,可也不曾太过抗拒,此时周围早就已经被抹足了香脂,润滑得软糯,修长的手指缓缓推入,逐渐探进去,滚热的内里立刻就蠕动着自动绞了上来,就见那密合的菊蕾被轻轻撑开,滑嫩的箍口处紧裹在指头上,连第一个指节都还没有插入,柔韧的秘端便本能地收紧,把手指咬得密不透风,阻挡其继续侵入,北堂尊越体味着那弹性惊人的紧致,只觉全身热得有些难耐,但他不愿再急色,令情人痛苦,索性按捺下来,含住北堂戎渡已经硬挺的分身,熟练地吸吮,同时指上缓缓加力,穿透了阻挡,转着圈儿绞弄着,往深处钻,北堂戎渡眼角泛红,双眉蹙着,神情像是有些难受又像是快活。

北堂尊越靠着这般手段来转移北堂戎渡的注意,渐渐地,便已深入进去,寻到了那个能让男子酥麻难当的地方,若有若无地在此处按摩揉弄着,轻重交错,同时不但口中吞吐着北堂戎渡胀硬不堪的分身,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搓爱抚着儿子的肾囊位置,北堂戎渡在这三重夹击之下,全身都微微颤抖,大腿内侧亦是颤栗着哆嗦,直欲夹紧双腿,可似乎又提不起力气来推拒,渐渐地那后穴略略松软了下来,手指的缓慢抽送开始变得顺畅,内里滑润,由于身体被异物插入,温暖的肠道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那种销魂的滑腻蠕动之感,令北堂尊越几乎有些忍耐不住,好在他还记得上次将北堂戎渡弄出的惨状,因此强行按下了欲望,又探出一指,红嫩的入口被两根手指楔入,被抻成了扁长形状,随着手指的柔缓进入与抽出,细密的褶皱也时松时紧,不住地蠕动,滋味妙绝,内中肉壁痉挛着绞动,不住地紧缩,死死咬住手指,北堂尊越心知差不多已经得手,突然间嘴里重重一吸,只听北堂戎渡一声模糊的低哼,满腔精水尽数泄了出来。

北堂戎渡泄身之后,整个身子便绵软起来,烊融无力,北堂尊越用手一揩嘴角沾着的白渍,脱去衣物,然后捞起儿子那两条匀称的长腿,缠在自己腰间,将早已硬胀的分身对准雪臀间那一抹红嫩,缓缓推入。

刚进去不过分毫,北堂戎渡就已经微微挣扎起来,即便是醉梦昏沉之中,也知道疼,口中发出微痛的闷哼,圆润的屁股下意识地躲避,北堂尊越低声安慰,托住北堂戎渡白嫩的臀,小心地寸寸深入,耳边虽然听到那若有若无的痛吟,但到底有些情欲汹涌,忍受不住,成熟男性凶悍硕挺的阳器紧抵住柔软的后穴,缓慢而进,好在北堂尊越这回表现得极有耐性,每每等身下人略适应了些许,才会慢慢再进入一点儿,但北堂戎渡仍然吃痛,低低含糊呢喃着,整个人轻微挣扎,却反而导致那根滚烫的东西插入得更深,等到北堂尊越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北堂戎渡猝然拖出了哭腔,北堂尊越略顿了一下,低头轻吮着北堂戎渡的唇,抚慰道:“好孩子,忍一忍,不会再那么疼了……”说话间,结实的腰部突然用力一挺,将整根硬物都顶了进去,强大的冲力让北堂戎渡整个身子都被带动着向后一荡,圆润白嫩的臀部与父亲的硬实的小腹一下子紧密地贴在了一起,甚至连北堂尊越滚烫饱涨的囊袋也响亮地拍打在了北堂戎渡的臀上,高热的身体里立时就满当当地被塞入了一根鼓胀坚硬的男性欲望。

北堂戎渡顿时疼得低叫起来,北堂尊越连忙百般爱抚,一手揉弄着儿子的乳头,一手包住下面的分身套弄,强忍着大肆冲撞的冲动,将欲望紧紧抵进北堂戎渡的体内深处,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但却一动也没有动,来等待容纳自己的年轻身体稍微适应一下,同时也仔细体味着那温暖紧密的肠道给自己带来的无穷快感……那种撑胀的难受感觉让北堂戎渡无法控制地扭动挣扎,肚子简直都要被撑得满满地鼓胀起来,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口中模糊道:“疼……”

北堂尊越见状,将头低下来,用面庞轻轻挨到北堂戎渡泛红的细腻脸颊上,温柔地磨擦,耳鬓厮磨,间或轻吻对方的眉心,哑声道:“乖宝,待会儿就舒服了,爹保证……”北堂戎渡昏昏沉沉地皱眉低吟,双腿紧紧夹住北堂尊越的腰,北堂尊越深深凝视着这张忍痛难挨的俊美面孔,心中百般滋味尽上心头,既想让他解脱,不令他受半点伤害,又想狠狠折磨他,让他痛苦……半晌,一直静止在身体里的粗长欲望开始动了,缓缓碾动研磨,等到将要拔出时,却又停住,然后又慢慢顶到了深处,那种紧密的磨擦让北堂戎渡苦不堪言,被迫紧紧包裹着对方的肠壁无力地紧紧收缩,口中溢出呜咽,北堂尊越叼住儿子的薄唇,被紧致的后穴紧紧裹住的性器,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内部每一分的紧窄与火烫,是享受,也是折磨。

蜜合色的海棠罗帐滑落下来,掩住床内交缠的身影,从里面持续传来截然不同的喘息与哭吟声,良久,帐中渐渐静了下来,但不过一盏茶左右的工夫,就听见猛地一声哭喘,伴随着肉体拍击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北堂戎渡整个人被抱进上方强壮的男人怀里,北堂尊越结实的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紧紧地搂进自己胸前,汗水淋漓中,原本极度排斥侵入的肠道随着长久的有力抽插变得渐渐润滑起来,北堂尊越狭长的凤目微眯,似乎是陶醉在强烈的快意之中,一道汗水自眉宇间滑过,斜斜晕过眼角,身上健美匀称的肌肉块块饱胀起伏,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意,闪着晶莹的水光,正大幅度地在怀中人的体内抽动,说不上究竟是粗暴还是温柔地磨擦着那狭细娇嫩的肠道,两人的下身交合处,清晰地传来阵阵水响。

“戎渡……戎渡……”身上强健的男人一面贪婪不知满足地持续抽插,一面不住地柔声轻唤,北堂戎渡被沉柔力道撞击的身体深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除了痛楚之外,又出现了越来越强烈的酸软之感,一只雪白的脚掌被架在对方肩头,方便身体更加敞开,承受着父亲逐渐变得凶猛而愈深的穿刺和占有,随着那尺寸可怕的东西在体内忽快忽慢地律动,大腿内侧和臀部湿淋淋的,全身已是热气蒸腾,在没有太多意识的模糊呜咽中,赤裸的身体一个劲儿地在父亲怀里颤栗,肩头也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胯间的分身半软半硬着,在彼此之间无力地摇晃,淋淋漓漓地溅出白色粘腻的液体……北堂尊越低头将灼热的薄唇压在儿子的嘴唇上,爱怜地亲吻,他知道,比起上一回的粗暴,这一次已经不仅仅是自己单方面的享受,怀里的孩子即便还有痛苦,但其中也一定有所快乐……

随着抽动越发颠狂,北堂尊越结实的胯部也更加有力地一下下撞击着北堂戎渡圆润的臀瓣,每一次楔入,都会完全到达身体的最深处,北堂尊越再清楚不过,到底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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