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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宜昌鬼事-第8部分

小说: 宜昌鬼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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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她的指尖,尖锐的疼痛感超出了她的想象。于是在夜深人静的暗夜中,轻轻发出一声痛楚的呼喊。

女孩的父母敲门询问。

女孩憋出模糊的声音:“刚才做噩梦了。”

日期:2010…6…923:34:00

螳螂吸吮到女孩的鲜血,很快就松开了前臂和口唇。这不是螳螂喜欢的味道。并且鲜血的味道往螳螂很难受,螳螂开始抽搐,处在濒死的边缘。

女孩耐心地等待着,看见一条0。7铅笔芯粗细的细绳,正在从螳螂的腹内努力钻出。开始是一个小点,艰难的透出头,冒出一小截后,拼命地在螳螂体外扭曲,于是又多挣出一截来。过程很慢,螳螂也没有体力挣扎,任由那细绳往外脱出。细绳在体外的部分越多,挣脱螳螂身体的力道便越大。细绳不断地变换形状,纠缠着自己的躯体。

终于一团细绳全部从螳螂体内掉了出来。女孩用筷子点了滴盐水,滴到细绳上面。细绳慢慢的伸展开来,是一条三十公分长的寄生虫。

女孩呆呆的看着寄生虫,心里发毛,毕竟要把这恶心的东西吞到胃里,需要常人不具备的勇气。女孩想放弃了,但看到自己腹部的柔软脂肪,女孩的眼神又重新坚定。

女孩用筷子轻轻触碰了寄生虫一下,寄生虫长长的丝状躯干,飞快地把筷子缠绕,螺旋状的盘在筷子上端。女孩把缠在寄生虫的筷子放在眼前打量。终于,她张开嘴,捏着筷子的手颤颤巍巍,把筷子前段伸进嘴里。女孩把嘴闭上,并阖上牙齿。那条恶心肮脏的物事,现在正在她舌头上翻滚,扭曲,弹动。

丝状的寄生虫在女孩的口里到处伸探,但就是不急着往食道内移动。女孩胃里一阵又一阵恶心,腹部痉挛得很严重。女孩试着吞咽,可丝状的寄生虫,卡在了喉咙,下不去。女孩的胃部翻天倒海,女孩弯下腰,蹲在地上,并且用手把嘴巴紧紧捂住,女孩胃部的食物和胃酸全部返回到了女孩的嘴里。女孩仍旧在坚持,努力把口中的所有物事全部咽下。可是胃部再一次的痉挛,让女孩的努力落空。女孩觉得鼻子里痒痒的,用手一拂,就发现那丝状的寄生虫紧紧缠到她手指头上。女孩的手一带,那长长的虫子,从女孩的鼻孔里扯了出来。

女孩无法忍受了,哇的吐起来,仿佛要把腹内所有的东西全部清空。

当女孩吐到无法再吐的时候,她制止了自己把寄生虫扔出窗外的冲动。她把那团会扭动的丝状物,再一次含在嘴里,嘴里因为刚才呕吐胃酸的原因,苦涩不堪,已经麻木。那寄生虫在嘴里搅动片刻,终于向喉咙深处钻去。

女孩站起来,应该下去了吧,女孩想着,安慰自己。但总觉得喉咙里痒痒的,那东西还粘在那里。

女孩清理干净卧室,给笼子里的螳螂喂了点食物。不需要每天喂食了,三天喂一次就行。

过了一个月,女孩瘦了二十斤。作为减肥来说,这个速度非常乐观。再继续下去,不到两个月,女孩的身材就可以回到当初的一百斤以下了。

可是一个下午,女孩在西陵一路街上看见自己的前男友了,她想躲开。可是躲不了,她的体积太庞大,无法隐藏在人群之中。看着依偎在前男友身边女孩的嘲弄眼神,女孩心生怨恨。看着身边的五彩斑斓的时装店,和衣着鲜艳的红男绿女,女孩倔强地把嘴唇咬紧。

日期:2010…6…923:35:00

女孩到了晚上凌晨,仍旧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同一个月之前一样,她又把那竹笼从角落里掏出来。

她把螳螂用筷子逗出笼子,螳螂很虚弱,想从女孩的面前飞起逃走,可螳螂连跳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螳螂拖着大腹便便的腹部在桌子上慢慢爬动。

女孩没有一丝犹豫,用玻璃杯底向螳螂狠狠砸下去。螳螂的腹部破裂。一条鲜绿色的丝状寄生虫快速的在桌子上伸展,蜷曲,跳动。这条比上次那条要更长,但细了点。

女孩手中捏着一个花生大小的土制蜡丸。捏了很久,手心的热度,都要把蜡丸给融化。

——胡二妈说:“丫头,你吃第一条就够了。瘦下来了,就吃这个。虫就会死掉,再排出来。”

胡二妈说:“要是你觉得第一条吃了,没什么作用,才能吃第二条。”

胡二妈的声音变得非常郑重:“吃第二条之前,必须要吃这个蜡丸,千万不要贪心,让两条虫在你腹内。”

女孩不去回想胡二妈的警告了。她把蜡丸放进抽屉。

女孩义无反顾地把第二条虫吞了下去。很幸运,这次很顺利。虫子一到口中,就闪电般的钻进胃部。女孩都还来不及恶心。

女孩身体消瘦的速度,的确快了点。女孩每天都要去称体重,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每天瘦了多少。一个月后,女孩只有一百零几斤了。

第14节

身边的好友都恭喜女孩的身材恢复如初,有几个更是羡慕的问女孩,为什么并没有看见她控制饮食,却仍能够成功减肥。是不是吃了最新推出的减肥药,不告诉她们。

女孩什么都没说。

女孩也觉得奇怪,自己现在一顿饭能吃很多东西了。饭量远远大于从前。比男人的饭量都要大,不是大一点,是大很多。女孩每天早饭要吃两碗面条,但是还不够,吃了面条,还要吃小笼包子……

没用,还是饿,饿到她每次中午11钟就跑出单位,去买盒饭。等同事也来的时候,她已经吃第二盒了……

每天在家里吃晚饭,她饭量让父母惊赫,她吃的东西,比父母加起来还多。

女孩办公室的抽屉里塞满了零食。坤包也换了,换成大挎包,这样就可以装更多的食品。

女孩还在继续往下瘦。

终于她只有九十斤了。

体重还在继续下降。女孩怕了,她不想再瘦了,已经够了,她身上已经没有一丝赘肉。某些地方,骨头很突出了。

女孩想起了胡二妈的警告,忙把当初丢在抽屉的蜡丸找出来,却不知道,现在在吃,已经晚了。

女孩的食量一天比一天增大,体重却更加消瘦,渐渐的就开始出现营养不良的症状。蹲下去,起不来。头发开始掉落。

女孩的父母看见她的面色变得枯黄,准备带她去看医生,被她拒绝了。她还在相信蜡丸的效用,她偏执的认为,蜡丸还没有发生作用。

当女孩又一次在家中昏倒的时候,她的父母无法再忍受。强制把女孩送到医院。

日期:2010…6…923:36:00

医生查血,分析女孩严重贫血,极度营养不良。体重只有七十斤。身上所有的关节都肿大突出。打营养液,输能量都不能扭转女孩身体继续衰弱。但暂时查不出病因,女孩身上没有癌症的病灶,器官的机能虽然同时衰竭,但都没有突然的病变。

入院后两天,女孩开始吐血,医生用胃镜观察,医生开始怀疑是胃病,虽然没有胃病的症状,因为女孩的食欲始终很好。

医生在窥镜里看到了她一生都不愿意见到的景象:密密麻麻的绦虫。如同棉絮一样的绦虫,拥挤在狭小的胃部里,蠕动扭曲。医生抽出胃镜,窥镜上缠满了黑色的丝状虫子,女孩和医生同时发出尖叫。

常规的打虫药没有任何效果,女孩最终还是死了。

死的时候,只有五十多斤。

这个病例很罕见,医生征求女孩父母的意见,希望能解剖,好进一步探明女孩的病因。

女孩的父母已经麻木。女孩的亲戚认为医生的意见是正确的。

谁说医生的神经坚韧。那是他们没看到真正恐怖的景象。当医生打开女孩尸体的腹腔,就开始狂吐,见习医生拉开门,哭着喊着在走廊里飞奔。

女孩身体内部所有的器官,都密密麻麻缠绕着黑色丝状的绦虫,到处是成虫和虫卵。有的新生绦虫,甚至强行吸附在女孩的肌肉里,因为女孩体内已经没有脂肪了。

其实寄生虫不会对宿主造成致命性的伤害,它们甚至会主动替宿主杀死体内的病菌,调理宿主的身体机能,这是世界万物生存的自然法则。

可是有很多寄生虫的宿主并不是人类,例如青蛙的曼氏裂头蚴,猫狗身上的线虫……

当然,还有螳螂身上的钢丝虫。

钢丝虫在女孩的体内无法适应环境,只有拼命的繁殖,以增强延续后代的几率。

这就是胡二妈的秘术,培养出的暂时适应人体的钢丝虫,最大的缺陷。

也许有的寄生虫可以单性繁殖,胡二妈给女孩的螳螂寄生蛊虫,应该不是。所以千万别同时吞两条虫。胡二妈提醒过女孩了,可她没听。

再说几句瞎话:

土家族的女孩大多身材苗条,曾某个认识的土家女孩发胖,隔一段时间后,她奇迹般的瘦下来。问她原因,却只是笑笑。也曾认识某个土家族女孩,在宜昌很瘦,到了外地打工,回来变得身材臃肿,可是在宜昌几个月后,身材又变得苗条。

土家族的女孩千万别当真,我只是在瞎日白。啊呀,别砸我。

日期:2010…6…923:38:00

我的经历——阿金的恐惧

99年我二十出头,在三峡一个商场里当保安。半年前,我经历了人生最诡异的一件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几个月过去,我对那件事情的后怕,渐渐消磨。不再每天做噩梦,重复当时的恐怖场面。

我在当地也出了名,很多人都知道我曾经在墓地撞过邪。幸好他们不知道我后来的遭遇,不然,要比现在更迫切的询问我,撞邪的经过。

开始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肯说,但现在,我已经心平气和,开始在旁人面前吹嘘我当时的经历。我是个喜欢吹牛皮的人,把当时在墓地上的场面,描述的无比夸张,说的天花乱坠,花团锦簇。说的遍数多了,我甚至会把握故事的情节,让桥段跌宕起伏,引导听众的情绪。但我对在望家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我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那些好奇的人诉说经历。有时候我会有意讲的很慢,或者故意编造些无中生有的情节,拖到吃饭的时间。那些想听我讲完的人,就会大方的请我吃火锅。

睡不着觉的时候,我还是会仔细回忆当时的场面。我并不是想靠这点回忆来寻求一点刺激。而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总觉得这个事情并没有完全了结,隐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可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又想不起来。

我想去问那个通阴司的望德厚一个究竟,可我实在是不愿意再见到他。我更不想去望家坪去找,我发誓,这辈子我拉尿都不朝着那个方向。

我一直隐隐觉得莫名担忧的事情,还是被一个人给挑出来了。那个人就是阿金。

阿金不姓金,其实他姓陈,黑黑瘦瘦,长得丑,个子很挫。他在商场的大门附近,租了爿小地方,支了个桌子,干打金银首饰的营生。桌子前面的用牌子写了四个字:“阿金首饰”,所以大家都叫他阿金。

阿金的生意不错,这个行当全世界估计都不愁没生计。阿金很少自己熔金打首饰,天天守生意的,是他的媳妇。

阿金每天没事情做,到处打牌,每天他老婆还要在工作的间隙,做好饭,给他送到牌桌上。阿金还喜欢找小姐。一次嫖妓被派出所抓了,他老婆拿钱赎人的时候,阿金当着警察的面就打了他老婆一嘴巴——嫌他老婆送的迟了。

娶妻当娶惠安女。这句话,太正确了!

日期:2010…6…923:48:00

我不止一次的问阿金,能否给我介绍个跟他老婆一样贤惠漂亮的惠安女。

阿金就嘻嘻的跟我说:“我们惠安女不是那么好娶的。我们惠安女不嫁外人。”

阿金和他媳妇是福建人。

阿金有个女儿,四岁。阿金很不喜欢她。打骂是家常便饭。都是他老婆边做生意,还带着小孩,生意忙的时候,就免不了疏忽。有次她女儿在商场的楼梯上玩,不知怎么的,把头伸过铝合金的栏杆缝隙,却收不回来。就在楼梯上哇哇大哭。我和我的同事,想了好多办法,都扯不出来。铝合金没有让性,看到小女孩的头被夹的厉害,我们就不敢再往回拔了。正在一筹莫展。阿金来了,他看见自己的女儿被夹住,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冲动,上去就踢他女儿的屁股。然后抓住女儿的肩膀,使劲往后一夺,女儿被拽出来了,可两只耳朵豁豁的流血。我看不下去,冲上去要揍阿金。阿金还没挨揍,就给我求饶。

别看阿金对老婆女儿这么凶,对外人却怕的要命。

阿金看来是不喜欢女儿,福建人的重男轻女思想很严重。好像他老婆也不能再生育,于是他买了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刚2岁,阿金从人贩子那里花两万块钱买的。

其实以上的文字一句话就可以概括:“打首饰的阿金,福建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花这么多篇幅来慢慢交代阿金的身份。也许我故意把讲故事的情节放缓,是我的习惯了吧。

日期:2010…6…923:58:00

不讲废话了。说正题。

第15节

那段时间,我喜欢讲我见到鬼的故事。经常身边围一群人,我在人群里手舞足蹈。或者对那个漂亮女孩有意思,就单独约出来,吃了饭,晚上到坝区的公园里看长江。夜深人静了,就讲鬼,事半功倍。

可阿金什么时候才听我讲这个鬼事,我还真不记得,反正他听了不止一次。每次讲的时候,他还给我递烟。

出事的那天,我不记得,是阿金第几次听。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阿金只在那次听我讲的时候,说过话。

我当时正讲到,我看到一个胖子坐在椅子上望着我笑(我不敢说出望老太爷的名号,我答应过望德厚的)。忽然就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坎大猪……”

这个口音,就是当时望老太爷的口音。好接近。而且我也蓦然想起,我一直隐隐觉得不对劲的事情——就是望老太爷对我说出的那几句听不懂的语言。

望家的事情过后,我把这小细节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我自己曾经无意识的说过这话,也忘得烟消云散。但现在我一听到这个词语,我的记忆如洪水一样涌进脑海。当时望老太爷说的诡异语言,我又清晰的想起来了。我心里豁然开朗——原来一直隐藏在我心里的小芥蒂,就是望老太爷说的语言。这个细微的蹊跷,很隐蔽的潜藏在我的下意识里。由于我本能的不想去把自己和望家坪的事情再加以联系,所以,我忘了。

我扭头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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