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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河山血泪情-第7部分

小说: 河山血泪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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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到处看过了,没有密道什么的。”

“没有。”

白衣女子皱了眉:“这真是离奇,难道他飞了天,借了土遁不成。”

燕翎没说话,他能说什么?

“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种药物?他何来这种神奇的诈死的药物,从他藏有这种药物,连他的女儿都不知道这一点,就可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燕翎仍没说话,他同样不能说什么。

白衣女子又道:“我要走了,你呢?”

燕翎道:“我在这儿也待不久了。”

“你还不打算马上走!”

“不一定,也许马上走,也许再待一会儿。”

“你还要继续找华玉书么?”

“当然,我要破解他离奇失踪之谜。”

“那么我先走了!”

白衣女子转身往外行去。

燕翎没动,也没说话。

白衣女子走到门边,忽然停步回了身,模样儿有点犹豫,也有点羞怯:“我也会继续找华玉书,我要是能找到他雪报父仇,皆你今日所赐,我姓韦,单名一个凤字。”

话落,她出了堂屋门,飞身而起不见了。

燕翎依然没动,他似乎没留意听,他只注意一件事,那就是白衣女子韦凤说的是实情实话么?华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官?

他相信韦凤说的是实情实话,只是华大人绝对是个好官,韦凤所说的一定另有内情,连韦凤都不知道。

心里想着,人已到走到了东耳房门口,很自然的,他又往东耳房里看!

这回他看见了一样东西,那是床单上亮亮的一点。

那是什么,怎么前两次都没有看见?

他一步跨到床前,再看,他不由有点失望。

那是指甲盖大小的一片蜡油,颜色白里泛黄。

蜡油谁会留意,许是夜晚挪动蜡烛,不小心滴下来的。

除了这片蜡油,床单上的蜡油,别的跟前两次没有什么不同。

失望之余,他不由缓缓吁了一口气!

燕翎在华家府宅又待了三天。

怪的是这三天里再也不见人来。

该来的,是知难而退就此罢手了,还是知道华家人已经不在这儿了?

不管是什么?反正这三天里没人再来了就是了。

三天过后,燕翎他也走了。

燕翎担心一点,那就是华家人已不在华宅的事让人知道了!

他离开华宅之后,立即循着蹄痕轮印找寻。

好在这些日子都没有下雨。

可是仍然很难找,毕竟已经不少日子了。

还好,燕翎似乎这方面的能耐高绝,他循着几乎已不可辨的 蹄痕轮印整整找出了五十里。

眼前是一片荒郊,四无人烟,连只飞禽走兽都没有。

却有一辆马车!

燕翎一眼就看见了,飞身过去。

没有错,正是葛雷赶的,华姑娘坐的那辆马车。

套车马不见了,车里的棺木不见了,当然人也不见了。

三个人,老少三个人,华姑娘、葛雷、还有婢女小香。

那儿去了?燕翎的一颗心往下沉,他认为是他不幸料中了。

除了这,还会有什么?

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

那就是说葛雷一下就让人制住了。

这符合燕翎所知那人的修为。

只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上那儿救人去?怎么办?

燕翎双眉陡扬,飞身走了。

这是一个小村子。

说它是个小村子,它似乎太大了点。

只有十几户人家,有田,也挨着山。

有田,这十几户人家种田,挨着山,这十几户人家也靠山吃山。

靠山吃山当然是打猎,所以路口这一家小酒肆老有野味卖,野味下酒,那可是一连三座观音堂……妙(庙),妙(庙),妙(庙)!

小酒肆简陋得很,一间破店面,也只能坐着喝两杯而已,可是在这种地方有这么一家酒肆,谁也不会挑剔什么!

平常生意就不怎么样,今天更没人。

说没人进来个人,不是别人,是燕翎。

他坐了半天,才从里头出来个人,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掌柜的。

他“哟!”了一声:“有客人上门了,你怎么不叫一声!”

反而怪起客人了。

他到了桌前:“要点什么?”

燕翎随便要了点,掌柜的答应着要走,燕翎叫住了他:“掌柜的,等一等!”

掌柜的回过了身:“还要什么?”

“我打听点事。”

“什么事?”

“离这儿不远有片荒郊,那儿停着一辆空马车……”

“你等等!”

掌柜的扭头走开了,没一会儿工夫,他又来了,手里端的是燕翎点的野味跟酒,往桌上一放,他从头到脚打量了燕翎一遍,然后道:“你姓燕?”

真和气,连个“客人”都不会说。

刚说过,到了这儿,也就不必挑剔什么了。

燕翎一怔:“你怎么知道……”

“别管我怎么知道,我只问你是不是姓燕?”

燕翎点了头:“不错,我是姓燕。”

“我看你长得像嘛!这儿有你一封信。”

掌柜的探手入怀,摸出了一封信,递给燕翎。

燕翎忙接过,信是封了口的,信封上没字,燕翎撕开信封,抽出信笺,信笺上行行娟秀字迹,写的是:

“燕大哥:为防循迹来等,故而预留此信,我与家父已然团聚,从今后将与葛老、小香一起隐居,请勿有所误会四下相寻,援手之情,永志不忘。

华湘云裣衽”

原来早想到燕翎会找来了。

原来是父女团聚,不是遭到劫掳。

华湘云,想必就是那位华姑娘。

燕翎他至今想不透,那位华大人,他是怎么走的?

还有,既是父女团聚,为什么连马车也不要了?是不是怕人跟燕翎一样,循蹄痕轮印找去!

不管怎么说,华大人父女团聚了,从此将隐居不为人所知之处,不必担心了,事也可以了了。

“掌柜的!”燕翎叫了一声。

掌柜的来了:“你还要什么?”

“这封信,是谁交给你的。”

“一个驼老头儿。”

那是“驼叟”葛雷。

“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姓燕,或许上这儿来,可也不一定,要是你来了,就把这封信交给你,他还真料中了,你来了。”

“还有什么人跟他在一起?”

“只他一个,没有见别人。”

或许华大人父女跟小香在别处等着,没一起上这儿来。

本来嘛!人多招眼。

燕翎让掌柜的走了,他心情轻松的为自己斟上了一杯酒……

这场火好大,听说连烧了一天一夜。

没人来救火,这一带住的人家太少了,赶来了几个人,救不了火,成了看热闹的。

好看么?黑夜里一片火海,火苗高窜,把半边天都照红了,老远都看得见。

如今天刚亮,火也熄了,这一片焦黑的废墟前只剩了一个人,那是燕翎。

他是昨天夜里在远处看见大火,认出方向是华家宅院赶过来的。

他赶到的时候,跟那赶来的另几个一样,束手无策,只有眼睁睁看着烧,眼睁睁看着大火吞噬了华家宅院。

是那个人派来的人,见人去宅空,找不到华家人,一怒放火,还是华家父女什么都不留,拐到这儿来放了一把火?

不管是什么?反正这座空宅已经没人住了,留着也是废弃。

天大亮了,废墟还有几缕清烟往上冒,燕翎投下最后一瞥,转身要走。

就在他转过身的时候,他看见远处站着一个人,远到一个人都成了淡淡的半个人影,他转过身来还没走,那个人已经转身走了。

那个人是干什么的?也是来看火的?为什么站那么远?为什么燕翎看见他的时候,他转身走了?

燕翎只脚下顿了一下,然后也迈了步,他是向着那个人走的方向走了过去,只是走,不徐不疾。

那个人也是走,也不徐不疾。

燕翎突然加快了脚步。

那人也加快了脚步。

这就可疑了,燕翎飞身扑了过去。

那人也腾了身,身法相当快,只是仍比燕翎慢太多,不过转眼工夫,燕翎离他已不到几丈远近,现在看清楚他了。

又是个黑衣人,一般的身材,看背影,年纪不大。

就在这时候,黑衣人突然停了下来,然后霍然转过了身。

燕翎没想到,微收势,落在黑衣人一丈外。

看见了黑衣人的脸了,中年人,尖嘴猴腮,几根稀疏疏的山羊胡子,只见他眼一瞪,说话尖声尖气:“你为什么追我?”

好嘛,先发制人。

燕翎道:“这就要问你为什么跑了?”

“我跑!”尖嘴猴腮黑衣人脾气挺大的,扯着喉咙叫:“我想跑,我爱跑,碍着你什么了?”

燕翎可没生气:“我追!我想追,我爱追,你就认准了我是追你么?”

“不是追我,这儿还有别人么?”

“不必别人,我练练自己的脚程不行么?这么大的地方,许你跑,不许我跑!”

“这么说你真不是追我?那就好。”尖嘴猴腮黑衣人转身要走。

“慢着!”燕翎叫住了他。

尖嘴猴腮黑衣人回过了身:“干什么?”

“远远站着看火,有人看见你转身就跑,你不怕让人怀疑火是你放的?”

尖嘴猴腮黑衣人脾气又来了:“什么,你说火是我放的!你可别血口喷人,你站得近,我还说火是你放的呢!”

“放完火你就跑开了,当然你站得远!”

“你还敢……你凭什么说火是我放的?你有什么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点火的东西还在你身上呢!”

尖嘴猴腮黑衣人忙抬手摸腰,当他恍悟上当放下手的时候,他只觉腰间震动了一下,那原站在一丈处的人已经到了眼前,手里拿了样东西,是个火摺子。

他忙又抬手摸腰,这一摸,脸色变了!

只听燕翎道:“来不及了,你不该让我知道你把它藏在什么地方,你甚至不该还把它藏在身上。”

“拿来!”尖嘴猴腮黑衣人喝一声,伸手就抢,出手挺快的。

奈何他还是没有燕翎快,燕翎手一偏,他落了空,燕翎道:“还没有几个人能从我手里抢走东西。”

尖嘴猴腮黑衣人没再抢,道:“那不过是个火摺子,是不是?”

“不错。”

“江湖人有几个身上没火摺子的。”

“可是他们不像你这个火摺子,刚用过没多久,似乎就在昨天夜里用的。”

“谁兴的规矩,昨天夜里不能用?”

“可以用,但不是用它放火。”

“你找死!”

尖嘴猴腮黑衣人不但发了脾气,而且有了杀机,一声尖喝,劈胸就是一掌,这一掌颇见功力。

只是,他也不想想,火摺子是怎么到人家手里的?

他这一掌是劈出去了,不过没劈在人家心口上,劈到人家手里,倏觉腕脉上像上了一道铁箍,他大惊要挣,如何来得及,腕子上一阵奇痛欲裂,痛得他叫出了声,随即半边身子酸麻,两条腿发软,就跪了下去。

耳边,响起了人家的话声:“你想杀我灭口!”

他没说话,说不出话来了。

“说吧!火是不是你放的?”

“你还敢……”

“你以为咬着牙关死不承认就算了?”

腕子上又了阵疼,身上血脉倒流更难受,尖嘴猴腮黑衣人那受得了这个,只听他叫:

“我说,我说……”

腕子上一松,人好受了点儿。

“说吧!”

“是我,是我放的。”话说的胆战心惊。

“为什么放这把火?”

“为的是十颗明珠,要不就是一条命。”

“怎么说?”燕翎没懂。

尖嘴猴腮黑衣人脸上浮现窘笑:“事情这样的,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嗜好,就是有点小毛病,好耍钱,在庙口摆了个摊子,多少年了,什么事儿也没有,昨天有个老儿找上我,出手吓我一跳,他押五颗明珠,我一颗心还真直跳,自从娘胎没见过这东西,这要是成了我的,几辈子吃喝不尽,那知道他输不起翻了脸……”

“是他输不起,还是你玩诈?”

“你怎么知道?”

“看你这样就知道了。”

“玩诈,那是他说的。”

“你说呢?”

尖嘴猴腮黑衣人苦了脸:“多少年都没事儿,怎么偏让他看穿了!”

燕翎想笑,但是他没笑:“坏了!”

“可不,他让我赔十颗明珠,要不就赔上一条命,我那有十颗明珠,要有我早找个地儿躲起来享福去了,我也舍不得我这条命,那怕它再苦再穷,我还得靠它活着……”

燕翎发现,这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你不是个练家子么?”

“他也是,而且比我练的好得多。”

“难道他逼你放火不成?”

“你说着了,他说让我先看看宅子里有人没有,有就回报他知道,没有就放把火烧了宅子,我看是座空宅,所以就……”

他没说下去,不用他说下去了。

“他可真划算,什么也没少,玩诈可害惨了你,你得赔上一条命。”

“他说不必,只要我听了他的,他就什么都不要了。”

“你是不必赔他了,得赔我!”

尖嘴猴腮黑衣人猛一怔:“怎么说?得赔你!”

“那座宅子是我一个朋友的,你说该怎么办?”

“这……”

“就算不赔上一条命,我也得要你两只手……?”

“那跟要我一条命没什么两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干脆重投胎,换一条。”

尖嘴猴腮黑衣人一惊忙摇头:“啊,不……”

“还舍不得?”

“可不……”

“怕只怕由不了你。”

尖嘴猴腮黑衣人突然哭了,另一只手捶胸,下头还跺着脚:“奶奶的,都是玩诈害死了我,我要是再玩诈,我是他奶奶的龟孙……”

燕翎在心里笑:“恐怕你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真说起来,我不该死,该死的是那个老儿,他逼我的……”

“是理,只是我找不着他,只好找你了。”

尖嘴猴腮黑衣人立即收泪住声,一双耗子眼都瞪大了:“怎么说,你找不着他才找我?”

“不错。”

“要是我带你去找他呢?”

“那我当然找他不找你!”

尖嘴猴腮黑衣人如逢大赦,喜得想往起蹦,可是没蹦起来:“不用重投胎换一条了,它还得让我苦不知道多少年,走吧!”

“在那儿?”

尖嘴猴腮黑衣人一咧嘴:“不能告诉你,你知道你在那儿,就用不着我了。”

心眼儿还挺多的。

“我还不是那种人,我只是随口问问,还得你带我去,因为我不认得他。”

“这不就是了么?”尖嘴猴腮黑衣人有点得意:“走吧!”

燕翎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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