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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在你左右-第9部分

小说: 我在你左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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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插好电源,打开电脑,打开WORD,没有新建文档,没有历史记录。什么都没有! 

我在你左右,我在你左右,我在你左右。。。。。。 

我的天,难道真有个鬼一直在我的左右吗?想到这里我的冷汗扑簌簌地往下掉,从额头渗出,顺着我的面颊慢慢流下,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恐怖正一步一步逼近我,我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窥视我。 

我无力颓然地坐在了电脑前的椅子上,全身瘫软。 

“叮叮叮……叮叮叮……”我的电话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大声响了起来,刺激地我不由自主的一个激灵。我条件反射地从椅子里跳了出来,手按住了听筒。 

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该接这个电话吗?我迟疑着,手指像是凝固了一样,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我在你左右 二十二

我屏住了呼吸,指尖颤抖地拾起了听筒,放在了我的耳朵边上。“喂?”我战战兢兢地问。 

“老公!是我!”哦,是晴晴。“我在大都会给你买了一根领带,好好看的,金利来的,你喜欢吗?” 

我唯唯诺诺地说:“喜欢,喜欢。”但是我的心思却不在这个上面,我还牵挂着那篇叫《我在你左右》的不知道是谁写的恐怖小说。我轻轻地放下了电话,可听筒刚刚放下的时候,电话铃声又大声响了起来。呤呤呤的铃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异常震摄着我的心房。 

一定是晴晴又打来的,她常常都是这样,说电话的时候总是会忘记一点事,少说一点事,然后马上又打个电话来补充,我已经习惯了。 

我懒洋洋地拿起电话,漫不经心地说:“又有什么没说完的?” 

听筒里一阵沉寂,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说话,我只听到了断断续续电流的沙沙沙的声音。怎么?难道不是晴晴打来的。我握着听筒,仔细分辨着对方的动静,我只听到呼吸声,很微弱,连带着空气流动的呼呼的声音,我要把听筒紧紧贴在耳朵上,还要使劲按进去,让冰冷的听筒尽量靠近我的鼓膜,我才可以清楚地分辨是什么声音。 

“喂?您是。。。。。。?”我试探着问。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那边终于有了声音,是笑声,连绵不绝的笑声,像是婴儿的不经意的笑,宛若风铃在风中摇曳。 

“你是谁?怎么老是笑?还是说几句吧。?”我有点不满地对话筒嚷着。 

对方朝着话筒吹着气,“呼呼……呼呼……”,我觉得自己的耳朵潮潮的,热乎乎的,还有一种粘粘的感觉,仿佛对方就在我的身边一般。 

我喜欢睡懒觉,可晴晴总是不让我睡,她说这样会让我肥得像一头猪,她最喜欢在早上的时候对着我的耳朵吹气。马上我的耳朵就会潮潮的,热乎乎的,粘粘的,我会马上醒来,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体下肆意作弄她。可是,现在当我握着电话时,这种感觉又回来了,晴晴没有理由会莫名其妙地作弄我呀,是谁? 

我觉得心里毛烘烘的,我的鸡皮疙瘩起来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我忍住了,大声地问:“你是谁?你说话呀!你再不说话我就挂电话了!” 

没等我说完,那边又响起了“咯咯咯咯咯咯咯咯。。。。。。”的笑声,笑得断不了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我气着了,正准备挂掉电话,我受不了这样莫名其妙的骚扰,可我在这个时候却怔住了,因为我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了奇怪的歌声,我的噩梦! 

“不要问我在哪里,我就在你身旁。不要问我做什么,我只想看着你。我的眼睛会一直陪着你,不管你在哪里。你是我最牵挂的人,我就在你左右。。。。。。” 

歌声好象是从遥远的梦中传来的,却又好象就在我的左右,那么近又那么远。我开始恍惚,眼前一片迷离。 

我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触电般的感觉,我忙不叠地把听筒砸在了座机上,“砰!”。究竟是谁打来的这个电话?难道真的有鬼?而且就在我的左右。 

“呤呤呤……呤呤呤……”电话又响了,我再也不敢接了,我看着电话发起了呆。可是铃声坚持着,似乎我不接,它永远没有挂掉的想法。铃声在整个屋里不懈地徘徊着,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我捂住了耳朵,可铃声就像一柄利刃,穿过我的手掌,刺入我的耳朵,蹂躏我的鼓膜。 

我出离愤怒了,我终于拾起了电话,用我全身的力气对着电话大声地吼着:“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我哪点惹了你?告诉你,我不怕你!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 

“儿子,是我,你母亲。”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哦,真的是我的母亲。 

我连忙平静了下来。“对不起,母亲,刚才有个变态老是骚扰我的电话,打通了不说话,就知道唱歌,对不起了。” 

母亲的声音很平静,似乎我说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中一般。“儿子,我问了你父亲了,我们的别墅以前不是什么坟场,在建别墅以前,是一座医院,日本人开的医院。抗战胜利前,不知道为什么,日本人一把火烧掉了这所医院,听说还死了不少人。这里成了废墟以后,我们这套别墅的前任主人就买了这块地,修了这房子。” 

“哦。”我回答道。 

“儿子,你不要怕,我在美国找了个师傅给你算了个八字,说你命大福大,遇到什么事都可以逢凶化吉的。”母亲絮絮叨叨地在电话那边对我说着,我却慢慢放下了电话。 

我的心好乱。 

看着摆在电脑桌上的那叠稿纸,我忽然想起,我应该去机场接那个叫狂吠的编辑了。我就把这叠稿纸,这个叫《我在你左右》的恐怖故事交给他吧,我总觉得这叠稿纸放在我这里会让我心神不宁的。 

我换了一件衬衣,然后把稿纸放在了公文包的夹层里,就出了客厅的房门。 


我在你左右 二十三

我打了个的就到了机场,找人要了一块纸板在上面拿红笔恭恭敬敬地写了两个大字:狂吠!就举着等狂吠从出口出来。 

“见网友吧?”一个声音从我的左边传来。我一看,是个傻傻的男孩,正举着一块纸板,上面写着两个血红的字:皑皑。“我也是等网友呢,听说是个美女来的。” 

“呵呵,我不是等网友,我等一个朋友。”我还真不好意思说我是等网友,虽然我和狂吠只是通过网络交谈,可他毕竟是个编辑,主宰着我的文章能不能见稿。我看着这个傻傻的男孩,想到自己也举着这么一块纸板,不由得觉得自己也很傻。 

“你是猪小白吗?”一个长得白白胖胖的男孩走到我身边这个傻傻的男生旁。“我是皑皑。” 

“怎么?你是男的?”我只听到身边的傻傻的男孩一阵暗暗的抽泣声。呵呵,真有意思,透过网络,真的很难分辨出是男是女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是庄秦吗?”我一抬头,是个女孩,很高挑,一双大大的眼睛,很精神的短发。我一看竟然愣了。“你是。。。你是。。。”我竟说不出话了。 

她笑了笑,慢慢地说:“我是狂吠,你想不到吧?嘻嘻。” 

*—%……()%%¥#)(*¥#¥%……! 

“你是女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还是一个美女。我可以感觉到我身边的那个傻傻的叫猪小白的男孩向我投来了羡慕和嫉妒的眼神。 

世事难料,呵呵,造化弄人,呵呵。我真想不到狂吠是这样的一个美女,可惜我已经有晴晴了,不然我一定会下定决心去追她的。想到晴晴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温暖。 

“咦?!你在电话里骂我时可是个男的声音呢?你怎么会是女的?”我好奇地问,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狂吠轻轻地一个浅笑。“呵呵,那个才不是我呢,那是我们杂志的总编,他可是天天等你的稿子哦。” 

我看着狂吠,一个美女取这样的名字可真的有点奇怪。我不禁问她:“你这次到我们城市来干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来拿我的稿子?这可有点让我受宠若惊啊。” 

狂吠笑了,银铃一般的笑声在机场的大厅里回荡。“美得你了,你以为你是谁呀?我这次来是为了一个惊天的大阴谋。呵呵!” 

阴谋?我听到这个词语就有点犯晕。这几天我遇到的怪事一件跟着一件,让我无法忍受。 

“嘿嘿,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你们城市的男孩,跟我称兄道弟的,非要我来见一面,呵呵,我都不知道等他知道了我是女的会做如何感想。你看,我是不是很变态?”狂吠笑得花枝乱颤地对我说。 

我对这种网上的东西从来没什么好感,于是我没好气地对她说:“说不定那个男的其实只有一只眼睛,头还是秃的,脸上满是鼻涕,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类型。” 

狂吠狠狠冲我腿上踢了一脚,说:“乌鸦嘴!” 

不过,她站在原地想了想,又说:“的确,这也是个问题。这样好了。我去见网友,见到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可是记住,你不要接。如果只响一声我就挂掉的话,那我见的就是帅哥,你就不要管我了。要是响了三声才挂掉的话,你就马上给我打电话,就说有要紧的事要和我谈,马上把我叫走。听见了没有?记住哦!!!” 

坐在回城的出租车上,我摸出了那叠稿纸交给了狂吠,她粗略地看了看就给深深地吸引住了。“好!不错!这篇文章真不错,一定能见稿的,我先收下了。”她把稿纸放进了她的坤包里。 

到了城区,狂吠自顾自地打的走了,我一个人回了我的别墅。我进了门,晴晴还没回来,我坐在了沙发上,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怎么晴晴还没回来?都出去一整天了。 

我的身体仰靠在沙发上,眼睛像是灌了铅一样,我想睡一会,昨天我一晚上都没合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手机铃声惊醒了。天色已经很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手机摆在茶几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呤呤呤——”一声!没有完。“呤呤呤…………”又是一声,还是没完。“呤呤呤…………”我的手机还在响。呵呵,看来狂吠真的遇到我说的那种男人了。 

我正准备拾起手机时,才发现,我的手机还在响着,一声接着一声,没有一点停顿的意思。怎么,难道她还真有事要找我? 

我打开了手机的翻盖,按了接通键。“喂,美女,怎么了?”我漫不经心地问到。 

“你好!”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陌生的声音。 


我在你左右 二十四

“你好,我是青蝠酒吧的保安,刚才我们这里有位女客人在喝酒的时候突然休克了,我们查了查她的电话号码,只找到您是本地的,您能过来看一下吗?”那边那个陌生的男人麻木地说着。 

青蝠酒吧我知道,这是个很有名气,很适合小资或者伪小资娱乐的一个很另类的高档场合。看着狂吠很健康的样子,可不像个会莫名其妙休克的主啊。看来也不会是很大的问题,但是送医院去检查检查也是必要的。我揣了一点钱,然后在茶几上给晴晴留了张纸条就出去了。 

我出门招了一辆出租车,坐在了后座。我把我的整个身体都牢牢地陷入了柔软的靠背上,我真的太累了,刚才好不容易在沙发上躺了一小会,到现在我都还没完全清醒。我觉得自己需要保持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的清醒的头脑,我对司机说,放点音乐吧。 

我只看得到司机的后脑勺,他戴着一顶棒球帽,他伸了伸手打开了车载的收音机。一股悠扬的乐曲从车上的喇叭传了出来,好熟悉的音乐,是大提琴的声音。我现在对大提琴的声音特别敏感,我真的害怕这种声音了。还好,这不是我这两天听到的那个什么“我在你左右”了。前奏终于完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我说过只给你一个,你为什么要给她?只有你我才会关注,她看到了就只有一条路,死亡,死亡,死亡。。。。。。我在你左右,我在你左右,我在你左右。。。。。。” 

我的天!我像触电一样整个后背直立起来,大声对司机说:“嘿!你放的什么音乐?” 

司机停下了车,是一个急刹车,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一冲,手在空中挥舞着,我的手指竟然按到了车载收音机的按纽上,车里的音乐顿时消失了,一片死寂。 

司机转过头来,他戴着一幅黑色的墨镜。他摘下了墨镜,满头大汗。“对不起,先生,我的收音机坏了,放不出声音了,我刚才突然想起了。对不起!” 

什么,他的收音机坏了?放不出声音?可我刚才明明听到了那首死亡,我在你左右的歌曲啊,这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一股凉气从我的脚下生起,慢慢向上蔓延,直至我的脊梁骨的中央。我的冷汗蹭蹭地望下掉,我定了定神,对司机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开你的车吧。” 

出租车飞快地往前开着,两旁的风景向后箭一般地离我远去。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了位于城市中心的青蝠酒吧。 

夜幕已经低垂了,像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把青蝠酒吧这幢孤零零的古堡一般的建筑笼罩在其中。酒吧前的大门两边挂着一张风筝一样的旗幡,是一只蝙蝠的模样。我的脚踩在了台阶上,台阶不知怎么了,竟然滑滑的,我低头看了看,台阶上粘满了红红的不可言状的液体,腻腻的。我早就听说了,青蝠酒吧是第一个以恐怖为主题的酒吧,就像我曾经去过的地狱鬼屋一样,吸引了无数城市里不知害怕为何物的红男绿女。真不知道狂吠为什么会选这么一个地方来见她的网友。 

一个身穿奇装异服的男人走到我的面前,他穿着一件电影里蝙蝠侠的黑色斗篷,戴着一幅黑色的墨镜。“你好,我是这里的保安,我叫苏京。”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戴一幅墨镜,都已经是晚上了,他怎么就不知道褪下这到视力的屏障呢? 

“先生,我带您进去,您就是那位女客人的朋友吧,她的情况很特别,来吧。”这个叫苏京的保安领着我就往里面走。 

我正要移动我的步伐时,突然,一个东西撞到了我的腿上,让我的中心斜了一下,我差点摔倒。我往脚下一看,一条细小的黑影从我的身边掠过,像箭一般消失在了身后的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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