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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六宫无妃全文番外-第183部分

小说: 六宫无妃全文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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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婕妤却依旧跪在雪地上,泪如雨下:“臣妾有罪……上次臣妾因为张氏家族的事情,连累北国军队,铸成大错,臣妾一直无言面对陛下,这一次,是专门来负荆请罪的……”

果然,她穿着很简陋的服饰,头上连一样首饰都没有戴,素面朝天,还真有几分请罪的意思。但这素面,却是精心修理过的,露出的是最楚楚动人的神态,仿佛一个最温顺最柔弱的女人——就如枝头上,刚刚被雨打过的梨花,花瓣上娇蕊惨淡。

“臣妾知道张家兄弟,以前仗势臣妾,有很多不检点的地方。臣妾已经三番四次约束他们,他们今后再也不敢了……”

“都过去了的事情,爱妃就不必多心了。朕也没有怪你。起来吧。”

“陛下宽宏大量,臣妾汗颜。”

她跪在地上,无声的抽泣。

这种泪,简直比放声大哭更令人心碎。罗迦见她憔悴不堪,芳容寂寞,想起自己这些后宫女眷,法律上,事实上,她们也都是自己的女人,可是,这一年来,自己再也没有临幸过她们之中的任何人了。

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答应了芳菲。

而且,眼里心底,只有一个芳菲,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叹道:“张婕妤,你起来吧,你的身子本就不好,快回去歇着。”

两行泪水顺着张婕妤白玉一般的面颊流淌,陛下这潜台词,那么焦虑,仿佛在说,你再不走,等皇后看到了,又要大发雷霆了。

她失望地慢慢地起身。刚要站起来,身子却一歪,膝盖一抖,差点摔倒在地。

罗迦下意识地一伸手,顺便就扶住她:“来人,快扶张婕妤回去”。

她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立刻倒在了罗迦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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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耳光1

两名宫女上来,只能站在一边。

罗迦站直了身子,两只手有些尴尬地伸在后面,低声道:“张婕妤,别这样……”

不这样?为什么不能这样?陛下,他一身都不自在?他难道忘了以前是怎么拥抱自己的?自己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合法的女人!有封赏名分的妃子!

“快,扶娘娘回去。”

“陛下……”她的喉头发出一声悲戚的声音,泪如雨下,“陛下……求你了……陛下……臣妾这些日子,每一天都在想念你……”。

罗迦更是微微不安,这样下去,成何体统?

“快回去休息。如果病了,就要叫御医。”他正要推开她,可是,张婕妤却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泪如雨下。

她什么都不说,只是恸哭,如受尽了无尽的委屈,却无力反抗,只能以泪洗面。

好一会儿,罗迦才轻轻推她,试着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张婕妤……”

感觉到那双要推开自己的手的力气,哭声就更加凄婉:“陛下……陛下……臣妾好难受……您外出征战的每一天,臣妾都在替您担心;您去北武当,臣妾日日夜夜都很挂念……可是,臣妾命薄,好不容易盼得陛下回来,却连见个面的机会都没有……陛下,求你了,臣妾只是想这样看看您……此外,臣妾什么要求都没有……”

罗迦微微有些尴尬。张婕妤的委屈,张婕妤的泪水……他想推开她,却又不忍心,只尴尬地抬起手:“别这样,别这样……”

“陛下……”

罗迦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一点:“张婕妤,不要这样!”

“陛下……”她的手抱得更紧了,“为什么不能这样?您到底在怕什么?您是陛下,是天子啊!是北国的九五之尊啊!难道臣妾这样抱着您的权利也没有?陛下……”字字泣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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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耳光2

怀里的美人儿,真的娇滴滴的,人比黄花瘦,尤其是那腰肢,已经瘦得不盈一握,仿佛轻轻一折,那腰肢就会断。

遇到了这样的女人,又是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哪个男人能狠得起心肠?要知道,她不是路人甲,她是自己的女人!

“张婕妤,唉,朕真是对不起你们。只能辜负了你们。”

“陛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陛下,你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要我们了?除了皇后,谁都不要了?”

“这个……唉,皇后性子倔强,朕答应了她,今后不再找别人了……”

她却没有任何罗迦想象中的爆发,只是低下头,慢慢地,放开他的腰,垂着手,不安地拉着自己的大氅,满眼都是绝望和悲戚,一步一步,慢慢地退开。

风那么大,雪那么大,吹得她单薄的身子摇摇晃晃,就如一片白色的柳絮,跟纷纷扬扬的大雪混合,分不清,谁是雪花谁是她。

就连罗迦,也被她这种孱弱惊呆了。

谁见了这样的孱弱,会不心生怜悯呢?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张婕妤的声音低低地:“臣妾知道……臣妾早就知道……臣妾姿色衰退,又不如皇后聪明,根本没有资格再侍奉陛下,臣妾,本就是薄命之人……”

她说话时,泪水本要滚滚而出,却咬着嘴唇,强忍住,倔强地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无论如何也不要它留下来,喉头越来越哽咽,声音越来越越低沉,到最后,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种可怕的哭腔。

这种倔强和凄楚的交织,谁人看了能不动心?

罗迦长叹:“唉,你何苦如此?”

“是臣妾福薄,陛下,您放心,臣妾绝不敢和皇后争什么……今天,臣妾只是想您,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念,想见陛下一面,所以情不自禁失态了……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有罪……请陛下恕罪……”

半夜一耳光3

一个女人,这样口口声声,泪流满面地说想念你,但凡男人,又岂能毫不动容?

“唉,爱妃,你何须如此?”他咬咬牙,“是朕辜负了你们,朕现在只能有皇后一个,无法再和你们一起了!”

承认!陛下竟然承认他只和那个醋坛子一起!

“陛下,臣妾告退了……”

她语无伦次,踉跄着就走,急急忙忙的,仿佛生怕陛下再看到自己的泪水。她走得几步,显然是因为心情太过激动,竟然一骨碌摔倒在地。

“快,你们快去搀扶娘娘。”

“呀,娘娘膝盖出血了……”

果然,她的雪白的裙裳,透露出一点淡淡的血迹,也不知是磕破了的手,还是膝盖,整个人,如雪地上开出的一朵凄凉的花,让人不忍目睹。

“快,你们快扶娘娘回去请御医。”

宫女太监还没出手,她已经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大步地往前走,刚走几步,又差点踉跄摔倒在雪地上,背影又凄凉,又落寞。

罗迦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态,以往的优雅都不见了,可怜如一只惶惶然的小白兔,尤其是那种故作坚强,却又强不起来的弱女子状态,纤细可怜,简直到了入骨的地步。但凡人,或者说男人,都有不自禁同情弱者的倾向,他见昔日清高孤傲的女人,竟然今天如此狼狈,如此可怜,如此憔悴,心里也很不好受。

他长叹一声,看着她的背影彻底消失,才慢慢往回走。

小涵和小炯跟在他身边。

他忽然停下脚步:“你们记住,此事决不能对皇后提起半句。”

“是,奴婢知道。”

上下,谁不知道皇后专宠?谁敢说半个字?

罗迦当然不想因此跟芳菲再起任何的冲突,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才到今天的地步,再起波折,岂不是得不偿失?

而且,就算再同情一个女人,也不能再把自己的幸福给搭进去。自己也这一大把年纪了,岂能再一而再地折腾?

半夜一耳光4

暖厅里。

三五支腊梅插在高高的汉代大花瓶里。旁边,一盆早开的水仙,亭亭玉立地露出红色的脸。

芳菲抱一把古琴,胡乱地拨弄琴弦,叮叮咚咚的,也不知到底是什么琴,根本连不成曲调。她边看边翻阅旁边的那本曲谱,是南朝来的曲子,貌似还是春秋战国时代的,可惜她于此道不精,怎么也连不成和谐的曲调。

罗迦人未到声先到:“小东西,你弹的什么?这么难听?”

她笑嘻嘻地放下古琴:“陛下,你会么?给我弹一首曲子,好不好?”

罗迦笑道:“朕也不会。不过,朕会吹胡笳,来,今晚朕给你吹一曲。”

芳菲立即欣喜地把胡笳给他递过去。他拿起便吹,声音雄浑而沉郁,真有几分金戈铁马,吹彻梅花的苍凉的感觉。

一曲终了,芳菲拍手大笑:“陛下,你吹得真好,这是什么曲子?教我,我也要学。”

他手一伸,就将她捞在怀里:“小东西,你怎么什么都要学?哪里学得了那么多?”

她撇撇嘴巴:“我聪明嘛。嘻嘻。”

“嘘,小东西,不要闹,今天好困,朕先眯一会儿。”

“陛下……”

罗迦已经搂着她,靠在后面的软垫上,十分舒服地闭着眼睛假寐。

炉火熊熊,屋子里温暖如春,就连芳菲也觉得几分倦意。她的脸贴在罗迦的怀里,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是一种香味——她对此非常敏感。而且,这香味绝非是自己房间里的,自己从不熏这样的香。无可怀疑,这香味出自某一位得宠的妃嫔,虽然不是当初小怜身上的那种迷迭香,但也可以确定,这样的熏香,唯有年轻妃嫔才会得到赏赐。

她心里一紧。这是回宫后,陛下第一次身上带着其他女人的味道。陛下这些天,每天早出晚归,尤其是今天,这么晚才回来,难道真的是在上朝么?

半夜一耳光5

一种不安的情绪很快蔓延到心底,这样的香味,如果没有近距离的亲昵,是绝不会沾在身上的。她悄然睁开眼睛,仔细地看罗迦的身上——在他的肩窝往下的衣服里,一根很长的头发。

一根女人的长头发!

她悄然地,不经意地将这根头发拂开——这不是自己的头发,她可以肯定,绝不是自己的头发。虽然自己也时常有头发粘在陛下身上,丝毫也不值得奇怪,但直觉里,这根头发肯定是其他女人的!

那是谁的?是宫里谁人的?张婕妤?左淑妃?或者其他自己根本不知道的路人甲?

心里像狠狠地挨了一棍,那是一种再次被背叛,重蹈覆辙的可怕与悲哀——陛下,他竟然这样!

回宫才几个月,他竟然又老毛病重犯。

她强忍住心中的极大的愤怒和悲哀,不经意地,坐起身子,离开了他的怀抱。

罗迦依旧懒洋洋地躺着,丝毫也没有意识到她情绪上的转变。

芳菲勉强保持着镇定,不经意地问:“陛下,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唉,都是那些老家伙,朕每提出一项措施,他们都要讨论磨叽半天……”

撒谎!他在撒谎!他竟然不敢承认。

那些大臣讨论,会把女人身上的熏香讨论到他皇帝大人的身上?他不敢承认!

罗迦根本没注意到她已经起了猜忌,也压根就没想到要把那事情告诉她,心想,本就没什么事情,说了还白白增加猜忌,有什么意思?女人在这方面都是小气得很的,可不敢冒这个险。

“陛下,你困了么?困了就去休息吧。”

“好好好,真的很困了。芳菲,朕先去休息了。”

听来,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意味。

芳菲默默地看着他去就寝。他见芳菲还呆在原地,奇怪道:“芳菲,怎么还不来?夜深了,你也该休息了啊。”

“我想再看一会儿书。”

半夜一耳光6

“我想再看一会儿书。”

“看什么书啊?你不陪着我,我就睡不着。快来。”

他连拖带拉,硬生生地把芳菲拽了进去。芳菲本来是要拒绝的,可是,又不愿立刻翻脸——怎么翻脸呢?

罗迦早已睡意朦胧,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外衣躺下,口齿不清地:“小东西,这么冷的天,快睡啦,明日朕还要早起”。

芳菲被他揪着,只好一起躺下。不一会儿,陛下已经睡着很熟了。她心里存着别扭,总觉得不舒服,可是,躺下后,他脱了衣服,身上那股熏香的味道反而不见了。

她觉得奇怪,如果陛下外出偷腥,岂不是身上的熏香会更浓郁?为什么除了外衣上,他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偷腥尚未成功?可是,那头发是怎么来的?

她在暗夜里睁大眼睛,真想摇醒他问问,大吵大闹几句,可是,几次三番,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心里一阵悲哀——皇后的身份,约束了许多东西,是荣耀,更是桎梏!

竟然不敢再因此而肆意地大吵大闹!

而且,陛下真的偷腥的话,吵闹,又有什么作用呢!

迷迷糊糊里,仿佛是在大燕的国都,面目模糊的小孩儿提着一大堆破烂的玩具——城破当日,别的宫女收拾值钱的东西准备亡命,她却只有那些破旧的小玩意,全用剪刀剪烂了,拿去树林后面埋葬。一只大手伸出,抢夺过去,全部倒在地上:“不是你的……小魔鬼,你什么都没有……这世界上,什么都不属于你!”

她蓦然惊醒,满头大汗。

可是,身边的人还睡得很沉。他的手习惯性地放在她的柔软的腹部上,压着她的胸口——据说,压着胸口睡觉,人就会做恶梦!果然!

芳菲心里那个恨,一把掀开他的手,可是,他无意识地又放过来,还是大大地,灼热地霸占在那里。

半夜一耳光7

如此反复,芳菲怒了,心里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恨不得狠狠给他一耳光——凭什么?凭什么他是陛下,就可以为所欲为?而别人,连质疑一下的权利都没有?凭什么他有了偷腥的嫌疑,还能睡得如此安稳,如此若无其事?

他倒会装蒜呢!

而且如此心安理得!

真是不要脸!

厚脸皮!

再加上恶梦,真的是“旧恨新仇”一股脑儿地涌上来。

她越想越是怒火冲天,恰巧罗迦的手再次伸过来,身子也一侧,脸正对准她的眼睛——有一刹那,芳菲真是恶向胆边生,忽然伸出手——完全是不受控制的——只听得黑夜里啪的一声,一耳光就落在了陛下的脸上!

重重的一耳光!

在黑夜里,那么清脆!

罗迦骤然被惊醒,脸上还火辣辣的。

黑夜里,是谁在偷袭自己?

“芳菲,芳菲?”

芳菲吓得简直呆了,自己怎么想着想着就恶念顿生了?她哪里敢发出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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