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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良妻xiao-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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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白云暖道:“这二人也是爱妃从白家带来的丫鬟?”

    白云暖看了钟离雪和美善一眼,心里很是不忍将二人称为丫鬟,但钟离雪曾恳求过她,自己只想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务必帮她保密来自异域的身份。

    白云暖点头道:“是打小就在白家随我长大的。”

    “这两个丫头身上一股子番邦蛮气,不知是白家从什么地方买来的。”

    白云暖忙道:“就是从普通牙婆那里买来的丫鬟,和绿萝一样在白家有几年了。”

    绿萝见她主子撒谎,也不敢戳破,只好郁闷地点了头。

    钟离雪趁张易辰看着白云暖的当会儿,偷偷审视了张易辰一番,知其对自己颇有些异域气质的长相产生了怀疑,又见白云暖有意替自己遮掩,便解释道:“在白府时,也常听老爷和小姐说奴婢的长相不像中原人氏,或许奴婢的身上的确留着番邦族类的血液吧,只不过奴婢从小父母双亡,自记事起就未见过父母的面,所以对于奴婢的血统也就无从考证了。”

    张易辰有些讶异地看向钟离雪,觉得这个丫鬟不仅长相出挑,口齿也伶俐,她不常在白云暖跟前伺候走动,定有些欺主的嫌疑,便冷了神色道:“口齿倒是伶俐,手脚也应麻利些,王妃跟前要向绿萝学习,不要太过懒怠了。”

    钟离雪一愣,美善有些不忿,但又替钟离雪出头不得,只能窝心里生闷气。

    白云暖道:“王爷言重了,臣妾自家带来的丫鬟哪有差遣不动的道理?不过是臣妾与绿萝更亲近些,平时使唤绿萝使唤惯了。王爷希望多看见阿雪和美善在跟前晃动,日后臣妾让她两个多在王爷跟前当差便是。”

    张易辰愣住,有些悻悻然道:“爱妃说的是哪里话?哪是本王希望看见她们两个,本王只是帮你教训奴才。”

    见张易辰囧了,白云暖忙笑道:“不过一句玩笑话,王爷竟如此面皮薄,玩笑不得,臣妾知错总行了吧?”

    钟离雪道:“王爷请放心,日后奴婢一定手脚勤快些,好好伺候王妃。”说着磕下头去,美善也只好跟着磕头。

    接下来一整日,钟离雪和美善都替了绿萝的活,端茶递水,伺候在白云暖和张易辰身边,钟离雪倒没什么,摆出了为了匡扶家国能屈能伸的姿势,美善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窝火到不行。这夜当完差,就到绿萝房里,寻绿萝的麻烦。

    起初二人只是口角,美善道:“定是你在王爷王妃跟前嚼了舌根,才害我家小姐受委屈的。”

    绿萝不甘示弱:“同是奴才,凭什么你们也领月俸,却不干活?”

    美善道:“我家小姐又不是你家王妃的奴才!”

    “既然不是,赖在王府内做什么?趁早走人呀!”

    绿萝两手叉腰两眼圆瞪,美善怒不可遏,一掌打在绿萝肩上,便扬长而去。

    绿萝当夜不觉什么,知道美善有武功,自己不是对手,只能甘吃哑巴亏,次日照样去白云暖跟前当差。伺候白云暖洗漱早餐完毕,便觉身子不舒服。白云暖见她脸色不好看,便问她是不是累着了,她点点头,白云暖只催了她自去看王府内的御医,便无暇顾及她,因为晴歌陪着繁香姑姑到了安品园。(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繁香探妃

    晴歌身着粉红色的无带无扣的直领对襟衣裳,亲昵地挽着繁香姑姑的手进了安品园。

    钟离雪和美善正在园子里给梅树浇水。

    美善唤钟离雪道:“小姐……”

    钟离雪随即制止她,低声道:“交代多少遍了,还改不了,叫我阿雪!”

    美善郁闷:“公主唤不得,小姐唤不得……”

    钟离雪忙睃了她一眼:“我们的大事是什么?何必在乎这些小节?日后快别再为这些事情纠结了。美善,你年纪比我大,世事应看得比我透才是,怎么在这一件事情上始终搞不灵清?”

    “奴婢知错了。”美善悻悻然,只好换了话题,道:“小……阿雪,这梅树是要开梅花的吗?”

    钟离雪摇头,“这梅树不是开梅花的树,而是结梅子的梅树,现在已入冬,待得明年二三月便开始长花,梅雨时节便可长梅子了。东洋有本《医心方》的古书上说‘梅可断绝三毒’,三毒指的是食、血、水,也就是说,梅子对治疗食物中毒、中暑和喝冷水导致的腹泻很有效。后人在谚语中将其解释为“梅子可解当日忧”,这也是人们在酷暑喜欢喝梅酒的缘故。”

    “阿雪,你真是博闻强记。”美善流露出仰慕的眼神。

    钟离雪摇头道:“我都是听王妃说的。”

    美善立即流露出不屑的表情。

    二人正埋头浇水,忽听一个女子尖厉着嗓子道:“瞧瞧,都是没眼力见的,宫里的繁香姑姑来了,也不懂得赶紧去通传一声。”

    钟离雪和美善停了洒水,抬起头来。只见晴歌挽着繁香走进园子,那繁香一看身上穿戴,竟不逊寻常人家的主子。又听晴歌介绍说是宫里来的姑姑,钟离雪马上将喷水壶交给美善。道了句:“奴婢这就去通报。”

    说着疾步跑进正房去。

    白云暖正在窗下看书,窗外的阳光经了雕花长窗上糊着的绡纱,投射进来只是淡白的灰影,那窗格的影子,一格一格映在平滑如镜的金砖上。

    钟离雪进了屋子,只觉一下静了下来,一切都显得均匀而缓慢。

    白云暖从书上抬起头来,笑道:“阿雪。什么事?”

    “晴姨娘陪着宫里的繁香姑姑来了。”钟离雪轻声道。

    白云暖忙放下书起身,钟离雪上前扶她时,繁香已随着晴歌走了进来。

    “姑姑来了?真是贵客。”白云暖笑吟吟的。

    繁香在心里暗叹:真是个美人胚子。她上前给白云暖行了礼,晴歌不咸不淡地也给白云暖行了礼。

    繁香道:“奴婢奉了德妃娘娘旨意,到王府看望王妃。”

    “母妃有心了。”白云暖命钟离雪上了香茶和点心,自己亲拉了繁香的手坐到软榻几旁。晴歌却只能坐了侧首位置。

    入冬,屋子里却暖融融的,地上笼了火龙,生着两个炭盆,用的是银骨炭。烧得如红宝石一样,绝无哔剥作响之声。地上两只鎏金大鼎里焚着安息香,淡白的烟丝丝缕缕。似乎连空气都是安静的。

    晴歌环顾了四周,取了袖兜里的帕子掩嘴,道:“乐淑园的用度就是和这安品园没得比,怪不得王爷不往我那乐淑园去。单我乐淑园的炭在盆子里烧起来那叫一个哔剥作响,仿佛生怕谁不知道它烧着似的,哪比得安品园的炭,闷不吭声来得安静。”说话时,拿手漫不经心拢了拢鬓角,小翻了翻白眼。

    白云暖并不与她计较。倒是繁香听不下去了,替白云暖伸张道:“有道是物随主性。晴姨娘是个爱热闹的,不似王妃人淡如菊。安安静静的。”

    晴歌听繁香为白云暖说话,有些不爽地扯了扯手里的帕子,心里暗忖:这繁香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德妃娘娘的亲侄女儿?自己眼下虽只是个妾侍,可难保日后不能咸鱼翻身,把白云暖搬下台来。王爷为着成全白云暖替母守丧的孝心,需个一年之后方会与白云暖圆房,这期间自己要是先诞下王爷的骨肉,若还是个男孩,只怕母凭子贵,再加上她的德妃姑姑帮忙,白云暖的王妃地位未必就是保险的。

    晴歌想及此,脸上越发得意与不屑。

    白云暖道:“本宫掌管王府中馈,的确对晴姨娘照顾不周了,晴姨娘要是喜欢安品园里烧的银骨炭,待会儿就遣下人给乐淑园送去便是了。日后,乐淑园的吃穿用度全与安品园一样便是。”

    繁香一旁听着白云暖宽宏大度的话,不禁替白云暖叫屈,想德妃娘娘还在宫里抱怨王妃是不是容不下晴姨娘,如今看来倒是晴姨娘自个儿挑事了。于是繁香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依奴婢看来,王妃对晴姨娘已经仁爱至极,旁人家的侍妾,主母坐着,她哪有平起平坐的份儿?只能一旁站着打帘子。”

    晴歌坐不住了,繁香的话分明是说她目无大小以下犯上,她一下站起身,脸上青红不定的,甩了帕子便走人,一句告辞的话都没有。

    繁香看着晴歌的背影,摇了摇头。

    白云暖道:“姑姑别与她计较,她年轻难免气盛。”

    繁香拉了白云暖的手,道:“奴婢只是觉得委屈王妃了。奴婢与王妃虽说只在宫里见过一面,却自觉不会看错眼,王妃的样貌是百里挑一的,品性亦是温和慈善的,只是这晴姨娘到底是德妃娘娘的亲侄女,她娘对德妃娘娘又有过救命之恩,所以德妃娘娘难免对她宠宥了些,她的性子也就跋扈了些,她对王爷的心又是极为热忱的,众所周知,王爷对王妃的钟爱程度非同小可,所以她难免心头不忿,给王妃你添堵。”

    白云暖见繁香处处为自己说话,已是感激涕零,动容道:“姑姑放心,看在母妃份上,本宫亦会让着晴姨娘的。”

    繁香赞许地点点头,继而面色一凛,道:“奴婢瞅着王妃是个极周全的,与王爷的感情又那样好,却为何有风声传到宫里,说王妃与王爷分房而居?”

    白云暖愣住,没想到这点小事竟也被肖德妃知晓,定是晴歌从中调拨无疑,她只好如实道:“是王爷体恤本宫尚在母丧之中,所以愿等本宫替母守孝三年期满方与本宫圆房。”

    繁香道:“原来如此。奴婢回宫之后一定禀明德妃娘娘,王妃自管安心便是。”

    繁香起身告辞,白云暖自不会让她空手回宫,送了一副纯金头面与她,道是日后若能放出宫来,全当是一点嫁妆。繁香是个心思活络的,推脱一二便也收下了。回到宫里,将白云暖的话转给肖德妃,并依着自己的心思夸了白云暖一番,不料肖德妃却冷哼一声道:“既是要为母守孝,不肯与易辰同房,却为何又把他拘在书房?偌大王府又不只有安品园一个园子,那乐淑园里晴歌不可以伺候的吗?”

    繁香自知肖德妃偏袒自己侄女儿,便回她道:“王妃倒有此心,只怕是王爷无意往乐淑园去。娘娘又不是不知咱们王爷一向是个主意大的,他又肯为谁改了自己打定的主意呢?”

    肖德妃道:“本宫也知易辰对晴歌一向没有好感,也是本宫拗不过晴歌的娘硬塞给易辰的,可总要看在本宫面子上给她几分好颜色吧?晴歌跟了易辰也有些年月了,一儿半女都没有诞下,做不了正室,又没有儿女傍身,日后还如何在王府内立足?”

    “王爷和晴姨娘都还年轻,娘娘您就少操点心。”繁香好意劝道。

    肖德妃依旧不忿:“那白云暖身为易辰发妻,怎么也不劝着易辰以子嗣为重?”

    “或许王妃劝过了,只是王爷不往心里去也未可知……”

    “罢了,明日易辰上朝时,你让王瑾去和金銮殿的当值太监说一声,让他下了朝先不忙着出宫,到贤宜宫来见见本宫先。”

    繁香立即附和道:“奴婢知道了,娘娘是王爷母亲,娘娘的话自然是比王妃要有用得多的。”

    这话令肖德妃很是受用,她得意道:“不然,岂不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

    白云暖一整日未见到绿萝身影,便问钟离雪和美善道:“阿雪,美善,见到绿萝了没?”

    美善唇角一抹阴森的笑。钟离雪老实答道:“绿萝有半日没见到了。”

    美善道:“不是半日,是一整日都没瞧见了。”

    白云暖道:“她今儿一早就说人不舒服,我让她去找太医瞧瞧,也不知怎样了。”

    钟离雪已上前扶住白云暖的手道:“奴婢陪王妃去绿萝房里瞅瞅。”

    当即去了绿萝住的抱厦里,见绿萝蜷缩着身子面朝里躺着,身上也没盖被子,只是昏昏沉沉睡着。

    “这丫头,这么冷的天躺着也不盖被子,就不怕着凉么?”白云暖说着上前去推绿萝,手刚触到绿萝身上,就觉一股寒气逼人,她心下一惊,立即扳过绿萝的身子,但见绿萝一张脸红得跟滴血似的。她的手摸了摸绿萝额头,不由惊呼起来:“这么烫,赶紧去叫御医。”

    美善装模作样往外跑,嘴里道:“奴婢这就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王爷爱王妃

    美善请了御医过来,替绿萝看视,道是中毒已深,无能为力。于是宁彦又被请进了雍王府,结论一样,对着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绿萝冲白云暖摇了摇头。

    毒入膏肓,延误了诊治时机,所以回天乏术。

    白云暖的震动不小,这王府之内谁会对绿萝下毒呢?

    宁彦整理了药箱,让元宝背着,嘱咐元宝和小七到门外等着,起身对白云暖道:“王妃,宁彦有几句话想和王妃单独说。”

    钟离雪和美善相视一眼便福了福身子退出去了。

    抱厦内,宁彦敛容收色道:“绿萝所中之毒并非中原的毒,下毒之人来自异域。”

    白云暖一惊:“你是怀疑阿雪和美善?”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总觉得他们三人来路不明,并非他们自己说的躲避战乱的富家千金如此简单。”

    “可是他们潜藏于王府内到底能有什么目的呢?”白云暖匪夷所思。

    宁彦也蹙眉摇了摇头。

    门外,钟离雪将美善拉到一僻静处,责备道:“美善,你干嘛对绿萝下毒手?”

    “谁让她敢踩公主你?简直不知死活!”美善不以为然。

    “美善,你随我在宜岫城内忍辱负重十年,也不见你如此冲动莽撞,到底是怎么了?让你如此失了分寸?”钟离雪有些恨铁不成钢。美善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杰将军对白云暖的好颜色而迁怒白云暖身边的绿萝,她只是道:“奴婢是一时冲动,可事已至此,还能怎样?”

    “你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下不为例。记住了吗?”钟离雪能怎样呢?美善用掌风将毒药送入绿萝体内,如今过了一日,的确是毒入膏肓。再难回改了。而且不知此刻,宁彦和白云暖二人在屋内嘀嘀咕咕说些什么。是不是对她和美善有所怀疑?正犹疑间,抱厦的门开了,白云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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