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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姽婳乱(未删节1-32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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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而起,直愣愣的顶在裤子上。
  袁冕一瞧,又哈哈大笑,袁晔窘迫难当,将将收回大手,垂立两侧。
  「臊个什麽劲儿,不就是比别人漂亮点嘛,鸡吧一插,还不都是给男人骑的女人。」
  袁晔不敢苟同,道:「二哥你这是什麽话,有失皇家体面。」
  「兄弟,说些荤话又有何妨?」
  袁冕又去抓她的手,放到两人结合之处,阳茎正一下下的干弄她的嫩穴,两片花唇绞得死紧,蜜汁汨汨而流,一片滑腻。
  「你来摸摸看,这小娘紧也不紧?真是好东西,又嫩又软,还暖烘烘的醉人,就不信你对她没意意,还是早想著上她,偏偏要装成个正人君子,只能瞧著我干,哈哈!」
  「二哥也忒没正经,那邵湛就在府外,还来与我玩笑。」
  袁冕充耳不闻,只道:「抱著她。」
  把鸡吧抽出来,让袁晔抱在怀里,拉起她一条腿又从前面耸入,龟头一冲入底,插入花心,一阵紧捣猛抽,袁晔抱著姽嫿给哥哥奸淫,软玉温香的小身子煞可怜,袁冕把她两腿拉的大开,站著一顿激烈的肏干,大汗淋漓而下,好不快活,只觉嫩肉儿包夹的紧实,一吸一拉龟眼儿酥麻,战兢兢几个耸插,撞得袁晔差点站不住身子,才知二哥已经泄洪在姽嫿身子里。
  管家推说皇子们不在府里,可邵湛接得贤妃给的密报,哪会有错,当下不信,带著几个亲信,往里就闯,皇子的侍卫拔刀阻拦,可哪里是邵湛对手,一时间万夫莫开,洪水一样节节败退,往里就邵湛威风八面,手持宝剑,一步步杀将进府。
  只见,影壁後面空无一人,游廊林园也静谧森森,看来家丁侍卫都到前面来了,这内院里到无人把守,邵湛带著人且行且走,四下里张望,这时听得耳畔一人调笑道:「邵将军好大威风,连皇子也不放在眼里,您这是找谁啊?」
  邵湛定晴一瞧,二皇子袁冕袍带松散,似是刚起身,头发只在脑後松松一挽,状态随意。
  将军剑入鞘,上前施以一礼,道:「臣不敢。」
  袁冕打鼻孔里「哼」一声。
  「怎麽著,找弟媳妇找到我这里来了?」
  「皇子所有不知,今晨邵湛接到密报说山贼曾在此地出没,微臣一来是探寻弟妹,二来也是保护殿下。」
  「哦?保护?」
  袁冕把手一指,问道:「那依你看这山贼就在这府里喽?」
  邵湛斟酌道:「臣虽惶恐惊扰了殿下,今晨邵湛接到密报说山贼曾在此地出没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麽说,不让你搜一搜,不肯罢休了?」
  袁冕凤眼一挑,邵湛这时再观其面,只见几道血痕,殷红点点,似是妇人抓出来一般,心下疑惑,隐隐的恼怒──莫不是姽嫿已遭了不测?
  袁冕面上冷笑,把手一挥,「即如此,将军请便。」
  邵湛又施个礼,对手下道:「皇子既然给咱们行了方便,就四下里都好好找一找,可别让这夥猖狂山贼,有机会惊扰了殿下。」
  「。」
  众手下得了令下去,就四下里都好好找一找,不多时纷纷来报,邵湛面色越发凝重,袁冕挑著眼儿看,微露讽刺,笑道:「怎麽,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搜,山贼莫不是得了什麽准信儿,先大将军一步,藏匿起来了?」
  邵湛哪里是寻什麽山贼,来找姽嫿回去,皇子这般态度,料是也是不肯给,但是怪就怪在,这人给藏到什麽地方去了呢?
  猛然间,想起一个人来,抬首就问:「微臣敢问二皇子,三皇子现在何处?」
  「哦,原来你不是来找我……」
  袁冕把折扇一打,悠哉悠哉的扇起凉风,道:「这个麽……」
  「怎样?」
  二皇子呵呵一乐,道:「我可就不知道了。」


第三十一回 策骏马佳人在怀玉生香梦回祖宅
  与此同时,三皇子袁曦用抖蓬裹了姽嫿,由一个提著宫灯的家仆引著,巧穿秘道而行,往南北方向出口便是五峰山下,那里已经备好了快马干粮,正等著他们。
  姽嫿的身子酸软无力,袁冕给她下的药劲儿还未过去,只得窝在袁曦怀里,三皇子一路行来,虽说是後有追兵,却也不勉心猿意马,怀里佳人,柔若无骨,轻飘飘的仅盈一抱,秀美的头颅依在他的怀里,一双羽睫微微颤抖盖在眼帘上,怀里佳人,好个招人怜爱,看著看著,便成了痴迷。
  俯低了头,将唇印在她微显冰凉的颊上,正欲吻住那嫣红绯色的樱唇,她身子一缩,躲了开去,袁曦低低的一叹,自是愿难为她,当下作罢,胸中不由得羡慕起皇兄子巍那无法无天的作派起来。
  「三殿下,耽误不得,快请上马。」
  一个仆人半跪起身子,袁曦点了点头,踏在他背上,抱著姽嫿一跃而上,两人由六名骑兵护送著,快马加鞭的逃出五峰山。
  姽嫿在马背上一颠一晃,胃中一阵子翻江倒海,手抵著男人的胸膛,细弱道:「放我下去。」
  袁曦耳旁风声喇喇,伴著清脆规律的马蹄声,根本没听清她所言为何,又将脸孔凑近些,问道:「苏姑娘,说什麽?」
  「把我放下……」
  袁曦道:「这怎使得,此处穷山恶水,险峻荒凉,莫说一个女子,便是男子,也万不能独自成行。」
  姽嫿摇摇头,眉头一皱,哇的一声吐出来。
  「苏姑娘,身子不适吗?」
  袁曦也顾不上被吐的一身污秽,忙放马慢跑,低声关问,又怕勒得她难受,不敢紧抱,姽嫿吐了干净,人也清醒有力些,此时挣扎扭动,竟然被她翻下马背,袁曦大吃一惊,回头看,她已卷著抖蓬撞在一块石头上。
  一勒缰绳,跳下来,几步跑到姽嫿身边,抱起来一看,额角处一片血迹,人已晕厥,「苏姑娘──!」
  抱著姽嫿晃了晃,仿佛听道她微弱的呻吟。
  「三殿下,此处透著荒凉,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还是速速赶路,到了前面,找个镇子歇下,再给苏姑娘请个郎中,仔细瞧瞧。」
  一个侍卫道。
  袁曦想想也,又探了探姽嫿的鼻息,还好,虽然微弱,但一息尚存,还有希望。
  姽嫿沈沈的陷入一个怪异的梦里,怎麽也醒不过来,她梦到儿时,那种在府里的几棵梨树,花开时,雪一般的白,香气怡人,一个长衫儒雅的男子牵著她的手,笑道:「嫿儿,等你长成大姑娘了,一定像这梨花一般温婉可人,风姿楚楚,将来不知要有多少男子,急不可待的要踏破你我苏家的门坎。」
  小姽嫿一知半解,只是抿著小嘴儿偷笑,紧紧握著男子的大手,幸福的像只飞鸟,轻灵灵的一双美眸,眨啊眨,不知怎地,就到了出事的那一天。
  那时,她正在府里弹筝,为出征的亲人祈福,筝声时而大气磅礴,似千军横扫,万马奔腾;时而婉转低喃,似情话绵绵,殷殷嘱托,她弹得投入,连贴身服侍的丫环几时跑进来也未有察觉。
  「小姐,不好了,将军出事了,宏景的邵伯瑞杀过渡口了,老天无眼,国主昏庸,不但要杀良将,还要献成投降哪!」
  「什麽?」
  筝弦断,丈夫热血洒边疆,珠泪流,弱女孤身报家仇。
  梦里,一双温柔干燥的大手抚过她的额角,替她拭去虚汗,还端了热气腾腾药汁小口小口的吹凉了送进她嘴里,她皱著眉呻吟痛楚,拍著她的背细语轻哄,渐渐地,她平静下来,眉心放松,渐渐地,将小脸埋到他的手掌心里睡去。
  「袁公子,尊夫人身子弱,受了些风寒,又碰到了头,故而昏迷多日,叫人按著这方子调养,不日将醒,不妨大碍。」
  袁曦连忙道谢,此时听郎中微微「咦」了一声。
  「怎麽,有什麽不好麽?」
  「怪哉,方才探夫人脉相,断是虚症,现观其色,又为实症,这虚虚实实,到真叫人迷惑。」
  「唉呀!」
  袁曦突然想起什麽,也不避嫌,忙翻起姽嫿衣袖,露出一断藕臂,那隐隐约约的红色腺体,已经过了曲潭穴,正往清灵穴去呢。
  「你给瞧瞧,这可是她中了毒吗?」
  郎中俯低身子辨认,摇头道:「这不像是中毒,到像是盅症。」
  「盅?」
  「哎呀,这……公子啊,老身医术浅薄,这个病症平生未见,还请另寻高明。」
  说著,这郎中就要收拾东西告退,几个侍从横眉相拦,吓得他动也不敢动,只一味瞧著三皇子。
  袁曦低叹一声,摆手放他走。
  姽嫿这时又呓语起来,头上发著虚汗,整个人香香儒儒又软软的一团,双颊似火,人面桃花,病是病著,但无损其颜色,怕是任人见了,都要酥倒半边的娇弱,使女递来拧好的布巾,袁曦细心的给她敷在额角,侍从等看三殿下累了,连忙退至屋外。
  「林飞。」
  一挥手落下账帘,扬声唤人。
  一名锦衣侍卫闪身进来,跪倒行礼。
  「殿下!」
  「你轻功好,你人也机敏,帮我去办件事……邵府里,有一只八宝攒金盒,苏姑娘的东西,里面的丹丸可救她性命,此一去,务必取一颗回来,否则提头来见。」
  这名叫林飞的侍卫不敢马虎,抱拳得令。
  袁曦摘下自己一块玉佩,金黄的穗子一看便知那是皇家的东西,递给林飞,道:「拿著它,要是需要银俩人手,也有个方便。」
  林飞得了吩咐下去,姽嫿发著高热身子凑上来,缠著丝滑衣襟贪凉,她不自知得将螓首依偎在他的颈侧,短促的呼吸吹得酥麻一片,袁曦压住邪念,把她推远些,用被子盖好,自己躺在床沿,伸长手拍著她背哄著,哪知这姑娘全不似平日冷淡,嘤咛一声又贴过来,手臂横过他的胸膛,那中衣本来就堪堪欲坠,这一动,更是把罩住酥胸兜衣透出一角,雪白粉莹压不住的影影绰绰,勾得人心痒痒的闹腾,袁曦的喉结上下滚动,慌忙收拾心神,把投怀送抱的佳人推回去。
  虽然喜欢她,但是也不屑做这种趁火打劫小人,更不齿皇兄的行径,只一条,他不愿意放她走。
  「子政……」
  她迷迷糊糊的呓语,袁曦俯过来倾听,她正好拉住他的衣襟一角,一个收拴不住跌在她身上,那香香馥馥的软腻,就像磁石一样把人吸住,三皇子晔著了迷似的贴著唇去就她,姽嫿像只小猫似的乖顺,分了唇与他相接,这一幕旖旎正好圆他平日的想头,哪里还能抗拒,含住她两片娇唇吸吮不说,更把舌头伸进她小嘴里搅动,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勾勾缠缠的你追我躲,姽嫿两条悄生生、白嫩嫩的藕臂缠住他厚实雄健的虎背,引得男人更加疯狂,寻著她尖尖秀秀的小下巴吻下去,啃咬著锁骨,喃喃低唤:「嫿儿……嫿儿……」
  「政……」
  「嗯?说什麽?」
  「嗯……」
  「嫿儿?」
  「热……好热……」
  她小手一抓,中衣的结子彻底散开,袁曦目瞪口呆,这大红的肚兜正是袁冕的喜好,上面绣著鸳鸯戏水,专挑男人情欲,小小的一块绸布,根本掩不住春色,姽嫿打从破了身,两团浑圆一日比一日渐长,如今已不似女童般平扁,而是小山巍峨,亭亭秀秀待人掬捧。
  「嗯……疼……」
  姽嫿秀眉一簇,又是喊疼,袁曦忙问哪里疼,哪知她握住他伸过来安抚她的大掌,就这样牵著他覆在胸口上,那滑滑嫩嫩豆腐一样的触感,虽然隔著兜衣,也足以轰炸得男人粉碎。
  真当他是柳下惠吗?
  「也罢,娶你就是……」
  袁曦叹一声,大手去解她兜衣的结子,让布料一点一点滑落,露出雪白的两团,又腻又软,握在手心里刚满一捧,顶端颤颤巍巍的两颗嫣红葡萄,正勾魂一般挺立著,袁曦一口含住,又甜又鲜,舌尖绕著乳晕,爱不释口,咂咂的吮吸起来。
  姽嫿手抵著他的胸膛,皱著眉头,欲拒还迎一般,低低的吟了声,「啊……疼……」
  男子吸奶一般的含咂,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换到另一边吸弄,一手揉著这边,问道:「这样好点没?嗯?」
  「啊……」
  姽嫿紧接著又哼唧一声,袁曦当她默认,又去解她裙裤小衣,光溜溜扒了个干净,只见女子私处,丰隆圆润,粉滑生香,一条细缝,粉嫩嘟嘟的招人怜爱,且无半丝毛发掩映,竟比女童一般无二,三皇子从未侍弄过女人,打从第一个通房侍女起,便是女人小心伺候,他也安然享乐,後又娶了一位侧妃,哪管她身份高贵,於房事也按部照搬,抽插一通了事,可见姽嫿如此美好,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轻轻摩挲那处细滑,但觉如丝如缎,鼻端相凑,恍惚著竟有著淡淡香气,似兰似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便收势不住,一下下舔弄起来,舌尖分开花唇,一通的舔舐,还伸到细缝里去抽弄,姽嫿夹著腿儿反抗,解开裤带笑道:「苏姑娘,现在才推开,不嫌太晚了麽?」
  虽不耻趁人之危,但胯下那根粗物,已是等候多时,箭在弦上,哪肯不发?搓了搓红紫胀肿顶端,那龟头大如鸭蛋,棒身青筋暴跳,提著姽嫿两条雪白的小腿儿分开,低身抵凑,握著大龟头,往那刚刚舔的湿濡一片的花谷一杵一挺,「唧」一声,插进半根,袁曦只觉是灵魂出窍一般的爽利,里面紧窒非常,包握的妥贴,酥酥麻麻的醉人,先在浅处抽动,待蜜水汨汨而流,才将阳具狠抽紧送,插到深处,撞上那花心儿……
  「凤……钦?」
  「谁?」
  袁曦大汗淋淋的肏弄,抽插的一片声响,那花唇才被袁冕采过,还有些肿,这时吞了他的进去,胀胀的翻起,嫣红嫣红的充著血,已是吃不消。


第三十二回 呷酸醋春意无边遣能将盗丹取药
  「啊……」
  苏美人儿又是长出一声呻吟,好像催命符似的勾著男人魂儿。
  「嫿儿,你说什麽,嗯?」
  袁曦一边扒了中衣,与她赤裸相贴,强壮胸膛贴著细腻的胸乳,正徒自抓摸亵玩的得意,一边吻著她的下颌曲线,慢慢的蜿蜒向上,然後猛地含住她耳垂,同时下腹狠狠的一击,龟头撞穿子宫,姽嫿的秀眉弯簇起来。
  「逸真,轻些……」
  这一回袁曦离得近,听个真切,一个醋缸立时就打翻在地,提起姽嫿双足,折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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