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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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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说得轻描淡写,却难掩眼中的失落与酸涩。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他不用上战场,她自是安心的,可他被冷落排挤,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她又是为自己连累他被排挤心疼,又是为他上战场纠结,末了,两股大力在她心中绞缠撕咬,竟没一刻消停。
  “要不,我还是回别院去住吧!”她沉思半晌,轻轻开口道。
  “那是做什么?”他先是诧异,继而明白过来,脸上立刻变了脸色,“你想到哪儿去了!”
  他眼中泛起怜惜的神色,轻轻拉过她,“实在是这次战事太小,不光我没去,多尔衮和多铎也没去呢!”
  “多尔衮和多铎不过是半大孩子,从未上过战场,他们不去有什么好奇——”她心里认定了是自己连累了他,想也没想便出口反驳,可说着说着也觉出了不对,那个“怪”字也咽了回去,她扭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看着他含笑点头的模样,心中越加诧异。
  “多尔衮和多铎没有军功却忝为旗主,本就为人笑话,两白旗的将士也甚是不服,他们竟不趁此机会去捞些军功吗?”
  “谁知道呢?许是父汗恋他们年幼,再者也瞧不上这点小军功吧!他们要的自然是最好的,这么点子军功哪放到眼里呢!”他不屑地摇头,哪里是父汗恋他们年幼,是他们那头发长见识短的额娘舍不得放人呢!
  谁不是从战场上,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点点积累出的军功?偏就他们兄弟金贵,连战场是什么样都没见过便成了一旗之主!这次战事并不大,只是他们兄弟去历练历练,顺便拣些战功的好机会,却不料这阿巴亥竟然目光短浅至此,哭天抹泪地硬是留下了他们!
  哈日珠拉心下一动,想想□□哈赤历史上的死因,虽然具体的日子她记不清,可都说跟袁崇焕的红衣大炮脱不了干系,“天命汗的身子可还好?”
  他一怔,继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是说……不,不会的,怎么会!”
  他起身烦躁地在屋里来回踱着,半晌,猛地顿住脚步。
  “尼喀!”
  随着他一声喊,一个黑影蓦地出现在屋里,哈日珠拉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早先她竟没发现这人是藏在哪里,该不会一直在这里待着的吧!那自己做的一切岂不是都落在他的眼里了?
  屋里的两个男人却都无心理会她的心思,皇太极快步走到那尼喀的面前,“马上派人盯紧了格图,一有异常,立刻来报!”
  尼喀什么都没说,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待皇太极回过头,才发现哈日珠拉面色不善地盯着尼喀的背影发呆。
  他心下一紧,知道她心里又犯了嘀咕,赶忙上前一五一十地交代暗卫的始末。
  “所以,”她睨着他,“这人一直都在这里盯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
  他沉默,不知该怎么平息她的怒火。
  “那我睡觉更衣的模样也都被他看到了?”
  “哪有哪有!”他手忙脚乱地搂着她,“若是那样,我也不饶他!真的只是在暗中保护你的安全!有了之前别院的事,我是不敢相信那些脓包的侍卫了,只好出此下策,你放心,不该听不该看的,保证一点都不会落到他们的耳目中!”
  哈日珠拉冷哼一声,不再跟他纠缠这个问题。看在他是为了自己安全的份上,就放他这一马,只是以后……
  她睨他一眼,还没开口,他便赶忙举起了手,“我会敲打他们,只在远处候着,你的屋子绝对不让他们进!”
  也罢,他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还是小心为上吧!
  哈日珠拉看着他坐在那里沉思,眼中不断闪过各色意味不明的光,她心下计较半晌,终是一咬牙,起身从紫檀出水芙蓉的妆台上一个螺钿花鸟妆盒的底层拿出一个虎头形的黝黑物件儿。
  “我虽不知你的谋划,却知你绝不是甘于平庸之人,这个物件儿我拿着也没用,你拿去看看,或许会用得上。”
  皇太极眼睛一亮,接过这沉甸甸的黝黑物件儿,大张着血口的狰狞虎头入手颇沉,冰凉的看不出材质,“林丹汗的令牌!”他惊呼。
  哈日珠拉一怔,“这个东西很重要吗?”
  “这是林丹汗调兵的令牌,跟他的传国玉玺一样,是他身份的证明,那传国玉玺不能总带在身上,平日里,他都是凭着这令牌发号施令的!”他的眼睛闪闪发亮,一脸的兴奋,“你手里竟有这么个宝贝,真是天助我也,不,是你助我也!”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这东西在我这里待了那么久,想来他早就发现令牌丢了,说不定他早就传令下去,废了这个令牌了,如今它还有多大的用处,也难说得很!”
  “哼,他敢跟人说令牌丢了吗?想来他另弄个差不多的充数倒有可能!”皇太极得意地喃喃着,“察哈尔这些年本就人心不稳,若再让人知道这令牌丢失的事,只怕所有人都会怀疑是他林丹汗暴虐失德,才导致上天不佑!他绝不敢让人知道!”
  他一把抱住哈日珠拉,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双手徐徐地拂过她柔顺的发,“哈日珠拉,你放心,总有一天,我要你光明正大地站在我的身边,做我皇太极的妻!今生今世,我皇太极只认一个妻子,就是你——哈日珠拉!”
  

  ☆、人心难测

  哈日珠拉的心似被猛地扎进了一根刺儿,火烧火燎的疼,赶忙扭回头去,掩饰着眼中的酸涩,迅速转移了话题,“你说让萨仁住进来,也好,有个人陪着,总不致于太寂寞。只是,既是要萨仁住进来,那你可得挪出去了,这公公跟儿媳同处一个院子,你不怕人家笑话,萨仁和豪格还要做人呢!”
  见她逃避,他还没来得及失落,便被她后一句话钉在了地上,一口气堵在胸口,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好半天才咬牙怒道:“你这张嘴是真该管管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在你眼里竟是那样的人?”
  见他当真动了气,她心中也是一沉,知自己说错了话,惹恼了他,赶忙上前拉着他的手,轻轻摇着,好话说了一箩筐,见他还是沉着脸不吭声,心下也犯了倔脾气,一把甩了他的手,自个儿坐在一旁生闷气,眼泪汪汪的模样看得他心头一紧。
  被她哄了几句,他心头的气早就消了,只是他几时瞧过她搜肠刮肚讨好他的模样?平日里都是他千方百计哄她开心,如今见她这副模样,心下又软又甜,竟是怎么都瞧不够!任是心里笑破了肚皮,面上偏要摆出一副冷清恼怒的模样,故意的沉着脸逗她,如今见她恼了,心下也是一紧,赶忙上前抱住了她,温言软语,好一阵抚慰,末了,却听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才发觉自己上了当。
  他心中不忿,忍不住嘟囔,“当真是好心没好报,还是叫她在自己屋里老实住着吧,你也别瞧我,闷了就抄些经书,修身养性,省得闲得无聊,只会呕我!”说完,自己也撑不住笑了出来。
  萨仁终是没能住进这个小院儿,他也理所当然地在西厢住着,只是怕她寂寞,还是将萨仁接了来,就住在她的婆婆乌拉那拉氏的院子里。
  哈日珠拉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本就觉得是自己连累了萨仁,才让她从正妻变成了侧室,如今又间接地连累她在婆婆跟前立规矩,更是觉得对不住她。
  她终是没忍住,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却换来萨仁无谓地嘲笑,“偏你想得多,立规矩?那也得看是谁!若我一个侧福晋都在婆婆跟前立规矩了,那做正妻的又当如何?待在自个儿屋里装没事人?”
  见她一副懵懂的模样,少不得叹口气给她解释,“我这婆婆最是势力,她见那拉氏背后有三贝勒和哈达公主撑腰,天命汗也对这个外孙女喜欢得紧,哪敢在她面前摆婆婆的款儿!我初来时她倒的确为难过我两回,不过豪格回头便训斥了那拉氏,说这侧福晋都知道在长辈面前尽孝,亏她这正妻竟能在屋里心安理得地坐着!闹过两回,那拉氏进宫诉了委屈,一个‘孝’字压在头上,天命汗也是无法,只好让大妃阿巴亥去提点那不着调的婆婆乌拉那拉氏,这才消停了。”
  哈日珠拉听她说得轻松,可这其中的血泪苦楚,又岂是这三言两语那么简单,她拉着萨仁的手,满腹的同情却不知该怎么说出口,毕竟她也是因为自己才会受这些委屈的。
  见她这副模样,萨仁倒笑了,“你可别又说什么因为你,怎样怎样,哪有人把坏事都往自己头上扣的!说到底,她这么做不过是为着她心里那点愤恨不甘的心思,为着我也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姑娘!她讨厌我,磋磨我,既出了她胸中那口恶气,又能给四福晋脸色瞧,一举两得呢!”
  她冷哼一声,“哼,看你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女人还不是要跪在我的脚边,任我欺负,我让你们往东你们敢往西?!她这么多年对四福晋,对科尔沁,对博尔济吉特氏的怨恨,可不就都发泄到我这刚进门的新媳妇身上了!要不是豪格护着,又拉了那拉氏下水,还指不定怎样呢!”
  哈日珠拉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这婆媳矛盾里竟还掺着这么多的因果,“什么样的怨仇竟能牵连到自个儿刚进门的儿媳妇身上?这人也是个拎不清的!四福晋也不说话,就任她胡来吗?毕竟她这也是在落四福晋的面子啊!”
  萨仁不屑地撇嘴,“说话?她当然是要说话的,只是她还没等到说话的机会,便用不着她说话了!”
  见哈日珠拉不明白,她恨铁不成钢地戳戳她的额头说:“四福晋还等着抓她的把柄呢,就怕她闹得小了,不够治她的死罪呢!要是她能争气一点,一口气打死了我,那才如了咱们贤良的四福晋,咱们亲亲的好姑姑的意呢!”
  哈日珠拉倒抽一口冷气,她一早就知道那哲哲不是什么圣母菩萨,可对着自己的堂侄女,一个对她没有丝毫威胁的晚辈还能心狠如斯,着实令她惊讶。用萨仁的命去换自己稳固的地位,她竟当真狠得下心肠!
  “我这婆婆为人做是眼浅,因着是宫中那位大妃阿巴亥的堂妹,便总觉自己高人一等,平日里她总把这点关系挂在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却不知正是因为这个,四贝勒才越发地厌了她,贬低她,连累得豪格也没了往日嫡子的地位!”
  萨仁冷笑一声,“她只想着是哲哲抢了她福晋的位置,让她从正妻变成个不上台面的庶福晋,却不想想,她做的哪件事上得了台面!但凡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四贝勒心里最恨的是谁!她那好堂妹气死了四贝勒的额娘,自己上位做了大妃,她不知避嫌不说,竟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四处的显摆,若不是瞧豪格的面子,只怕四贝勒早处置了她!就是现在,也是防她跟防贼似的,她这辈子还想翻身?做梦!”
  哈日珠拉惊结,这里头竟有这样的□□,难怪乌拉那拉氏竟恨哲哲到这等地步,连同为科尔沁出来的萨仁都要跟着“沾光”!她同情怜悯地看着萨仁,倒当真是难为她了!
  看着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萨仁心里暗笑,她这些话虽是事实,可难免有些夸大,不过是为了引她同情,勾起她心里的愧疚罢了,有豪格在,她吃亏也是有限,哪里就可怜到那等地步了!不过,如此正好!她勾勾唇,有了她心里的这份愧疚怜惜,日后绝没有自己的亏吃!
  萨仁正想再说点什么,猛抬头却见皇太极闯了进来,二人没料到他竟这个时候回来,都吃了一惊,赶忙起身行过礼,萨仁便很有眼色的告退了,出了房门才发现,门口竟还站着一个男子,她下死眼瞧了瞧,并没有见过,便也不理会,缓缓地走了出去!
  哈日珠拉抬头看了他一眼,心头更是一紧,只见他眉头紧锁,满脸的愤恨,脸色青中带灰,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她起身拧个帕子递给他,“快擦擦吧,可是身子不好,脸色好吓人的。”
  他勉强一笑,也不接那帕子,只把脸又抬了抬。哈日珠拉叹口气,这人真是越来越懒了,想想他此时的心情,算了,这次就不跟他计较了。
  哈日珠拉细细地给他揩过了脸,他这才拉她坐下,放缓了脸色慢慢道:“你身子总是不好,我给你请了个好大夫,好好给你瞧瞧,趁着这会子不忙,赶紧把身子调理好了才是正经!”
  她的脸微微一红,看得他心底痒痒,只是碍着青天白日,门口还有个大夫候着,只得站起来咳嗽一声,“进来吧!”
  满人这时候还没进关,还没染上汉人男女大防的习气,什么幔帐珠帘一概不用,哈日珠拉大大方方地坐在炕上,那大夫行了礼,却也不敢放肆,只低着头,在炕桌上放个扶脉用的小软枕,恭恭敬敬地半跪着请脉。
  “怎么不是以前的大夫?”见这个大夫眼生,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大夫帮你调理了这么久,也没见什么效用,可见也是个浪得虚名之辈,如今这个大夫是宫中数得着的,以后就让他帮你诊治吧!”
  哈日珠拉点点头,把手放到软枕上,还等着他给自己手上盖个丝帕什么的,却不料他竟直接搭上了手,她狐疑地看看一旁紧张等待的皇太极,自己果然是受秘史戏说剧影响太深了吗?
  待换过左手,复又诊过一回,他道声得罪,抬头仔细看了看她的面相,又让她伸出舌头,仔细检视过舌苔,这才低下头去,行了礼小心地退了出去。
  哈日珠拉疑惑地看着皇太极有些虚浮的脚步,他这是怎么了,竟搞出这么个阵仗,莫不是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她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好容易重生一回,她可不想这么早就香消玉殒啊!
  待皇太极回来,那青灰的脸色缓了些,只是依然紧皱着眉头,他缓缓搂着她坐在炕上,“大夫说不要紧,只要好生调养,以后自会百病全消。”
  她撇撇嘴,只听这一句就知道又是个招摇撞骗的,还百病全消呢,现代医学都做不到的事,他竟敢夸这样的海口!若真有这样的灵丹妙药,海上奇方,他还在这里混呢!早被当神仙菩萨供起来了!
  想归想,她却也不愿说出来泼他的冷水,既然他相信,就让他心里留个盼头吧!
  

  ☆、故人

  
  自从来了个萨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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