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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风流儿女风流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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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肉体的折磨,真是惨不忍睹。
别看狮大王虎了吧唧的,但很认亲。大白梨平时对他很好,经常给零嘴吃,因此他对姑姑非常敬重。如今眼见亲姑被糟蹋,身为侄子岂能不管?
他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冷不丁来了一嗓子:“好啊,张伟民!”
喊完这句话,这小子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好像是为张书记加油呢!不妥,不妥,这岂不是帮了倒忙?他急忙改口大骂:“张伟民,你他妈的非人也!我他妈的整死你。。。。。。”
他转身直奔房西后脚门,几步窜到前院。他担心不是张伟民的对手,就在墙角抄起一把铁锹,然后冲向房门,用手一拉,却没拉开,因为里面划着。那就干脆守株待兔,这小子举着铁锹,憋足力气,准备给淫贼来个迎头痛击。
屋里,张伟民跟大白梨正在兴头上,忽听窗外有人“喝彩”,都吓了一跳,很明显,丑事被人看见了。
“坏了,坏了!”张伟民念叨着。
喝彩也好,叫好也罢,作为村支书,每次讲话时都很期待,不过眼下这种场景却不敢奢望。他脸色大变,开始埋怨大白梨没把窗帘挡好。大白梨马上就从那人的骂声中判断出是谁了,才算安稳些。她一边提裤子一边告诉张伟民,那小子是她大侄子,别害怕。
“这个傻小子,不好好看电影,来我家干啥?妈的,多管闲事!”她也埋怨起来。
“小妹妹,此地不可久留,我去也!”张伟民有点文化,也整出一句文酸。
这家伙慌慌张张穿完衣服,急忙转身突围。他打开外屋房门,忽听风响,迎面来了一铁锹。
“我的妈呀!”张伟民吓得赶紧缩颈藏头,只听“咔嚓”一声,铁锹实实地砍在门框上。
“王八蛋,看我劈死你!呀——”一声狮子吼,狮大王抡起家伙继续猛砍。。。。。。
张伟民没有被砍中。这家伙机灵得很,早有防备,虽然躲过去了,却也吓出一身冷汗。他不敢应战,立即抱头鼠窜,“蹭蹭蹭”蹦出院子,比兔子跑得都快,转眼消失在夜幕中。
“狗杂种,看你往哪儿跑?”狮大王还要追。
“大旺,你给我消停点吧,别喊了!”大白梨已经来到院子,随后拉住他,夺下武器。
狮大王有些不解:“老姑,我是在为你出气,你咋拦着呢?”
大白梨见在院子说话不安全,就把侄子拉进屋子,说道:“傻孩子,还怕大伙儿不知道?”
狮大王挠挠脑袋:“这个畜生欺负你,就这么算了?我看你好像挺遭罪呢!难道这罪就白遭了?”
“哎呀!遭啥罪呀。。。。。。”大白梨一时心急,顺口说出真话。不过她立刻反应过来,赶紧止住话语,心想这种体会岂能跟孩子交流?她脸色通红,想了想,掏出两块钱塞进侄子衣兜:“拿着买点零嘴儿吧!大人的事儿你就别管了。对了,千万别把这件事儿说出去!”
“那。。。。。。我走了!”狮大王点点头,拎起一个板凳,心怀狐疑地离开。
路上,他仍在琢磨姑姑的最后那句话,心想:究竟怎么回事呢?
回到学校,狮大王继续看电影。下一个是战斗片,观众连连叫好,他却心不在焉,脑海里全是姑姑跟张伟民光着身子“战斗”的情景,比眼银幕上的故事强多了。电影演完,他基本没记住片子内容。
狮大王也到了喜欢探秘的年龄,心里一直有那个疑团。他听说狗咬人对那种事情懂的多,请那小子详细地解释解释。那个大头鬼专门喜欢这样的话题,便夸夸其谈分析一番,脸上毫无羞耻之意。
狮大王就这样学坏了,究其根源,除了交友不慎,作为长辈的大白梨难辞其咎。
狗咬人是怎么变坏的?说来也是怪他的长辈。俗话说“家长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因此,家长对于孩子的成长往往起着决定性作用。狗咬人的父母不太检点,晚上亲热时太大意,导致房事曝光,间接成了教唆犯。
农村家庭的大炕能睡好几个人。大人们通常把较大的孩子安排在北炕;南炕只留下年纪较小的孩子在身边。狗咬人自幼瘦小枯干,没长开,十三岁时仍像十岁八岁的儿童,父母就安排他在南炕睡觉。
这小子似乎是骚神转世,不丁点就琢磨男女关系。研究别人不方便,他就研究自己的父母。半夜了他也假装熟睡,蒙骗大人,终于发现父母之间的秘密。有现场直播,这小子对“节目”了然于胸,白天就像主持人播讲着,显示见多识广。当然,至于“大戏”里的“演员”,他没有提及自己的父母,还没傻到那个地步。
于是,村里有人骂这个早熟的大头鬼“不拉人屎”、“机器包饺子——不是人揍(做)的”。
猪屎堆、狗咬人和狮大王臭味相投。为了寻找那种异性刺激,他们深夜潜伏在居民房前屋后,趴窗户窥视。他们得意忘形时就整出动静,惹得主人追出来大骂。他们行动诡秘,还没被抓住现行,但大家都清楚是他们干的坏事。
三人憋得难受,就想体验一下男女之事。猪屎堆跟城里的流氓有勾搭,就整回一个“马子”留在家里享用;为了表示有福同享,也让狗咬人和狮大王体会“生活”,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收了钱的。自从跟这个马子有了那种事,狮大王终于明白姑姑那晚为什么是那种状态、为什么喜欢搞破鞋,谜底算是解开了。从此,这小子彻底学坏了。
三个怪物还时常明目张胆在村里走街串巷,耀武扬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影响极坏。村民都希望他们快点被抓起来,以正村风。他们没钱了就盗窃,这回惦记上王繁荣家的粮仓,由于轻车熟路,很容易得手了。




第81章 三害入囚笼

文俊和关东嫉恶如仇,决心为民除害。两人利用晚上在村里蹲了几天坑,却没抓到三个坏蛋的把柄。此事迫在眉睫,再没结果,王昌盛爷俩还不愁死?文俊再次让参谋长想想办法。
关东说:“既然肯定是猪屎堆他们所为,咱们不如干脆点,直接写匿名信举报。老这样熬下去何时是头?一连好几夜,我都困死我了,明天还得上学也!”
提到“熬夜”,文俊条件反射,打个哈欠,伸伸懒腰:“不得已而为之,但愿没有冤枉他们。”
“哈哈,佐罗大侠又出手了!“马大哈收到匿名信,一阵欢喜,还真当成事情办了。
其实他也怀疑猪屎堆等三人,不过苦于没有证据。既然“证据”有了,那就来个兵不厌诈,他立刻把那三个小子传唤到派出所询问。
办公桌前,马大哈喝着茶水,好像胸有成竹,慢条斯理说:“都是本乡本土的,我给你们机会。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
他还没说完,这边的狗咬人嘴快,立即接过话茬:“。。。。。。抗拒从严;顽固到底,死路一条!嘿嘿嘿嘿。。。。。。”
马大哈一拍桌子:“狗咬人,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背这条语录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还不老实交代?”
狗咬人装作莫名其妙,大脑袋一歪:“马所长,交代啥啊?哦!对了,人没错误不是人,去年我偷了老张家园子里的两根黄瓜。。。。。。”
他避重就轻,开始耍笑马大哈。还别说,三个小子好像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竟然统一口径,没交代什么,原来他们早已攻守同盟。猪屎堆曾经接受过城里流氓的训练,有些经验,闲着没事就对两个徒弟培训。
他曾说:“别看公安人员腰里别着‘死耗子’,纯粹冒充打猎的,都是饭桶,根本没本事破案,那些破获的案子都是诈出来的。只要咱们把嘴儿扎严实了,他们找不到证据,哼,迟早放人!”
这次三人配合得不错,马大哈诈了一会儿,果然没诈出口供,鉴于他们是泼皮无赖,得罪大劲了也不太好,就把他们放了。三个家伙感觉正义战胜了邪恶,走出派出所立即欢呼雀跃。
“哈哈,我们胜利了!”
“哼!怎么样?公安没啥了不起吧!”
“马大哈啊马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文俊听说三个怪物放了出来,气得直跺脚,心里不住地埋怨那个酒鬼所长,连这个普通案子都破获不了,还当什么公安?简直是饭桶。这下倒好,打草惊蛇,再想抓到三个坏蛋的把柄就更不容易了。
事实上,文俊这封匿名信并没有白写,虽然打草惊蛇,但也收到貌似调虎离山、请君入瓮的意外效果。
三个坏小子从派出所出来,闲着没事开始琢磨:既然引起了马大哈的注意,继续在村里偷盗就不明智了,风险太大,于是考虑转移目标。他们既胆大妄为,又头脑简单,非常时期,至少应该消停一阵子,怎奈囊中羞涩,偷来的粮食又一时没找到销路,受不了拮据之苦,便决定在野外实施抢劫。
三人也没傻透气,为了避免被认出来,事先准备了头套,蒙面干活,专门挑选外村的妇女老少为目标,竟然侥幸几次得手,于是胆子越来越大。作案时,他们不管被劫者身上有什么,除了没扒衣服,其它东西洗劫一空。有一回,一位老头来正黄四屯的亲属家串门,身上只有二两粮票和半个大饼子,半路遭劫,全被翻走了。这种行为被称作“劫道的”,令人恐惧,更令人憎恨,民愤极大。
马大哈接到那位老者报案,不敢马虎,带着助手小王骑自行车去野外溜达,希望能碰见歹徒。结果猪屎堆三人打一枪换个地方,而且不是天天作案;作案时或是猪屎堆行动,或是狮大王出头,不同时出现,让人摸不清究竟有几位。
马大哈一连几天没抓住歹徒的影子,累得满头是汗,大为泄气。他以为外地人流窜作案,像一阵风,马上会过去的,也就懒得管了。
派出所长不管,但不等于没人管,路不平,终究有人铲。
这天黄昏,那吉庆和马校长等四位老师骑自行车从长久大队办事回来,刚上龙头山,遇见长久大队的两位妇女。其中一位是那吉庆的表嫂。两人去盛丰供销社买点东西,回来没走大路,从村子北面直接走小路横穿田野,没想到离龙头山约二百米的地方遭遇抢劫的。
表嫂含泪哭诉:“吉祥,该杀的抢了我们身上的好几块钱和东西。这些臭不要脸的,还在我们身上瞎摸,真他妈的非人也!”
那吉庆怒不可遏:“真是猪狗不如,他们几个人?”
表嫂回答:“是两个,老远儿还站着一个贼头贼脑的,好像是一伙的。”
那吉庆问:“他们往哪儿去了?”
表嫂向东一指:“他们往河沿去了,刚走十几分钟,肯定没跑远。”
这时,玉米青苗刚露出头来,大地一览无遗,却没发现人影,不过那吉庆没泄气,请那三位老师跟着追。
“好!”马校长表示赞同。
做为教书育人的老师,此事不能不管,四人把自行车放在路边让两位妇女看管,然后沿着河岸径直向东追去。他们一路小跑,恨不得一步到位抓住那几个坏蛋,追出几百米,脚下就是中学打草时休息的地方,终于发现了目标。
原来,猪屎堆三人正在树根下的土坑坐地分赃。他们得意忘形,竟然没有放警戒哨。还是大头鬼的耳朵比较灵敏,听见了脚步声,探头一看,发现那吉庆等人已经离此不远了。
“我的妈呀,来人了!”他惊叫一声。
三个坏蛋吓坏了,赶紧戴上头套,起身就跑,向东逃窜。
那吉庆等人立刻追击,百米左右,狗咬人体力不支,先是被擒。马校长拽下他的头套,见是自己教过的学生,不禁大怒,“噼里啪啦!”挥掌就是几个耳光:“妈的,你可真是有出息了!”
“哎呀!马老师,别打了。我知错了,我非人也!”狗咬人赶紧求饶。别看这个大头鬼平时咋咋呼呼,此刻早已尿了裤子,瘫软在地。
三百米左右,狮大王也被拿下。他哪里还有一点雄狮的威风?手里的短刀竟然忘了使用,成了狗熊,拉着哭腔说道:“我。。。。。。我是上了贼船的,原谅我吧!”
那吉庆没有停下脚步,径直追猪屎堆去了。猪屎堆这个人别看浑身毛病,还真有个优点,就是能跑,学校里很有名的;可惜碰见对手了。跑了五百米,他气喘吁吁,实在跑不动了,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你。。。。。。你别过来!”他呲牙裂嘴,攥紧拳头拉开武斗架势。
那吉庆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大声喝道:“猪屎堆,把你的头套拿下来,咱们决一雌雄!”
仇人相遇,分外眼红,那吉庆家里的玻璃被砸了好几次,柴火垛也被点着一回。他知道是猪屎堆干的,可惜没证据,这回还有什么可说的?开打吧!他当过森林警察,学过擒拿格斗,怕什么?
那吉庆的功夫确实不一般。几年前,他去县城办事,路见不平跟三个地痞打了起来,把坏蛋打得连滚带爬,跪地求饶;这次只有一个猪屎堆,岂不是小菜一碟?
“呀——”猪屎堆甩掉头套,凶相毕露,嚎叫着扑过来,紧接着又喊,“哎呀我的妈呀!你他妈的真打啊?”
原来,顷刻之间那老师已经给了他几个电炮。猪屎堆的牙花子立即出血了。他眼珠子都红了,忽然想起腰里还有家伙,便掏出三角刮刀,张牙舞爪:“那吉庆,老子跟你拼了!呀——”
“来的好!”那吉庆可算有机会出口闷气了,又是三拳两脚,将猪屎堆打得再也爬不起来了。
“哎呀。。。。。。哎呀。。。。。。”猪屎堆躺在地上狼哇地直叫唤。
三人就擒,被送到派出所。为了争取宽大处理,他们早已忘了曾经指天发誓“永不出卖朋友”,相互揭发检举,结果抖落出不少事来。
不久,三人获刑:猪屎堆五年,狮大王和狗咬人每人四年。三人的结局是:猪屎堆第二年参与杀警逃跑,被当场击毙。狮大王进监狱几个月就跟服刑人员打架,结果被打死。狗咬人命大,熬到刑满释放,不过他好像没改造好,伙同外地人参与诈骗,又进了监狱。
王繁荣领回失窃的粮食,心花怒放。虽然正值中年,他还是以老者的身份吟诵改编的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趁我睡觉为盗贼呀!偷偷抱粮入家去。。。。。。哈哈哈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第82章 那份牵挂

暖风和煦,夏季来了,带着火辣辣的妩媚和热情。
高考结束,暑假来了,紧张的时刻过去,同学们可以放松放松了。午间,文俊和关东来到黄泥坑的北岸,懒洋洋地靠着树干乘凉,面朝南。
“十七岁啊十七岁!即将离开校园,纯真的学生时代一去不复返,我好怀念!”文俊发表感慨。
关东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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