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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道陵尸经-第20部分

小说: 道陵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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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胆大叱一声,轩眉道:“我要见你的父亲,辛家大老爷。”

    辛竹饮一口热茶,不温不火道:“我爹去了南洋,此时的辛家大宅子里,就由我说了算。”然后瞧一眼他,又道:“你最好别和我耍什么心眼,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大胆心下一震,却听门外突地响来个娇气的声音:“呦呦呦。。。。。。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惹的我家二少爷这般气恼。”

    辛竹脸变了变,笑容微敛,放下手上的茶盏,连忙起身向来人问好道:“嫂子今怎起的这般早?”

    来人道:“我听下人们说,二弟昨夜领着一大帮家奴去了坟地,说是抓什么盗墓贼来着,唉。。。。。。”她叹气一声,接道:“那些挖坟盗墓该剐千刀的贼人,不是有妖法护身,便就是亡命恶徒,二弟整夜未归,嫂子也是心慌的彻夜难眠;这不,一大早听见屋子有了动静,就赶紧过来看看,所幸,看见二弟无恙,嫂子心里就放心了。”

    辛竹当下微微一鞠,道:“劳烦嫂子挂心了。”

    来人又叹气一声,道:“你说老爷不在,这家我不担待着点,怎行,若出个耍岔子,等老爷回来,我这家中长媳可不好向他交代呐!”

    辛竹点头应道:“是是。。。。。。嫂子说的在理。”

    来人瞧一眼他,缓步朝掌家太椅走去,行过欧阳逍遥身前时,不禁微顿一下,皱生生道:“原来欧阳大掌柜也在这里?”

    欧阳逍遥脸皮一皱,笑道:“老朽见过大夫人。”

    来人随口答应一声,轻盈落坐在掌家太椅上,她瞟一眼辛竹那喝剩的茶盏,吩咐身边的丫鬟道:“怜儿,去帮我把参茶端过来。”

    怜儿应声退去。




辛竹怒色

张大胆目光微动,其实他心里早已猜到,她便是坊间流传,美如碧玉,艳如桃花的四平街第二号美人——沈珂雪了。可怜辛家大公子,得了如此娇艳的一位娘子,还未来得及好好品尝,就不幸升天入府了。

    沈珂雪瞧一眼五花大绑的张大胆,一脸平静问:“他是谁?”

    原来,自嫁进辛家,沈珂雪就从未出过院门,故四平街邻里,她能识得的实在寥寥少数,而逍遥棺材铺的掌柜与辛家老爷深有交情,经常出得辛府大院,从而她认识欧阳逍遥,却不识得张大胆。

    张大胆不待他人开口,便毛遂自说道:“在下和夫人是乡邻,街尾卖肉的张大胆。”

    沈珂雪‘哦’一声,不再开口。

    此时,怜儿走了进来,端来参茶和三两碟江南福寿斋最有名的糕点,一一有序置在桌前。

    沈珂雪喝上一口参茶,吃下两块糕点,才又道:“你边上的是什么?”

    张大胆低头看一眼习娇娇,她整个身子都让一块白绫布盖住,想必是辛竹怕吓到了府中的丫鬟夫人,才遮起她的身体及面容。他心中暗想:“倘若你知道了她是谁,见过了她目前的容貌,那四平街头号美人的称号,应是你稳坐莫属了。”

    他心里想着,嘴上道:“她是一个大活人。”

    沈珂雪一阵好奇,搁下手上的参茶,道:“活人为何会躺在地上,还要用块布遮着,难道她没衣服穿不成?”

    张大胆瞟一眼辛竹,气语冰冷道:“那是因为有人有眼无珠。”

    辛竹一脸怒色,威胁道:“你盗走大哥的尸体,现在还敢在这胡言乱语,小心我叫人掌烂了你的嘴。”

    沈珂雪瞧一眼辛竹,目光落在习娇娇身上,更加好奇道:“张大胆,你说她是活人,那活人为何一动都不会动?”

    张大胆道:“她此是体力过虚,处在昏死状态,但有些人却查也不查,硬指她是死人,还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捆绑至此,诬陷在下是盗墓贼,我看他是真正的盗墓贼见不着,却故意拿我来顶替的吧!”

    辛竹怒色更盛,重叱一声,道:“来人,给我上前掌烂了他的嘴。”

    三两名家丁凶神恶煞般涌上前去,擒起张大胆,预行掌嘴恶事。

    突地,沈珂雪轻叱一声,道:“你们都给我退下。”

    几名家丁面面相觑,呆呆看向辛竹。

    沈珂雪杏目一转,道:“二弟,你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他既然口口声声说他是冤枉的,那咱辛家也不该不让别人心服口服,我看这样,咱们就一起瞧瞧这地上躺着的,她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辛竹眼色微使,几名家丁见之,只得悻悻退去。他微步上前,面有不悦道:“嫂子都这样说了,小弟惟有遵照就是。”

    沈珂雪暗自一笑,道:“怜儿,咱也上前瞧瞧去。”

    “是,夫人。”怜儿扶起她,缓步下来。

    辛竹冷瞧一眼,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道:“来人,把布给我揭了。”

    张大胆闻见一惊,辛府家人众多,倘若谁认出来习老板,那于她可不是太妙。

    一名家丁应应诺诺地上来,沈珂雪吩咐道:“揭了吧!”

    家丁望着辛竹,动之未动。

    辛竹淡淡道:“揭了。”

    张大胆一怔,焦急看向习娇娇,无措之余,突听一扯嗓子道:“慢等。”

    话音刚落,欧阳逍遥已步将过来,一阵轻风吹过,白布微微拂动了一下。

    怜儿见之害怕,悄悄后退半步,身子贴近向沈珂雪,颤上一颤。

    欧阳逍遥咳声连连道:“大夫人,老朽认为,此布不宜揭。”

    众人都惊讶望向他,沈珂雪冷冷道:“欧阳大掌柜有何高见?”




棺材老板

欧阳逍遥道:“大夫人有所不知,老朽。。。。。。咳咳。。。。。。之前见过她,依老朽愚眼。。。。。。咳咳。。。。。。她面色不正,只怕。。。。。。咳咳。。。。。。”

    沈珂雪等不及他讲完,急口道:“只怕什么?”

    欧阳逍遥边咳着边道:“只怕她活不过三,大夫人应先找个大夫给她瞧瞧,别不要把什么恶疾染在了庄上。”

    沈珂雪稍作沉吟,望一望辛竹,道:“怜儿,去把大夫给我叫来。”

    怜儿应下一声,匆匆离去。

    沈珂雪杏目转处,脸露一笑,道:“多谢欧阳掌柜的提醒,晚辈做事实有些欠周到。”

    欧阳逍遥道:“大夫人精明能干。。。。。。咳咳。。。。。。辛家有夫人在。。。。。。咳咳。。。。。。实乃辛老爷之福分。”

    沈珂雪嫣然一笑,谦承道:“大掌柜说笑了,晚辈只是在尽自己的本分罢了。”

    辛竹冷嗤一声,嘀咕道:“假人假正经。”

    沈珂雪面色变了变,道:“二弟在说些什么?”

    辛竹微微一震,干笑道:“没。。。。。。没什么?”

    沈珂雪轻佻目光,落向屋外,只见怜儿急急领着王大夫走来。

    王大夫来到辛家大堂,先给沈珂雪和辛竹各行过一礼。

    沈珂雪目光落在习娇娇身上,道:“王大夫,你去瞧瞧她患的是何病症。”

    王大夫放下药箱,鞠下身子先探了探习娇娇的脉门,然后小心掀起白布,瞧了眼睛和舌尖,又好生盖下。

    沈珂雪与一干丫鬟见之,无不都吓得花容失色,沈珂雪微颤道:“她的容貌怎么这般吓人。”

    辛竹暗自得意一笑,道:“王大夫,她是死着还是活着?”

    王大夫摇摇头,叹道:“二少爷,恕小老儿无能,此人虽还活着,却已是油尽灯枯,我看,还是给她准备后事吧!”

    辛竹脸一变,道:“准备什么后事,尽是些饭桶。”

    王大夫木立当场,必恭必敬站着,惊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辛竹瞧也不瞧他,怒道:“给我滚。”

    王大夫匆匆提起药箱,慌忙跑出了辛府,走时,连诊金都未敢讨要。

    沈珂雪瞧一眼辛竹,从身上拿来半锭银子,交给怜儿,道:“明时,你把这给王大夫送去。”

    怜儿收过银子,尾随沈珂雪回向掌家太椅走去。

    欧阳逍遥连咳数声,道:“辛公子,莫不是咱们真搞错了,这张屠户不是盗墓贼。”

    辛竹脸一沉,道:“你早知道她还活着,却为何不早告知我。”

    欧阳逍遥道:“其实老朽也是。。。。。。咳咳。。。。。。瞎猜的。”

    辛竹冷眼一瞟,道:“谅你也不敢在我面前耍什么心眼。”

    欧阳逍遥唯诺道:“那是,那是!”

    辛竹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欧阳掌柜,你应该不会忘记,是谁将你把这条老命给拉回来的。”

    欧阳逍遥点头称是,道:“明白明白,老朽怎会忘记辛公子的好处。。。。。。咳咳。。。。。。”

    辛竹道:“那是最好。”

    此时辛家正堂下,除了辛竹、欧阳逍遥、张大胆和昏死不醒的习娇娇,其余家丁下人俱退出了门外,大户人家的规矩,下人是决不敢,也不能偷听主人家谈话的。

    但两人的此番交谈,一旁的张大胆实听得清楚的很,他心中不觉嘀咕:“瞧他欧阳掌柜暗地间似乎挺怕辛二公子,莫非老掌柜有什把柄于辛二手中,如不是,此人前人后的态度也不至于这般大相径庭。”




怒斥辛竹

正思忖间,猛然听见沈珂雪道:“二位在聊些什么?”

    辛竹眼皮微抬,瞧了瞧她。

    欧阳逍遥怔了怔,连咳数声道:“大夫人,老朽正与二公子打着赌呢!”

    “打赌?”沈珂雪低吟一声,兴趣道:“欧阳掌柜,可否方便说来听听。”

    欧阳逍遥道:“只要大夫人。。。。。。咳咳。。。。。。不生气,老朽愿意给夫人说说。”

    沈珂雪一愣,道:“我为何要生气?”

    欧阳逍遥顿了顿,咳着道:“大夫人有所不知,我与二公子赌的正是夫人。”

    辛竹一阵奇 怪{炫;书;网,脸色甚是怪异地看了看他。

    沈珂雪突地笑道:“欧阳掌柜,你倒说说,你和二弟赌我什么?”

    欧阳逍遥瞧一眼辛竹,面露丝笑道:“二公子昨夜和我一道出去伏击那盗墓贼,不料却抓错了人。。。。。。咳咳。。。。。。此刻我对二公子说。。。。。。咳咳。。。。。。老夫人已不在,长嫂为母,大夫人是不舍得怪罪我等的,最多咱就把张屠户给放了,鞠个礼,道个歉,也就过去了。。。。。。咳咳。。。。。。而二公子却说,大夫人秀外慧中,赏罚分明,决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更不会偏袒自己的家人。。。。。。咳咳。。。。。。所以,我俩就有了赌局,赌夫人会如何处置这件事情。”

    沈珂雪始终脸上带笑,听他讲完,不禁叹息一声,道:“还是二弟了解为嫂。”

    辛竹微一怔,牙根咬的‘格格’作响,暗暗忖道:“好你个欧阳老儿,你这不是让这女人有借口来整治我吗?待事情了了,我料你也不想活了。”

    欧阳逍遥也一震,他心知沈珂雪和辛竹之间历来便就不和,说出这样一番话,实是料想她一定会借此缓和与辛二之间的矛盾,顺便也让大家有一个下脚台阶,哪知。。。。。。此时辛二定是恨死自己了。

    沈珂雪看了看他们,又瞧了眼张大胆,突地一笑,起身下来,道:“二弟说的在理,辛家祖训就是赏罚分明,此次你们抓的虽不是那恶贯满盈的盗徒,但。。。。。。”又再瞧了瞧张大胆,接道:“深更半夜,带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在城外流连,此就十分可疑,不论他如何狡辩,也不足以信,依我看,还是送他去官衙最为妥当,而欧阳掌柜和二弟当此记一大功。”

    辛竹大是吃惊,心下一阵怀疑。欧阳逍遥也是略感意外。

    张大胆闻言,失色非 常(炫…书…网),急忙想道:“此去官府,只怕更有理也说不清了,我张大胆被冤枉事小,倘若耽误了习老板的时辰,却可怎好。”他越想越是焦急,直冲沈珂雪吼道:“你这个女人,一点明理都不分,与你那辛二败家子,有何区。。。。。。”

    话未骂完,沈珂雪早气得脸色骤变。怜儿看在眼里,二话不说,赶上前去,重重赏了张大胆一记嘴巴,嘴中还道:“你敢对我家主子出言不逊,当心拧碎了你的嘴。”

    辛竹更是铁青着脸,狠狠道:“来人,给我拉下去重赏一百花棍。”

    两名长得凶神恶煞般的家丁急急步跑进来,摩拳擦掌,拖起张大胆就往门外走去。

    欧阳逍遥瞧一眼地上的习娇娇,急忙制止,道:“等等。”他凑近辛竹耳畔,低低道:“辛公子,此一百花棍可不算闹着玩的,就算不死那也会脱层皮,依老朽愚见,公子还是莫把事情闹大了,免得老爷南洋归来,又有人借口告公子恶状了。”情急之下,在说完这些话时,他竟然连咳嗽都减轻了。




不速之客

辛竹瞟一眼沈珂雪,她看上去怒气已逝,脸上又有了笑意。他思忖片刻,狠狠道:“放了他。”

    两名家丁松开了手,退至一边,张大胆却有意无意地瞅了眼欧阳逍遥。

    沈珂雪笑了笑,道:“二弟,怎么就这样算了?”

    辛竹嘴角一扬,似笑非笑道:“嫂子不是说,要我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沈珂雪笑道:“二弟真有记性。”

    辛竹道:“嫂子的教诲,小弟怎敢轻易忘记。”

    沈珂雪道:“是么?”看了他一眼,接道:“那二弟说,我们该如何处置张大胆?”

    辛竹道:“全凭嫂子发落。”

    沈珂雪沉吟半晌,道:“我看,还是直接送去官府吧!”

    辛竹嘴角一笑,道:“极好极好。”然后一扬手,刚才那两名家丁又复上来,架起张大胆行至门口。

    突然,外面只见四五名丫鬟下人慌作一团,一名丫鬟急急跑将进来,向沈珂雪报道:“夫人,有三人不经通传,擅闯来府中。”

    沈珂雪脸一沉,道:“谁这么大胆子,难道不知道辛府的规矩吗?”

    丫鬟道:“他们一个是活人寿衣店的曾老板,一个是算命的活眼神算,还有一个是张画师。”

    张大胆闻之大喜,其余人却都一脸吃惊,几乎都齐齐望向外面。

    沈珂雪奇 怪{炫;书;网道:“他们来干什么?”

    辛竹眉目一横,道:“擅闯辛府,那就是找死。”他一使眼色,领上七八名家丁,直扑屋去。

    哪知,沈珂雪却大喝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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