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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仙道厚黑录-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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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还有浓浓的轻蔑。也是玩性突然起,他仿佛要干坏事一般,搓了搓双手,然后冲着王儒心使了一个国际通用手势,大喊了一句:“我鄙视你——”

这边的猖还以为李随云运了这么半天的气,要施展什么恐怖绝招呢,没想到到头来憋出了这么一句,巨大的落差让他不由得咕咚一声,摔了个嘴啃地,眼中满是忍耐不住的笑意——这无良真人也太搞笑了点。

李随云看着猖这副表情,微微将头摇了一摇,轻轻笑道:“你这家伙,想笑便笑罢,何必忍得这般辛苦。憋坏了自己倒是小事情。若你现在这副尊容,吓坏了附近的花花草草可就不好了。”

猖听了李随云这般言语,如何还忍耐得住,不由得大笑出来。他这一笑,自然惹怒了王儒心。王儒心心中怒意更盛,他有些难以容忍这两个家伙的举动,他们分明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这对于他来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不过浩然正气讲究的是心平气和,他这一怒,心境自然就乱了,浩然正气之中,已经多了丝霸气。而他周身的浩然正气之中,已然多了丝杀戮之意,更有惟我独尊的气息。

李随云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感叹。儒家哪里都好,但就是太霸道了点。而且这种霸道指的是对内,而非对外。若是对外的话,李随云会很高兴的让他们尽情发展,可惜他们实在不争气,太独了点。

眼中闪着一丝丝的杀意,他的手指轻轻的点了出去,速度不是很快,但偏偏这跟手指给人一种重若千钧的压力。没有人怀疑这一指的力量。

王儒心眼中闪过一丝野兽才有的凶狠光芒,低低的吼了一声,手中的竹简猛的展将开来,随即四散开来。但见每一根竹简上,都刻满了金色的篆字。眼见得这竹简散到一定程度,他突然间大喝一声:“金——科——玉——律——”

随着王儒心的喊声,那竹简猛的散发出金色的光芒,随即浮现出无数细小到极点的小字。如同金色的蜜蜂一般,围绕着竹简疯狂的飞舞着。

李随云的手指虽然很快,但碰到了金色的字体,却似落入水中的足球一般,每深入一分,都要付出不小的力气。那些金色的小字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一层层的冲将上去,将他的手指包裹住,让他伤不到王儒心。

李随云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疑惑之意大盛。这东东确实是儒家的法宝,可儒家子弟很少有精通炼器的人,毕竟儒家鄙薄墨家。

不过此时也容不得他多想,那边王儒心又施展出一番手段来。但见他手中的刀笔扔将起来,迎风化作一条青龙,张牙舞爪的扑将来。而那竹简也落将下来,深入大地,整个大地之上,到处都是绿色的光彩,让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李随云轻哼了一声,足下猛的现出两朵金莲,周身现万朵金花,先将根本护定,同时将手中竹杖一抚,随即抛将出去,但见一道绿光,正中青龙头颅,只听得轰的一声,将那青龙打得散出一片绿光,随即现出本体,依然是一把刀笔。不过它那锋刃已经变得支离破碎,显然是被李随云刚才那手打碎的。

李随云眼中杀意愈浓,右手收了青竹杖,左手望天一指,但见天空中轰隆隆的一声巨响,数道水桶粗细的闪电劈将下来,正轰到大地之上。只见大地上尘土纷飞,无数参天古树都被劈得倒了。待烟消云散之后,众人定睛看去,却见得原本绿草茵茵的大地已经多了十数个深达数丈的大坑。

天威难测,便是修士,在面对上苍的时候,也不得不说出这句话。天雷之威究竟有多大,谁都不知道。从天劫出现的那一刻起,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在天劫面前失去了成仙的机会。当苍天劫眼张开的时候,没有人有把握应对这一切。当年李随云额头上那个简化版的苍天劫眼,就让众多圣人望而却步。

虽然李随云这次召来的天劫并不能和天劫媲美,毕竟他暂时没有杀人的心思,所降下的天雷并没有劫雷那般凝聚,但天雷毕竟是天雷。原本闪烁着淡淡青光的金科玉律竹简如今已经变的焦黑,就和普通的木头被雷劈了一模一样。

王儒心有些呆滞,没错,他的表情就是呆滞。他这金科玉律简乃是儒门的一件至宝,和被粉碎的青龙刀笔一样,都是儒门中有名的法宝。

据说是儒门某一位圣人遗留下来的。为了逆天改命,带着无数儒生的期望,自己带着这两件法宝来到这个世界,可没有想到的是,这法宝在这一瞬间,便被毁了。这让他有些难以置信。不,应该说根本不能相信。

儒家修的浩然正气,修为既成,则诸邪不侵。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天雷临于身而神不动。况且自身常散正气于天地之间,天劫自然规避。这也算得上儒学大行于世的一件法宝了。

不过如今的情况显然颠覆了他的认识。对面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似乎在印象中并没有这个存在。可他明明又毁了自己手中的法宝。只有圣人才能毁灭圣人留下的法宝罢!?三清和西方教的两位圣人,貌似和眼前这个人根本对不上号,眼前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这王儒心倒也自大得紧,他也不想想,天下间哪有那么多的圣人,又哪有那么多圣人留下的法宝。若是李随云知道了他内心的想法,怕是此时便要灭了他。他把自己降低到什么地步了?

李随云破了对方的法宝,心中微微冷笑。儒家子弟修的虽然是浩然正气,但真斗将起来,并不像道法和西方教法术那般花样繁多。如今对方法宝既毁,当是去了左膀有臂,没有什么能耐了。想到此处,他慢吞吞的走将上去,每一步都有着特定的距离,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向对方压将下去。

王儒心此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金科玉律简和青龙刀笔就是他坚硬的外壳。剥开这层外壳后,他除了浩然正气之外,有的只是一刻已经丧失了信心的心。再加上对方刻意营造的形势,更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窘境。

不过王儒心终究是儒家的杰出子弟,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肩负逆天转命的重任。所谓困兽犹斗,何况他还是一个身负奇艺的人 ?将心一横,他从怀中抽出一剑,但见长不及尺,荧光闪烁,又见那剑柄之上,精雕细刻着一条盘龙。显是费了不小的工夫方才制出的兵器。

深吸了口气,浩然正气贯输其中,那匕首竟似有了灵性一般,微微抽动了片刻,随即从他手上飞将出来。如同一颗流星,射向李随云的胸膛。

李随云轻轻的笑了一笑,他虽然没见过浩然正气的虚实,但他成圣以后,一法通,万法通,自然也清楚这浩然正气的属性。这门本事,说是破尽万法也不为过。不需要管你多花俏的神通,只管一剑射将过去,任你神通广大,防备严密,也经不起这一击。

不过话说回来,你让一个一岁大的婴孩拿着沙漠之鹰对抗一个特种兵,这样的难道会有什么好结果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精妙的神通也没有用处。

李随云终究是证了混元的圣人,他若是被一个儒家子弟击伤的话,他也不用再自称圣人了。圣人的存在,就是超脱于天地间的规则,而浩然正气虽然厉害,依然没有超脱于天地间的规则。这就是彼此之间的差距。

轻轻的伸出手,仿佛带了一丝看不见的重压,那口短剑被牢牢的压制住了。虽然它的主人很不甘心,不停的操纵它,那口宝剑也如同一条上了岸的鱼一般,蹦跳不休,想要跳会水里去,但在李随云的控制之下,它只能做出最微弱的颤动。

轻轻的叹了口气,李随云已经没有兴趣再玩下去了,他伸手一抚,剑上的浩然正气自然消散,短剑被他随随便便的抄在手中,轻轻的抚摩着。

第九章 这年头流行的是穿越

李随云轻轻的把玩着这口短剑,不时有拇指轻拭剑锋,又或是用食指轻弹剑脊,认真研究着这口宝剑。这一刻,在他眼中,只有这口宝剑,猖和王儒心都不被他放在心中。

王儒心的心凉了,彻底的凉了。对方似乎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自己贯注着全身力量的攻击,就这么被他轻飘飘的摆平了。自己压箱底的功夫已经出手了,如今还能有别的什么手段不成?

李随云是个很识货的人,他从这只匕首上,看出了很不一般的东西。这只匕首乃是寻常之物,虽然称得上神兵利器,但在修士眼中还是一件寻常之物。可就是这把寻常之器,暴露出了很多的问题。这是用百炼钢打造的。

钢的出现,在铁的后面。可如今分明是青铜时代,又怎么可能出现如此神秘的百炼钢?需知百炼钢所要耗费的时间和工力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的。百炼成钢,九转为宝,宝刃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一路走来,不知道要失败多少次,才能有一次成功。

更让他感到一丝丝好奇的是,这只匕首虽是凡铁,但并非寻常锋利的兵器。寻常的兵器,虽称得锋利,但为汗气所蒸,终是落于下乘。而这把匕首,却似受天地灵气滋养,竟隐隐有通灵之意。

见多识广的李随云心里清楚得紧,这口剑怕是被人用那天材地宝养过。若非如此,断不至于通灵。不过遇到了自己,并未能发出他应有的威力。若是换得一个人,向来不至于如此。

轻轻的摇头一叹,食指微微发力,只听得一声脆响,那口短剑已被他弹成了两截,霎时间,神光全消,到头来,依然是一块顽铁。随着他手的动作,一团火焰突兀的冒将出来,随即将那废铁熔炼成铁水,慢慢发散于山川之中。

王儒心的面色变得愈发难看。对方的手段果然了得,居然不将自己的匕首放在眼里。那东东貌似在自己所处的时代,也是一件价值千金的宝贝罢!

李随云懒得理会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轻轻的哼了一声,淡淡的道:“说罢,你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用打着欺瞒我的主意。我不在乎你那套骗小孩子的把戏。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正好试试前段时间刚才从一个邪修手里弄来的炼魂术,看看你的嘴巴究竟有多硬。”

王儒心突然低喝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张道符,猛的点燃,但见一道金光,正射在他的腿上,端的是足下生风,滴溜溜的窜将出去,窜到密林之中,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道滚滚烟尘,宛如一条巨龙相似。

猖吓了一大跳,胆怯的看向李随云,低声道:“圣人,那小子跑了……”他说的虽然是废话,实际上却是提醒一下李随云,顺便查探对方的态度。免得对方迁怒于己。能独自生活这么久,他的经验可是丰富得紧。

李随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如何不知道猖的心思。他也不点破,手中一道绿光射入大地,随即大袖一拂,身前已多了张己案。他随即掏出查茶具,慢条斯理的烹起茶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但见远处烟尘滚滚,只见王儒心脸色苍白,急匆匆的冲将过来。见得李随云,急刹住脚步,但因为惯性太大,如何能立时勾得平安?双足着力,竟然将大地犁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壑,就这么直冲冲的冲到李随云面前。

他勉强收住脚步,方欲有什么动作,却又觉得一股疲惫之意涌上心头,四肢酸软无力,连气也喘不匀了,只觉得世上劳累之事,莫过于此。却是道符的副作用出来了。

李随云嘿嘿一笑,怪笑着问道:“怎么样,滋味好受吗?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冲到我的面前的,可不是我追你的。还想跑吗?要跑的话,再去跑几圈罢。放心,我绝对不追去,说话算话。”

猖这个时候心中的恨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丫的,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自己承认本事不济,自己也承认打不过对手。但士可杀不可辱,也不能这么玩人吧?丫的,自己可是儒门的杰出弟子,对面那个胖子怎么可以如此欺侮自己?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口吐脏话,将所谓的斯文都抛到了脑后。

李随云轻轻的哼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之意。他放下茶盏,轻轻的抚摩着竹杖,淡淡的道:“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本事不如人,偏偏要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啧啧,若真是视死如归,何必装出一副模样?我若是落到这般任人欺凌的境界,早就自裁了,何必费这般气力?

人啊,就是虚伪。尤其是学了儒家本事的人,更是虚伪。名名心中怕得很,非要做做样子。啧啧,你说万一对象是个既纯真,又质朴,还是个实在人,真的把他喀嚓了。这大好的春光啊,美丽的世界啊,温婉的少女啊,无尽的美食啊,还有那数不清的荣耀,一切都远去了,再也享受不到了,也看不到了。

天啊,现实还真是残酷啊!

王儒心听了李随云的话,先是有一种被侮辱的愤怒,随即是义愤填膺,然后是一丝惊惶,再然后面色变得很古怪,最后脸色变的异常难看,内心在不停的挣扎。原本高昂的头颅也垂了下来,眼神也变得很迷乱。

李随云的话看似全无章法,不着边际,实际上歹毒得很。他毫不留情的将王儒心那层遮羞布给挑掉了。直斥其内心最隐秘处。生存是美好的,即使他再坚强,也不愿意堕入轮回,他原本就有了一丝裂痕的心被李随云趁虚而入,动摇了。

又过得片刻,李随云待王儒心多少有些清醒之后,轻哼了一声,淡淡的道:“怎么样,还跑不跑了?要跑的话,我成全你,再跑上几个时辰,跑到天黑也就是了。”说到这里,他又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水,全无半点急噪之意。

王儒心有些失魂落魄的摇头叹息道:“不跑了,再跑又能有什么结果?还不是被你抓回来?更何况神行符我只有一张,是保命用的。已经用了,我还有跑的必要吗?你究竟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虽然不济,但修炼浩然正气也算有成,便是出窍期的修士,我也有胆量都上一斗。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厉害的对手,你究竟是谁?”

李随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微微冷笑道:“出窍期?你当这是后世,一个出窍期都成了各个山门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了?这可是春秋,哼哼,别说是出窍期,便是大乘期的修士,在这里也不过是一盘菜。更不要提大乘期的修士,比后世大乘期的修士要厉害多少了。”

王儒心面色陡的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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