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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风流儿女风流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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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你往哪儿跑!”他精神大振,弯腰扑捉,眼看手到擒来,那机灵的东西偏偏跳出树丛。功败垂成,文俊很遗憾,不过没有泄气,健步追击:“你给我站住!”
兔子是健跑动物,而野生兔子更是练就一身本领,跑得更快,人是难以追上的。可这只兔子或许惊魂未定,只顾逃跑,忘了急转弯,结果一头撞在树干,可谓“兔走触株”,但没有“折颈而死”,只是晕头晕脑,醉汉似的倒在地上,四腿乱蹬。文俊轻而易举地将它擒拿,提起长长的双耳,估计有六七斤重,实实在在的家伙,翻过来一看,是只公兔子。
“哈哈!野味儿难寻,给老爸做下酒菜味道一定不错!”文俊骑上自行车,提着猎物高高兴兴地回家。
到家了,文俊把野兔放在屋里的地上,这东西好像清醒过来,蜷缩在角落,惊恐地望着大家。文英上前抓住它,仔细瞧了瞧,说道:“我觉得这家伙挺可爱的,不如先留着它吧!”
“留着有啥用?它又不会下蛋。”二弟弟文中说道。他今年二十岁,中学毕业后在家务农。他跟老三文华一样嘴馋。幸亏文华上学去了,否则还不亲自动刀把野兔杀了?
文英回答:“可它会下崽儿啊!”
文中笑了:“大姐,它是公的啊!”
文英说:“公兔虽然不能下崽儿,但可以给它娶媳妇嘛!正好文书记家养着十几只兔子,咱们要两只母兔,给它们成个家,不就下崽了吗?等兔崽子长大了,咱们再解解馋,怎么样?”
文俊鼓掌赞同:“这叫避免竭泽而渔,我看行。上次在尚义家吃的兔子肉还真不错,跟鸡肉差不多。就这么定了,我马上去落实此事,哈哈,这也算一项副业嘛!”
文尚义早年就喜欢养兔子,属于个人爱好,如果兔子多了,下酒菜就来了,有时还送给别人两只。他只图个乐呵,寂寞了就跟兔子玩一会儿。他见小大叔来要母兔,毫不犹豫,抓住两只递过去,然后讲解一下饲养方法。原来,兔子也不是容易养活的,特别是夏季,怕热不怕冷,有时病了就像家鸡得瘟疫那样成窝死掉。
文俊回家后跟弟弟文中在前园子砌个小土屋,留两个小窗户,开个小门,给三只兔子安个家。此后,他有空就来喂食,渐渐入迷。兔子属于食草动物,也吃粮食或者剩饭,基本不挑食。见它们抢吃食物,文俊很高兴,只等着母兔下崽。
过几天,兔子掏洞藏身;不久,那两只母兔明显腰粗体壮,看样子肚里怀上宝宝;又过半个月,母兔的肚子猛地见小;又过段日子,小兔崽儿跟着母兔后面出洞溜达了。两窝最少十五只,都是鬼头鬼脑的,有些害怕生人,过几天就混熟了,胆子也大起来,开始抢吃食物。
全家人都喜欢这些兔子,没事就来参观一下,乐不可支。
文俊虽然有了这个喜好,但正事没耽误。他还惦记那位失去媳妇的杨宏,兑现了承诺,春播完毕就找人帮他家盖起了三间砖瓦房。杨宏终于露出笑容。真是水到渠成,接下来果然像文俊估计的那样,外村的一位姑娘便亲自找上门来。姑娘是正白二屯的,人品长相都不错,正黄四屯有她的亲属,她来串门时看好这个村子,希望在这里找对象。亲属介绍了杨宏其人,姑娘表示满意,就请办事牢靠的妇女主任王丁香做媒。
杨宏跟姑娘一见面,立刻喜欢上了,这才知道天外有天、姑娘外有姑娘!觉得自己以前是井底之蛙。两人不久结婚,和和气气过日子。杨宏见人就夸自己的媳妇好,最后还加上一句“缘分哪”。
阳光下,大地蒸发着热情,绿树青苗竞相生长。
光顾着干工作了,文俊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疏远了冬妮娅。自从处对象,两人还没有单独去清净的地方谈情说爱,不是故意疏远对方,而是早已认识,基本相互了解,觉得没什么可谈的。或许两人现在的关系还算不上恋人,都不敢过于热情,免得人品遭到对方质疑。
可总这样不远不近的,文俊觉得似乎说不过去,因为从母亲那里得知,女的害羞,男的应该主动点,那就找机会接触一下吧!约会地点在哪里呢?在野外是不是浪漫一些?




第142章 相约龙头山

今天阳光明媚,没风,是个好日子。下午,文俊洗洗脸、梳梳头,换上关东寄来的一套绿军装,收拾干净利索,对镜练习一会儿微笑表情,然后出屋。第一次约会,他要庄重点。
为了尽量不让村里人看见,他没有路过街心,而是骑车绕到村北,然后向西走,经过中学北大墙外面的小路直奔公路。上了公路就来个九十度急转弯,向北冲去。
到了龙头山,文俊停下,推车离开公路往东上了土路,走了十几米,登上制高点。他向北瞭望,美景尽收眼底,只见飘落在古河道的公路并不沉寂,有十来个姑娘参加劳动。她们是三八养路道班的,正在挥着铁锹往路上扬沙子。姑娘们穿的衣服花花绿绿,颜色不一,像一只只美丽的彩蝶。
虽然相隔二三百米,文俊仍然认出长发飘逸、身穿金黄色衬衫的冬妮娅,见她不停地干活,不禁心生敬意。文俊早就听说冬妮娅诚心待人,以身作则,跟同伴们相处融洽,仅凭这点,足以令他产生好感。文俊忽然发现:接触与不接触很不一样,比如亲眼见到冬妮娅正在付诸辛苦,仅仅一次,自己立即对她加深了好感,这还得说远距离接触,如果近在咫尺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想了一会儿,文俊还是没好意思下去跟冬妮娅见面,当然,也不能撤退。他笔直站在这里,立棍儿似的,以便引起冬妮娅的注意。这位小聪明估摸:即使冬妮娅没注意到他,但姑娘们不久会下班的,返回时一定看见。
过了半个小时,一位姑娘终于发现了新大陆:“喂喂,你们看哪!高高山上一个人儿,那人站着直愣神儿!大家猜猜他是谁?”
姑娘们停止干活,眼光齐刷刷地射向龙头山。一位姑娘手搭凉棚瞭望,笑了:“嘻嘻!冬妮娅,那个傻小子是在看我呢!怕是等着跟我约会。不行,我得马上过去,别错过机会。”
冬妮娅推她一下:“不害羞的丫头,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你都定亲了,还想入非非,不正经!”
很明显,冬妮娅已经认出文俊。她嘴说别人“不害羞”,自己早已面颊红润,尽管低下头来,还是不自觉地瞄向龙头山。
“班长,你真是漫不经心。人家在那儿站半天了,还忍心让人家继续等着?我都看不下去了,干脆早点下班吧!”一位姑娘说道。
另一位姑娘抬腕看看手表,附和说:“对,下班吧!不就是提前一个小时吗?就当今天过三八妇女节了,大家说是不是?”
姑娘们立即齐声响应:“对,过节了!”
冬妮娅抬手理顺一下美发:“好吧!听说二胖子身体不舒服,照顾一下吧!”
那位胖姑娘顿时一咧嘴:“哎?我啥时候说不舒服了?不是好好的嘛!”
另一位姑娘聪明,知道冬妮娅在找借口,就接过话茬:“嗯哪!是我身体不舒服。”
于是,姑娘们说说笑笑,把铁锹绑在自行车横梁,然后推车回返。上了龙头山,冬妮娅止住脚步,脱下鞋子假意倒沙土。其余姑娘一阵嬉笑,纷纷骑车离去,免得影响人家谈恋爱。
“阿廖沙,今天咋这么清闲?”见面了,冬妮娅主动打招呼。
“阿廖沙”是文俊念中学时的俄语名字,好几年没人叫了,他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如今听到这个称呼,心里热乎乎的,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看来冬妮娅心情不错,似乎有意拉近感情距离。
两人手扶自行车站在龙头山上,说了几句话,见南来北往的过路人都朝这里张望,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冬妮娅比较大方,说道:“要不咱们向东走一走?”
“好啊!”文俊也有这个意思,正好岸上绿树成排,远点走可以隐蔽一些。两人经过泉眼的上方,又走出几十米,回头望望,离龙头山已经一百多米,便止住脚步,把自行车靠在树干。
“冬妮娅,看你一天也挺辛苦的,感觉累不?”文俊开口说话,带着关心的语气。
冬妮娅回答:“不累,跟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还挣着人民币,一举两得,挺有意思的。就是担心哪天离开,我兴许一时不适应呢!”
“离开?”文俊问,“为什么想着离开?这个工作很多人想干都干不上啊!”
冬妮娅把脸扭向一边,红着脸说:“早晚不得离开?比如结婚了,然后就。。。。。。”
文俊这才听明白,冬妮娅的意思是结婚以后就会有孩子,自然不能在道班继续干了。对于“结婚”和“有孩子”,虽然目前只是个命题而已,但想到有孩子之前必须跟冬妮娅做那种男女之事,文俊顿时羞得满脸发胀,好像正在做那件事情。
“那啥。。。。。。想必你也累了,咱们坐下休息一会儿吧!”文俊赶紧岔过话题。
两人坐在树下的阴凉处,没有挨得太近,中间隔着好几米。这时,一阵微风缓缓而来,把冬妮娅身上的肉香送进鼻孔,文俊一阵眩晕,浑身骚动起来,忽然有了想跟冬妮娅拥抱一下的渴望。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不敢那样做。
“其实呢,你更辛苦!我想说呀!干工作自然重要,但要注意休息。。。。。。”冬妮娅也开始关心文俊。
两人一边欣赏美景,一边闲谈,不知不觉,夕阳沉下一半。时间不早,他们起身推自行车往回走,脚步却很慢。在温馨和浪漫的初次约会中,文俊找到了那种爱恋的感觉。
美丽的晚霞映红了天空和大地,令人无限遐想。
文俊忽然想起另外一个人。他曾经有意将这个人从心中抹去,却怎么也做不到,此人就像早晨的朝霞和现在的晚霞,差不多每天按时出现,已经成了一种永恒的映像。




第143章 刘彩霞想离婚

“彩霞,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点事儿。”婆婆在东屋喊了一声。
“哎!马上。”西屋的刘彩霞拿着手里的针线活推门进来。
“丈夫”是木匠,干活费衣服,裤子坏了需要缝补,作为“媳妇”,刘彩霞就得尽到家庭妇女的职责。这些琐碎小事不算什么,刘彩霞在娘家时早把母亲的针线活学到手,拿得起放得下。
“彩霞,还没怀上?”婆婆仍是那句开头语,脸色更加凝重,坐在炕上心不在焉地纳鞋底儿。
刘彩霞轻声回答:“嗯哪,好像还没有!”
婆婆眉头一皱,然后慢慢把脸扭向窗外,儿子跟儿媳没有同房之事她已经知道两个月了,心里一直堵得慌。
儿子结婚时,当母亲的整天顾着高兴了,根本不知道小两口没有睡在一个被窝。某天早晨,她到西屋,终于发现小两口的被子没挨在一起,分别在炕头和炕梢,她以为小两口拌嘴了,一时怄气呢,想想自己,当初结婚不久也有过这种情况,因此没在意。时间一长,她多次发现这种情况,就感到有些不正常,可面上看,小两口又不像吵架的样子。
她莫名其妙,背后问儿子怎么回事。三锁子经不住母亲追问,无奈,只好道出实情。
“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瞪眼盯着儿子,开始责怪,“你说你,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竟然跟媳妇干不成那事儿,真是废物!”
三锁子被母亲羞辱一番,很不舒服,渐渐有些不耐烦:“妈,我们两口子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什么,我操心?妈的,说你没用,你还真是没用。”她更来气了,接着又是狠狠教训一番。过一会儿,见儿子不说话,她也消点气,改换语气,鼓励儿子大胆往上冲,一点不犯法。
三锁子受到鼓舞,立即来了一点勇气,有几次趁着刘彩霞熟睡,钻进她的被窝开始脱衣服。刘彩霞对此早有防备,衣扣和裤带事先系得很牢固,等三锁子动手动脚的时候她也醒了,接下来自然是一阵反抗。夜深人静,三锁子担心整出大动静传出去被人耻笑,不敢下狠手,撕撕扯扯,渐渐体力不支,加上身上某些部位被刘彩霞连踢带踹的,疼痛难忍,每次都是狼狈地败下阵来。
天气暖和了,刘彩霞总穿衣服睡觉也不舒服,就趁黑脱了外衣,只剩下小衣服和裤衩。半夜时,三锁子起夜开灯,见到了刘彩霞身体裸露的部位,那丰满细腻的嫩肉实在勾魂,从没尝过女人味儿的他顿时来了欲望,疯一般地扑上去。即使这样,他也不过是匆匆忙忙摸几下媳妇的身子,依旧被惊醒后的刘彩霞反击回去。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多次,三锁子一次没有得逞。
三锁子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过分。刘彩霞却不这样想,她认为做那件事儿应该自己心甘情愿,否则会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
当年在野外配合文俊和关东擒拿色魔,刘彩霞被逼迫脱衣服,那个情景太恐怖了,虽然事先有所准备,但也差点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从此,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男的强迫女的,实在令人恶心。刘彩霞知道自己是秦家的媳妇,但不是作为玩物卖给了秦家,想玩就玩的。
此事真是难为三锁子,天天跟秀色可餐的大姑娘睡在一个炕上,能不动心吗?可惜他征服女人的手段太一般。当然,如果他耐心忍一忍,用甜言蜜语哄一哄新娘子,久而久之,说不定哪天刘彩霞心一软,或者脑袋一迷糊就依顺了。那种事情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顺理成章,如果媳妇怀上孩子,也就基本认命了,问题是这小子根本没有这些浪漫细胞,导致眼前的肥肉硬是吃不到嘴。
说来奇怪,每当三锁子惦记那件事儿,刘彩霞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小冤家”,当初自己送上门他都不动心,以事业为重,绝对是男子汉。凡事就怕比较,两者一对比,三锁子根本没有形象,因此,刘彩霞觉得把处女之身随随便便给这小子,实在窝囊,于是越发坚持操守,坚持一天是一天。
有天晚上,三锁子又跟往常一样挨顿踹,实在忍无可忍,就质问刘彩霞是不是嫌弃他,然后拿出《婚姻法》说事儿,让刘彩霞尽到媳妇的义务。
刘彩霞说:“谁告诉你结婚就必须干那事儿?《婚姻法》里有这个规定吗?”
三锁子立即傻眼了,想了一会儿,觉得《婚姻法》好像没写着这个条文。不过他又找个理由——居家过日子,应该有个孩子。
刘彩霞有些不耐烦地回答:“我就纳闷儿了,你绕来绕去的,为啥总惦记着那件事?”
三锁子只好抬出母亲:“是我妈想要孙子,我实在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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