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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七根胡--寿衣裁缝-第8部分

小说: 七根胡--寿衣裁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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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他现在不见客。”小和尚回道。

不见客?老富堆起了笑脸接着说道:“请问你,这座寺院的方丈法号是什么啊?”

“我们方丈的法号是空悲。”小和尚答道。

“空悲!”老富、徐妈妈、陌白几乎是同时叫出了声。

老富记得空悲只是寺庙里一个最不起眼的扫地的小和尚。

徐妈妈记得空悲只是寺庙里一个最老实不过的小和尚。

陌白记得空悲只是寺庙里一个最不爱说话的小和尚。

但他现在竟然成了寺庙里地位最高的人!

二十一、夫妻关系

老富看着空悲,他的脸上的确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稚嫩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有些苍老而又深沉的粗面,他的手还在摆弄着念珠,那个声音让老富感到心烦。

“好久不见了。”空悲第一个开了腔。

很俗的开场白,老富感到有些别扭,一个曾经扫地的和尚,现在却飞到了枝头上去,他心里不禁产生某种说不出来的嫉妒,他板着脸没有知声。

“是啊,真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现在真是飞黄腾达了!”徐妈妈上下挥舞着手中的帕子娇声娇气的说道。

空悲想吐,打他第一次见到徐妈妈的时候,他就受不了他那种阴阳怪气的语调,他不得不转头看向陌白道:“这位是?”他指的是萧香。

“我新娶过门的妻子。”陌白有些害羞的说道,对于他这个年龄来说还能娶到这么美的娇妻,可算是他上辈子积的福了。

“原来是陌夫人。”空悲礼貌的问候了一句,伸手举起手中的茶碗喝了一口又接着说道:“你们的戏班子近来可好?”

老富的脸皮抽动了几下,道:“我们早就解散了。”

“解散?”空悲感到意外,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碗,道:“为什么解散了?”

“这年月,戏班子生意不好做,所以早就解散了。”徐妈妈又开始挥舞着那块耀眼的帕子晃来晃去。

空悲避开徐妈妈看向老富,他突然想到了薛秋秋,所以说道:“令夫人薛秋秋和富拙可好?”他还记得富拙可爱的小脸庞,他还曾经摸过他。

“他们。。。。。。”老富清了清嗓子道:“他们死了。”他没有理由瞒着空悲,但一想到他和薛秋秋的夫妻关系,他就感到好笑,一种说不出来的好笑,他们是夫妻,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但他们真的是真正的夫妻吗?他苦笑。

“啊!”空悲惊讶地看向老富,他实在不相信薛秋秋和富拙都死了,“他们怎么会?怎么会。。。。。。”

“病死了,很不幸。”老富随便撒了一个谎,他不想空悲再问下去,所以立刻摆出了一副伤心的神情。空悲果然不再追问,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节哀顺便吧。”但是空悲此时的心却沉到了谷底,他想到了义空,想到了义空口中发出的薛秋秋的声音。

老富看出来空悲脸色不大对劲,他不明白为什么提起薛秋秋空悲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方丈,你没事吧?”他心里很不愿意这么叫空悲,但是今非昔比了,他必须这么叫。

“我。。。。。。”空悲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决定把话说出来,因此他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老富、徐妈妈、陌白、萧香都讲了一遍。

所有的人都在沉默,没有一个人愿意第一个发出声音,大家都各自低着头想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想明白。

空悲望着老富,他本以为作为薛秋秋的丈夫,老富应该对于自己妻子的死表现得很伤悲,但是他现在看得出来,老富并不在意,他的悲伤是装出来的。那么薛秋秋到底是怎么死的?又怎么会附身在义空身上?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鬼吗?

二十二、空悲要见的人

蒙胧的夜笼罩着一种沉抑的雾气,瑟瑟的冷风穿梭在寺庙的每一个角落里,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悄无生息地来到了古塔的面前。

空悲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四周都没有人影,赶紧转身绕到了古塔的后面,那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块看起来比较沉重的石头正静静地放在古塔的墙根底下。空悲卷了卷自己有些累赘的大袖子,伸出有力的双手一把将石头抱向了一边。有一个洞,洞里有梯子,是通向古塔里面的。空悲毫不犹豫地走了下去,甚至连灯笼都没拿,他早已对这条路熟得不能再熟了。

梯子的确是通向塔底的,在那里有着各式各样的房间,空悲没有多看而是径直朝着一间有亮光的房间走去,那里正有个人等着他,那个人就是空悲今晚要见的人。

老太太正坐在一把古老的塍椅上,她穿着黑色及地的长袄,头戴着黑色的袄帽,将她的脸完全的罩了进去,让其它人根本无法看清。老太太伸着骨瘦如柴如死尸般的手指轻轻地指了指面前不远处的椅子示意空悲坐下,同时又发出了几声刺耳的咳嗽声,站在她身后的两名男子赶紧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娘,您别着急,慢点说。”

空悲慢慢地坐在椅子上,必恭必敬地坐着,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

“他们都回来了?”老太太苍老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子中,让这本来就有一丝压抑的气氛显得更加诡秘了。

“是的,今天他们刚回来的。”空悲丝毫不敢怠慢,赶紧说道。

“那你有没有问老富,薛秋秋是怎么死的吗?”老太太又想起了当时打开棺材时看到薛秋秋的感觉,她讨厌那种恐惧的感觉。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她随便找的一具女尸最后怎么变成了薛秋秋,这些本都不在她的计划中。

“问了,老富只是说她死了,没有说明原因。”空悲小心翼翼的答道。

“哼,没用的东西!”老太太发出了埋怨的声音,空悲赶紧站起了身,道:“是空悲的不对,只是空悲怕问下去,让老富产生怀疑,所以才没敢多问。”

“好了,好了,你也尽力了,坐吧。”老太太又伸出了可怕的手指示意了一下,空悲赶紧坐了下来,顺便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们回来就好,回来我的这笔血海深仇就可以报了!”老太太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空悲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老太太说。

“有什么话就说!”老太太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她就讨厌空悲这副窝囊相。

“您的计划。。。。。。当然您没必要告诉我,但是我想知道您的计划中是不是也有杀义贤这项?”空悲只想先抛个话探一下廒风。

“义贤?义贤是谁啊?”老太太感觉空悲的话让她有些莫名其妙,她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字。

“他是寺庙里的和尚,辈份低微。”空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已经露出奇怪的表情。

“怎么会突然提到他?”老太太也感到空悲话中有话。

“他死了。。。。。。好像是从古塔最高层摔下去死的,还有。。。。。。义空鬼附身了。”空悲认为这些事应该跟老太太说一下。

“鬼附身?”老太太发出冷笑的声音,道:“这世上真的有鬼?你到说说,他怎么个鬼附身。”老太太并不知道义空是谁,但是听了义贤的身份,她也猜出了义空的身份。

“他。。。。。。他的体态很像薛秋秋,而且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还有。。。。。。有人在后院看到了一个女人在唱戏。”空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失控。

老太太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猛地站起了身,如果不是两个儿子在旁边扶着的话,她现在一定会向后折过去。

这个世上真的有鬼吗?老太太在心中问自己,如果没有鬼,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二十三、新的发现

耳朵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在老富的脸上摸了一下。肌肤很僵硬,没有任何弹性,甚至变得很粗糙,有种干瘪的感觉,看来他们已经死了很久。

两个老富,两个徐妈妈,两个陌白,但是。。。。。。为什么没有两个薛秋秋哪?她不是和他们是一起的吗?可是又为什么会有两个同样的人哪?

天底上只有双胞胎是一模一样的。

天底下只有易容术才能使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变得一模一样!

耳朵相信老富、徐妈妈、陌白一定是后者,耳朵不相信天底下会有这么巧,三个双胞胎都集中到一起,所以耳朵的手已经再次伸向老富已经变质的面孔。

肌肤是硬的,但耳朵可以肯定那绝对是人天生下来就长出来的。耳朵伸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他在想一个问题。

他们三个才是真正的老富、徐妈妈、陌白!也就是说真正的老富、徐妈妈、陌白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如果他们早死了,那耳朵见到的那三个人又是谁?他们为什么要假扮成老富、徐妈妈、陌白?真正的老富、徐妈妈、陌白又是怎么死的?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耳朵蹲下了身子,他突然对一件事情很好奇,那就是老富、徐妈妈、陌白何以会站立二十年而不倒下?虽然从他们的尸体上来看,他们已经变成了僵硬的干尸,而且是站在立着的棺材里,但是耳朵刚才碰了老富好几下,他竟然纹丝未动,耳朵感到奇怪,所以他要蹲下身子看看。

没有鞋,也许早就烂掉了,只露出残缺不全的几根脚骨,上面还覆着一些发出异味的烂肉,耳朵不禁捂了捂鼻子,他实在是讨厌这种恶心的味道。他望向了徐妈妈和陌白,同样的效果,这让耳朵的胃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呕吐的对象,他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转向一边,同时一股白沫伴者腥味从耳朵那张大嘴中直流而下,耳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受。

只有几根脚骨,怎么可能立得住?在耳朵清空了胃中的杂物后,他突然感觉自己清醒了很多,他抹了抹自己的脏嘴,也顾不上尸体所散发出的恶臭,伸手用力的拽了一下老富的尸体。尸体没有动,还是好好的立在那里,耳朵的双眼发出了异彩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又有了新的发现。他壮着胆小心翼翼地摸向老富的背后。。。。。。

有个手指粗的钉子!原来老富是被紧紧地钉在了棺材中!耳朵愕然,为什么要这么做哪?耳朵又试者摸了摸徐妈妈和陌白的身后,竟然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为什么三具尸体要被钉在这?

为什么连棺材也要立着放?

耳朵想不明白,也找不到答案,他突然感到有些头疼,难道自己就要这么放弃吗?难道这间屋子除了那个门再没有其它的出口了吗?

出口。。。。。。出口。。。。。。耳朵小声叨念着,他的双眼始终徘徊在老富、徐妈妈、陌白三人的尸体上。

尸体本来可以放在棺材中,横着放在地上,这样就不用占着一面墙。。。。。。占着一面墙!耳朵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笑了,笑得很可爱,他伸出了双手。。。。。。

耳朵只希望老富、徐妈妈、陌白泉下有知,不要怪罪他的卤莽,要怪就要怪那个把他们尸体钉在这的那个人。耳朵不是要故意破坏他们的尸体,只是如果耳朵不这么做,他就看不到那扇门。

门是藏在三个棺材后面的,尸体是钉在棺材上的,没有人会象耳朵这样去破坏那三具尸体,耳朵相信当初把三具尸体钉上去的那个人也想到了这一点,只可惜现在看到三具尸体的是耳朵。

耳朵是个乞丐。

耳朵只有十多岁。

耳朵还是个孩子。

但耳朵在十多年的流浪中见过无数的死人,有病死的、有被杀的、有自杀的,虽然他每次都会吐,但那只是一种生理上的反应,他早就习惯了。

最重要的是,耳朵一定要弄清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不大,但上面保留着完好的红漆,还有两个狮状的铜环。门是锁着的,当耳朵推门的时候,他感觉里面有东西卡着,他相信那是门闩。耳朵随便拾起了一块不知道是他们三人谁身上的细骨头,穿过有些过大的门缝,直接去撬那个门闩。门果然开了,耳朵的心突然跳得很激烈。

耳朵相信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他相信自己此时的脸一定形容不出他心中的恐惧。

二百八十七具!足足有二百八十七具!在耳朵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他耐心的数了他所看到的所有的尸体。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站在了一个坟场中,只不过他们都没有入土为安,而是静静地躺在属于他们自己的床上。

他们都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衣服,只不过那是一件缝在身上的衣服。他们的五官都缝着纤细地红线。

只有死于非命的人才会封上五官,这一点耳朵很明白。

二十四、见面

“你猜得没错,他果然有问题!”徐妈妈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吐道。

老富嘴角微微上翘,冷冰冰的面容仿佛一个死人,他冷笑道:“一个胆小如鼠,老实忠厚的和尚竟然会成为寺庙里的方丈,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支招,他怎么可能拥有现在的地位!”

“你们猜那个幕后的人会是谁?”陌白轻轻地说道。

没有人回答,大家都选择了沉默,只有老富的脸上显露出一种异样的光彩,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让这件事情开始的人,那个骨瘦如柴的老太太。

夜晚总会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伤感,萧香静静地隐在墙角处,那里有一片昏暗的阴影正好将她娇柔的身子轻轻地包裹起来。她的一双秀目始终盯着他们三人的一举一动,直到他们三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古塔的后方。她知道那里有一个密道,能通向古塔的下方。她的脸上露出淡淡地微笑,这微笑中似乎也伴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感。

老太太不得不轻叹了一声,她伸出了自己死人般的瘦手牢牢地抓住椅背,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从她的动作中可以看出她此刻的情绪相当激动。

“我猜得果然没错。”老富眨着他那油光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太太道。

“哼,你还真是个聪明人,我小看你了!”老太太的声音象是从地狱中发出的。

“唉,是你太高估他了。”徐妈妈挥着帕子指向空悲,一脸得意的说道:“你选择了这么一个傀儡,真是你的失误。我们回来确实想查清事情的真相,想查明薛秋秋的死因,但当我们看到空悲的时候,这个傻瓜,问了我们几个问题,就露出了破绽,我们就知道他一定有问题!”

徐妈妈还在笑,可空悲的脸色此时已经灰得像一堵发霉的墙,他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

老太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就知道空悲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还经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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