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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部分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305部分

小说: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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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碧云见苏锦咬牙切齿脸上肌肉纠结,忙轻声安慰道:“莫要生气,莫要生气。”
    苏锦道:“也许有人会觉得我将自己做的错事也怪罪于朱世庸,但朱世庸乃是起因,就像一挂鞭炮,朱世庸点燃了第一个,后面的不得不连环爆炸,若无拖延运粮之事,便无我开仓放粮之举,若无土匪劫粮之事,便无矫诏招安之罪,这一切都是连环相扣,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我身上的这些罪责每一件都能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岂能对他仁慈。”
    晏碧云伸手轻抚苏锦的面孔,轻声道:“奴家明白,奴家明白的。”
    苏锦轻声道:“所以我要逼着朱世庸动手,逼着欧阳修行动,这就是我这次计划的jīng髓所在。”m

第五二二章 各有算计
 书院桃花分外红 第五二二章 各有算计    
    晏碧云明白苏锦的计划了,之所以苏锦要将陈老根和那封信的消息放出去,便是要朱世庸慌不择路。*阅读器:无广告、全文字、更新快* 。
    人证物证都在被人手中捏着,朱世庸将会彻夜难眠,预感到末rì临头的他很可能会做出匪夷所思的行为,甚至会铤而走险,而苏锦放出的消息是说人证物证均在欧阳修手中,显然是祸水东移之计。
    若是计策得逞,本来是欧阳修袖手旁观,现在换成苏锦坐收渔翁之利了。
    “你的心思真是细密,奴家……奴家都不得不为你的计划所震惊。”
    晏碧云不知该是赞叹还是该担心,半年之后的苏锦已经跟半年之前的苏锦判若两人,晏碧云说不清是好还是坏,她会无条件的站在苏锦这一边,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唯一让晏碧云担心的是,苏锦照这样下去会不会走火入魔上了邪路。
    苏锦似乎没注意道晏碧云的语气,伸手拿了几块木炭添在火盆里,看着暗淡下去的火光重新变得炙热,轻声道:“身处这个世间,我真是心力憔悴,我本是个简单的人,却不得不在yīn谋和罪责之间周旋腾挪,实在是非我所愿,但愿这一切早些过去,我只盼能和你们一起过些简单快乐的rì子。”
    晏碧云心有所感,柔声道:“奴家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的如此复杂,但无论你作何决定,奴家都会支持你,跟在你身边,哪怕是地狱火海。”
    苏锦点头道:“我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此事如果能按照我的计划完成之后,我回复差事之后便什么官也不当了,求的圣上准婚之后便一mén心思的做生意,将银庄开起来,做个团团大富翁再不涉足官场。”
    晏碧云眼睛一亮,旋即暗淡下来,道:“怕是没那么轻松,若有人再寻你麻烦,你又当如何?”
    苏锦语塞,自己当初想入仕,不就是受不了当官的欺压自己么?这种事永远在发生,难保以后便不会在发生在自己头上,到那时又该如何呢?
    一直坐在旁边不说话的小娴儿见苏锦纠结的mō样,心疼的很,chā言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那些有些为时过早呢。”
    苏锦一拍脑袋道:“对,还是娴儿说的对,杞人忧天是愚蠢的,以后的事必有解决之道,先顾眼前,哪里管得了那么长远。”
    晏碧云噗嗤一笑,道:“你跟娴儿倒是蛮投机的。”
    小娴儿红了脸不敢开口,苏锦侧目看着小娴儿娇俏的面容,心头一热,想到除夕之夜自己把这长tuǐ美nvnòng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由的tiǎn了tiǎn嘴chún。
    “你将伯母安排到这处宅院,是怕计划有纰漏是么?”晏碧云看惯了苏锦跟小娴儿之间的暧昧,倒也不以为意,重拾旧提。
    苏锦道:“这是以防万一,朱世庸得到消息之后定然会作两种分析,陈老根和那封信不在欧阳修的手中便在我的手中,一旦他认准人证物证均在我手,那我的麻烦就来了;我不能让母亲受到惊吓,所以提前将她安顿在你这里以免祸事一起,吓坏了她老人家。”
    晏碧云道:“那你呢?”
    苏锦道:“我也会小心应对,朱世庸不至于一下子便疯狂起来,他要做的便是试探或者是暗算,若以上手段都不行,他才会铤而走险。”
    晏碧云皱眉道:“这件事甚是有风险,若他认定在你手里,那将如何是好。”
    苏锦拍拍她的手道:“放心吧,说了是祸水东移之计,招你这么说岂非是引火烧身么?这只是假设,我只需设好防范以防万一便可,有大麻烦的恐怕是欧阳修了。”
    晏碧云静静的看着苏锦道:“你是否想借朱世庸之手除了欧阳修呢?毕竟他已经知道了你屯粮的秘密。”
    苏锦一惊道:“晏姐姐,你怎会如此揣度我?照你这么说,你也知道,娴儿柔娘浣娘王朝马汉他们都知道,那我岂非要杀了身边所有的人?”
    晏碧云忙道歉道:“对不住,是奴家想岔了,奴家向你道歉。”
    苏锦心头不悦,起身道:“夜了,我该回南城了,我母亲便烦请你多照顾,家丁护院要安排在左近巡逻,一旦有风吹草动便要立刻离开此地,切记切记。”
    晏碧云默然无语,起身相送,苏锦摆摆手昂首出了宅院,带着马汉没入夜sè之中。
    晏碧云悄立mén口,怔怔发呆,小娴儿拿了大氅给她披在肩上,拉着她回到屋内。
    晏碧云忽然问道:“娴儿,苏公子生气了么?”
    小娴儿叹道:“小姐,你说话怕是伤着他了。”
    晏碧云道:“我是怕他会走上邪路。”
    小娴儿道:“小姐的心思小婢明白,可是你看,苏公子何曾害过一条无辜之人的xìng命?他为了自保确实做了许多不应该的事,也杀了不少人,可是那些人哪个不该死?我那天曾听他跟王朝马汉几位大哥说话,他说‘对待恶人根本无需fù人之仁,中山之狼农夫救蛇的故事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是因为可笑的仁恕之心,很多人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晏碧云点点头轻声问道:“他还说什么?”
    小娴儿道:“他还说对待恶人坚持两个原则:一是痛打落水狗,绝不可讲究可笑的君子之风;二是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他狠毒你比他更加的狠毒,这样才能震慑他们;越是凶恶之人其实便越是懦弱,剥去他们凶恶的外表,剩下的便是一摊软答答的走ròu,根本不用畏惧了。”
    晏碧云长叹一声道:“看来奴家对他的了解都没有你们深了,难怪他会生气……”
    小娴儿道:“小姐也不用担心,你这是为他好,爱之深责之切嘛。”
    晏碧云噗嗤一笑道:“娴儿最近长进的很,这种话都会说了,难怪你家公子爷那么喜欢你。”
    小娴儿跺脚道:“小姐尊重些,哪有跟下人说这些的。”
    晏碧云微笑不语,心道:那夜你们在我外间chuáng上颠鸳倒凤,当我睡着了么?我咬着被角听了一夜,害的我第二天头重脚轻,我再不奚落两句,心中如何平衡?
    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晏碧云双颊火热,那晚上听了一夜的异响,chūn心泛滥的连两条亵kù都湿透了,第二天只好偷偷的自己洗了,这个hún蛋害人不浅,好好的一个自己,被这小子腌臜的不chéng人样了,真是恨得人牙根痒痒。
    ……
    时间回溯到上午巳时末,朱世庸和商会三位会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书房中经受煎熬。
    大家都想不出好的办法来,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妙计,到最后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要害的证据都握在他人手中,这可大大的不妙。
    这些都是能致人死命的证据,当初为了求得土匪信任,一切都按正式的公文样式写就,盖了知府大印不说,朱世庸还签了名字,这下倒好,全部成了死症了。
    关键是辩无可辩,别人只需问他一句:“运粮往扬州,你写信去宿州作甚?”只需这一句话便无可回答了;难道说自己忽然间得了失心疯,搞错了运粮的方向?这话说出去就是找chōu;更何况,运粮是禁卫马军的事儿,什么时候要你庐州知府来多管闲事了?
    朱世庸看着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三位会长,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跟苏锦之间的瓜葛全因这三人而起,否则自己怎会跟此人有了仇隙;即便是苏锦揍了自己的儿子,那也不过是件小事而已,正因自己顺应商会之意硬是将苏锦往bī死秦大郎的罪名上靠,这才让两者之间的仇隙升级,渐至如今势成水火之事。
    而事到如今,这三人又一筹莫展了,朱世庸恨不得大骂自己是头蠢驴,为什么便会跟这三个家伙搭上了干系,每年拿他们几万贯确实很爽,可是这代价便是人头落地,这是何其的不值。
    “你们倒是说句话,此事该当如何处理?”朱世庸强压怒气,冷冷的道。
    商会三人相互对视,最后唐纪元和黄会长的眼光落在在刘副会长的脸上,‘小诸葛’刘副会长或许有些对策。
    刘副会长耸耸眉头,无奈的道:“老朽确实有个计策,不过……这个计策甚是凶险,老朽怕不太合用。”
    朱世庸怒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说与本府听听。”

第五二三章 一不做二不休
 书院桃花分外红 第五二三章 一不做二不休    
    w刘副会长起身朝朱世庸和唐、黄两位会长团团作了个揖,低沉着声音道:“府尊大人,两位会长,老朽非是卖关子,只是眼下情势极为险恶,一切皆在云雾之中,看的不清不楚;老朽怕说出一些话来,引得诸位不安。。)”
    朱世庸道:“你是担心这消息的来源的真假?”
    刘副会长道:“不得不担心,郎永平可不一定靠得住,他口中说出的话老朽十成只能信一成。”
    唐纪元不满的道:“老刘你何必如此,眼下大事迫在眉睫,你岂能因郎永平平rì与你交恶颇多便怀疑他;再者来说,这等事咱们能赌博么?难道我们拿身家xìng命来赌上一赌此事的真假?那岂非成了听天由命了。”
    朱世庸点头道:“唐会长所言甚是,这件事无论真假,我们都不能赌,赌输了便是输掉全部身家xìng命;况且刘老根和那封公文的消息即便是假,咱们也不能坐视不理,这消息一旦弥漫开来,弄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你我还是有大麻烦。”
    黄副会长晃着肥嘟嘟的腮肉附和道:“府尊大人说的极是,我看这消息假不了,我们做的如此隐秘,应该毫无风声才是,现在弄成这样,定然陈老根和公文确确实实落在那个什么欧阳修手里了;否则岂能传言的这般丝丝入扣?”
    刘会长叹道:“既然诸位都是这么认为,老朽也无话可说;况确实冒不得风险;然则老朽想问问府尊大人,这位欧阳修与你可有交情?能否为知府大人担当此事?”
    朱世庸摇头道:“欧阳修就是条疯狗,朝中人惟恐避之而不及,他的手中已经毁了数名朝廷大员,本府和他也素无交情,他怎肯为我担当此事。”
    刘会长道:“吕相会帮府尊大人么?”
    朱世庸再次摇头道:“小事他或可帮我,这等大难临头之际,吕相绝不会回护于我,官场之上的道理本府看的很清楚,大事或可化小,小事也可化无,但像这样掉脑袋的事,那是一个人也不会惹火上身的,此事想也不要想。”
    商会三人齐翻白眼,暗道:你混到今天也就混出这样的名堂,花钱舔沟子都舔不上,当真无能之极。
    刘会长又道:“这位欧阳修可喜好什么物事,也许可以用些手段拉拢一番……”
    朱世庸第三次摇头道:“此人不爱钱财不爱女sè,如何拉拢?”
    刘会长挠头了:“他难道什么都不爱好?”
    朱世庸道:“他最大的爱好便是捕风捉影拿人把柄弹劾官员,踩着他人的尸体往上爬。”
    刘会长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急喘了几口气平复心情,缓缓道:“那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朱世庸和唐黄两人都期待的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一不做二不休……”刘副会长咬牙挤出几个字,声音也变得极为怪异:“既然证据对我等是灭顶之灾,咱们就毁了证据,无凭无据凭他是谁也不敢动府尊大人一根毫毛……”
    朱世庸等三人大吸一口冷气,骇然相顾。
    “老朽的建议是,无论是苏锦在放烟雾弹也好,还是那证据当真在欧阳修手中,咱们必须马上行动;这欧阳修并未回京,而是躲在寿州过年,这正是天赐良机,决不能错过;陈老根和那封信只要没有被押送到京城,便大有可为。”
    朱世庸抖着眉毛道:“你的意思是咱们派人去偷?”
    刘副会长道:“偷……偷不到就抢……抢不来就杀,毁了那封公文,杀了陈老根,他们拿什么来对付大人?”
    朱世庸一动不动,捻须皱眉苦思,屋内寂静无声,一只云雀以为屋里是四尊雕像,大着胆子飞到窗台上东张西望;朱世庸忽然一抬手,那云雀吓得哗啦一声直飞云霄,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计可为,而且……不得不为之。”朱世庸的声音比寒夜里的北风还要冷冽:“人证物证不需要抢回来,就地毁灭一了百了;相关人等一并诛杀,决不能留下任何消息;为防止苏锦小儿玩出花样,连他也不能放过,一并除去心头大患……”
    商会众人心头一阵紧缩,朱世庸这是真的要铤而走险了,听他口气,苏锦、郎少东也不能放过了,这些都是知情之人。
    “可是,办起来难度不小啊,庐州城中动手方便,寿州城中如何动手?上那去找人手?况得手之后,朝廷问下来如何应答?”唐纪元连珠炮般的抛出担心。
    朱世庸眯着眼道:“人手不成问题,贵jīng不贵多,只需有个三四十个强手猛然发动,攻其不备,定然奏效;人手只能你们去找,我虽能调动厢兵使用,但事后无法掩饰;至于朝廷问责下来,咱们只拿八公山之事搪塞便是,便说苏锦剿灭了八公山土匪,难免有土匪逃散,这回便是趁着年节时暗中前来寻仇,最多责我防卫不利而已,这等小责任吕相岂能不回护于我?”
    唐纪元击掌赞道:“好应对,朝廷定无话说;只是这人手一时半会凑不齐,要是黑七没死就好了。”
    朱世庸沉脸道:“离了那死匪难道还不办事不成?据我所知庐州城中的悍勇之徒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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