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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狂魂-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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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胜利的彼岸了,而还有可能一无所获。

    “倒没说要前功尽弃,就此强行退出,”在天门弟子已知会不得无故退出情况下,敢说强行退出的人,玄飞就算不是空前,也应该绝后了,“我只是把我知道的情况说一遍,大家同生共死一场,以后想必再见面,可有可能谁都不认识谁了。”

    “我有个办法,”赵欺夏说道,“我们不能用笔把这一切记录下来,再放在身上吗?”

    “他们肯定会搜身的,这都做考了几百年了,要不然早就有人把消息给透露出去了。”苏征邪苦笑道。

    赵欺夏一窒,想想却正是这样,只得无奈的一叹。

    小白、大白像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的郁闷,也都趴到在地上,有气无神的模样。

    “算了,还是先把这第三关给过了再说,消这回能破例录取七个人。”玄飞说着把鸡腿往大白身上一扔,往前方走去。

    走了十多步,吴桐才反应过来,只说七个,那肯定没把他算在内。

    因为凌一宁、赵欺夏、凌正就不用说了,这都是山神帮的人≮媚儿,人家自个实力就强横得不得了,叶铃,那也算是一样的高手。苏征邪,他还会驱鬼呢。

    算来算去,只有自己实力最不济,会的也最少,吴桐直想叹气。

    要不是不想受重伤的话,他早就想要退出了。

    现在孟婆汤的事,更是让他烦闷不堪,都想拿头去撞树。

    “把悲愤化为量吧。”苏征邪拍打了下他的肩膀,大步跟上队伍。

    吴桐依也跟了上去,走了九百九十九步,这一步总不能脱离了。他现在只消能撑到退出,或者成功——后者他没想到。

    按着手绘地图上的标示,诸人来到平顶山脚下,老远就瞧见远处在闪光,走了过来才看清原来是一排的玻璃镜子,在这稍为平整的地方排成了一大片,像是迷宫一样的东西。

    玄飞看于媚儿想走进去,忙叫住了她:“你这样莽撞做什么?要是进去了出不来怎么办?”

    “镜子嘛,打碎就可以,还怕出不来吗?”于媚儿不屑道。

    “这地图上说是要取一面镜子,这里这样多面,你知道是哪一面?”玄飞问道。

    于媚儿一怔,她也清楚天门的关卡都不是那样容易的,可还是嘴硬:“是不是随便扛一面。”

    “要是随便扛一面的话,”玄飞一顿,大家都在看他,“这也蛮难扛的,一面都快跟门板一样了。”

    大家一下无话说,都兴起来。

    这何止是门板,这排成迷宫一样的镜子,都大约有三米来高,两米宽,除了接缝处能看到一些金属条之后,其它的地方都是镜面闪光,在这阳光下,特别是的明显夺目。

    “那照玄帮主的意思,这里有可能是?”苏征邪问道。

    他现在对玄飞的钦佩已不是用言语能形容的了,要是最后要两两对决的话,他绝不消对手会是这高深莫测,不单风水玄鸦道极为精湛,魂气修为还琢磨不透的山神帮帮主。

    “很难猜忖。”玄飞皱眉说。

    光这样看,极看得出什么玄机来,玄飞往四周望去,想找一处高些的地方登高来看。

    毕竟从上往下鸟瞰,这能看到的内容,远比这样平地里站着往里平视的好。

    好在这平顶山虽只是个山坡地,也有地势比较高的地方,玄飞就大步往那里走去。

    小白、大白甩着大耳朵跟在他的脚下,像两朵白肉丸子一样。

    那比较高的地方是一处极为突兀的山岩,它仿佛像是从平地里拔地而起的胡萝卜,长想也更那萝卜差不多,竖在土坡上,其实要是换个角度的它,它更像是某个别的东西。

    玄飞站在这山岩的上头,大约比那一排的镜子要高了十多米,总算是把整个镜子的大致模样都看清了。

    这一排的镜子,还真就是个迷宫,只不过是个八卦斗玄青河阵牌的迷宫。

    这种道家的阵法说来并不玄奇,整个像个米斗一样,是依靠着八卦方位和银河里的星座坐标来排列而成,只是在如今大多典籍都流失的情况下,真正能懂的修行人那是少得很了。

    玄飞在那胡萝卜上跳下来,差点踩到小白的耳朵,吓得这牲口都快哭了。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天门弟子让取的圆镜就是在这个阵的阵眼中,”玄飞说道,“你们等着,我去取出来。”说完,玄飞就一把撩起小白抱在手里,往阵里走去。

成名篇:天门行 第二十五章 梦回千年

    凌一宁等人站在八卦青河斗玄阵外,听到玄飞的脚步声走了一阵后就吐,接着整个阵里一片寂静,再无任何的声音传出,除去山脚下一阵阵的山风抚过吹动树梢发出的嗡嗡声,静得犹如一滩死水。

    不说一心牵挂在玄飞的身上的凌一宁在摒息静气的凝视着阵中,就连于媚儿都静静的子着那里,嘴唇紧抿着,等候着玄飞的好消息,抑或是坏消息。

    苏征邪的眼神凌厉,一占不眨,凝在这由数尊镜面组成,在玄飞的嘴里被称为是八卦青河斗玄阵的迷宫。

    叶铃站在树底下,紧张的抓着衣角,对于符咒之术略有研习的她,对这风水阵法的了解也要远胜其它诸人,深知修行人用魂气对决虽说险恶,但怕是在某个方面来说,都不及这风水阵法。

    毕竟魂气还是有迹可循,这真是要厉害的风水阵法,走到里面,会出现怎样的情况,那是根本都毫无预兆可言,极有可能走到里头出现琴种说不出来的奇异事件,也是完全说不定的。

    更重要的是叶铃根本就没听过这卦青河斗玄阵的阵名,更不用说是了解了。她现在只能在心里消着玄飞不要出事,要是连玄飞都摆不平的话,不用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搞不定了。

    赵欺夏抱着大白,眼睛一时看向那里的多个镜面,一时又低头思索着什么,大白有点不安的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别闹。”赵欺夏掐了把大白,她在想的是为什么玄飞要带着小白到里面去。

    难道和小白那喷火的异能有关系吗?

    而玄飞却是一不小心拎起小白进来而已,根本没有其它的想法。

    玄飞走入阵中大约十多步后,就傻眼了,只看眼前再非是一排排的镜面,也看不到里头反射出来的刺眼阳光,更不用说自己的镜象,而是突然一闪。

    玄飞只记得那一闪的光芒远超过都刺眼的阳光,让他的眼睛极为不适,甚至有一种就快要瞎掉了的感觉。

    等眼睛再度等开的时候,周边的一切都变了。

    他所站立着的地方是一处荒漠戈壁,跟苏征邪的老家再往西走的景象倒是有两三分相似。地上满满的一片都是碎石、尘土和野草,那些野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颜色介于青黄之间,有的却是已经完全的枯黄得像是随时都会死掉一样。

    风吹得这里的沙尘在整个空气里弥漫着,吸到口中,就像是直接抓了一把沙子倒在喷泉水的里,再拿起喷泉水来喝的感觉一样。

    嘴里满是一种咸湿的感觉,往地上吐一口唾沫都是吐出数十颗的沙子来,非常的不好受。

    小白也伸出耳朵把眼睛给遮住了,因这风沙一吹,有大半是直接冲着眼睛而去,它的眼眶和眼珠子都不小,要是进了沙子,可就把它给难受死了。

    “我的天呐!这是哪里!”

    玄飞抱着小白看着一望无际的荒漠发出惊叹,这种壮阔瑰丽的景象只有在大西北才能见到,而且是出了玉门关再往西北几时公里的地方。

    会不会是幻象,玄飞想着,在怀里掏出提神笔和纸,刷刷的写下几道符咒,小白听话的趴在一旁,它也想玄飞能它带回去,这种别鸟不拉屎,鸡不生蛋了,鸟和鸡都没有的地方,它可受不了。

    玄飞接着几张破解幻象的符咒抛出,四周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石沉大海一般的。

    他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用了提神笔之后,这种破解幻象的符咒威力已上升了百倍,那别说是一般的风水局所制造出的幻象,就算是那几种极为高深莫测的风水局所造出的幻象也应该是迎刃而解才是,而现在还是这副景象。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一切都是真的。

    玄飞无比震惊的瞧着四周,要是真的的话,那这八卦青河斗玄阵的目的就非是要迷惑人的视线,让人困在阵中,而是打开了一道类似冥道的大门,把人传送到了大西北。

    这可能吗?

    玄飞都没听说过。

    他转身看着身后,却是一点像是冥道那样的轮回之门的模样的东西都没存在,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把他给扔在了这天杀的大西北?

    这里可是连一株仙人掌都没看见啊。

    草!

    玄飞嘴里愤怒的吐出一个脏字,他自雪月花一事以来,心性已改变甚多,虽有反复,但那都是一要反复,就会彻底的变得疯狂到底的状态,现在这两种状态又慢慢的中和。

    性格的再三变异,玄飞自我没多大感觉,要是凌一宁、凌正在身旁的话,肯定会觉得古怪的,两人毕竟是见过那个傲慢无礼,目中无人狂妄得不把天地放在眼中的玄飞。

    玄飞一把扫起想要吃野草的小白,大步往斜前方一座相对而言有点高的土坡走去,他消能在那土坡后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至少,得给他弄个电话≈机什么的。

    地上零乱着的碎石,韧井足在哪里都能看到的野草,蒙着厚厚一尘像是沙尘暴过后而清扫过的陕西大街,到处都是一股荒凉,悲凉的景象。

    目光能瞧到的地方也不能太远,一瞧远了,那里就都是漫天风沙,阻隔住视线,也瞧不清那里到底有什么,就玄飞估计,正面除去大约三四十米外的土坡,只怕是有极长的一段路途里都是和这里一般模样。

    爬到土坡上,玄飞一阵惊喜,就看一百多米外,就有一片水草和湖泊,在那里风沙好像一点都不能集聚似的,更让他喜悦的是那里有一排的蒙古包一样的帐篷,想来那里应该聚居着一些人。

    快步的跑下土坡,走近了十多米,看得也就更为清楚,那里不单有帐篷还有马匹,牛羊。

    虽说现在许多游牧民族都在城里居住了,但是还在许多像是在数百年前一样的在草原、大漠里放牧的牧民,有这些东西,玄飞看得并不觉得奇怪。

    可走到大约五六十米处,他才是真的有点皱眉了。

    这一片的草地湖泊极大,约莫有两三平方公里那样的面积,靠着外头是一溜的帐篷,湖泊就是在这些帐篷的边上,数十匹马正在湖泊的岸边洗涮着,数名身披皮甲的战士——绝对是战士,那些人身上的勃勃英武之气,无法瞒住玄飞——正在一边洗马,一边喂食着青草。

    这些战士的穿着绝不是现代人的那种模样,更不像是在拍戏,哪里都没有任何的拍摄器材不说,就是现在影视剧中的那些临时演员要有这帮人的水准,早就成大腕了。

    玄飞虽说魂气已失,但毕竟是习武之人出身,这视力要远强于一般人,他能看到那边,那边却不一定能瞧清这里,虽说仅止五六十米的距离,除去湖泊那一带,玄飞现在所站立着的地方,还是有不少的风沙在飞卷着的。

    小白的那双兔子眼也瞪出来了,它像是也在吃惊着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一群应该是古装片里才会见到的游牧战士。

    玄飞略一犹豫,思索不出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决定先走上去看看,这毕竟是有人所居住的地方,而除去这里,不知在哪里还能找得到人烟。

    至少玄飞打着转看了一圈,没见到视线能看到的地方还有人的。

    玄飞抱着小白大咧咧的朝帐篷那里走去,大约还有二三十米的时候,那些游牧战士突然发现了他,纷纷擎出挂在腰间的弯刀,拿起弓箭,大声的喝斥着。

    “!¥¥¥”

    他们说的话应该是一种失传的古西北的方言,玄飞还能听出一两个字,但是想要连成一串那和没学过英语的人去猜美国人骂娘什么意思一样的,摸不着半点头绪。

    好在玄飞已停了下来,把小白放在地上,双手举高,表示着自己并无半点恶意。

    这种古今中外一概通行的表达善意的方式,让那些人的面部表情稍稍的松懈了一些。

    接着就看到一个帐篷里走出来个身材高大身形粗壮,威猛的中年男子,他眼神如电打量着玄飞穿着的匡威运动服和李宁运动鞋,眼里慢慢的流露出讶意的神色,说出了一口标准的陕西方言:“你是汉国人?”

    玄飞没听清楚:“我是中国人,不是韩国人。”

    “汉,汉,你是汉人?”那中年男子再问了一句。

    那些英武剽勇的游牧战士丝毫不放松,还在用刀和弓箭朝玄飞比划着,眼中闪动着极浓的敌意。

    “我是汉族。”玄飞还没给弄明白中年男子的意思,现在还有提汉人这个说法的吗?

    “那就是了,你到这贺兰山脚下来做什么?你是商人吗?”中年男子也不觉得累,隔着二三十米的扯着嗓子再问。

    什么?贺兰山!玄飞一惊,他可真没想到一下就从山东跑到宁夏来了,这他妈还真够远的,比坐高铁、飞机快多了。

    “我不是商人……”

    玄飞随意的说了句,谁知引起了更大的敌意,那些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游牧战士把手里的弓箭抬高了两寸,到齐肩平行的位置上,这是做出随时就要攻击的态势。

    玄飞还在发懵,就算现在准许游牧民族带刀,也没的敢这样对付一般人的吧?

    当然,玄飞也不怕,就是再训练有素的战士,他作为训练有素的修行人,一个打个百来十个还是没问题的。

    “他肯定是汉军的奸细!”一名游牧战士走到中年男子跟前喊道。

    他也会说陕西话,而且说得比那中年男子还标准,只是一听就是那种土陕西话,不像是接受过清朝官话改良的那种。

    这个游牧战士的穿着与其它的人有所不同,别人就是普通的熟羊皮做成的皮甲,而他的皮甲上还花哨的系着几个花扣,一看就应当是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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