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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爱心果冻--废后训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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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要奏的是世界名曲《安魂曲》。白羽离忧喜欢,她便为他吹奏。

璃歌带着小笼包,一袭浅浅的白衣朝前厅走去。她素雅淡然,头上除了并无多少首饰点缀,却赛过任何人。

大厅热闹非凡,许多巴结白羽离忧的达官贵人、富贾商人全都聚集在这,除了那些巴结他的,还有他平时最亲近的三皇子白羽离江。

三皇子一脸单纯无害,在那侍妾堆里钻来钻去,一会儿和这个美人聊天,一会儿和那上美人对饮。所有侍妾表面都一脸高兴之色,今日她们的夫君喜迎新人,如果表现得凄惨哀愁,恐怕她们自己的下场就是凄惨哀愁。

璃歌一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她身上。

“你们看,那就是咱们彩云第一美人妹妹,七殿下的正妃,璃歌。”

“和刚才敬酒的璃彩蝶生得一模一样,真是分不清到底谁是谁。不过这两姐妹都淫荡无耻,说说话可以,可别和她们相交更深,免得被连累。”

“她还敢来这里?今天是七殿下迎娶新人的日子,她这个下堂王妃,真有脸来。”

“不过,看她的样子,并不像作风不正的人。她长得真的好美,倾国倾城,像一朵青莲,根本不像传言的那样淫荡。”

“你懂个屁,越淫荡的女人,表面越清纯。璃歌就是这样的人,她表面清纯,骨子里可风骚得打紧,在床上是惕妇,在外人面前又成了清纯的小姑娘。这种女人,最善于伪装了。”

“偷了人,七殿下还容得下,七殿下胸襟真不是一般的宽广……”

“够了,你们是来喝喜酒的,还是来嚼舌根的?”一阵清淡有力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众人愣然一看,原来是三皇子白羽离江。

他吼完,朝璃歌礼貌的笑了笑。璃歌淡然回他一个微笑,开始整理思绪,准备为白羽离忧来首安魂曲。

“把刚才嚼舌根的人全部拖出去,除其舌,挖其眼,此生再也不许踏进本王王府。”人群惊慌失措的让出一条路,只见大红衣着的新郎官盛怒的牵起新娘的手,缓缓朝中央走来。

陡然间,几名家奴抓住那几个嚼舌根乱说话的女人,无情的朝大厅外面拖去,女人们害怕得大声惊叫起来,全都吓得花容失色。

“再叫,全部凌迟处死。”白羽离忧气恼的瞪着那几个女人,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叽叽喳喳的女人。

几名妇女被拖了出去,大厅里所有人都不敢喘气,尤其是那三十多名侍妾。她们平时是嚼舌根最多的,幸好刚才说得小声,要不,被害舌头的就是她们了。

此时气氛降到临界点,所有人都被吓傻了。皇族还真不是好惹的,动不动就挖眼害舌,天下全是他们的,谁还敢多话。

大家都害怕之时,突然一阵悲戚哀怨的笛声传来,曲子缓慢沉重,如泣如诉,是西方人用作葬礼上最多的曲子,除了璃歌,没人知道。

这首曲子,像哀乐似的凄凄惨惨,此时吹奏,更表现了众人害怕的情绪。人们一听到这怪异的曲子,感觉灵魂被掏空了似的难受和害怕,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到璃歌身上。

“闭嘴,你吹的这是什么?”白羽离忧沉稳走向璃歌,一把夺去她手中的陶笛“,告诉我,这是什么曲子,为什么如此哀怨?今天是本王大喜的日子,你竟然吹这种,悼念死亡吗?”

璃歌轻笑一声,“殿下,你又没现定我必须吹什么曲子,我只会吹哀怨悲伤的。这是安魂曲,在我们那里,像哀乐一样放在葬礼上用的。”

此言一出,顿惊四座,他们惊奇的看着璃歌。她的夫君大婚,她竟然吹安魂曲,这不明摇着和七殿下作对?

“好,你厉害。”白羽离忧冷笑一声,“王妃去主位上坐着,呆会还要喝菡儿敬的荼  ”

璃歌巧笑嫣然,朝他礼貌拂身“,妾身知道。”

“王妃定力真强。”白羽离忧牵起月水菡,在众人祝福声中开始拜堂。

月水菡一身大红凤袍,额前的头巾被搭在头上,露出娇艳欲滴的俏颜。脸上画着不浓不淡的妆,头上凤冠瑟瑟作响,开始和白羽离忧拜堂。

璃歌坐在主位上,冷冷看着琴瑟和鸣的两人,美得不染纤尘,男人们的目光时不时移到她脸上,有疑虑的、有惊奇的、有欣赏的,竟没有一人鄙夷她。

只有那些忌妒心强的女人,才一脸鄙夷的瞪着她。

拜堂完毕,月水菡端起丫鬟递过来的茶,递到璃歌面前,“妹妹,请喝荼  ”

璃歌朝小笼包点头,小笼包接过月水菡手中的茶,将茶放在桌上。

她的血果然是珍宝,只消一滴,月水菡便恢复昔日的容貌,那大红嫁衣的女子,真是美艳漂亮,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

“妹妹,你……姐姐今天才进门,你没必要给我脸色,姐姐哪里得罪你了?你不喝我敬的茶……月水菡难过的看着璃歌,晶莹的眸子快要浸出水来。

月水菡比璃歌大三岁,年方二十,和白羽离忧同岁,所以才叫璃歌妹妹。

白羽离忧冰冷的双眸紧紧盯着璃歌,淡然不言。

璃歌傲然的冷笑一声,“小笼包是我姐妹,她替我接了,不就行了?”

“这……”月水菡难过的将目光移向白羽离忧,白羽离忧爱怜的搂住她,“菡儿别伤心,她是那种冷血无情的女人,别理她。”

“我冷血无情,能冷得过你七殿下吗?”璃歌起身,站在白羽离忧面前,冷冷与他对视。

白羽离忧邪魅的看了她一眼,转头朝众人说道,“本王今日有事宣布。从现在起,璃歌不再是本王正妃,本王正妃由菡儿担任,璃歌……只配当一个奴婢。”

璃歌盛怒的瞪着白羽离忧,“我是皇上金口玉言指的正妃,你没资格废我。”

“本王想废你,就废你。只有菡儿,才配做本王的王妃。”白羽离忧冷然看着璃歌。

璃歌深吸一口气,“七殿下,要么,你废我之后休了我;不然,这个王妃之位我做定了。”她不是傻子,没傻到拱手让位的地步。她虽不爱他,可要和他斗,就得保住自己的地位。要是她真成了贱奴,到时候这王府里,不止白羽离忧,个个都会欺负她。

“休了你,休想,痴人说梦。”白羽离忧思付半晌,沉声说道,“本王最大的让步,就是菡儿和你平起平坐,同为正妃,总之,她不会比你低  ”

“没关系,只要我的位置还在,就行了。”璃歌拉起小笼包,看也不看众人,朝明月阁走去。

众人全都惊讶的望着璃歌的背影,这个璃家小姐,个性真的很独特,怪不得能吸引住七殿下,就算她红杏出墙,依然能好好的生活在王府里,贵居正妃之位。

“七弟,你这王妃,真有意思。”三皇子凑近白羽离忧,调笑似的说道。

白羽离忧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把抱起月水菡,“你们请便,本王要入洞房了。”



翌日

天晴气朗,春光明媚,翠鸟鸣叫,落花樱啼。彩云王府一大早就热闹非凡,凡是璃王妃经过的地方,到处响起一阵阵清脆的请安声。那请安声中,夹杂着嘲弄的笑意和鄙夷的谈论。

所有人都知道,昨夜殿下终于碰了此生第二个女人,她们的正妃月水菡。此时,她们的另一位正妃璃歌,正奉殿下之命带丫鬟前去收那张有处子之血的锦帕,检查新王妃是不是处子。

璃歌所到之处,个个都用嘲笑的目光看着她,她这个下堂王妃,还得做老嬷嬷做的事一一替夫君的新宠收落红帕子,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璃歌不理会众人,带着小笼包,一踏进临仙阁,她老早就看见里面聚集了一群侍妾,叶水仙带头,许多侍妾全都手捧礼盒站在院子里,大概男女主角还没起床吧,所以她们只能干等着。

“哟,璃王妃来了,你们还不快请安。”叶水仙一看到璃歌,立即看向众人,故意大声的扯着嗓子吼道。

“妹妹拜见王妃。”

“姐姐拜见王妃。”

女人们全都不怀好意的看着璃歌,在那里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看,璃歌丫鬟手里端的雕花木盘,就是盛印有处子血迹锦帕的东西吧?”

“天哪!要让我摸那么脏的东西,我才不摸。咱们的璃王妃,今天有得受的了。”

“殿下这是羞辱她呢,谁叫她红杏出墙,总是与殿下作对。咱们都得学着点,千万别与殿下作对。”

“可是她侍寝的次数最多,噢不!全是她在侍寝,殿下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把我们当摆设,放在王府,真是气恼。”

“可是殿下不也娶新王妃了吗?一看新王妃的样子,就是受宠型的;一看璃王妃那板着的冷脸,就是失宠型的,像她那样的女人,迟早有一天会被废。”

“听说月王妃跟殿下从小青梅竹马,那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好,殿下大婚前接触的女人,只有月王妃一个,可想而知他有多宠她。虽然月王妃貌不及璃歌,可殿下就偏爱,殿下自己长得这么俊,对美人早免疫了。”

“总之,以后殿下一定会和月王妃夜夜”“欢爱,好羞,都不好意思说出来。那咱们……全都受冷落,只得求求月王妃,看她能不能在殿下面前美言几句,好让姐妹们同分一杯羹。毕竟大家都是殿下娶的妻子,若是能为他生个一男半女,咱们地位……也不至于那么低。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就因为貌美,都能得宠,而我们……”

璃歌正欲上阁楼,突然转身下楼,朝说话的女子走去,“你叫李烟儿是吧?你知道吗?妻是妻,妾是妾,妻和妾是不相同的。殿下的妻,只有我一个,你们只能算他的妾。妻子只能有一个,小妾可以有很多,这便是妻和妾的区别。”

一身紫衣的李烟儿不满的看着璃歌,正欲开口,璃歌抢先一步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殿下有两位正妃,我却说妻子只能有一个。告诉你,我是皇上亲赐的七王妃,载入皇室宗卷,死了也是他的妻。而你们,只是妾,死了都没个牌位。只要七殿下不休我的一天,我就是这王府唯一的妻。妻子最大,如果我打了你,罪可减二等,如果你打了我,罪加一等。即使没有我,你们也升不到妻的地位。”

璃歌一习话调教完,气得这群侍妾们脸色通红,所有人像被说中软助一般,盛怒的瞪着璃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她。

璃歌冷哼一声,领着小笼包,兀自上楼。

“小姐,刚才你太厉害了,说得那群女人哑口无言,她们太过分了,不仅在背后说你坏话,还当着你面说。”小笼包端着木盘,朝院子里的女人们吐了吐舌头。

璃歌冷漠踏上二楼,看见白羽离忧的寝房紧紧关着,门口守着两个娇俏小丫鬟,一见她来,似笑非笑的向她行礼,表情也是一脸鄙夷。

璃歌冷冷看着两人,刚才那一番话,她说得真的很过瘾,她突然庆幸自己是正妃,那群女人再怎么说,她永远压在她们头上。除非她死,或者被休,否则王府后面嫁进来的女人都不能称为妻,就连月水菡,都只能是白羽离忧口头上的正妃,按祖制和俗礼,月水菡不能为正妃。

她说过,自己并非善男信女,如果别人先得罪她,她一定不会忍气吞声。有种,白羽离忧就休了她,否则,她一天在王府,就一天是王府的女主人。

“开门。”璃歌吩咐两名小丫鬟。

小丫鬟瘪了瘪嘴,娇声说道,“王妃,咱们月王妃还在休息,可否晚一点?”

“放肆!我家小姐亲自来取锦帕,都日上三竿了,难不成你要我家小姐等她?”小笼包气愤的瞪着两名丫鬟。

“小笼包姐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王妃昨晚新婚,跟殿下奋战一夜,肯定会累啊!她身子骨这么弱,让她多休息一下,我相信殿下也不会说什么的。”

璃歌冷哼一声,正欲转身离开。这时,只听屋里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翠翠,让妹妹进来吧。”

那位叫翠翠的小丫鬟立即打开门,璃歌沉眸迅速踏了进去。

一进寝房,一股茉莉的清香扑鼻而来,这月水菡不像其他侍妾一样喜爱浓浓的胭脂水粉,跟她一样,喜欢素净淡雅的东西,倒也清新脱俗。

“妹妹,你来了。”一阵娇弱无骨的声音至红色大床上传来,璃歌顺势望去,只见月水菡全身只罩了一块轻纱,半裸着身子瘫坐在床上,娇媚无骨。她见璃歌在打量她,立即夺过被子娇羞的盖在身上,朝璃歌巧笑着。

“七殿下呢?”璃歌以为白羽离忧也在这里,害得她刚才白紧张,想快速走进来拿了帕子就走。

“离忧……一早进宫去了,也是时候该回来了吧。”月水菡从被子里掏出一块白色锦帕,兀自展开,只见上面有几朵零星似梅花一样的印迹,害羞的递向璃歌,“妹妹,这就是我的落红锦帕。”

“嗯。”璃歌应了一声,小笼包机灵的托着盘子走到月水菡面前,月水菡依依不舍的将帕子放在盘子里,难过的擦着泪,“妹妹,我好舍不得,它代表着我和殿下的爱情,真想留下来珍藏。”

璃歌看了看盘子里的锦帕,点头道,“我已看过,月王妃是处子,并无大碍。”

“谢谢妹妹,还得劳烦你走一趟,真不好意思。”

璃歌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姐姐昨晚既然累了,就好生休息,我先回明月阁了。”

折腾一大早上,无非就是让她这个正王妃去检查月水菡是不是处子,他白羽离忧自己试过不就知道了?故意多此一举,想以此羞辱她,让她难堪。

大中午的,梨树下。璃歌坐在古筝前,轻轻抚着琴弦,弹一曲《沧海一声笑》,这首曲子,是她在二十一世纪随便学的,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未生疏。

音乐时而平缓,时而激流潺潺,仿佛让人置身高山流水间,意境优美,听得一旁的小笼包都痴了。

弹到高潮之处,璃歌加快速度和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指间,声音嘎然而止,满村梨花飞落,落在璃歌乌黑的发梢上,好美。

“啪啪”两声拍掌声,显得很突兀。璃歌惊异的转头,发现月水菡双手拍掌,而她,正被白羽离忧斜抱在怀里。

英雄美人,真是佳话。

璃歌沉眸,她不理解,她不去惹别人,为何别人总记着她,“不知七殿下和月王妃来明月阁,有何要事?”

月水菡首先开口,“妹妹,姐姐看你这明月阁风景旖旎,坐北朝南,真的好生喜欢。”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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