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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惊雷入汉-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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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祈求上天,让司马敦这一路人马平安无事,我等聚集兵力之后,便可与河北大军汇合了。”对于远去的司马敦,严震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这边若是继续行军,不知道要面临多少障碍,而其他的魏军都在改道而来,自己也是没法动弹。

郝彦苦笑一声道:“蜀军西退,目的地必然是函谷关,到了那里蜀军便可以坐拥坚城以逸待劳。我等越是如此料想,那齐万年越不会如我等所愿。我聊司马敦一部定然遭受蜀军重创,可惜此番虎牢关发兵四万,先折万人,可恨啊!”

“各路人马兵力皆在我等之上,此番作战主角非是你我,有这时间不如好生休息调养,你之伤体尚未痊愈,不可思虑过度啊!”严震是个粗人,对于郝彦这小自己十几岁的将领却是十分的钦佩。因为郝彦那忧国忧民之心,在这个朝廷当中已是罕见了。

正要答话,却是看到远方几名探子正在奔回,再向远处望去,郝彦转身上马道:“友军已至,随我出迎!”六千魏军皆是能征惯战之辈,闻令哗啦啦起身,抄起兵器,迅速排好了队列,缓缓开出林荫。

“启禀将军,后将军司马植大人,安西将军司马虓大人所部人马已至!”几名探子急匆匆本来禀报之后,便迅速的再次返回自己的侦查范围去了。

听到探子的禀报,郝彦微微颔首,催马前去迎接,只是眉宇间并不见喜色,反是一股忧愁挂在眉心。

“司马植与司马虓皆是晋公族中的可造之材,加上不听劝阻的司马敦,哎……此番作战真是头疼啊……”

心中思索着,迎面司马兄弟的大军已经映入眼帘,但见两名骑士最先进入视线范围之内,这二人生的雄壮无比,一脸凶猛之气,胯下战马也是膘肥体壮,这身板和战马比起郝彦,严震二人还显得威风。若是能征惯战的猛将倒也无话可说,把眼一扫,不过是大军开路的两名旗手罢了。

“排场倒是不小!”指挥行军的严震此时也拍马赶了上来,目光却是落在两杆大旗之上。

大旗上自然写着“后将军司马植”,“安西将军司马虓”的名号,这并不足为奇,让人无奈的是这两杆大旗比起军中最大的旗帜还要大上许多,那作为旗杆的圆木更是粗壮。也就是这两名旗手生得雄壮,气力过人,换做旁人想做司马兄弟的旗手,根本是望尘莫及……

“不可多言,我观军容鼎盛,兵将神情饱满,倒是知兵之人。”郝彦示意严震不可埋怨,因为严震之嗓门,就算压低声音也是传出老远——或许说,严震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轻声说话……

“明威将军郝彦,振威中郎将严震,见过两位将军!”郝彦与严震虽然是虎牢关的镇守,可说起来二人一个是杂号将军,一个是中郎将,都是不及司马兄弟的官职。

司马植温文尔雅,让人看不出是一个能领兵上阵的将军,但两道剑眉隐隐带有煞气,让人难以小觑。见郝彦与严震依足了礼数,司马植温声抱拳道:“二位大人不必如此,此番与蜀贼作战,还要请二位大人多多出谋划策才是。”

“嗯?敦弟之军为何还没有到?”

这边三人见礼上马寒暄,司马虓神情冷漠的一扫在场之人后,不禁发出疑问。自己和司马植,司马敦各引一万人马从虎牢关出发,参与这一次的作战,如今众军汇合,却是没看见族弟司马敦,心中顿感不快。

“末将多次派人请司马敦将军前来汇合,怎奈司马敦将军不肯应允,竟自追下去了,如今尚无消息传回。”心知司马虓乃是司马炎这一代人中最为难缠之辈,郝彦微微抱拳如实叙述道。

司马虓面色一变,冷冷的看着郝彦,冰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道:”敦弟孤军深入,郝将军你不去支援,反在此间停留,有何居心!”

话语落,气氛顿时凝固,郝彦微微叹息便要解释,不想严震却是受不了对方这冷言冷语,顿时火冒三丈道:“司马敦使人传令我等不可相随,免得抢其功劳,我等不敢僭越,唯有听命行事!”





第二百四十章 旧案(上)
月色朦胧,夜光迷人,山间小路之上三条人影大步而行,并无欣赏这风月的心思,正是高玩等主仆三人。
一丝凉意吹过心头,高玩猛地抬头四下观瞧,梁发,高斗二人也是同样打量着附近山势路况。
“此路自古有之不足为奇,想不到看似平坦,却是如此曲折,倒是是何强人拦路抢/劫。”边走边看,高玩不住的点头道。
梁发跟在高玩身后吸了口气道:“想不到此地竟然隐藏这般的险境,若是强人出没,我等是战是逃,请主人交代。”
“你二人以为应当如何?”高玩不急于说出自己的看法,先是询问梁发,高斗的意见。
“此间贼众久久盘踞于此,各中必有强手,往来商队也非等闲,但多半陷落也可看出此行之凶险,依我只见,若遇强人还是以脱身为主。”梁发早有盘算,见高玩问起,脱口而出道。
一旁大脑袋晃悠不停的高斗此时也接着道:“大人侦查至此已是冒险,切不可身犯险境,一旦发现形势有变,我们弟兄定是全力保护大人脱身!”
夜黑风高,山风吹人,三人疾步而行,不时交流着什么。在一处山石之后,却是几十双眼睛紧紧盯着三人,仔细听去也是少有呼吸之声,显然这些人皆是凝神沉气,非是普通的强盗。
“顺爷,今晚不是有车队经过么,这三人是做什么的?”一把低沉的声音响起,许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一人身上。
这山石恰好挡住了大半的月光照射,背影之处黑漆漆,乌突突的也是看不清楚。藏身在这种地方,就算底下山路上的人如何观察,也是茫然。
黑影之中彪悍的身躯动了一动,闻言并没有言语,又是凝神观察了许久方说道:“车队刚刚出发,这三人倒不似探子,星夜急行,是有急事儿,还是……”
低沉的声音又道:“跛七传回的消息,车队与村民发生了冲突,底细大都摸清,只是内中有七八名硬点子没有动静,想来是扎手的家伙。这三人如此赶路,倒不如我令兄弟们下去劫了,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不可!老老实实守在这里便好,切不能打草惊蛇,若是引起商队警觉,这一趟便不好得手了。”被唤作顺爷的那彪悍的身躯斩钉截铁的道。
“这三人看起来无甚特殊之处,某带人去必然做的干净利落。”低沉的声音音调略高了一些,依旧坚持的道。
“我等好不容易才寻得此处安身立命,如今聚拢了这么多的兄弟,更是不能贸然行事。一旦折了生意,兄弟们拿什么吃饭!?”顺爷头也不回的急斥几句,现场顿时一片沉默。
望着三条人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褪出了视线之外,那低沉的声音带有几分倔强的道:“不是还有那位大人支持么,顺爷为何总是如此谨小慎微!”
“闭嘴!”一声断喝,声音远远传开,索性顺爷也是控制了音量,声音传播仅限于小片区域,那逝去的三条身影毫无所觉,一去不返。
人声响,马声嘶鸣,车轱辘在山路行进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十五辆大车盖得严严实实,捂得密不透风,车上不仅有草席油幔遮盖,还压着大大小小的石头,不知内中装载的到底是些什么。
赶车的赶车,探路的探路,余者不是跟随在车仗周围,便混杂在车队之中。看似杂乱无章的车队,实则是条理分明,暗藏杀机。算上赶车的一共六十人,对于这样规模的车队来讲是少了一些,不过若是调配得当,倒也无妨。
在村子外面歇息了许久,饱餐酒食为的便是夜里的赶路,若无特殊缘由,谁也不愿意风餐露宿,抱夜赶脚。可是此地素来不太平,在此之前,已然足有三个月未曾有任何商队就此通过。
以往大把的车队都是不幸被贼匪洗劫一空,而今区区六十人便想趁着夜色蒙混过关,可谓是胆大之极。
仔细想来,此举却也未必不合逻辑。
三个月没有肥羊,换做什么什么劫匪也是换地方了,谁会空守三月呢?而且又是夜间赶路,无形之中又是超乎了常人的预料。如此险恶的道路,偏偏要在夜间出发,任谁也是难以料中的。
算盘打得精,山路之上仍是提心吊胆,紧张万分。风在山中呼啸,泥土松软,碎石滚落都是让人受惊不小,几番考验搞得人更是紧张不堪,脆弱无比。
夜里动作图得是出其不意,若说能够掩人耳目,倒是胡诌了。装满货物的十五辆车仗,在这山石地上行进,发出的声音在白天都是传出老远,更别提夜间静谧,响声尤其突出。
“顺爷!来了!”一条黑影几步跑到顺爷身侧,兴奋的悄声道。
在场众人等待了许久,方才又是一番不愉快,闻言皆是精神一震,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等待指挥。
“准备木石,堵塞车队前后,以弓弩射住阵脚,不可让车队之人脱身!”顺爷回头开始布置如何行动,一张坚毅脸庞之上带有几分傲气,亦见几分沧桑。
“是!”
“据说对方有几名扎手的家伙,众人不可冒失,记得冲锋之前先以弓弩射之,随我一鼓作气砍杀进去!”说道这里,一股杀气油然而生,顺爷眼中寒芒四射,动人心魂,摄人胆魄。
车队越来越近,隐隐能听到了喧哗之声,看来车队之人对于前路暗藏的风险并不知情,一场血战一触即发!
平静的小村庄注定不再平静,盯着跛腿老卒一颠一跛的离开了村口,暗中跟随的何越不由得暗加小心。这跛腿老卒腿是真的不好用,可走起路来就算是成年人也是追之不及。
这般人物如何肯在馆驿屈就的做一个看荒人?愈加肯定自己的判断,深吸一口气,何越不紧不慢的跟随,看这跛腿老卒究竟有什么目的。
皓月当空,照在空旷的田地上植被泛着月光,显得十分明亮,空敞。一路上跛腿老卒皆是急行,并未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想来也是,自己在这村庄待了七八年,若是真有能够跟踪自己的家伙,早就发觉了,几年下来,戒备心已然少了许多。
“不辨方向,轻车熟路,必是惯犯!”
见跛腿老卒一路上未曾减慢身形,更是走得无比熟悉,何越心中又是下了一条结论,同时手心也捏了一把冷汗。
自己的身手诚然不弱,可对方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劫匪。自从陛下励精图治,发愤图强以来,川中百姓生活富足安定,登载户籍之百姓越来越多,流民愈来越少。稳定的生存环境之下,只要想好好生活,只要肯付出辛苦,每个人都能吃上饭,过上稳定的日子,盗贼自然也少了许多。
尤其是呼雷阙成立之后,无孔不入的呼雷阙人员对于每一处郡县都是十分了解,对于打击盗贼更是提供了不小的帮助。
像本地商队所遭遇的事情,根本是超乎了常理,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根本无法存在眼下的西川。此间若真是有什么疑难杂症,朝中自然会调拨精锐前来围剿,可接连换了七人知县,仍是无法解决匪患,这其中又有什么原因呢?
想到这里,何越想不出个名堂,却知道如何找到答案,便在此时,忽然见前方的跛腿老卒停住了身形!
“恩?这是……”何越心头一震,猛地闪身一颗大树之后,偷偷的瞄着前方。




第二百四十章 旧案(下)
跛腿老卒的身形一顿,旋即又是前行,何越心头狐疑小心谨慎的跟上,停在方才跛腿老卒驻脚之处,但见地上深深的车辙翻起地上新土,不禁恍然大悟!
一前一后足足跟出了三十余里,那跛腿的老卒越行越快,就算在光线不济的密林之内也是速度不减。
“观其方向,却是向着小路山径而去,只是周遭地势越加险恶,一人尚可轻身而过,绝非车队与高大人所行之路。”
心中做出判断,何越更加不敢放松跟梢,好在对方虽然有身功夫,与自己比起来却是不如,加之风吹林木声响不断,除非何越自己有意泄露行踪,否则已跛腿老卒之能为,断断无法发现有人跟踪自己。
这是另辟行径,也是羊肠小径,跛腿老卒来到一处山石之下又是停下脚步四下张望着什么。
清脆的鸟鸣响起,接连数声,听得何越如坠迷雾之中,这般天色就算鸟儿也是少有鸣叫,这鸟鸣声音清脆自己在山中十数载竟是无法分辨是何种鸟兽。
“哼,原来如此。”
只见那山石之上两条人影若隐若现,其中一人笑道:“跛七,买卖尚未做,何以如此急切赶来,那不成怕我们顺爷不给你报酬么?”
“顺爷在何处?我有急事相告!”虽然看不到跛七的面孔,可是语态之间听得出是急切万分之状。
“哦?何事说给我们,我们兄弟自去通传便是,难道事情有变?!”那两人也是看得出跛七急切之表,于是忙道。
跛七身形向前数步,急声道:“车队提前出发,与之前我提供之情报不同,顺爷可是知晓?”
“哈,原来是这种事情,顺爷老早便带兄弟们前去埋伏了,你大可放心。”那两个人见状不禁松了口气,带有几分自得道。
“速速带我去见顺爷,驿馆之内有三人已经趁夜出发,多半是在车队之前!”跛七一手扶着石块探出一只手给那两个,虽然跛七身法不错,但毕竟一腿无力,如此高的山石,只能是让这两人拉扯一把了。
那两人见了,彼此对视一眼,不禁犹豫道:“那又如何,有什么可怕的……驿馆荒废许久,为何会有人居住!?不好!快!”
好在二人反应也是不慢,顿时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窍,埋伏车队主要在于埋伏,若是顺爷先抢了那三个人,打草惊蛇之下,那商队还不闻声而退?
商队可不是这个时代独有的产物,官方之中早就有了类似的队伍,民间的富豪地世家也是同样。不过到了这个时代,尤其是蜀汉国土之内,商队已经发展成为一个非常完善的体系。
作为动力之根本的牛马自然是要准备双份,进行更换的拉车,这样保持速度的同时,也节省了大量的时间。比起以往以为牲口不足,或是力疲而损失的时间与精力来讲,可谓是大大的提高运输效率。
要知道一个商队牲口要吃草料,人也要吃喝拉撒,每耽误一天,所要付出的不仅仅是时间,更是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单单提高效率还是不够,一支商队到目的地的距离是不定的,必要的保障一定要有。譬如停留在村外的商队有十五车的货物,其中两车都是沿途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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