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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谜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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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虽然夜里,我常常梦见当年的阿光和小吴,但我只能说,哥们儿,兄弟我尽力了,你们想要告诉我的,或者想要一雪前仇,那么三年后,我一定再试一把。

  ☆、第五十六章 似是故人来

  “嘿!浩浩!你在干嘛?快过来。”我坐在酒吧的吧台上看着外面——我的儿子。
  他今年刚刚一岁,是个不安分的孩子,一刻也坐不住,这会儿又趁我不注意跑了出去。他推开酒吧的门向右跑去,跑过了橱窗,使我看不见他去了哪里。
  我见他跑远了,立马放下手中正在记录着的账本,推开门去追。
  但是,我一出门就傻眼了,站在门口向右看去没有半个人影,中午街上人非常少,四处望去空荡的吓人。我从酒吧连忙向右边的街道一路小跑去,看看他是不是跑到了邻居的店中去玩,但整条街下来的店中都没有他的身影,我顿时急了,手心立马冒起了汗。
  前面的街道通往城市中心,车流拥挤了起来,我觉得,这孩子是没有这么大胆量继续走下去的,而且一路问过来邻居们都表示没有看到他从店前走过,所以我冷静下来想,这孩子有可能是在跟我玩捉迷藏躲到了小胡同里,或者藏到一处,现在也应该回到了店中。因为这种小把戏他已经不止一次的用过。
  于是我压着慌忙的心情开始往回跑,祈祷着他会突然迸出来吓我一跳。
  我刚靠近酒吧,就见门前站着一个男人,马上又蹲了下去,由于我的视力原因,无法看得很细腻,但我还是可以辨别得出,这个男人身穿黑色风衣,头戴一顶礼帽,这身装束不禁令我骇然:墨西哥炎热的中秋,这种打扮实在罕见。
  这算不上什么,因为世界上本就不缺少神经病,我只是在想如何绕过他走回店里。但当我一步步靠近那个男人时,我突然像被雷劈了一般,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因为我竟然看到浩浩在那个那男人的面前站着,而那男人,竟然正在抚摸着浩浩的头!
  我二话不说,一个箭步跑过去抱起浩浩,对着那个男人大声说道:“你想干嘛!快滚!别动我的孩子!!”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已经料到这个人的目的行为,在这里,贩卖儿童的事时有发生,拐卖者无一例外都是这种手段。
  那个男人慢慢地站起身来,慢悠悠地扣了扣礼帽,我双眼目光凝聚在了他的脸上,想要看清他的面目,但却发现他带着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个面部,只露出一双透着凶气的眼睛。而我单单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竟然是个亚洲人!
  我看他慢悠悠的动作,实在难压怒火,从门口抄起一根铁棍,指着他又大声威胁道:“快滚!要不然你就没机会了!!”
  不料,我刚大声地喊出这句话,就听见一阵衣服抽动的风声,紧接着,我感觉腹部像是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一样,那东西凉凉的,不是很粗但是很硬,我浑身打了一个机灵——那竟然是一把枪!
  我身上的毛孔顿时全部张开来,冷汗随着毛孔收缩迅速流了出来。我一时间僵住了,手中的铁棍依旧指着他,他的枪也依然抵在我的腹部。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扣下扳机,但我想这个时候求饶也没有了用,一时间真的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怀里的浩浩突然放声哭了起来,我的注意力随着哭声转移到了浩浩身上,同时,紧绷着的神经突然松弛下来,只感到一阵阵眩晕。
  腹部的抵压感消失了——他把抢收起来了。我看向那个人唯一露出的眼睛,猛然发现他似乎笑了笑,虽然我看不到他的面部,但那种笑似曾相识。
  “赶稿里的坏子!”他突然说了一句话。又大又厚的口罩使整句话听起来怪怪的,声音也不像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所发出的。
  我仔细回味那句话,发觉他可能是在说“看好你的孩子”。
  他转过身去要走,我不知怎么的突然想问问他是谁,张口说道:“你……”
  但是话未出口,他突然掏出那把枪,背对着指着我,示意我停下。
  我不敢再向前,站在那里,摸着还在哭的浩浩的头,看着那个男人远去的背影。
  我方才发现,那个男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右腿像是有残疾。他极其费劲的走着,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不觉的,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是那么熟悉,那个眼神也是那么熟悉。
  难道是他?!不,这不可能。
  那个男人走到街头十字路口拦了辆出租车迅速离开了,中间没有任何停顿或者回头一望,而我始终在那里望着,不断猜疑他的身份。
  浩浩不哭了。我问他刚才怎么回事,那男人又没有对他做什么,他摇摇头,指着墙边摆放着的垃圾桶,说他刚才躲在那后面跟我玩捉迷藏,回到店里发现门口站着那个男人,交给他一个纸条。
  我接过浩浩手里攥着的纸条。纸条展开后只有巴掌大,已经被他用泪浸湿了。我展开纸条,翻了一面,上面模模糊糊的用笔写着两个阿拉伯数字:26。除此之外,纸上再没有任何其他的痕迹。
  整个下午,我都在盯着那个皱皱巴巴的纸条发呆。“26”是什么意思?那个人到底是谁?难道真是他?
  袁浩去码头找了份工作,而阿香去附近一家私立中学做了教师。白天只有我自己经营着酒吧。
  直到晚上,袁浩回来,我跟他谈起了这件事,并且告诉他那个人有些熟悉。他听后大为惊骇,连问我是谁。
  我说,他有点像我死去的一个朋友。

  ☆、第五十七章 惨案

  的确,那个男人无论从背影、眼神还是笑容上来看,都极其熟悉,像极了那个人。但我不敢确定也不能确定,因为那个人是我心中最痛的一处角落,每当想起他,怀念的伤感与内疚的痛苦总会交织在一起折磨我的内心。
  “谁?”袁浩看着我,露出疑问的神色。
  “一个朋友,一个死去的朋友。”我回答道。
  我无法描述我说出那句话的心情,因为那个朋友就是小吴。小吴死了,这我是知道的。我当年从墨西哥回到北京,为的就是找到失踪的小吴。但是,当我循着他留下的线索去到区晋的山间平房时,却只找到了小吴的汽车和手机,以及地下的血色脚印。我再次被区晋要挟回到墨西哥后,收到了小吴发到自己手机上的短信,然后,姑妈告诉我,小吴死了,在距离区晋的平房不远处的山中,自焚而亡。
  小吴的死给我带来的遗憾与内疚非常巨大,因为我一度认为,小吴是为了给我提供线索而被区晋害死。而最终他所给我的线索,我却无法解读,直到两年前手机挂绳的化验结果出来,才仅仅是窥得冰山一角,自此,我再也没有任何进展,更不必说解开小吴真正的死因。所以,这块心病就像狗皮膏药般紧紧的贴在了我的心上。
  我给袁浩讲了这些故事。但他告诉我,这只是因为我的臆想,是长期的内疚与无法忘怀而形成的一种错觉。我想,但愿是吧,可当务之急,是纸条中的两个数字究竟要告诉我们什么,是否隐藏着潜在的危险。
  但当我们真正开始研究的时候才发现,这太难了,仅凭两个阿拉伯数字想要得到什么信息,简直就像天方夜谭。
  像大多数悬疑故事情节中的那样,我们将这两个数字放到了英文字母中、汉字中,甚至还想到了摩斯电码,但都没有结果。后来我们以为信息可能并不在数字中,而可能在纸上。于是我们开始用水泡、用火烤纸条,但最终纸条被折腾的都已接近灰烬了还是没有看到任何其他字迹。
  我们绝望了。
  绝望之外,是恐惧,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一个陌生人突然给你一个信息,稍加思考都会意识到,除了精神病,绝对不会有人做无意义的事。而其目的,必然关系到你,而且还不一定是什么能够让人愉快的事情。因为我可不认为“26”是下一次超级大乐透的大奖号码。
  折腾了大半夜没有任何结果,我们只好搁置了此事。之后的几天里,我都在思考这个数字,无论是在看店时,还是在洗澡时,甚至在上厕所时,都在不停地想,为此我还差点得了痔疮。
  同时,我一直把浩浩紧紧地看在家里防止他踏出大门一步,因为我和袁浩都一致认为,那个人极有可能会再次出现。
  但是,这样紧张的日子过了半个月,除了家里的金鱼死了两只,再没有什么能够引起我注意的异常现象了。尽管我像往常一样认为这是风暴前的平静,但的确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做来防备的了。
  这天晚上一如往常。但袁浩回来后告诉我今天是码头工人格雷森的生日,他在码头俱乐部安排了派对,要袁浩叫上我一起去玩。格雷森与我平时相熟,是酒吧的常客,我若不去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还是有些顾虑,因为短时间内我一步也不敢离开阿香和浩浩。
  “去吧,没什么事的,要有事早就发生了,也不会赶在今天啊。”袁浩如此开导我。
  我心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嘱咐阿香不要等我回来,早点关门。跟她千叮咛万嘱咐后,我才跟袁浩离去。
  派对上,红色与蓝色的各种灯四处照射着,时而扫过我的眼,像机关枪一般,照得人心神不宁,连同尖锐且震耳欲聋的高分贝音响、野兽般嘶吼的歌声,以及来来回回蹦蹦跳跳的各色男女,使得我整个人感到无所适从和呼吸困难,只得坐在一旁角落的椅子上独自抽着烟喝啤酒,眼睛在缭乱的灯光中呆呆的凝视着舞台上半裸着唱歌的寿星格雷森和下面的群魔乱舞。
  “嘿!哥们儿,自己喝闷酒?!你看这这么多……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已经结婚了。”杰西拿着一个啤酒瓶坐到了我的声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冲他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袁浩也坐了过来,像是刚跳完了舞,走过来时还搂着俩妞,不过这时已经离开。
  他做到那里没有说话,拿了杯香槟喝。然后若有所思的不知朝什么盯了一会,拍拍我肩膀对我说:“你说……‘26’会不会是指日期?”
  我正喝着啤酒,听到他的话先是一愣,然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了前面——格雷森在酒吧墙壁上涂抹着自己的生日:“10月25号”。
  我心倏地就收紧了,身上马上就冒起了白毛汗。
  “先别紧张,今天才25号。”他说道,像是为了安慰我一样笑了笑。
  “但是……”我说了这两个字,拿起袁浩的左手,给他看了看他的手表,指针指在1点40分上。
  “出事了!”我突然大吼一声,立马站起来像酒吧外面跑去。
  “出事了!一定出事了!”我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感到非常的不安。
  我听到袁浩在后面喊着我,像是在安慰我,但我不管他的,依旧飞奔着,几次都差点被车撞上,我想,这速度已经可以打破世界记录了。
  那里距离大香港酒家并不远,我以飞快的速度转过两条街道后就已经可以看到酒吧了。
  但是,酒吧竟然没有关门!!
  酒吧正常营业从来没有超过过12点,而且阿香一向听我的话,决定不会在我嘱咐后等我回来而不关店门。
  我停下了脚步,不再那么飞快的奔跑,因为我越来越接近酒吧,心跳得愈发激烈,腿也就越软,更多的,是不想看到那一切。
  “你先听我说……呼……呼……”袁浩赶了上来,边喘气边要说话,但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我也停住了,因为我已经可以看到,酒吧的橱窗上,有几个大大的血手印……

  ☆、第五十八章 三年后的行动

  我几乎是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了酒吧门前,确定那确实是一个血手印后,我蹲到了地上。我不想进去,因为这些和直觉告诉我,那是我所无法承受的。
  我崩溃了,顿时有种无法言表的复杂心情——面对这般景象的自责、痛心,还有长久以来的压抑,瞬间犹如井喷般夹在泪水中倾泻了出来。
  “你先冷静,这……等我……”袁浩愣了一会,看到我蹲在地上的样子,说了一句话,然后迅速跑进了酒吧。
  我可以清楚的听到酒吧内的每扇木门打开撞上的巨大的响声,直到安静稍许后,袁浩走了出来,但在橱窗可以看到的不大的地方,他掐着腰,停停顿顿徘徊了好几步,期间几次用手摸过眼脸和仰起头部。
  仅仅看他的动作我便能感觉到,我的直觉似乎并没有欺骗我。
  他走了出来,蹲在了我的面前。此时的我,头抬着,一言不发,只任凭泪水喷涌而出,充斥了整个眼眶,以至于我呆呆望着袁浩时,他的样子是扭曲的。
  “或许……我看过了……里面没人……或许……我是说,事情可能并不像你想的那样……”袁浩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没人?!”我听闻他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心情立马一个托马斯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我立即跳起身来向酒吧内跑去,翻开一扇扇的门,看尽各个房间,竟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只有吧台前有些许血迹和打翻的酒瓶和残留的血迹,其他的只剩下一张打翻的椅子和橱窗上的血手印。
  我把手张开,近距离对准那个血手印,发现那个手印竟然比我的手还要大上一圈。很明显,手印绝对不是阿香的,因为阿香的手比我的还要小。
  “他们……被……捉走了!”我用极其低沉但逐渐肯定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目光突然射向袁浩。我能感觉到,我充满泪水的眼中闪烁着的坚定。
  袁浩好像刻意躲避我的目光,紧闭着嘴晃了晃头,四处不经意的看着。最后把目光回到我身上。
  “这是吧台上的。”他说。
  他张开手,暴露出手里紧攥着的已经揉作一团布满褶皱的一张纸条。
  我头嗡地一下,瞬间意识到这定是捉走阿香和浩浩的人留下的,而且如果不出我所料,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数天前出现的那个神秘男人。
  我缓缓的接过袁浩手中的纸条。就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我却把目光投向了袁浩数次,心中过滤过了平生可能存在的所有心情。袁浩一松开纸条就转过了身,从橱窗里向外看着天,又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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