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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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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这屋里这么邪道,盖这房子的人本身就不地道。他能容得武川真由美来去自如,弄不好是日本的潜伏特务啥的,或者与臭名昭著的老爱在地铁放化学毒气弹的日本邪教有关系。
    象武川真由美这样极度邪恶的人,肯定是黑白通吃,什么人都能勾搭上。
    不过,要在光滑如镜的柱子上,找到进入点,实在是太过困难。
    孙菊灵嫣和胡明军都急了,直接用钻探机打眼,把五六个漂亮的石柱子,都钻成了蜂窝煤。
    但是,没找到。
    孙不二和范钢另辟蹊径,在蜘蛛伺养房里找到一个地下入口。
    我根据川川美菜子的私下提示,拿到二十多包毒蜘蛛解药和几把硬木伞。
    胡明军表示要打头阵,众人皆表示同意。而且,我建议孙菊灵嫣随后做侧应。
    孙菊灵嫣想跟我较劲,要我也一起殿后,结果,孙不二看出门道,跟她老闺女耳语几句,父女二人与胡明军一起换上防化服,拿着缫蜘蛛丝用的硬木伞,一人三包解药,先一步下了地下通道。
    范钢和胡明军中间接应。
    我和川川美菜子在巴基斯坦几位友好警察的陪同下,坐镇洞口,防止有人趁虚而入。
    等了十几分钟,范钢传消息说,已成功进入蜘蛛窟,并说蜘蛛已经死干净了,并初步探测到玉佛的位置,很快就可以向公安部汇报第二次好消息了。
    好啊,孙菊灵嫣与胡明军并肩作战,肯定能产生一些比较麻糊的情愫。这要是能成,他们得好好感谢我,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是忍疼割爱的。
    川川美菜子见我喜上眉梢,拿出一个黄金面罩,低声问我:“想不想知道,是谁送给我的?”
    我一看这黄金面罩,猛地想起,在奉身殿,公主故意让我离开,在我骑上骆驼时,她把黄金面罩戴在了头上。
    可是,公主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信物交给川川美菜子……川川美菜子可是盗墓团那帮子狠恶的日本盗墓团成员,是不折不扣的敌人……
    拿着黄金面罩,我就犯开思量了,难道是无想大法师和公主已经来这里了,他们用无遮的什么神秘法子把川川美菜子禁制住了,或者连武川真由美也拿住了?
    门突然被撞开了,冲出来几个身着黑服,全副武装的人,巴基斯坦的警察们警惕性不高,想掏枪时,几个黑服人已经把枪顶在了他们的脑门上。
    我一门心思都在公主身上,连象样的反应都没有,就做了俘虏。
第一百零二章 回风湖(2)

        几名黑服人绑我时,我闻到了那若有若无的女人味。
    她们很照顾我,不仅用绳子捆了,头上还套上黑套子,还给我戴上了特制的手铐脚镣,跟国民党当年对付地下党一样地残酷。
    被这群不知来历的人推推搡掇地弄上了船,忽忽悠悠地转了好大一圈子。
    头套被摘下来时,看到周围是浓雾一片,象某村老大爷破棉袄的破棉絮一样黑么拉索的,使人看不清东西。
    好在清凉的小夜风吹啊吹的,叫人感觉到一点舒爽。
    看样子是湖。
    押着我的四个黑衣女人不再是紧张兮兮的了,用他们的家乡语叽里呱啦地聊开了天。
    趁此机会,我用连珠岛纳音洞里得到的那根探针,轻而易举地弄开了手铐脚镣。捆我的那绳子,我缩了缩身子,拿到了那块黑炭头,只吹了几下,就让黑衣女人的衣服着起火来,
    身上的绳子着火而断。
    我一个猛子扎到水里。
    很痛快地游了大概有五六海里,腿和胳膊感觉有些酸麻,遂上浮了身子,肚皮朝天的,水波荡荡的,任小夜风在身上轻轻吹。
    吹着吹着,我感觉不对劲了,这风怎么一会儿吹头,一会儿吹脚的。
    待东方出来一抹红晕,我再一看,傻眼了:我怎么离岸越来越远,到了湖心了。而且,帐幔似的雾越来越浓,天上的云彩也一发地堆积着,黑压压地翻滚着。
    这可难办了,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正在这时,我收到了孙菊灵嫣发给我的消息:找到了两尊玉佛,我们胜利了。
    胜利个屁,本神汉被人弄到这对湖里正喝风饮雾呢。
    怀里的泪血玉,开始一波波地躁动。
    心想:这儿不会还有第三尊玉佛吧,难道我又要因祸得福地给祖国人民再立新功?
    先依着泪血玉的感应顺势而为再说。
    顺手拔起一根芦杆,索性把那身破烂的皇帝装脱掉,身上只绑缚了随身袋,然后就一头扎到水里,看水里的状况。
    正游得欢实,突然湖面上有人大喊:“喂,你是哪路的神仙,赶紧上来,不然的话,叫你个娃儿葬身回风湖!”
    我一听这口音,竟是四川的口音。
    说不定有救。
    上到湖面上,我看见一云块子似的只有几百平方的湖岛。湖岛周围都拉着铁丝网。几艘快艇在湖面上来回巡逻。
    上了船,几位汉子问了我几句从何地来到何地去的土匪话,见我能会几句不地道的川语,对我还算客气,麻利地把我载到了湖岛。
    一汉子领着我,走了有二三十米,眼前又是一段芦苇荡相间的河杈子,宽宽窄窄弯弯曲曲,跟那格格鲁鲁地老龟背似的。
    这地方,倒是可以占岛为王,做稳当土匪,就这比微山湖还复杂的阵式,当地的渔民恐怕也不敢轻易到这里寻么点什么。
    从芦苇荡里划出一条小船,一个女人的红头巾迎风招展的。不过,腰里别着硬火,显得很有战头力。
    船靠过来,那女人瞅了我几眼,一张嘴露出一口白牙,对我怀有一点敌意地道:“你就是把拉合尔闹得一塌糊涂的小神汉?”
    我回道:“正是鄙人!”
    “你胆子不小啊你,敢闯到回风湖里来,你可知道这里是天眼将军的天下,既不是拉合尔所管,更不会买你这贪心中国人的帐。现在,我正告你,到了我们手里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识相的话,就此打住,坐着外面的快艇打哪儿来回哪去,不识相的话,哼!就别怪我们下手无情了。”这女人说话够硬,似乎不想给我插话询问的机会。
    你当本神汉是吓大的,几句话就给唬住了……你们土匪的作派我还不知道,见了面不给个下马威,哪还叫自立为王的土匪。
    于是,我道:“这位大嫂,我看你面慈心软,想必是菩萨心肠,本人确实有不得不进岛的理由,所以,还请行个方便。”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这样,我红牡丹已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话一话完,她一撑竹篙,上到湖岛的陆地上,把竹篙交到我手里,一转身,顺着东坡,下到一蓬屋里不再理我。
    这是土匪们的第二个下马威吧。这还一套一套的,有点梁山水泊的意思,这要是第三步,来个杀人考验,可就委实叫我着难了。
    可一想到,玉佛可能就在这湖中岛上,心下也没再犹豫,竹篙一点,跃到了船上。
    东转西拐,船行了有十几片荒芜毛毛的芦苇荡了。
    撑着撑着,我发觉船竟又回到了老地方,红牡丹与两个强壮的汉子手里拿着硬火在等着我。
    回风湖果然非同一般。让我这精擅辨识方向的神汉都没招了。
    原来,这里老早有一帮子英国老毛子驻扎着,殖民了巴基斯坦人民三百多年,直到巴基斯坦人民搞民主解放运动,老毛子才卷着铺盖滚蛋了。新中国解放后,在和田的一帮子守边防线的国军无路可去,遂沿着印巴边境一路打一路抢地到了拉合尔。由于他们具有一定的战斗力,还着实为巴基斯坦人民的解放出了一把子力气。当时,那个国军的少将司令,因为跟印度人交火,两眼之间被一子弹穿过,因此,就多出了一个有形的天眼,这家伙,因此,而信了生命轮回的佛家学说,一心地研究起博大精神的佛学来,直到现在,还好端端活着,被随他而来的弟兄们当活佛供着,巴基斯坦领导人还授了他一个“卫国青天大将军”的封号,但当地人都叫他三眼将军。
    虽然有此殊荣,但因宗教信仰不同,三眼将军跟他的国军部下们都没法融入拉合尔的政治文化生活中,只好在回风湖当起了山大王。他看了四代人的变迁,已无心争斗,遂把军政大权交给了他的重孙子执掌。
    说话斩钉截铁的女人就是回风湖大寨主青城飞鹰的姐姐——落飞红,此女还有一外号叫无情双枪师太,在她的手底下死了有二十多条好汉了,此女三十有三,至今不婚,从来不对男人假以辞色。
    我估计,这回风湖的寨子比龙潭虎穴还难闯,要命的是,我刚才把孙菊灵嫣给我的通讯器弄丢了,只能是孤军奋战了。



第一百零三章 回风湖(3)

       面对着三只子弹都上了膛的枪口,我心里极度不平静地上了岸,慢慢地走着,思谋着脱身之策。
    到了将军寨的门口,红牡丹一抬手,“呼”地一声,一根打着活结的绳子套住我的脖子,用手牵着,示意我继续往前走。
    这根绳子跟蛇身子一样地冰凉,而且,不时地发出一阵阵恶臭。弄不好,这是一根剧毒的绳子。
    接着,一个汉子给我套上了同样是腥臭无比的黑头套,推搡着我进了山寨。
    这一路走得可是极不顺当,上了一坡,又下了一坡,又上上下下地走了几次台阶,最后红牡丹命令我站住。
    脸上的黑布被拿下来,我着急地睁开眼。
    往前望去,宽宽阔阔的是一座少林寺式的大雄宝殿,周围全是形态逼真的诸家佛象,正中间一个高高大大的约三十许的汉子面向佛象背我而站。
    看样子,真是个和尚,他转过身来,我看到他光头上烧着的八个戒点,很大很醒目,鼻子鹰钩一样。
    正琢磨是否来句“阿弥陀佛”什么的,跟他套套佛家的近乎,哪知他一开口,竟是土匪黑话:“哪里来的条子?”
    强盗土匪黑话我还是懂一点的。我根据范钢跟我捣扯的,编道:“吃明火钱的。”
    “在哪个山头?”
    “李司令的镖头。”
    “什么万儿?”
    “李鹏举。”
    一问一答总算是应付过去了。虽然是编,但还是有一定事实基础的。比如最后的本神汉的伪万儿——李鹏举,那可是实名实生,有一定来头。是孙菊灵嫣那追捕名单上的老K玉佛盗宝案的六号人物,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跟这青城天鹰扯上点亲密关系。
    我想:冒这个名头大概不会露馅,或许因为鱼恋鱼,吓恋吓,乌龟恋王八的,没准这土匪寨主能饶了我一命。
    谁知,我的话音刚一落,土匪头子就把手一挥,吼道:“拉出去放天灯!”
    “放天灯”是把人拉到柢杆上吊死……我怎么这么倒楣啊我,报了个强盗的名字还会落得如此下场。
    一急之下,手心额头上的汗都沁了出来,正想报出真名实姓,不做这冤死屈死的鬼。却见红牡丹跟土匪头子耳语了几句。
    红牡丹的土匪弟弟听着,两只牛样的眼睛朝天眨了几眨,又摇晃了几下头,冲两个押着我的汉子摆了摆手,两位汉子立马拉住我,立定了。
    我心里升起一丝淡淡的希望。
    唉,这女人,表面上是铁血无情,可实际上是外冷内热,说不定还是一颗因爱而受伤的曾经痴情无限的心呢。
    一声女人的轻咳,门外走进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她那王熙凤似的三角吊梢眼狠刺了我一眼,直到土匪头子天鹰身边,叽里咕噜几声。
    土匪头子眼里立时露出杀气腾腾的目光,朝外一摆手,“给我拉出去,刮了。”
    我靠,这女人怎么比纣王的那九尾妖狐还毒,只这么几句话,就要把我的小命交待了,不能,他娘的在异国他乡被人活刮了,不能这么不明不白死了,我得想个拖延之计。
    急中智生,生命关头,脑部机器运转得比平常快了不止千倍,百倍,他土匪的老娘的骚逼胯子的,老子有主意了。
    我一挺胸膛,正义凛然道:“要杀要剁老子不怕,但,我被日本女人逛了大半夜,总不能让我饿着肚子去死吧,所谓死前一顿饭,阎王不敢拦,老子吃饱喝足,你们爱咋咋地!”
    土匪头子一听,冲我冷笑几声,巴掌照那木鱼上一拍:“让这小子进厨房吃个够,想吃啥吃啥,别撑死了误了老子的天灯。”
    押我两汉子手一松,我立即走出这佛象满堂却无一毕慈悲的大雄宝殿,拐弯直上一茅草路,我瞅瞅旁边并没有埋伏,骨头一缩,猛一团身子滚到了沟里,两个汉子迈步要追,却被我早捏在手里的尸魂钉射中小腿,呲牙冽嘴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通猛跑,简直是流星闪电一样地过了五六个坡岗。
    身后的土匪们在后面紧追……我一开始还能听见“抓活的,抓活的”“别放跑了这小子”的吆喝声,到后来,我的飞一般地闪电跑把土匪们都撂下老远,楞是一声不闻了。
    又攀上一个坡岗,我抬目观瞧。
    东西南北各有一个小山头拱卫着这湖中岛的主峰。端的是水聚龙气在,这风水好得不一般啊。
    那位一心悟佛的天眼将军,不会是真的开了天眼,看出这是龙盘虎踞之地吧。
    说到这天眼,按照鬼卦六十象经上所说,本神汉要是苦练不缀,眉心位也能练出一时隐时现的天眼来,到时候能三眼看世界,就不用象那姐姐唱的那样,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看不清这世道,也不用再白天不懂夜的黑,可以不畏浮云遮望眼,天下大势尽收眼底了。
    唉,风水是风水,逃命是第一要务。
    命不在,风水安在否!
    土匪们的追捕迫近了……
    忙不迭地喘了几口气,我在杂树高草中,顺着山梁子往西北方跑,我寻思了,北峰是主峰肯定不能去,南面、东面是芦苇荡子,我自信没那能力过了回风湖的自然迷魂阵。
    安全的有可能逃命的就只有这往西去的峰岗子了。
    跑到岗坡子下,我见到有几处农家园似的篱笆,前面就是几道土墙。
    有门。
    急忙攀上墙去,准备一跃而过,向或许可能善良的湖中住民讨条生路。
    哪承想,惶急之下,用力有点过大,老破土墙一下塌了,我就这么混在土石里,一拉坡地往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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