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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道陵尸经-第50部分

小说: 道陵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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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胆持烛上前,心道:“不概是刚刚找寻板子木棍间,白猫已溜窗逃出这间房了,不然则都不见踪影。它该会藏在哪里?”

    步离木床,朝右巡去,此房间面大,烛火苗微,周边壁角尚暗有不少阴点。但跨数步,听身后‘东’的一声嗡吟。转过身子,又闻得一声。

    分辨来音,似从床底下发出。张大胆嘀咕道:“莫非在床底下躲着?”

    回到床边,双膝跪地,侧着脑袋往床里去瞧,见里面独有一口长木古箱。

    木箱在床倾倒一侧,恰巧被塌下的床给压住。张大胆试着动了动,发现压的甚实,当得这时,又闻两下‘东’的声音。

    此刻张大胆闻的清楚,声音是从箱内传来,听闻音响,极似琴弦发出的。

    张大胆想:“箱内莫是一架古琴?里头藏着个把老鼠,无意触拨了琴弦,发出来的响动么?”箱子锁着,想来猫儿该进不去,这才怀疑是老鼠所为。

    怔了一怔,又想道:“我虽不懂行音律,但闻这几声琴音,料来箱内的古琴还好,若被老鼠这样给糟了蹋,岂非可惜的很。”不免喃喃道:“琴啊琴,亏你幸遇见的是我,不然你就惨了。我来救你罢!”

    费去九牛二虎力气,好不容易把木箱从压着的床下拖出来。擦开箱子表面的尘灰,见箱面有四字:‘鸳鸯双琴’,想来箱内藏着不只一架琴,极是两架雌雄琴。又观察了下,见箱子一角有一比拳头略大的鼠洞,箱上的一把锁,已是锈迹斑斑。

    张大胆三两下,便拧开了去。

    打开箱盖,眼前陡然一亮,张大胆一下吃惊,箱内竟不是什么老鼠,正是他要寻捉的那只白猫。白猫窝在箱子一角,一只前爪子搭在一根琴弦上。

    愕惊之余,张大胆疾手卡住白猫,喜道:“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白猫似并无愿逃跑,乖乖的一动不动,任由张大胆把它拎起。擒住了猫,张大胆方才看望箱内,发见里头独有一架古琴,而不是当初猜想的一双。

    放下蜡烛,单手抱出箱内古琴。见琴身乃暗红色,有流水断纹,琴额有梅花图,琴背池上方刻篆书‘江鸳’二字,琴尾则有李清照的一首词:‘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栏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帛卷绣像

字体娟秀灵巧,想应是一名女子所篆。

    张大胆想:“历府虽不比皇室深宫,但若嫁进此门,自由当难及寻常人家,不想此乃历府中的哪位夫人,在寂寞时书愁情于琴上。”瞧李清照的这首《点绛唇》,可想古琴的主人身在深闺中的愁苦。

    当然张大胆并不能极深刻理解。又细致反转瞧遍琴身数遍,突听‘卡’的一声响,琴肚中遂掉出一件物什来。

    张大胆呆了一呆,不想古琴还藏有玄机,亦不知是否在翻看时,无意间触动到了机门,还是岁月过久,琴中的机关早已经大大失灵,经得震动,便就自动开启了。

    瞧那件物什,是一卷卷成的帛卷,用一条黄颜色的绸带系扣着。

    张大胆放下古琴,捡起帛卷,心中好奇,便用嘴咬住绸带一头,轻轻拉动,解开了系扣。一手拿捏住帛卷开口,于臂前任由自然滚落展开。

    帛卷滚开大半,张大胆不由得惊异一声,道:“飘红。”

    但见帛卷上面,用各种不同颜色的丝线绣着一幅女人绣像,乍一瞧眼,这个女人极似他心中喜 欢'炫。书。网'的飘红姑娘,不免喃喃道:“飘红的绣像怎会在这里出现?难道当年在历府中,也有一位女子和飘红生的这般像么?抑或。。。。。。这当中还有着怎样的蹊跷?”

    好生又端详了几遍,啧啧道:“不对不对,她的模样与飘红长的是极相像,但在眉宇之间,却似多了几分哀愁。而飘红姑娘,总是那般的让人捉摸不了。”思绪飘开一下,接着道:“想必琴上的篆词,定是帛卷上的这名女子所作的了。”

    听到这里,荷心奇道:“张大哥讲的帛卷上的女人,真的与飘红姐姐很相像么?”

    张大胆道:“确极相像,如不是帛卷上那女人多了数分哀愁,真可谓一眼难已分辨的清楚。”

    荷心道:“能不能给我也看一下?”

    张大胆道:“恐怕不行。”

    荷心疑问道:“为什么?”

    张大胆道:“那毕竟是人家的东西,我不方便带将出来,况且帛卷的主人既把它藏在琴中,料来于她肯定及其珍贵。妹子若真的想见识一下,大哥到可以带你去的。”

    荷心有些失望道:“暂时算了吧!”

    张大胆道:“妹子不想看了么?”

    荷心道:“不是,只是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待今晚事了,大哥再带妹子去瞧不迟。”

    张大胆嘀咕着道:“重要的事情?”恍然一拍脑门,道:“我怎地一时把她给忘了。妹子,如今她还好么?”

    荷心道:“日间我已助她稳克住尸毒侵入肺腑,应该再过片刻,她就可以醒转了,待她醒来,我便设法去擒那尸,救她性命。”

    张大胆松下一口气,道:“她真能醒来么?这样我可就放心不少了。”

    荷心点点头,道:“是的,我们进洞去看看她吧!”

    张大胆脱下外衣,给荷心披上,两人向假山密道过去。




她不见了

来到密道口,张大胆停住,从腰间掏出一小截蜡烛头及火石火刀,打燃起来。

    轻风拂动,火光颤幌,荷心痴痴呆看着张大胆许久。

    张大胆不好意思起来道:“妹子为什这般看着我?”

    荷心脸微红了红,眼神开躲道:“妹子有些好奇,大哥这般年盛,人品实诚,当早该成家立业才对,怎仍还孤自一人。”

    张大胆黯叹:“我何尝不想,可人海茫茫,缘分缥缈,你心中喜爱的人,未必就喜 欢'炫。书。网'你,与其忍爱割舍,为成家而成家,到不如就此一人快活下去更好。”当下一笑,道:“大哥粗野家贫,高上无双亲做主,谁家的姑娘愿意跟随于我。”

    荷心心道:“妹子愿意,妹子愿意跟随哥哥。”转而想起了自身境况,不免黯然深叹,问道:“那飘红姐姐呢?”

    张大胆道:“飘红姑娘。。。。。。她。。。。。。”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便岔开话题道:“妹子,我们还是进去瞧了她先罢!”

    荷心一楞,张大胆却已钻了进去。

    二人进去不久,但闻得一声惊讶:“不见了,怎的就不见了。。。。。。”

    接着又有声音肯定道:“不可能,我一直在洞外坐着,半步也不曾离开过,她怎就不见了。”

    又过一阵,洞内沙沙一阵焦急的响声传出。张大胆先跑出洞门,手上的烛火已然熄灭。荷心随后奔出。

    张大胆望望暗夜苍穹,问道:“妹子,我走后,可有人来过?”

    荷心肯定道:“没有。”

    张大胆想:“这种鬼地方,外人避都不及,当不会过来,但一个昏迷如死的人,怎的就失踪了。”突然,脑中一亮,又想道:“我怎就这般糊涂,此密道还有另一个出口在飘飘院,断不成她早已醒来,自行从另外的出口出去了?”

    想起当日在飘飘院鬼屋见到她,猜测她必定知悉屋内的秘密。松下一口气,道:“妹子莫急,我已知道她在哪里。”

    荷心异道:“大哥怎样知晓?”

    张大胆道出缘由后,道:“我猜她必定回去了飘飘院,当下紧要的事情,是不知妹子可有把握降伏那尸,救人性命?”

    荷心道:“大哥放心,我定将竭力而为。”

    张大胆道:“有妹子这句话,那就放心不少了。”

    荷心仰头望了望天色,道:“时间正好。咱们走罢!”

    张大胆道:“上哪?”

    荷心道:“当然是去大哥的家了。”

    张大胆疑惑道:“去我家?”

    荷心一笑,道:“恩,去你家。”

    张大胆楞了一楞,挠挠头,恍然一悟道:“我明白了,妹子去大哥家是想寻一两件称手的刀棍,用来对付那尸吧!可是。。。。。。我家好似并无厉害一点的家伙。”




小文小文

荷心终于忍耐不俊道:“我的傻大哥,我们这又不是去打架,要那刀棍作甚。不说刀棍大哥家没有,便是有了,于那僵尸奈何作用。”言笑间,脸忽攸一变,刹那扭结成纹。半屈下身子,手颤抖着按捂在胸口。

    张大胆呆呆一愣,不明突然间是出了什事,便猜探道:“妹子的心病还不见好么?”

    荷心身心一震,道:“大哥怎知晓我有心病?”

    张大胆道:“当日在关帝庙,便见妹子这样难受过,不知妹子犯的是何种病理,可有找大夫好生瞧过?”

    荷心心中一暖,忖道:“原来是这样。”思量了下,咬一咬牙道:“张大哥,妹子先前不是与你提过,其实妹子不是。。。。。。”打定主意,欲将一切秘密都告知他时,陡料一阵孩童的笑声突就打断了她话。

    深宵幕夜,荒芜的老宅子里,可哪来的孩童笑声。

    笑声飘悠不定,似曾远近。

    荷心脸上一诧,瞧了瞧张大胆,他正裂开大嘴木楞般盯着她。荷心一怔,叫着:“张大哥张大哥,你这是怎的了。”

    张大胆盆裂的大口中半晌才迸出两个字:“姐姐——”

    荷心大吃一惊,骇异道:“张大哥,你。。。。。。怎叫我姐姐?你的声音怎都变换模样了?”

    张大胆嫩稚的声音道:“姐姐是姐姐,小文是小文,姐姐要陪小文一起玩,陪小文一起到小文的家去玩,小文一个人在家好孤单,好怕怕。”

    荷心闻音骇然退却,自幼得南阳仙人真传,擅术习法,不惧鬼怪僵尸,此间闻听见此番话语,竟被惊退数步,疑问道:“张大哥,小文是谁?”

    张大胆道:“小文就是我呀!姐姐不认识小文了,不要小文了么?”呜呜咽哭了起来。

    荷心一阵木然,喃喃着道:“小文小文,小文是谁?这名字听来怎的这般的熟悉。”

    张大胆喜涕破笑道:“姐姐记得小文了,姐姐记得小文了。。。。。。”如孩童般扑进荷心怀中,好生磨蹭着,欢喜不止。

    荷心仍旧楞着道:“小文是谁?怎的名字这般熟悉。小文是谁?。。。。。。”忽觉胸口一阵剧烈的痛楚袭来,一下痛醒,用力一把推开了张大胆。

    张大胆格格笑着,拍手欢雀道:“姐姐来陪小文玩了,姐姐来陪小文玩了。。。。。。”

    荷心怒道:“哪来的妖孽,胆敢栖附张大哥身上,惑言作乱,识趣的便自速离去,休得逼我动手,免得悔之晚矣!”袖口一抖,一串尖悦的铃声荡出。

    张大胆遂忙捂住双耳,极其难受道:“姐姐不要,小文难受。姐姐不要,小文难受。。。。。。”

    铃声骤停。

    荷心只感胸意吃紧,张口哇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落目瞧去,胸口处竟插着一支怪异的簪子。摇了两摇,险些跌倒,缓缓抬头望向张大胆,声微道:“张大哥。。。。。。”




是生是死

张大胆表情一变,恼怒道:“姐姐抛弃小文,姐姐不要小文,小文恨姐姐,姐姐答应过永远不离开小文的。。。。。。呜呜。。。。。。格格。。。。。。姐姐流血了,姐姐流血了。。。。。。”看见荷心胸口血流不停,立又拍手称快。

    荷心胸意翻涌,血不断往外汩出。强忍住疼痛,叱道:“妖孽,纳命来。”腕手一翻,手中多了一支乌黑寒光的锥刺,脚下掠处,径扎向张大胆胸口心脏处。

    张大胆视若罔闻,痴痴格笑不动。

    眼见尖利的锥刺便要扎进胸膛,性命难保。

    荷心却突地身形一驻,呆立着喃声道:“张大哥。。。。。。”

    微迟疑间,张大胆忽然抬手,抓住荷心胸口插着的怪簪,猛地拔将了出来。

    血如泉水般飞射而出,溅了张大胆满头满脸,恻笑着道:“姐姐答应过永远不离开小文的,姐姐答应过永远不离开小文的。。。。。。”

    荷心只觉头晕目眩,脑中登时一片空白,便如那尘世中的浮云,灵魂轻的就要马上脱离开身体,随着风夜飘飞起来。

    蒙蒙胧胧,模模糊糊间,张大胆的模样竟变作了南阳仙人。荷心喃喃迷糊道:“师父,莫非你消匿了这许久,果真已不在尘世了么?徒儿如今看见了你,也是已经死了么?”

    南阳仙人瞪目道:“不孝劣徒,人鬼疏离,休要留恋人间,祸殃他人。”

    荷心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师父,徒儿来到这儿,乃是尊令奉命,来挽救苍生的。”

    突地,南阳仙人的模样又回原成张大胆,依旧那样傻傻笑着。

    荷心悦道:“张大哥——”

    张大胆不曾应她,又变换成了飘红。

    荷心叫道:“飘红姐姐——”

    飘红怒目圆睁,相视道:“狐狸精,我诚心于你,你为什要来勾引我的张大哥?”

    荷心急道:“飘红姐姐,我没有勾引张大哥,荷心知道张大哥喜 欢'炫。书。网'的是姐姐,荷心自不敢逾越心念半步,只待荷心完成了师命,定将远离这里,重回深山修炼,请姐姐放心是了。”

    飘红道:“我凭甚要相信你,除非你此刻就死了。”举起手中怪簪,怒脸一变,幻作一张及其恐怖的面容,恶狠狠一步步靠上。

    荷心一阵慌乱,焦急之余,口中叫着:“姐姐不要——”锥刺再次刺将过去。

    电光火石间,只听黑暗中凌空一声暴喝:“孽障,休要伤我家兄弟。”

    但见两条人影一左一右,急掠上来,左边人影左手一抛,一件物事飞去左边,右边的人影则也手下掷出一物。两人同时接住各自飞来的物事,转了两转,脚步未停,又朝同一方撤去,手下扭拉紧动,听得几下铜钱互撞的声音起落,紧接闻得一声凄厉的痛叫划破寂寂长空,竟久绝于耳不去。




锁魂钱线

荷心脸色煞白,冷汗直涔,胸襟前早已给鲜血浸红大片。怒目瞧了瞧左右,唇齿颤道:“你们到底是谁?”又一瞧他们手中的物事,大异道:“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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