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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30部分

小说: 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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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之忍性实在可堪比汉时韩信,竟忍辱负重这许多年,如今父子重逢,正如明珠悬壁,灼灼生光,又似龙归大海,江海任遨游,来日里必能创下一番宏伟大业。”我这边思绪如潮翻涌,难以休止,外面地沈浪却仍笑意洒脱,如深湖之水。

“倘若在他人面前,小弟还可自认文武双全世间少有,可如今沈兄就在小弟面前,还如此夸奖小弟,小弟的脸皮就是再厚,恐怕也要脸红了。”王怜花朗笑道,竟倒了两杯酒向沈浪走了过去,面色诚恳地道:“小弟敬沈兄一杯,稍后小弟还有事相求,望沈兄切莫要推辞才好。”

见他此举,想起原著中王怜花曾几番欲置沈浪与死地,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顾不得研究王怜花的神情,眼睛直直地瞪在沈浪身上。沈浪,王怜花使毒的手段层出不穷,你如今已然身在险境,这酒中说不定已被他放了毒药,你可千万莫要喝啊!

沈浪接过酒杯,却没有马上喝,只是微笑道:“哦,这世上竟还有王兄都办不到的事?只怕小弟更加望尘莫及了,王兄还是先莫要冀望太高地好。”

王怜花神秘地笑了笑:“沈兄怎地和小弟也谦虚起来了,小弟既如此说,那必是沈兄可以轻易办到之故。沈兄放心,此事绝不会令沈兄有违侠义。”

他再次举杯邀饮,沈浪凝视了他两秒,突地也笑了一笑,抬起手来与他轻碰了一下,将酒杯举到唇边。

“且慢,你们俩明知我熊猫儿是个酒鬼,却偏偏当着我的面喝酒还不分我一杯,这不是存心捉弄我么?”熊猫儿一边嚷嚷,一边突然冷不防地来夺沈浪杯中地酒。

却见王怜花袍袖微扬,不知怎么地竟将熊猫儿拦了下来,笑骂道:“你这只醉猫,方才喝了王爷那么多酒,还嫌不够。竟连沈公子手中的酒都要来抢么?稍后我要拜托沈公子办地事。可与你无关,你要喝我另外给你一壶就是了。”

他话音未落,站在快乐王身后的急风骑士却突然抓住桌上的酒壶用力掷向熊猫儿。熊猫儿眼睛突地一转,随手接了下来,咕哝了一句“这还差不多”,竟不再管沈浪,自顾自地仰头灌酒。

而沈浪则微微一笑,似是向王怜花致了个歉意,接而浑然未觉我心中地百般呼唤,优雅而从容地喝下了那杯酒。我甚至能清楚地见到酒液体滑过他地喉结,流进肚中。

随着他的动作,我的心,却仿佛在一刹间跌入一片茫然冰冷的虚空里,再无法分辨不出心里是何滋味!

沈浪,沈浪?你为何要喝那杯酒?你是知道那酒无毒才喝的?还是明知有毒还喝的?你和熊猫儿既是为了救小叶而来,如今小叶已获救,你们又不知道我在这里,为何还不趁机快走?我相信凭你的能力,就算是快乐王也拦不住你的。

而你这一喝——你可知你这一喝。将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危 3ǔωω。cōm险?如果——如果,王怜花真的在酒中下了毒呢?我猛然地闭上眼睛,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可能会看到地悲惨现象。

可是,很快地,心中又生起一缕希望和自信,不。那杯酒一定没有毒,沈浪绝不会如此轻易地被毒倒?我应该相信他。而且——对,而且熊猫儿也不是自顾自己的人。他本是去抢酒的,可突然又不抢了,也不阻止沈浪喝下去,一定是因为接到了沈浪的暗示,知道了酒中无毒——

不错不错,一定是这样的!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复又放下心来,暗笑自己自从和沈浪互明心迹之后,情绪波动甚大,再也没有如以前那般平静了,否则也不会让快乐王——不行,我得真正地冷静下来,我必须要想办法,绝不能让快乐王真地拿我做胁持,如果他敢以我的性命来威胁沈浪他们的性命——

我凄凉的一笑,睁开眼睛依恋地看着还好好地站在原地和王怜花谈笑的沈浪,他的身子依然是那么地挺直,他的笑容依然是那么地洒脱,他地眼睛依然是那么地温润如玉——沈浪,上一次我跳崖并非全然是抱着救他的态度而跳的,那一次,我更多的是理性地考虑了我们的处境,从而选出一个最冒险也最好的办法而已,而这一次——呵呵,如今我既已得到你地爱,又多活了十几年,就算真的不得不离开这个世界,我也没什么好再介怀了?

老天,你保佑我能重新凝聚起一点气,只要我能凝气,只要一点,我就能重新控制自己地生死。

一点凉意从眼眶处蜿蜒下脸庞,如果这一次我犯的错已严重到威胁到你们地安危的话,沈浪,我希望能让我自己来面对。

“沈兄和猫兄,是否对小弟既已投奔了王爷,却依然不称王爷为父而只以属下自居,感到十分好奇呢?”只见王怜花不知何时已坐在一旁,正清笑道。

熊猫儿大笑道:“我确实好奇地很,不过你最好直接说白了,若要让我自己想,只怕想破头也想不出来。”除了方才纵身接小叶所表现出来的紧张外,他始终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这个问题,只怕早埋在他心里,因此王怜花方主动提起,他就迫不及待地接口,此时边上的小叶抽泣声早已停止,乖乖地站在熊猫儿身边,一双大眼睛转来转去地瞧着众人,仿佛有了猫儿在身旁什么危 3ǔωω。cōm险都不怕了。

沈浪却淡淡地笑道:“小弟早说过王兄乃是巧心慧智之人,行事间必有自己的道理,小弟虽小有聪明,却也无法猜出王兄的意思!”

“小弟自入王爷门下后,也多少为王爷尽了点力,如今王爷门下也知小弟这位新任的财使多少有几分本事,小弟作为一个属下,倒也自认会比较合格。”王怜花笑道,“不过,小弟投奔王爷当日,曾发过一个誓言?”

熊猫儿忍不住又道:“什么誓言?”

王怜花收起笑容,面色凝重地道:“沈兄方才不是说虎父无犬子么?王爷既已是当世之大英雄,我这个做儿子的总不能落与人后才行。因此小弟发誓,除非小弟能在王爷面前证明自己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当他的儿子,才会容许自己真正认父,否则小弟宁愿一生都只以属下的身份辅助王爷,也不能使王爷的英明蒙羞。”

他说这几句的时候,眼睛却不是看着沈浪,而是紧紧地注视着快乐王,目光诚恳,仿佛字字句句都出自真心、发自肺腑一般。

熊猫儿却听得有些发呆,喃喃地道:“倘若你都无资格做他的儿子,我实在想不出世间还有谁更适合叫快乐王为爹了。”

他看似卤莽的一句话,实际上却暗藏讽刺意味。快乐王是恶毒险诈的枭雄,他的脸皮早就炼的如铜墙铁壁一般,刀枪不入,又岂会在乎熊猫儿的些许讽刺。

“小弟自和王爷重逢,便知王爷对沈兄极为欣赏,常在小弟面前言道,若要评当今武林之中谁最为杰出之秀者,定非为沈兄莫属。小弟有幸,也曾与沈兄相交过一段时间,自然知道沈兄之照人风采,足令世人倾倒。只可惜沈兄性情高洁,藏才埋艺,从不轻易出手。当日在洛阳寒舍,小弟原想和沈兄好好交流一番,沈兄却只题了一首诗就顿笔不继,而后虽和沈兄一路同行,沈兄却依然处处藏拙,小弟每每回想,总觉十分遗憾唏嘘。如今小弟既想认祖归宗,因此少不得要请沈兄帮忙与小弟好生切磋一番了。一来可平小弟之憾,二来也好让小弟认清自己的深浅,看看小弟有无这个资格当王爷之子。沈兄若能成全小弟,小弟实在不胜感激,先在此拜谢了!”

一长段的话说完后,他真的向沈浪规规矩矩地做了揖,态度谦逊好似个渴望求教的好学生,在请师尊不吝赐教一般。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 一时喻亮

我忍不住叹气,王怜花不愧是王怜花,他明明是想和沈浪来一场真正的比试,好证明自己比他强,却又说的如此婉转,还打着诚心诚意要对方帮忙的幌子。沈浪若不答应,就是瞧不起他这个朋友,不愿帮他这个忙——唉,当日可以说是他和王云梦母子共同逼我们跳崖的,此刻他竟然当做全然没发生过,这——这实在是我所知的最巧妙、也最荒唐的邀约手段了。

我不由得又担忧的网住了沈浪,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沈浪的能力,我相信就算王怜花使出浑身解数,最终赢的人一定是沈浪,可沈浪若是赢了,王怜花和快乐王又怎会放他走?快乐王爱才众所周知,可这个人性情谨慎狡诈,绝对是那种如果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的性子。如果他一旦发现收服不了沈浪,他必定会不计一切代价的除去沈浪,以防止将来自己多一个劲敌。

沈浪微微含笑,正要开口,边上的熊猫儿却又来打岔,笑骂道:“好你个王怜花,你说了半天,不就是想找沈浪打架吗?何必还要叽里咕噜文绉绉的绕上半天的弯?莫非你还怕别人不知道你王怜花肚子又多少墨水才气不成?”

听他故意插口捣乱,以给沈浪思考之机,王怜花并不动怒,反也笑着回骂道:“你这只破皮俗猫,你以为我和沈兄会学你和独孤伤那样的俗人,自然得用文雅的方式来分出孰瑜孰亮。除了武术一道,还有其他许多才技艺术,也同样能体现人之价值,比如诗词歌赋、音律棋艺其中之巧之妙,端得是变化无穷、味道无穷——不过。这些和你这只野猫也无用,你反正也不会明白。”

“怜花有此想法,本王甚感欣慰。”自从王怜花出现后,几乎一致都未开口的快乐王,突然捋须微笑道:“自古英雄,本就应当文韬武略,方能成就一代奇才,纵横天下——如果只有匹夫之勇,功力再高,也不过是个莽夫而已。”

熊猫儿轩眉一样,似有不服,便要开口,沈浪这回却反过来抢到他前面去,道:“王兄既然抬爱,小弟自当奉陪,只是小弟不过是江湖浪子,对于文道不过只是略通而已,稍后倘若献丑,王爷和王兄可莫要见笑。”

他还是答应了!我暗叹一声。

其实,我心里何尝不明白,快乐王是派人来请我们三人,如今我们也先后进入了快活林,我又落在他手里。就算他们想离开,快乐王又怎会轻易的放他们走?只是没有我,虽然猫儿受伤,小叶的身手无疑又已成为累赘,但他们好歹尚有一丝希望,而我在,他们却几乎连一线生机都没有了,若是——若是我不能在快乐王抬出我之前,凝聚起些许真气的话。

快乐王却朗笑道:“好说好说。”

王怜花也展颜笑道:“如此甚好,那就由小弟来定规则,三局见输赢,如何?”

沈浪微笑道:“王兄请讲!”

王怜花道:“常言道诗歌可以咏志、舞能言情,音能陶冶情操,其中更是包含万般兵法、自由丘壑,如能结合江湖人之武道根本,方能显我二人之才。因此,第一局,小弟想和沈兄切磋诗舞,可由一人先吟诗做舞,而另一个则择一乐器,根据对方诗歌之意来相和成曲,届时自有高低之分,未知君意如何?”

沈浪拊掌笑道:“此法甚妙,不如由王兄吟诗,小弟以笑声和曲,也可博王爷额诸位一悦。”

听说竟是如此一个比法,熊猫儿不由得怪叫着大笑道:“就你这酸腐的小子花样最多,我以前本来最怕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不过,看在我还从没听过沈浪会吹曲的份上,今日就权当开开眼吧。”

“既是如此,小弟即刻命人为沈兄取箫。”王怜花笑道,未等他使眼色,急风骑士已一扬藏青色的斗篷如鹰般飞身而去。“切磋完诗歌音舞,接下来的第二局自然就是棋艺了,稍后由小弟觅一处作为期盼,至于棋子,你我二人可在这园子任意选择一种道具代替,每次落棋间隔不超过常人之十息。”

“呵呵,王兄之构思确实别出心裁。”沈浪笑道,“那第三局呢?”

王怜花微笑道:“第三局就要简单多了,沈兄初来快活林,想必还未有时间好好欣赏园中美景吧?稍后小弟正想借此良机,请沈兄上顶上一观。”他目光浏览了一下园中的树木,言下之意显然要和沈浪在输定比轻功了。

沈浪微微一笑,道:“王兄这一番安排,实在妥帖非常,小弟就笑领了,至于这制裁么,当是王爷莫属了。”

快乐王捋着须,目光锐芒闪过,道:“你就不怕本王判断不公么?”

沈浪唇角微勾,道:“在下若不相信,又怎会王爷做裁?而且,此间除了王爷,还有谁有资格为我二人公正明断?”

快乐王哈哈一笑,道:“本王就来做这中间之人。”

王怜花负手看望园门,面上隐隐有兴奋之色,道:“箫来了。”

……

箫,是上好的紫竹洞箫,比试,就已如同弦上之箭,不得不发。

所有的人都几乎屏住了呼吸,注视着王怜花提了一把缀着三颗绿玉的宝剑,缓缓的步进方才舞姬做舞的空地之上,而沈浪则淡然含笑的立在一旁,目光沉静如水,早已痊愈的修长手指轻轻的抚过碧紫洞箫,动作似是极随意,又似含着无限的寄思,动作似是极随意,又似含着无限的寄思,仿佛那箫不仅是箫,还是一个有灵性的活物一般。

看着他悠然而自信的动作,我的心渐渐的平和下来,轻轻的合上了眼,将一切景象都隔绝在视线之外,涤荡了心空,只留下双耳,带着淡淡的笑意安静的等待着箫音响起。

没想到,在这种那个情况下,我居然还能有幸听到沈浪吹箫。这也应该算是一种意外的幸福吧!如果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重聚,一定要和他试一试琴箫和鸣的感觉,希望,能有这样一天!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王怜花清朗的吟诵声终于响了起来,一开篇即是抑扬顿挫、慷慨激昂之语声。

我静闭的眼睫毛不由的微颤了一下。

好个王怜花,他明知箫的音色柔和、低音深沉,最具特色的是弱奏,擅长吹奏悠长、恬静、抒情的曲调,表达幽静,典雅的情感。却故意选了这一首曹操东征乌桓后胜利回师途中、志满意得时所做的大气磅礴的诗句:《观沧海》。

只可惜,他的对象是沈浪,纵然是一根细箫,到了他的手中,毕竟有一番完全不同的音色。

果然,王怜花才吟至第三个字时,一股低沉中隐含大气的箫声已不知道从何处渐起,从容不迫的追上王怜花的节奏。箫声洋洋,如秋风乍起,吹过山下茂密的树林,跟随着曹操这一代枭雄步上临海悬崖,鼓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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