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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盗墓笔记续9-第5部分

小说: 盗墓笔记续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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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整整躺了好几个钟头也不见有人来,最后尿意上涌,只得鳖着,就在我以为自己膀胱要憋爆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开门声,紧接着赵旺走进来,一见我立刻惊讶的张大嘴。

我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还不快解开!赵旺收到我的眼神示意,立刻过来给我解绳子,一边解一边道:“邪哥,你不是中暑晕过去了么,咋被绑起来了。”我知道这是我二叔的说辞,于是翻了个白眼,道:“你怎么会来这儿?”

赵旺道:“你在老教楼晕了过去,二爷把你接到他家休息,他说他要出去一趟,让我下午来看看你。”

我暗骂一声,那老狐狸,现在肯定已经找不到影儿了。赶紧去厕所解决完,我立刻拨二叔的电话,本以为那老狐狸不会接,谁知道电话另头立刻就传来了二叔的声音:“吃饭了吗?”

我一愣,这是演哪出?但二叔问了,我也就老老实实的回话:“赵旺刚过来,我还在你家。”

二叔嗯了一声,我听见他那边声音很吵,似乎是在火车上,难道他已经知道三叔的去向?我没等他回话,立刻问道:“二叔,你人在哪儿?”

“我在哪儿还需要向你小子汇报?”

我干笑一声,道:“您告诉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本事把你从后面敲晕。”二叔哼了一声,半晌,道:“我是为了你好,我懒的劝你,不过你要再敢跟我玩什么动作,我绝对会拔你一层皮!”三叔虽然一身的草莽气息,但最是疼我,反而二叔我从小就不敢招惹,他冷冷的看你一眼,能让人觉得仿佛要被凌迟一样。

二叔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时已经关机了。赵旺在旁边搓着手,道:“邪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我能不能帮上忙?”我心说,你能帮上什么忙,但看他诚恳的摸样,当即大手一挥,咬牙道:“去老教楼。”赵旺大叫道:“啊……还去啊?”

我又去了303一趟,心中不断祈祷着那张地图还在,结果一看,桌上空荡荡的,显然已经被二叔收起来了,一时间,我只觉得满心苦涩。

那种感觉很难言明,你看着周围的亲人都在危险的边缘徘徊,想去帮忙,却被所有人拒绝,你只能看着你的亲人和朋友出生入死,自己却被他们保护起来,一无所知。

我有些颓然的坐在房间的破椅子上,赵旺站在门边,道:“邪哥,你受啥刺激了?”

我看了他一眼,道:“刺激?我能受啥刺激,他娘的,我不愁吃不愁喝,长的也不赖,没少收到美女的青睐,谁能刺激我。”

赵旺在旁边嘀咕:“果然被刺激了。”

我又坐了一会儿,不由想到了三叔信里的内容,他让我忘了经历的一切,忘了青铜门的秘密,忘了小哥,可是我忘的了吗?

即使我能忘记青铜门的事情,我也忘不了死去的大奎,忘不了潘子,忘不了到现在还失踪的胖子,忘不了救了我无数次的闷油瓶,如果这些我都必须忘记,那我还是个人吗?

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事关三叔和胖子的死活,我如果不查个清楚,我直接去云顶天宫跳崖谢罪好了。思及此处,我立刻回了家,开始疯狂的查昆仑山的信息,我将一切和三叔有关的人事都列举出来,后来发现,除了现存的老九门第三代,几乎无人可问。

小花几乎一年没跟他联系,而秀秀因为她奶奶的事情,这一年连个电话都没有通过,但现在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想了想,我还是先拨通了小花的电话,他开口就问我:“干什么?”

一年没联系,我下意识的问了句:“你还好么?”

对面那头半天没回话,随后语气懒洋洋的说了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一下子就来火了,但一想到有求于人,于是咽了咽气,道:“我想问你个事,关于我三叔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又是一阵沉默,随即手机里想起了呵呵的笑声:“你到底想问什么?如果是关于吴三省的,我不知道,但如果是解连环,我知道一些,但那是我解家的事情,所以,我也不会告诉你。”

我忍不住咬牙切齿,道:“总之你就是什么都不肯说了?”

“bingo”

“解雨臣,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吼出小花的真名,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了情绪了,三叔已经失踪一年,而胖子也下落不明,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一个个离我而去,先是‘解连环’,然后是潘子,然后是闷油瓶,现在连胖子也失踪了,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任何人,我唯一的愿望只希望现在活着的人能得到安宁,可为什么还有人来破坏,‘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激动,解语花微微一顿,淡淡道:“你那边出什么事了?”我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有些无力的将最近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问道:“你有听过终结之地的说法吗?”

解语花突然转移话题,道:“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

我有些缓不过神,下意识的问道:“你不是在国外吗?”

“我刚回国,现在在青海西宁,你过来吧。”他语气很淡,没给我拒绝的地步。

“什么?”我握着手机一时没反应过来,电话另头的人有些不耐烦,一字一顿道:“你脑袋程序当机吗?我让你滚到西宁来,你想知道的有人会告诉你。”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赵旺看着我愣神的样子,不由小心翼翼道:“邪哥,谁惹你生气了?我帮你揍他!”我看了他一眼,猛的冲起来,道:“回家,你立刻去给我订一张到青海西宁的机票。”

赵旺反应比王盟快,很快就将事情办好,我收拾了些行李,背上包就赶了最后一趟飞机。临走时我交待王盟将生意打理好,如果是黑货就别接,王盟在电话里满口答应,但这小子最近干出了劲儿,我就怕他一个把持不住,就把我辛辛苦苦制订的漂白计划给泡汤了。

由于西宁机场临时修道封锁,没有直达的飞机,因此我又转了趟火车才到,下车给解语花发了条信息,片刻后,他回给我一个地址:刚察县卡玛。

我一看傻眼了,刚察位于西宁东部,靠近青海湖一带,一路只有汽车道,怎么着也得五六个时辰,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别说能不能找到去刚察的车,就是找到了,到地儿也是晚上十一二点了。

这么一犹豫,旁边刚好就拥上来一批人,有男有女,七嘴八舌的问:“这位老板,是旅游不,来我们宾馆,环境很好的,带游泳池,早餐免费。”

“老板,去刚察耍不,明儿一早就能直奔青海湖,今天最后一趟车啦……”我赶紧叫住那个拉客的的,道:“去,走吧。”还来不及看西宁是什么样的地方,又火急火燎的上了汽车。

第九章 卡玛

坐了没一个钟头,我脸都黑了,这汽车都不知道开了多少年,也看不出牌子,外观都脱漆了,载着车上不多的游人在公路上七弯八拐,公路外面就是悬崖,连个护栏都没有,把我的小心肝吓的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在地上,本来不晕车的体质,愣给折腾着吐了几回。

我一想,这才刚一个钟就吐成这样,等到了刚察还不直接挂了,恐怕以花解语的性格,连给我收尸都不会。我赶紧灌了两口水,没多久又吐出去,车上的其他乘客也一个个面色惨白,拉客时还挺热情的小伙子,这会儿自顾自的闭眼打瞌睡。

现在所处的海拔大约已经在2500米以上,但我没有什么高原反应,大约是在长白山练出来的。车上有个小男孩儿高原反应比较严重,他父母吓坏了,赶紧跟司机说能不能开回去。

车里拉客那小伙子直接塞了一板药,拍了拍男孩儿的手臂,像模像样的检查一番,道:“不严重,吃点药缓缓就行了,这本来就是不掉头的路,现在开回去,其他人也不答应。”

我靠着车头晕的厉害,迷迷糊糊只听见车里嘈杂一片,一会儿是骂声,一会儿是小孩子的哭声,此起彼伏,比菜市场还热闹。

也不知多久,有人拍我的肩膀,说:“醒醒,到了。”我揉着胀痛的额头,看车窗外,已经是黑麻麻一片,背着行李下车,拉客的小伙子也是精神恹恹,声音不大的说:“我可以给大家找旅馆投宿,要来的跟上,别掉队,现在天太晚,不好找馆子。”

停车的地方大概是县里的停车站,根本没有修过,完全是汽车压出来了一片黄土,偶尔还有几根青草顽强的从土里冒出来。我几乎是拖着脚步在走,这里的海拔似乎更高,我也开始有点不适应,觉得整个人都跟灌了铅似的,我问那小伙子:“卡玛是什么地方?”

他道:“你在卡玛歇,咱们一个路的,跟我走吧。”我点点头,跟在队伍后面,脚下是柔软的草地,呼啸的晚风中夹杂着草香,虽然是夏季,但这里的温度很低,其他来旅游的人都有准备,穿了厚外套裹着,就我一个人在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原上,还穿着短袖,当时走的匆忙,也没想到这一层,被高原上的夜风一冻,清水鼻涕都掉下来了。

没多久就到了卡玛,这是一栋典型的藏族建筑,白墙红漆柱,上面盖着褐色的宽大藏瓦,大约有三层,每层的外沿都有回廊,这时候游人大多睡下,为第二天的青海湖之游养精蓄锐,因此卡玛很安静,只透着几点灯光。

拉客的小伙子,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他朝等在楼里的一位藏族阿妈用藏语交谈一翻,而后也没有登记什么的,阿妈叫了几个十几岁大的藏族男女,领着游客上楼。

我拿出手机打解语花电话,好半晌才接,声音沙哑低沉,颇不耐烦:“你不看看现在几点,打扰人家睡养颜觉,缺不缺德。”敢情我拼死拼活,到现在饭都没吃一口,这小子居然在睡觉,还怪上我了?当即我就不怎么客气了,说:“小爷我已经到卡玛了,明天再找你算账!”不给那小子还击的机会,挂了手机,就跟着人上楼。

领我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扎着一堆黑漆漆的小辫子,我下意识的数了数,没数清,这时,她撩开一张厚帘子,说:“叔,你在这儿住。”二楼以上都是木质的,房间没有门,只有一片垂地的厚重门帘,里面夹着木块,一般的风都能严严实实挡住。

我没想到这藏姑娘这么小还会说汉语,于是问道:“洗澡在哪儿?”她回答我说现在太晚,热水已经用光了,我只能认命了,裹着一身风干的臭汗倒在床上,临睡前含含糊糊的想,明天解语花要给不出一个好的解释,我非得掐死他!

没想到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一点多,起来是浑身的骨头的酥了。一翻收拾下楼,准备给解语花打电话,约个地方好好谈谈,没想到刚下一楼,楼下已经围满了人。

昨晚来的匆忙,没什么映像,现在一看,这个叫卡玛的旅馆是典型的家族经营模式,建筑和布局融合了藏族和汉族的特色,但任然以藏族的居多。现在虽然已经一点多,但正是藏族用午茶的时间,一堆人围着一方长桌,盘坐在厚厚的毡子上,桌上已经摆了不少吃食。

我之前到西藏旅游过,对藏族人的生活习俗知道一些,坐在主位的阿妈双手合十向我作揖,坐在她旁边的不知是她女儿还是媳妇的年轻姑娘给我添了份餐具,藏族女人结过婚和没结过婚的,看发饰就能看出来,但我除了到西藏短暂一游的经历,对藏族的认识是少之又少,平日里做生意,也很少接触到这方面,因此一时也不知道给我添餐具倒酥油茶的是姑娘还是媳妇。

我给阿妈回了个作揖礼,端起酥油茶抿了一口,顺便抬眼看了一眼,这一看,一口茶就差点喷了出来,只见我对面坐的那个露着粉红寸衫领,罩着粉色大棉袄的,不是解语花是谁?他此刻正低着头玩手机,忽然就抬头,冲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花花的牙齿,道:“小三爷,休息的够久啊。”说完不理我目瞪口呆的神情,低头继续玩手机,那种老款的翻盖机,我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但让我惊讶的不是解语花,还有坐在他身旁的一位熟人霍家,霍秀秀。秀秀大约还有些尴尬,冲我点了点头就埋头喝茶。而秀秀旁边坐了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年轻人,之所以特意提到他,是因为他也带着一副黑眼镜,但不是黑瞎子那种,而是那种W型的贴面全包眼睛,将整个上半张脸都遮住,只留下了嘴唇和下颚,露出来的部分皮肤白皙细腻,似乎很年轻,年纪应该不会比我大。

这种眼镜我记得在一本科学杂志上看过,据说是什么超薄贴面设计,带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功能,整篇杂志写了一堆,但我就记住了一点,价值五万多。

我虽然有点小钱,但花五万块去买副墨镜的事情,打死我也不会干。这样的人,带眼镜显然跟黑瞎子不同,不仅是为了遮眼睛,而是为了遮住自己的面容,难道他的脸不能见人 ?'…'一个不能见人的有钱人 ?'…'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跟小花他们一伙的,因为他从头到尾都交叉着双手,既不动身前的食物,也没有跟秀秀或解语花说话,因此他很可能是一位单独的游客。

就在我猜测之时,他的目光脸庞突然转向我,由于他那副特殊的W镜,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在看我,但我明显看到他的嘴角弯了一下,似乎在笑。

那一瞬间,我有一种被嘲笑的感觉,仿佛被他给看穿了,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就像不穿内裤走在街上一样,以为只有自己知道,结果下一刻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屁股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么奇怪的比喻,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因为那个人已经低头开始喝酥油茶,优雅的动作像个贵族,仿佛不是坐在毡子上喝酥油茶,而是坐在龙椅上喝红顶。

我摇摇头,将心中奇怪的想法甩开,决定不去管这个路人甲,当下最重要的,是问清解语花所知道的事情,他再不靠谱,也不至于让我从杭州到青海白跑一趟。

但看了眼他们两人,一个玩手机,一个专心的吃,似乎完全将我忽略,一点也没有出去谈一谈的意思,眼下围在一起吃饭的游人也有十来个,我不好开口,便先低头吃饭。

饿了一天一夜的肚子,猛一吃干燥的糌粑,胃里抗议的推拒着,灌了口酥油茶才好过些,刚刚品出些味道,姓解的忽然起身,将身旁的背包往肩上一甩,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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