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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水寒-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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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看台上的动静尽收眼底。
与空地上那座没有任何遮挡的擂台不同,看台顶上和四周全都苫了遮风挡雨的苫布,地面上还铺了猩红的毛毡,有几座看台还在毛毡之上铺了厚实精致的毛毯,为了遮挡四面八方的视线,还在看台正面拉了道纱帘。
围在四周看台中正对了擂台那座看台上,凌九霄一身天青色广袖长袍坐在上手的位置上,视线在两边看台上依次扫过。见周围看台上全都人头攒动,唯独自己右手边铸剑山庄的看台上空空荡荡未有人,更未有任何桌椅摆设,眼眸几不可查的暗了一暗。
辰时将至,无论是看台上还是看台下的空地上全都被来看热闹的平民百姓武林人士和前来打擂的江湖人挤得满满的。
人群外面,几十个或大或小的临时摊位一字摆开,吆喝声,叫卖声和擂台下面的说笑声嬉戏声议论声绞在一起,如一锅粥一般吵吵嚷嚷的。
辰时,一道身影自凌九霄身后飞掠而起,未在空中做任何的停顿便直接掠上了对面擂台。卓绝的轻功让擂台下面的人群中传来一连串的惊呼。
掠上擂台的男子未说话,而是来到那面铜锣面前,伸手拿了架子上的木槌,随着他手中木槌落下,震耳欲聋的锣声响彻了全场。擂台也正式开始。


江湖卷 第五十九章 挑逗
凌九霄在惠州州城外设下的擂台开打的时候,仰面长天躺在秋香色薄纱幔帐内床榻上的水寒正皱着秀气的眉毛做一件许久都未曾做过的事情,捏自己的手臂。
原以为自己现在这具身体虽然单薄了些,却也应当是很结实,却不想昨夜被轩辕亦缠了数回后一觉醒来浑身上下酸疼无比,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帐帐顶繁琐的花纹,水寒愈发的郁闷。
“寒儿醒了?”一声低唤,身形一转,端了粥碗,迈步进来的轩辕亦便侧坐了床榻边缘,斜靠了床柱,伸了一只手将水寒抱起让他斜靠在自己臂弯内,“让他们煮了点粥,又要了些肉脯,吃一些可好?”
偎在轩辕亦怀内,低头看着眼他在手中那碗莹白滑润的米粥,见那粥上还堆了一小撮切成小丁的油亮喷香的肉脯水寒便张了嘴等着轩辕亦喂他。
一勺米粥送入口中,见水寒清亮的眼眸眯了起来,嘴角也轻轻扬起,轩辕亦的眼眸便暗了暗。似是真的饿了,一碗米粥吃了大半,水寒才推了推轩辕亦手中的碗,示意他吃好了。
将粥碗放置一旁,低头亲亲怀内少年的小脸轩辕亦笑道,“父皇刚进来的时候寒儿在想什么?”那般的郁闷不愉。
听轩辕亦问自己刚刚在想什么,水寒未说话,而是伸手捏了捏轩辕亦的手臂,在感受到衣袖下他上臂上那紧致结实的肌肉后。水寒便挽了身上里衣的衣袖,又捏捏自己的上臂,随后有些羡慕的说道,“寒儿的手臂上的肌肉要是能有父皇的这样结实紧致就好了。”
“肌肉?”看看水寒与同龄人相比稍嫌细瘦的上臂轩辕亦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毛。
怎么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对劲?水寒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才听出轩辕亦声音中的调侃,小脸立刻红了一红,“轩辕亦。”
“呵呵,父皇开玩笑的。”见怀内少年明显的恼羞成怒了,轩辕亦忙一边安抚少年的情绪,一边聪明的转移话韪,“对了,凌九霄的擂台已经开打了,寒儿打算什么时候去看看?”
“擂台?”直到此时水寒也才想起今日当时惠州州城外擂台开打的日子,歪头想了想水寒转过头去问,“父皇说呢?”
“看台早就搭好了,寒儿要想去看随时都可以,不过……”凤目微微眯起来,“今日寒儿怕是下不了床了吧。”
“……轩辕亦,这种话你也敢说出来?”小脸再度红了一红,有些气急败坏。
“呵呵,嘘——寒儿有人来了。”见少年才被捋顺了的毛又扎了起来,轩辕亦轻笑出声。
听轩辕亦说有人来了,水寒虽有不甘,却也还是止了话头,和轩辕亦一道向开着的窗口看去。果然脚步声响起,远远的便望见莫语正掂着脚尖,如小贼一般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犹犹豫豫探头探脑的穿过庭院,往这边来了。
从那日在前厅撞破了这父子俩亲热的场面后,莫语一直都时时小心,处处在意,生怕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可是这一次要去的可不是前厅这种公众的场合,而是寝室这般私密的所在,他也才因此会这般的小心翼翼。
只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好不容易才来到寝室门口,一抬头莫语便见寝室内斜靠了床柱的轩辕亦和窝在他怀中的水寒两人全都满面笑容的看着自己。看样子自己刚才在院子内的一举一动竟是全都给这两人看去了,立在门口的莫语忽然有了一种想一头撞死算了的冲动。
“何事?”见莫语黑着半边脸立在寝室的门口,轩辕亦有些好笑的问。原来莫语也有这么好玩的时候啊,他怀内的水寒则一扫刚才的羞恼,笑的眉眼都弯在了一处。
“回主子,少主子,”轩辕亦问,莫语便掩了长袍远远的跪在寝室门内,“南总管传来消息,玉相于今晨已经到了惠州,跟他一道往惠州来的是侍郎玉正明和府内的若干亲信,现在惠州州城城西落脚。”
“玉无极果然来了。”虽然已经是意料之中的消息,可是水寒还是收了脸上笑意,清秀的眉毛皱在了一处,随即转头看向身侧轩辕亦,“父皇,这个玉无极要交给谁?”
“回禀少主子,监视玉无极的事情已经被红叶接手了。”未待轩辕亦回答,跪在地上的莫语马上说道。
“红叶?为什么?”因为隔了床前的圆桌,只能看到低了头单膝跪在地上莫语的上半身,水寒有些郁闷的伸长了脖子。
“回禀少主子,因为红总管说玉相落脚的那座院落是孤星在惠州州城内一处极为机密的据点。
孤星?互相对视了一眼,轩辕亦和水寒两人的神情同时凝重起来。
三天的擂台,第一天上擂的大多数是明知道自己与那柄映日无缘,趁着大多数有意那柄宝剑的江湖侠少还在观望斟酌的时候提前上去露露脸,宣扬宣扬名号。
所以从辰时擂台开打,到未时闭擂三个时辰内,上台的虽有几十人之中,却并无一场可以称得上是精彩的比试。以至于还不到午后,原本人头攒动的各座看台上就少了一大半的人,立于台下人群中的武林人也给这乏善可陈的比试弄得没了精神。
到了午后,看台下也就只有来看热闹的对武功不甚了解的百姓,和不时学着台上人的动作哇哇乱叫互相追逐的孩童们。
凌九霄摆下这擂台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引出轩辕亦来,所以什么人上台打擂,功夫如何都不是他关心的,见轩辕亦并未到场,只露了一个脸他便回了自己在惠州州外的庄园。
处理过教内事物,吃过晚饭,在书房内翻了一会儿书,看看时辰不早,凌九霄沐浴更衣之后,便回往寝室而去。
寝室内,床榻前的圆桌上一站白玉般的琉璃宫灯发出柔和的光线,光线下,圆桌上华丽厚重的桌布,圆桌周围绣墩上精美的垫子,以及内侧床榻上支起来的那顶层层叠叠的天青色薄纱幔帐都让整间寝室显得十分的舒服。
抬腿迈进了寝室内,一股似有若无的淑兰之气飘进鼻孔,一脚门内一脚门外的凌九霄脚步顿了一顿之后,整个人才进入寝室,“无论发生任何事,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叮嘱了一句门口两侧值夜的仆役,凌九霄这才反手关上了寝室的门,往内侧靠墙放置的那张宽大的木床而去。
飘荡在空气中的那抹原本似有若无的淑兰之香不知不觉间浓了一些,立在床榻前,盯着合的死死的绣花幔帐,凌九霄的嘴角扬了一扬,随后便伸出手去挑开了面前的幔帐。
琉璃盏柔和的光线从他身后洒下来,透过薄薄的纱帐,照到了凌九霄面前大床上。
床上正中,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微蜷着身子,侧卧在天青色的薄被之上。男子单手撑着头,低着头,视线垂在身前,似是正借了从幔帐外的透进来的光线翻看着摊在面前的一本书,身上一件薄到几近透明的薄纱长袍勾出他宽阔的肩膀,挺拨的身躯和修长结实的小腿,堆积在一处的薄纱掩在腰间,给原本十分赏心悦目的画面添了几分暧昧,与难以抵挡的魅惑。
“才回来?人家可是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见面前幔帐被揭开,欧楚环抬头看了眼似笑非笑立在面前的凌九霄后便合了摊在面前的书,撑了床铺坐起来,原本铺在床上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滑到了身后。
“很久?”眉毛挑了一挑,凌九霄脸上表情未有任何的变化,“本座可不记得曾让你在这里等啊?”
“你没让就不许人家来等么?人家可是特地来安慰你那颗受伤的小心肝的啊!”见凌九霄似是不为自己的美色所动,坐在床上的欧楚环便跪了起来,探了身子,双手环上了凌九霄的脖子。随着身子直起,腰间堆在一处的纱衣便滑落到了床上。
“受伤?你怎知我受伤?”任欧楚环揽了自己的脖颈,身子偎进自己怀内,凌九霄再度挑了挑眉。
“还用说么?你为段一凡摆了这么一座擂台,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撑起了这么大的场面,他却连面都未露,你又不是铁石心肠自然会伤心了。”说着指尖便探进凌九霄的领口,贴着他后背的皮肤缓缓滑下去。
“所以呢?”似是被说到了伤心事,凌九霄的眼眸忽然暗了暗失去了些许的光彩。
“所以人家便特地来安慰你了。”见状,欧楚环的嘴角便轻轻扬了起来。
“噢?安慰?怎么安慰?”视线再度暗了暗,凌九霄还保持着刚才挑起幔帐的动作,任欧楚环缠上来。
“当然是用身体了,这种事情凌教主还用问嘛?你的段庄主此时必是美人在怀,我的少庄主必是被他那个庄主爹爹疼爱着。咱们两人是同命相怜,不入暂且凑在一起互相安慰如何?”说着另一只手从脖颈处移开,沿着前胸滑下,伸手便解了腰带上的暗扣,替凌九霄宽去了外面长袍,“放心,人家不会缠着你不放的,甚至,若是愿意今夜你便把人家当成你的段庄主好了。”
“当作他?”平静的声线中虽然听不出什么情绪,凌九霄的呼吸却忽然因为欧楚环的一番话急促了许多。
“只要你愿意。”见凌九霄有些动情,双手重新揽上他的脖颈,微合了双眸,欧楚环的薄唇便凑过去。人重新贴上来,空气中的淑兰之香又重了许多。
呃……眼见着凌九霄形状美好的双唇近在眼前,自己却不能前进分毫,欧楚环眨眨眼睛,垂了视线,便看见那只卡在自己喉咙上的大手。
“你……啊……”话未出口,人便被凌九霄推回到了床榻上,紧接着身子便被整个的压到薄被上,“你想代替他,那今夜本座便成全你。”说着便伸手扯去了欧楚环身上的纱袍,手也开始放肆的在身下这具躯体上游移。
……咦?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这凌九霄竟然会是上面那个?觉察到凌九霄的手很快探到身下,给压在床上的欧楚环眨了眨眼睛,这人虽然也很强势,可是若跟段一凡站在一处的话,怎么说也不像是压人的那个……难道自己竟是错了?
犹豫间一丝痛楚便从脖颈处传来,压在身上那人的唇已经压在上面。疼痛虽激起了欧楚环身体的反应,却也让他在瞬间清醒起来。
幸好自己早有准备,不然今夜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被压在身下的欧楚环嘴角再度扬了扬。
手臂环上身上人的后脑,扳正了凌九霄的头,重新合了双眸,便吻上了凌九霄的双唇,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过后,舌尖轻轻挑开齿关,探进口腔在加深了这个吻的同时,将一直粘在牙齿上的一粒小小的丸药推进了凌九霄的口腔。
“唔……”一声低吟,欧楚环的身子一颤,双手骤然收紧的同时,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那粒丸药竟被凌九霄重新送回到了自己的口腔内。
移开双唇,压在欧楚环身上的男子嘴角上现了抹嘲弄,“你就是用这种方法让你看中之人失身于你的?荷花公子?”说着,原本已经滑到欧楚环腰线一下的手重新移上来,扣住了欧楚环的脖子,指尖轻按,欧楚环头向后一仰,口腔内的那粒丸药便顺着喉咙滑了进去。
完了!先是错判了凌九霄和段一凡两人之间的关系,接着原本给凌九霄准备的丸药又被自己吃下去,今夜果然不适合出来啊!觉察到药丸滑进去,欧楚环欲哭无泪。
现在,自己应该做的应当是在药丸的效力发挥之前逃跑吧?好在头脑也还算清醒,推开身上男子,翻身坐起,欧楚环伸手扯过扔在一边的外袍一边往身上穿一边还冲着凌九霄抛了一个媚眼过去,“我才想起来,我还有事,今夜就不能陪你了,我明晚再来。”说完便拾了一侧腰带转身跃下床,往寝室一侧关好的窗子而去。
“想逃?”身形一晃,眨眼间,凌九霄便到了欧楚环身后,手臂一伸,揽了欧楚环的腰身,径自将他拉回到自己身前,随后一甩,便将欧楚环扔回到床上。重新掠回到床榻前,伸手扯了裹在欧楚环身上的外袍,凌九霄再度压上去,“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既是用了合欢香,就该有承受这后果的心理准备。”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用了合欢香?”听出凌九霄说出合欢香,欧楚环有些惊讶,“我只不过是用它来熏了熏衣服……唔……”未出口的话被一个霸道的吻堵回去,移开双唇时,两人的嘴角上都沾染了些血色。
“我这里有合欢香的解药……你放过我……我就再也不纠缠你了……”化功散的药力已经开始发挥,失了大部分内力的欧楚环知道自己再做挣扎也脱不得身,只好哀求道。
“你不是说,要用身体来安慰本座么?怎么现把本座的火勾上来又反悔了?”扯了身上里衣,压在欧楚环身上的身体烫得吓人。
“可是我以为……”
“你以为本座会雌伏于他人身下?”忽然变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带出了些许的不屑,在合欢香药效的作用下,凌九霄已经有些急不可待。
事情不该是这般的!仰面躺倒在床上,因为失了全部的功力,任由身上男子为所欲为的欧楚环睁着一双不知不觉间染了些春情的眼睛,看着头顶的帐子。
不能否认,凌九霄指尖的功夫很好,可即便如此,他也还未有雌伏与他人身下的准备。为在凌九霄动作下渐渐蔓延上来的悸动左右,却不甘心失身于那人之外的人,欧楚环有些绝望的发现,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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