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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玄欲-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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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台、玉屏、御座七龙岭,少一座不行,多一山也不可。而庸师往往会错认这七座龙岭。如此砂型风水正应验了《撼龙经》所言“顿笔可生状元”之势,秀挺拔地、横丽列空之山既称“文笔”,文曲上照,木星动。若木星尖削而不耸空,则此龙脉主读书有两榜题名进士之命;若木星耸空,则主读书有列一甲探花之命而得入翰林;而若木星高耸入云、横列当空,则乃“秀笔一顿首,孤绝傲云天”,便是当之无愧地状元之命,这秀挺之山便称“顿笔”,风水师若稍加看错,或漏看山形,便会错过龙脉。
    古往今来。某人家若想子孙后代读书发达做官。依风水术则必须找到这等卓越的文笔生峰结穴之龙脉。然科场状元只有一人,因而千古以来。玄学典籍有史可考的风水高人得寻到一处“状元”真龙事迹少之又少。相传清朝风水堪舆大师沈穷醉年轻时因为不学无术、娇奢懒逸而败家,一日又被债主讨债追杀,无奈躲藏于一山间地穴里准备上吊自杀,可连续多次上吊都无法成功,遂在山穴内睡过去,寐得一梦,梦里有一老人言曰:“此乃钱家状元之祖坟也,尔岂能身死此地?”沈穷醉醒来追溯梦境,见此山穴方正周圆,恰似一墓穴,又出得山穴,见四周龙虎奔走,山峦逼天,着实乃一绝佳的葬人之所,想起梦里老人之言,不由恍然大悟,原来,此山穴乃是一荫福读书人的风水宝地,再一想来,这村内的确有一姓钱的大户人家,钱家正好有一位公子要赴京赶考……沈穷醉一时彻悟,当即向钱家言明移其祖坟至那山穴、钱家公子便能高中状元,当时大户人家最重视这些东西,听得沈穷醉这么一说,当即将钱家祖坟移至那山穴,果然,第二年,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科举殿试中,钱家地这位读书人钱棨(江苏苏州府长洲县人))高中状元。
    沈穷醉自此蜚声闻名于江浙,上门求风水生意者络绎不绝,他姓本不是此名,自此改名为“穷醉”,自是丑名败讳以化劫。他有此经历,对相山寻龙观穴之术自此深积修为造诣,可他却不知屡屡堪舆发掘地表龙脉乃是泄露天机,高人一生不得屡相龙脉,否则当有天谴之虞,但沈穷醉对相“状元”真龙吉砂上了瘾,十年后,他的风水造诣已臻古今绝境,他本苏州吴县人,决心要为老家找出一位状元,果然,他为当时姑苏才子石韫玉地祖坟找到了一处“状元”龙脉,第二年,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科考中,石韫玉(江苏苏州府吴县人)高中状元;一年后,沈穷醉又算尽天地脉理,穷其心智为吴县另一位大才子潘世恩家的祖坟找到了一处“状元”龙脉,在乾隆五十八年(1793年)的科举抡才大典中,潘世恩摘得状元魁星。
    苏州一府的偏隅小县竟在连续两届科考中占尽了天下读书人的龙头榜首,而苏州则更是在连续三届科举殿试中独揽状元,天下奇之异之,“十年寒窗还不如寻得一位好风水丈夫”之谈愈演愈烈,早已传到了帝京乾隆皇帝的耳中,其时紫禁城观星台的天文星官和司天监又夜观天象和罗盘发现帝星紫薇虚弱,江浙东吴一带龙气低靡,司天监们细细一推算,得知有人洞破天机、大耗龙气,将气数尽数转移到了本无命享受龙榜御笔金诰地读书人身上,须知,在封建时代,读书人便是国家社稷的气数,一位帝王再是昏庸无能,也知道遵孔孟、敬重读书人,司天星官们将此象赶紧呈报给了乾隆,言“长此以往,国祚气数不振,庶几难以为继”,也就是要亡国的意思。乾隆龙颜大怒,早已有探报是沈穷醉在江浙大寻龙脉风水,可怜了沈穷醉,一介风水高人,本当壮年,于一个夜晚被当地知县毒杀于府上,人头献于乾隆。乾隆就此还颁布一道诏书,禁止读书人和奇人相士来往,若一日败露,严惩不贷……此虽野史,见载于玄学典籍上,实为警世之恒言。
    杨天骢听我说到这里,早已形神茫然,惊咋不已:“龙脉尤其是‘状元’真龙竟有这等玄奇的天机蕴藏,难怪天缘虽巧却易失,世上这么多高人都难以寻找到,即便寻找到了也会轻易与之擦肩而过。只是,方丈夫,我有一点不明,难道,如果真将祖坟埋到这‘状元’真龙上,其后人定能立竿见影地高中状元?而今时代早无科举考试,学子们又如何一中ff8状元?”
    我一笑,良久叹道:“心诚则灵,便是‘信之则有,不信则无’,玄机不可多泄。”
    “恩,我懂了。”杨天骢点点头,“现在的问题是,方丈夫闻听陈凯说那‘黄霸天’家有一位将死之人要埋在这里,已然不忍心横竖将这‘状元’龙脉盘算过来,依我看,那黄家世代在这村里作恶多端,村民恨之切之,其家族世代又有人在省府县城里做官,却不为百姓着想,毫无疑问便是贪官,我们将这‘状元’真龙给忽悠过来,实在是替天行道的义举,不能让这黄家再世代在这里横行,方丈夫,这心肠我们软不得!那黄三爷的儿子疯病将死,看来也的确是报应罢!”
    我摇摇头道:“这不是我心软地问题,人之将死,死得其所毕竟才是天理,我们却在这里筹划其葬身之所,乃玄门之忌,实乃伤德之举。这样,我想好了,我们直接到黄家和其家主商量。”
    “哈哈哈哈!”杨天骢听罢一阵大笑,“方丈夫,事事我都依你听你信你,但你这主意我却不敢苟同!你这样做,不等于‘与虎谋皮’么?你和老虎商量要得到其虎皮,老虎有什么反应?这黄家乃这无为县一霸,他们看中的风水宝地而且又是在他们自己的田地里,叫他们如何肯让给你?即便出巨资相买,我想,他黄家有财有势,他们也不一定答应!”
    我一笑道:“非也。开始我闻听陈凯说黄家家主的独生儿子多年疯病不愈,年轻人患疯病将死,却又医治不效,实是古今罕见,我有所感,只怕,他这疯儿子所患之病很不简单!”
    “你的意思是,你要……”杨天骢盯着我,瞪圆了眼睛。
    “不错,或许,我是说或许,或许还有得一救。”我耸耸肩。
    “方大哥、杨大哥!”猛听陈凯一阵惊叫,“不好了!我们赶快走!我看到山下黄家爬上来一路人!牵着狼狗,还带着棍子……估计是有人发现了我们、去黄家报了信!”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我一望山下,果然,一队人马牵狗带棒气势汹汹而来。
    “怎么办?肯定是发现了我们在他们这块风水宝地前形迹可疑……”杨天骢望着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还是先走吧。”
    我摇摇头道:“不,正好。”
    第147章状元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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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座上高宾
 正文 第148章 座上高宾    
    第148章座上高宾
    不久,十来位凶神恶煞的汉子并两条狼狗爬上了山坡,在不远处停下来,和我们四人展开了对峙。
    两条狼狗在一边望着我们咆哮不止,若无主人的把住,看阵势早已向我们扑来,果如陈凯早前所说,黄家养的狼狗体壮如牛犊,从这两条便可见一斑。
    “干啥的?!老实交代!”那一堆人群中一位有模有样的年轻人率先冲着我们吼了起来,听他这口气,无疑他们开始行使起了村霸的权利——审讯。
    陈凯毕竟是同村人,反应过来道:“黄二爷,我们只是到大鹏峡来看瀑布,这些人是我家的远方亲戚,听说我们这石盆寨有瀑布,很感兴趣。山路走得累了,就在你们旱地边的一块石头上歇息,请二爷不要见怪……”
    陈凯如此一说,原本无恙,黄家这旱地内又没有什么宝贝,我们几人到此也偷盗不了什么,孰料,那堆人中站出来一位五十多岁、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眼睛眯成一条线,鼻毛一大把从鼻孔内拱出来,这情形,十足便是一副老鼠的形象,只听他轻笑一声道:“来看瀑布还带着罗盘?是来看我们这块地吧?年轻人,你们这号人我黄二爷见多了!几年下来,总有一些人到咱这块地上来指指点点,居心便不良!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我也不用点明了吧!”
    “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地?在我黄家地地盘上,老子警告你们几个不要耍鬼主意、打小算盘!”先前那位年轻人骂了一句。说罢一拍蹲在一边的狼狗,就见那畜生果然狗仗人势,咆哮一声,张牙舞爪地扑了起来,“陈凯,你娃尽给老子惹事,一个村的。别说老子欺负你,你再惹老子一次。老子打断你的腿!”
    陈凯被一慑,不自主地往我x近。这位年轻人便是这位“黄二爷”黄太德的三儿子黄波,在附近几个乡镇素来有“小霸王”的绰号,仗着他大哥在县公安局当队长、他四爸(四叔)乃是这县城的副县长,几有无法无天之势,在村里横行霸道到令人发齿地地步。陈凯的姐姐、我已故地玄武主命异性陈丽还活着的时候,曾多次遭到其**甚至差些被他奸污。有一次黄波在一山沟里又对赶集回来的陈丽下手时,多亏陈凯撞见,陈凯当时气急冲心,扬言要去报警,将黄波骇得不浅,平息此事后,黄波自然为此和陈凯结下了梁子,才有他“你娃尽给老子惹事”一话的由来。
    杨天骢向来信奉无拘无束。本在家族中养尊处优、习惯了下属和仆人对他的拥戴,平生哪受过如此大辱,面色一阵青红泛紫,再加上他又习过武,以他的擒拿格斗等手段,把这些乡汉一一撂倒不成任何问题。听罢那黄波赤luo裸的挑衅和威胁,一阵急促地呼气,早欲冲上前,我一把将他挡住,看了一眼杨天骢放在身后石头上的风水罗盘,那黄二爷果然有眼光,这风水罗盘,别说这乡野之人,即便拿到大城市里,能认出来的也没几个。可见这黄二爷对风水易数这一行至少有些见识。也罢,他们既然认了出来。我再欲隐瞒闪烁也忒没气量和胆识,况且,我早前不逃走,也正是等他们来,这黄二爷既然有些风水见识,一些话便也比较好说,不至于对牛弹琴,当即,我笑道:“黄二爷果然见识非凡,看的出,二爷您老是一位世外高人!我们都是外乡人,素来闻听过黄二爷的名声,虽说来这石盆寨是为了亲自见识一番这处风水宝地,但更是为了仰慕一下黄老英雄的风采!”
    果然是,人人都喜欢听好话,特别是一位外乡陌生人对一位乡野汉子的奉承则更有效,我一阵马屁拍得那黄二爷笑逐颜开,我轻笑一声,继续道:“但既然我们来此打扰破坏了黄家的雅兴和规矩,那我只得对黄二爷及诸位好汉陪个不是,得罪了,还望多多包涵!那么——”我转头一望杨天骢及小兰等人,“那么,老杨,既然我们已经认定这处风水宝地不适合埋葬姓马及其他姓氏地人,我们再去找一处适合的吧!”说罢我向黄二爷等人一个鞠躬,一笑,向山下走去,杨天骢被我这话懵得云里雾里,摇头晃脑随我而去,小兰和陈凯自然跟在身后。
    “这位丈夫,慢着!”背后,猛地传来了黄二爷的留步声。
    恰好符合我的推算:十步之内,黄二爷果然留客。
    我笑而转头,向黄二爷一点头道:“二爷,有何见教?”
    黄二爷既然已改称我为“丈夫”,面色自然略有恭敬,冲我点点头道:“听你的言辞,我黄二还是有些分寸的,你应该是位入行地丈夫,再说,你这位后生说话也够体面,懂规矩,我很受用。黄二我有事不解,你说我们这处风水宝地‘不适合埋葬姓马及其他姓氏的人’,这话是啥意思?还请这位丈夫有以示我。”他先前还自诩为“黄二爷”,此时改口称呼自己为“黄二”,前后之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当即答道:“不敢瞒黄老英雄您,我师父授了我一本天书,小子我苦修这么多年,也悟出了一些风水道理和见识,在附近几个省也还略微闯出了一些名气,我从大上海赶来,乃是受一位姓马的大富豪所托,这位富豪的亲爹病重将亡,他托我寻找一处好的风水宝地来埋他爹,于是,我便寻到了这安徽省来,最终堪识出贵地这风水宝地,可我推纳了大半天,发现贵地这处风水虽好,但生气不通,积垢难除,以有火星犯命,‘马’者,八卦属乾,乾兑又为金,火星犯命,则金火相克,有烈火熔金之势,所以,我认定我这马姓主顾的家人极不适宜葬在此地,否则会生大凶,家族三代有香火不继而亡之虞。”
    听得那黄二爷浑身一颤,在旁边抓耳挠腮大半天,涨红了脸,支吾道:“我黄二本身便是一位阴阳丈夫,在墓葬择穴上也修为了好几十年,我咋从没听说过墓葬对人的姓氏还有五行生克之忌呢!怪了怪了!小兄弟,你言你师父授了你一本风水天书,是什么书?我黄二一辈子也看过不下几大箩筐风水典籍了!”
    我心下一阵暗笑,答道:“我师父授我的这本天书乃是一千年前珍藏在唐朝皇宫里、风水墓葬学鼻祖杨救贫杨公晚膄f8甑姆缢省短祆罚沂Ω钢荒芸炊馐榈厝种唬愠闪说笔婪缢蠹遥还獗咎焓橹龅鼐∈翘旎炼脑蕉啵感孤兜靥旎阍蕉啵沂Ω妇」懿哦炼怂娜种唬峁仓徊呕畹搅怂氖辏“ィ∷裕抑桓医獗咎焓榈奶岣偬跄夸酪槐椋笾路悍憾粒桓揖校露迷蕉啵馐艿奶烨淳驮嚼骱Α?nbsp;可是,尽管我泛泛而读这书的纲领条目,居然见识也颇丰,而且靠这些条目去吃饭,居然也在大上海闯出了个名堂!可见,这本天书实乃风水天机绝学!”
    黄二爷全身哆嗦的愈加厉害,瞪圆了眼珠道:“那么,小兄弟,你能否把那书借我一读?!你要钱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摇头叹道:“可惜了,这本天书在一次失火中被烧毁了!我也不敢将其纲领条目默记写下来,怕再加重我的业障,哎!可惜了!”
    黄二爷听我这一说,也一阵叹气道:“杨公著述的风水绝学的确有‘天’字头的,比如他的《天玉经》、《天石经》,后人传诵他著有‘三天’之经,但世代流传的只有这《天玉》和《天石》,看来,小兄弟,你那本《天禅经》便是‘三天’中的最终一本哪!实乃风水天机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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