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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奇谈异事辑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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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心里明白他是为我们好,都点头应允。

其后数周,一条特大新闻在当地百姓中不胫而走。

市里的几位领导在郊区的丑恶行为,被百姓所唾骂。政府机关的廉政再次被质疑。

后来区里委派来的调查组,在电视里专门对此事进行了公开,也算是个解释。相关的人员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谋害女孩子的几位主谋,更是获重刑;恐怕下半辈子只能在监狱里度日了!

我们几个也去过那间太平间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平时公用的一段白绫,悬挂在墙上。

而班长的姑父更是晋升到了厅里,估计官职肯定不小了!

篇外合集 十一、谷子筒血案

山区的夏季一旦大雨滂沱,就有可能发生泥石流或是滑坡,极其危险。

谷子筒地区就是这样的一个山区,但是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山区的树木种植绿化还是取得了很大的成绩。

不能说绿化面积百分之百覆盖了,但是雨季容易发生危险的地段,现在都是一片葱葱郁郁了。

老王婆子孤身一人住在谷子筒村里的最靠近山的山脚下,她年轻时候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亲手杀了自己那嗜赌成性的男人,同时把带坏了她男人的小柱子一家,一起都给杀了。

当时震惊了整个省城,最后被抓进死牢,被判了绞刑。

但是在等待行刑的期间,有几个记者闻讯赶来了,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认为这就是当时整个社会的责任。

男人嗜赌成性丢了体面的工作,她为了一日三餐累死累活地在纱厂打工,拿回家的钱总是被她男人暴打之后抢得一干二净;米缸整月整月就没有满过的时候,怀有身孕也要出去干活,没有足够的营养补充,孩子小产!

社会的舆论给当时的警署和法院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可是就在即将行刑的前一周,一个外国嬷嬷来到监狱,说是老王婆子有身孕了,不能行刑。

结果日期被延后,恰逢解放胜利,天下大赦,她就被改判了15年。

一再地改判,让她最终提前出狱,但是也年过半百了。

孤身一人来到这谷子筒,打算好就这样了此残生。

今年刚进入夏季,雨水就特别多,也不知道为什么。

老王婆子的房屋年久失修,虽然村委会也组织过几个人帮助她修葺过,但还是明显不行。

今晚天还没黑,牛毛细雨就开始哩哩啦啦下起来了。

老王婆子站在门口,仰头看着阴沉沉的天,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子。

山里没什么娱乐,大家基本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老王婆子看屋子还行,今天没怎么漏雨,天黑透以后就关灯躺下了。

后半夜雨声渐渐小了,她起身看了看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她陡地张大了嘴巴,双眼死死瞪着。

片刻过后,她伸手哆哆嗦嗦地开了灯,定睛一看,登时吓得浑身跟筛糠一样。

窗前赫然站立着她数十年前亲手杀死的老公!

身上穿的还是当时的血衣,左边脖子上的大动脉紫黑紫黑的大口子,鼻梁上翻,眼睛没有黑色的眼仁,只是白色的眼底;半长的头发无风自动,在肩膀上缓缓飘动,满脸的血管都仿佛能看见一样,密布在脸上!

老王婆子大半辈子呆在监狱里,哪里见过这等骇人之事,吓得晕死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缓缓醒转,慢慢爬起身,蓦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炕沿前竟然站着她杀死老公以后,诬陷的把老公带坏的那个柱子!

柱子无力地歪着头,浑身上下满是臭泥,右手缓缓抬起,指着老王婆子,最后一把攥紧了拳头!

老王婆子一下趴倒在炕上,浑身剧烈痉挛起来。

她想呼喊,但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她想叫骂。但是张嘴了却发不出声音!

她心中恐惧到了极点,在监狱里她就曾经害怕,她怕这些人回来找她索命!

身子一松,老王婆子趴在炕席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天蒙蒙亮了,老王婆子费力地爬出屋子,用力的呼喊邻居!

距离她家最近的一户人家,也在二十多米开外,幸亏大家天一亮就都起来了。

邻居跑过来,发现她满脸紫青,嘴角隐隐有涎沫,知道发生事情了!

邻居搀扶着他来到村长家里,村长仔细看了看问道:“王婆子!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王婆子坐在炕上,低着头,惨淡地说道:“报应啊!报应!他们来找我报仇来了!”

村长当初答应安排她住进村子,也是了解她的一些事的,继续问道:“说明白些!谁来报仇了?”

老王婆子缓缓抬起头,一字一字说道:“今天晚上,也许就彻底知道都谁来了!”

村长这么大岁数了,怎么会听不出来,心里虽然犯嘀咕,但是明显感觉不对。

晚上天要擦黑的时候,村长带着老王婆子和几个壮劳力,一起回到了她的家。

前夜无话。

后夜刚过,老王婆子就对大家说道:“村长,几位年轻人!一会儿你们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跑开,他们是来找我的,你们只要签证,我不是自杀的就可以!别让人家以为,我最后还是畏罪自杀了!”

村长想了想,说道:“好!我答应!他们更不会做出什么!”

等了半天,没什么动静,年轻人就已经扛不住,开始打盹了!

“咣当”一声,窗户四敞大开,屋里顿时阴风阵阵,煤油灯在灯罩里扑闪扑闪的!

几个人同时看向窗外,正看见老王婆子杀死了的老公!

大家因为紧张,全身肌肉都紧紧绷了起来;老王婆子缓缓站起身,走向窗口。

屋子里蓦地多了一个人,正式老王婆子诬陷害死的柱子!

屋里的四面墙,一寸一寸地变成了血红色,窗户和门不停地来回开关,声音甚是急促,仿佛在提醒他们,注意看着眼前的一切!

老王婆子没有理会这些,从柱子身边缓缓都过去,径直奔窗户而去。

村长想喊住她,但是猛然感觉被一股力道控制,倏忽一下飞了起来,狠命地撞在了屋顶上,又落在地面,摔得他七晕八素,血气翻涌!

几个年轻人一看,都跑过去扶起村长,其中一个瞪着眼珠子,大喝一声,冲向炕沿前的人影。

人影没动,年轻人的拳头一拳打进了他的身体里,然后任他如何使劲,就是拔不出来了。

村长摇摇头,哆嗦着说道:“我们与此事无关,不想干涉,放了他吧!”

年轻人一个踉跄,因为惯性向后急退,被大家险险扶住。

村长拉着几个人坐在了墙角,小声说道:“不要和别人说起这个事!就说老王婆子是自然死亡!记住没有?”

几个年轻人都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老王婆子站在窗前,月光照射在她的脸上,更加惨白无比。

窗外的血人,现在只能称呼为血人,混什么上下都是血!

老王婆子流下两行清泪,凄惨说道:“老公啊!你还是不肯放过我是吗?你生前嗜赌成性,败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财!你自问我不该杀你吗?你自问我做错了吗?我错就错在不该在你死后,还要。。。还要。。。还要去糟践你的尸身!更不该诬陷柱子与我通奸共同谋害了你,最不该的是借助舆论,竟然真的苟活了下来!你随便吧!”

话音刚落,“扑”的一声,接着什么东西滚到了村长他们跟前。

几个人定睛一看,村长差点背过气去,赫然就是老王婆子的脑袋!

身子还站在窗前,由于速度太快,血水现在才冒出来!喷溅起老高,窗前的房顶上满是血水。

炕沿前的人影晃动,突然狂风骤起,满屋子桌椅板凳四处乱撞,村长几人互相搂抱在一起,等风过去了,大家久久不敢起身抬头看看。

第二天,村长派人报告了镇里,镇里极为重视,派专人前来勘察!

但是最后也是摇头叹气,看不出个所以然。

村长心里知道,这个事情肯定是不了了之的,谁能断这个案子啊!

果不其然,这个案子最后被积压起来!等待日后查实再定。

谷子筒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是村里人都隐约知道了这个事情的大概,忍不住都唏嘘感叹!

可是老王婆子究竟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大家心里也不是很清楚。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篇外合集 十二、成精的狼

这个屯子不大,也不起眼,位于内蒙古科左后旗的304国道边儿上。

屯子就这样被国道从中间南北穿过,乡亲们平时都习惯称呼道东、道西来区分。

道东再往东边,就是比较偏僻的屯子了,有的距离国道几十里地,有的更远。

所以屯子里不少人,平时都套车拉上自家的干货、奶豆腐(一种蒙古族自制的奶制品,香甜可口,唇齿留香)等来往于附近的几个屯子之间。

陈老九是这个小队伍里来回卖货最勤勤的一个,主要还是家里人口太多,地又少得可怜,况且每年都收成不好,他唯独出此下策,为老婆孩子多挣点冬天的口粮钱。

月里下旬,陈老九和几个人一起组成了一个小队伍,又一次出发了。每次来回都需要3天到5天时间,晚上赶上哪个屯子了,就在哪个屯子里过夜;人家也乐得留宿他们,可以换来不少好东西。

小队伍走了一上午了,茫茫无际的沙陀子,一眼望不到边,要不是他们这些人常年在这里,恐怕非迷路不可。

陈老九在队伍最前面,此时正站在马车上,放眼眺望。

看了一会儿他回头大声喊道:“再有十了多里地,就到八仙筒了!估计中午之前可以到那里,晚上可以在苇子坡过夜!”

后面几个人分别扬了扬手中的马鞭,示意听到了!

他们不敢拉太重的货物,比如大米、白面、土豆一类的,主要怕中途车陷进了沙坑,那就麻烦了;平时就拉一些时令蔬菜和鸡蛋肉类以及内衣内裤什么的,不占分量,而且销量和销路也不错!每次都有订货,要他们下次帮忙捎带的,陈老九初中毕业,有点文化,也乐得帮大家进行记录,然后公平分摊,这样大家都不缺生意,不仅进货时候因量大便宜,而且每次都能搭伙上路。

陈老九站在马车上清了清嗓子,然后放声唱起了蒙古长调儿。

“哦~~~~荷荷~~~~啊~~~~哈荷哦耶。。。。”

悠远动听的声音让寂寥的沙陀子,增添了不少诗情画意。

后面的几个老哥儿,也高声附和着,一时此起彼伏;连马儿都摇头晃脑,“叮铃叮铃”的铃铛声伴着绵长的歌声,飘散开去。

陈老九蹲下一屁股坐在车中间,拿出水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

刚放下水壶,就隐约看见远处高高的沙陀子上走来一个人。

陈老九熟练地将马鞭扬了起来,然后在空中响亮的打出了三声鞭哨!

然后大家都站在了马车上,陈老九也不回头,扬起马鞭,遥指远处的沙陀子。

然后大家把缰绳一个接一个的拴在彼此车后面,这样的话,只要最前面的马车在前进,后面的马匹就会跟着。

几个人小跑着来到陈老九车前,一脸的诧异!

陈老九皱着眉头,说道:“大热天儿的,这家伙也不套车就出来得瑟,不要命了啊!?”

几个人又抬头看了看正在走近的人影,陈老九也抬头看了看,然后说道:“这里距离八仙筒是不远了,可是少说也有十里地开外,他要是从那走过来的,早上出来,现在倒也差不多!可是。。。可是这里距离其他的屯子还很远,他这样走晚上岂不是要在坨子里过夜?”

大家更是疑惑不解了,陈老九嘱咐了几句,大家就各回各车了。

人影来到近前了,陈老九发现这个人的个头还真不矮,足有两米高了吧!大热天儿的,他却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戴着顶呢绒的蒙古帽子,脚上还穿着马靴!

陈老九搂着马鞭看着越走越近的这个人,心里暗骂:神经病啊!捂死你!

这个人来到车前,马匹不自觉的开始后退,而且不断发出惊恐的嘶鸣。

陈老九安抚了一下,对着他说道:“大兄弟!这是去哪里啊?这么热的天,你穿成这样,不怕起痱子啊!?”说完,冲着身后在车旁边站成竖排的几个人嘿嘿笑着。

这个人头也不抬,双手插在风衣兜里,风衣的领子立起老高,看不见脸盘儿,就能看见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他沙哑着嗓子说道:“去八。。。仙。。。筒!”

陈老九回头又看了看,说道:“上车吧!顺道儿!”

这个人也不客气,走到车后面,坐下了。

车队继续前行,陈老九等了半天,也不见这家伙搭讪说话,在平时这样搭便车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人家为了表示谢意,往往都是笑容满面地上车后就搭讪,而且有时候还拿出烟卷儿来客气地给点上。可是这家伙怎么跟睡着了一样,坐在车尾就没动弹过,为什么穿这么多的衣服?

陈老九越想越不对劲儿,然后故意把马车一顿,这个人猝不及防,身体摇晃了一下,帽子险些掉下来。

陈老九看得真切,那帽子下面赫然立着两只尖尖的耳朵,灰不出溜的。

这个人赶紧把帽子正了正,然后又端坐在车尾,一动不动。

陈老九转过头,大热天儿的,但是他明显感觉脊背在倐倏冒冷汗。他心里明白,这是碰上“精”了!

当地老百姓中间流传着一个传说,说是当动物成精以后,就会出来,然后来到屯子里,祸害足够的姑娘后就能彻底成人形!但是没彻底成人形的时候,只能直立起来走路,说人话,身体还是动物的本体。

陈老九浑身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可是当他想到家里的老婆孩子的时候,他眼里逐渐现出了凶狠的光芒。

过了一会儿,陈老九假装自言自语地叨咕道:“哎呀!抽袋烟吧!解解乏,打起精神,准备进屯子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别出了别在腰间的旱烟袋,然后伸手在衣服里摸了一阵,又骂道:“***!老黑你个老不死的,旱烟口袋拿走忘给我了!”

然后他跳下车,扛着马鞭缓缓走向车队后面。他的马是他从小养大的,附近的路几乎都认识了,所以他每次都在车队的前面,队伍里的其他人能清闲,还不担心走错路。

当陈老九从车尾走过去的时候,还故意说了句:“大兄弟你坐好!我去装袋烟。”

来到车队中央,他抬头看了看,那家伙还是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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