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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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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顶端相隔不远就缀着一颗猫眼似的钻石,闪着一团阴森冷默的光辉,墙壁全是以毫无瑕斑的白玉砌成,地上铺着柔软而温暖的波斯地毯。
只见秋先生向左边一拐,行有十数丈,犹豫片刻,轻拍一处墙壁,那墙壁随之向两边移开,他躬身走了进去。
一位身着盘龙黄袍之人斜躺在一个虎皮铺就的椅上,双目微闭,他身侧躬腰站着只穿一身薄似蝉翼轻纱的凤九娘,一双玉手正在黄袍人的身上轻轻按摩着,或推,或按,或揉,或抚,面上柔情似水,眼中媚波流转,她整个身体上更隐隐显露着一种诱惑。
秋先生兀自坐于一旁椅上,毕恭毕敬道:“教主,那个风铃刀正一步一步走向圈套中来。至于祝雄风吗?暂时并没有他的消息。”
教主道:“这两人都是江湖中难得的俊才,若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杀无赦,绝对不能留下来,否则总有一天会成为红灯教的心腹之患。另外,那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秋先生道:“一切都在按教主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上官寇死后,‘三庄六帮九洞十八寨’一干人等群龙无首乱成一团,但那‘生死豆’的威恃作用似乎并不甚大,至于六大帮派……”
教主接口道:“什么六大帮派,不过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小人,依本座看来……不久的黄山大会上必会闹成一团糟。哈哈……他们怎难撼动本座的雄风壮志呢?哈……”
秋先生道:“教主英明,不过,修罗刀阵受创严重是否该补齐人员?”
教主道:“修罗刀阵都是由六大帮派中人拼凑而成,本座这么做,无非是让他互相拼杀,相互指责,形成狗咬狗的局面,减少一统中的阻力,他们联手合并之事自然也会因为积怨而分崩离析。最重要的是:修罗刀阵缠住祝雄风,用他们的命去换取五大门派对祝雄风的痛恨,在他到了走投无路那一刻,不怕他不回到本座掌心,成为一只忠诚的狗。哈哈……”
秋先生道:“正是如此。属下已派人杀了能为他辨白之人,属下猜知他近期内一定会去泰山,找脾气暴躁的松本理论,属下马上就着手布置下一个行动计划。属下告退!”躬身退出门外,转身离去。
凤九娘把嘴贴在教主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娇声道:“教主将如何对付那祝雄风呢?”
教主道:“祝雄风毕竟是匹夫之勇,容易对付,令本座头痛不已的却是另有其人。”
凤九娘惊道:“世上还有谁这般让欧阳教主头痛?”
教主叹声道:“秋凤鸣!”
凤九娘格格笑道:“教主真会开玩笑,秋先生尽职尽责,忠心耿耿,作为你的得力副手,你的每一个计划还不都是由他来操办?这么鞠躬尽瘁事必亲身之人怎么反会让你头痛呢?”
教主道:“正因为他太尽职,本座才感到他的威胁在一天重似一天,但对付他本座还是绰绰有余。”
凤九娘道:“说出听听,你都有什么手腕?”
教主道:“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女人,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她的身体,她的笑。明白了吗?”
凤九娘并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领悟于心,非但如此,她正在运用她的武器去征服这个有着无上权威,惯于发号施令的红灯教教主。
正文 第二十章 泰山之行
秋先生回到地面上来后,越想越觉不妥。他从教主的口风中似乎感到了有种山雨欲来的味道,虽然教主的言语中还是一贯的狂傲跋扈,不把整个武林放在眼中,可是冥冥中,他缜密的心中总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来自……于他超强的洞察力和二十年磨练出来的忍耐力,同时他也深深感到教主绝非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看似碌碌无为,但实际上他比狐狸都狡猾。
他不禁打了个寒噤,他站在窗外,听到祝雄风响重的鼾声,不觉皱皱眉,轻拍双掌,黑暗中立即闪出一名黑衣老者,无声无息地抢至秋先生跟前,躬身垂首。秋先生在他耳边低声道:“事不宜迟,马上将他们由秘道送出去,记住,至尊楼十里之内不能见到他们。”
老者不住地点头,着手打理此事去了。
秋先生看到老者敏捷的身手,始自宽心,也就在祝玉二人刚被送走后不久,血怪即来拜访。秋先生暗叫好险!幸亏有先见之明,当下拾起笑脸,礼迎血怪而去。
再说,祝雄风一觉睡醒后,发现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感到难以想象,看到玉宛青睡在身旁时,始自缓了一口气。这时想想,却想不出个所以来,只记得在莫愁谷喝了三杯茶后睡意袭来,伏头便睡,因何一觉醒来处身一处陌生所在,他向窗外看去,窗外红光触着窗纸打进来,正自愕异时,忽听到玉宛青“咦”了一声,他转回头一看,玉宛青正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到处看呢,秋先生果真医术了得,玉宛青不仅醒来,竟连浮肿变形的脸也恢复原貌,他不觉心中大畅,暗想:秋先生真是一当世奇人,医德兼备,少不了要好生答谢。
只听玉宛青道:“这是怎么回事?”
祝雄风就将她中了暗器之后的事向她说了,但谈到因何来到这里自己也全无个头绪,当下穿衣开门出去,招来小二。这小二也不知情,但这小二找来昨夜守门的小二。
守门小二道:“是这样的,昨夜四更天时,有一位老先生驾着马车送来二位,那老先生说两位多喝了酒,托付小的代为照顾,并预付了五日的店钱。嘿嘿!那老先生出手阔绰,当真是个好人儿,嘿嘿!”
祝雄风始自明白原因,想是出自秋先生一片好心,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片感动,当下给了这名小二一锭碎银,吩咐他整治一桌饭菜送来,并特意强调打三两温黄酒,不用找余。
小二拿一锭银子,心中这个乐,就甭提了,得了好处手脚也即利落,茶盏功夫,一桌热气腾腾的上等酒菜摆在了祝雄风的房内。
二人吃饱喝足,玉宛青也就着黄酒吃下三粒丹丸,早早就睡了。这一觉直睡得天光大亮,方自醒来。
祝雄风猛然抬头看见墙柱上钉着一把匕首,匕首下面有张纸条,他不由倒吸一口气,疾步下床,拔下匕首抓过纸条一看,上面只有两个潦草的字:“泰山!”
玉宛青也自醒来,伏在他的肩头,问道:“风哥哥,这‘泰山’二字,是何居意!”
祝雄风并未马上作答,心中先想到:这纸条会不会是秋先生送来的?但马上想到秋先生双腿残疾,自是没有这等功力,那显然是他差手下人送来的了,想不到他手下之人轻功如此,我竟然连被人光顾都不知道,若是存心加害,深恐绝难活到现今了。转念想到有秋先生这个大好人相助,防患于未然,岂怕恶人抢先作恶?心中激动,说道:“青儿,快收拾一下,我们去泰山!”
玉宛青惊道:“去泰山?那么远,做甚么?”
祝雄风道:“去捉坏人呀!去了你就知道了。”
二人拾缀停当,下得楼来,虽谁用不着再会房钱,但也要给店家打个招呼才行。店家想不到二人只住了两天就急得要走,心中暗喜:白白净赚了三天房钱,口中却道:“小店怠慢客官了,客官的马在马棚里,客官看看照料得可满意。”
祝雄风一听还有马,想是秋先生差人特意准备的,心中一热,跟着店家来到马棚,牵出一匹彪肥体壮的枣红马,他见这马威武精神,心中欢喜不已,店家又在另外一处地上掀开一块油布,拉过一辆马车,道:“客官,车在这里,小人给你备好吧。”
祝雄风暗暗感激送马车之人想得周到,玉宛青奇毒刚除,背伤刚愈实在不堪鞍马劳累,此举不仅周到,而且善解人心,车厢内本来已经铺了三层厚厚的羊皮,祝雄风生恐玉宛青经不起颠簸,便又买来三条棉被铺在厢内,玉宛青自是理解情朗的用心,心中喜欢不尽。
一路上,晓行夜宿不说。祝雄风形象也大大改变了一番。一付猥琐的市井小卒之相,加上马车外面特意搞得肮脏不堪,实在是个不起眼的角色,一路上,不仅未遇到什么麻烦,竟连剪径的强人也没有碰上二茬。
这一日,马车终于徐徐行在了泰山的山道上,其时,风轻云淡,纤翳不生。
东岳泰山,果真陡峭挺拔,山势奇绝,又正是暮春幽情之际,只见泉清林翠,花红柳绿,景观有着说不出的秀美。抬头仰望群峰,但见云腾雾绕,缥缈若仙境,宛似一幅绝妙的水墨丹青,让人无限神往,暗叹自然造化之鬼爷神工,奇巧匪思。
玉宛青数日来久困车厢内,极少走动寻欢,在车行小道时,就已被窗外的景象所吸引,一旦车停下来,欢呼一声,跳出车厢外面,对如此圣境直有种小鸟脱笼放归山林的感觉,一时间贪婪起人间至境来。
蓦地,空中传来了“唔”的一声沉闷的响声,跟着是一阵悦耳的笛声,这笛音娓娓道来,如诉衷肠,发人深思,在乍响之际,就已在玉祝二人的心中荡起一圈的涟漪。这笛音,音律初时缓缓悠畅,让人聆听之下,直为之心神俱醉,情难自己。
忽地,听得有人呼喝一声,这声呼喝听起来飘飘渺渺,说是近在咫尺却又顾盼难辨,随着这一声呼啸,笛声顿时消失。然而仅仅是停顿了眨眼的一霎那间,那笛音忽又响起,但这次的音韵却非是先前的抑扬顿挫,只听音调越拔越高,俱是难近常理的宫商之调,乍听之下似乎是时断时续不成格调,但是那种如哭如笑的笛音,宛似一把的钢针同时扎入周身上各处的要穴一般,撼动人的心神,闻者浑不自在,好似灵魂出窍身不随已。
祝雄风神色激动,听得片刻,倏地一惊,顿有所悟,急忙收慑心神,心中那份激越澎湃感兀自趋缓,他抬头顾盼,青峰突立,林木萧然,竟不知这笛音传自何方,可见吹笛人必身怀极精湛的内力,他偷眼看向玉宛青,她面上神情焦躁不安,似乎有着难言的紊乱。
他想了想,脑中忽在一霎间想起一个人来,难道是巴蜀四杰中的老四神笛书生到了泰山?他此念甫出,突听笛声急骤提高,高得不可思议时,一声刺耳的尖啸过后,笛声再不见传来。他错腭抬头,却在这时,看到一条白色的人影在青色的高大树梢间一闪而过。
他拉起玉宛青向山上疾奔,奔出半里之遥,只见地上凌乱之极,一旁新长的长草齐刷刷被人用利刀削断,一棵大树上,在一人高处也不知被什么钝器击出拳头大的一个洞来,四顾之下闲云悠悠,未见半个人影,但是突然间树梢哗哗而动,一条淡淡的人影如脱弦之矢而来,目未交睫的当儿,已至眼前。
祝雄风一见此人,惊声道:“姚大姐!”
来人正是姚牧歌,只是裙襟扯裂,发鬓凌乱,一脸的惶恐,她在疾奔中,脚下突然被一棵树枝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倒,却也在这个当口,“嗖”的一声,一道寒光夹着锐风从林深处破空而过,“夺”的一声,钉入一棵苍虬的松树上,入木三分,竟是一把修罗刀!
祝玉二人均是吃惊,再听已有冷笑自林中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笑道:“玉面桃花,此地风景怡人,如此梨花带愁,慌若惊鸟,岂非大刹风景,莫如你我快活一番来得划算!”话声甫落,就见林中晃出一红袍人来。
祝雄风神情倏变,玉宛青见他神情倏变,一双妙目满是关切,道:“风哥哥,你怎样了?”她话犹未了,祝雄风已经顿足掠入出幽林深处。
光阳斑驳的树林间,两个身着红袍黑袋罩面,看来犹似两团火一样的人,正围着姚牧歌恶斗。
姚牧歌依仗脚下的“风影十三变”苦苦相持,一把剑已是出剑无招回剑无式,章路全乱。蓦然间,一红袍人纵身而起,刀劈向姚牧歌的蛮腰,刀重如山,想是要辣手摧花。
祝雄风见此,怒从心起,喝叱一声:“你敢!”话自出口,人已经凌空飞跃,一剑挑向红袍人的修罗刀。
这一剑挑出,虽无万千变化,却犹胜万千变化,它快得令红袍人瞪目结舌,“当”的一声修罗刀飞向半空,红袍人骇惊之下,纵身后跃。
祝雄风借势一摆剑身,斜斜划出一道剑弧,铮的一声荡向红袍人。这道剑弧当空斜划,宛似长虹惊空,光可夺目。
红袍人刀已失,却也不慌,突然沉肩弯膝,向右侧横闪,右脚向前迈进,侧转半身,“荷”的一声怪叫,双掌按向祝雄风的双肩。
奈何祝雄风身法比他快得多了,他双掌始自按下,只觉眼前血光突现,惨叫一声,双手捂脸滚倒在地上,不曾想,此处是半山腰,地势倾斜,他着地不稳,滚了下来,一直滚出十几丈远,活该他命中注定,一头撞在了一块尖尖的山石上,登时天灵盖碎碎,脑浆喷出一命呜呼!
另外一人见同伴转眼之间便即惨死,霎那间吓得魂飞天外,哪敢再战?“哇哇”暴叫两声,虚劈一刀,就要脱身而走。
祝雄风冷哼一声,抖身斜冲,半空中向红袍人拍出一掌,红袍人“怦”的一声中掌,身子轻晃一下,嘶声惨叫,双足一顿,向前纵出。祝雄风哪能让他走脱?旋身如风,直追而下。
红袍人见祝雄风跟后赶来,正中下怀,嘿嘿一笑,骤然转身,双肩晃动,“呼呼”劈出两掌。
红袍人这两掌兼具刚猛与迅急,但在祝雄风眼里,却是不屑一顾,“啪”的一声双掌轻拍,左掌闪电般翻转旋出,这一掌看似平淡而无奇,实际上正是一招暗含着十六种变化的“再起风云”。红袍人虽然掌力如山倒,只听得“怦”的一声被打个正着,红袍人闷哼一声,直似一片落叶似的弹落一旁,但这红袍人倒也不同凡响,身受一掌重击之下,着地犹想挺身而起,孰料,这一动之下,带动内伤“哇”的一声,吐出一道血箭,昏死过去。
祝雄风赶至近前,挑下其脸上黑袋,现出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本来脸就黑,此番脸色更如酱紫也似,虽看着面熟,却是记不起来了,祝雄风见他并未绝气,即喝问道:“你是何人?”这人喉口“咕咕”直响,不知说些什么,或是根本就未曾说。
姚牧歌忽用颤抖的声音道:“啊!他,他是泰山派的松涛,天哪!这可怎么办?”
祝雄风一下想起来了,这个黑脸人果真就是松涛,当下怒道:“好啊,这下可太妙了,正可带着你上泰山,这番看那刚愎自用的松原还有何话说,嘻嘻。”然后轻声对姚牧歌道:“姚大姐,你正好同小弟一同前往,做个证人。”随即想及名花山庄之事,心中感慨万千,喟然长叹道:“大姐,你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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