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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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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人惊奇的是,打飞了曹江之人却是祝雄风,原来他早已谋得脱困法子,为了进一步探听吕司空的诡计而未予实施,待见到曹江腰刀劈来时,内力贯穿,已自绳索中脱出双手,迅捷绝伦地解开了身上的绳索,因恼曹江助纣为虐,是以照着他拍了一掌。
吕司空看到祝雄风脱绳而出,顿时一愣,抓锯齿刀在手,左手高举要饭钵,瞪视场内五人,恶狠狠道:“丐帮弟子听令,速成将这五个奸细拿下!”
众丐如梦初醒,看到场上混乱之极,听到吕司空高举要饭钵呼喝时,虽说心中对孰是孰非犹疑不决,可是看到外人在眼皮底下杀人,登时热血沸腾,十数人由四面涌了上来。
吕司空狞笑道:“这五人罪大恶极,俱是红灯教中人,格杀勿论!”众丐都已激愤,兼之吕司空的亲信趁机煽风点火,再也难以静下心来。简长老本欲挥手制止,手抬起一半,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只听吕司空狂笑道:“哈哈,用敌人的血来祭奠英灵……”
忽听有人大声喝道:“你有什么资格对丐帮弟子发号施令!”这声音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场上诸人耳鼓中嗡嗡作响,这一声大喝压住了众丐沸腾的热血,一霎之间,他们脑中都有了几分的清醒,一齐看向说话之人,几乎所有人都大喜,呼道:“朱帮主!”只见众丐身后的一棵树下站着之人不是朱三通又是谁?
祝雄风心中大喜,原来朱前辈活得好好,还道他被那神秘人偷了呢,原是自己走的,可为何不告诉我一声呢?细看几眼,心中又生疑窦:朱前辈怎么站着面无表情,那目光好似也有几分呆滞,而且声音也大相径庭,这究竟怎么回事?
忽见朱三通身后走出一人,说道:“吕司空大逆不道,与逍遥魔君暗中勾结,为了帮主之位,先入少林盗出《易筋经》,再同逍遥魔君交换来要饭钵。哪里是他从逍遥魔君手里夺取?朱帮主压根就未许诺过让他做帮主……”
众丐尽皆哗然,俱看向朱三通,可朱三通只是威风凛凛地站着,在此情况下没有一个人怀疑朱三通,他站着不说话,还道他不屑驳斥吕司空呢。
吕司空却再也站不住了,任他说得天花乱坠,自我标榜的再清白也不抵朱三通的现场一站,他隐隐感到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压力,数百双眼睛在盯着他,似乎在等他说话,可他哪还敢说,额上汗水涔涔。
祝雄风这时已知同朱三通同来的人是东方求胜,也即明白,他正以“隔穴透骨定形术”定住朱三通的身体,而事实上,朱三通早已气绝,想不到东方求胜这一妙计霎那间挽住丐帮之危势。也正因目前情况下,众丐尽皆激愤,并没有人看出朱三通已经气绝,尤其是吕司空,否则事情将会更加的难以收场。他看向吕司空,见他双脚向一侧轻挪,心中冷笑:想走?没那么容易……
就在吕司空全力以赴,想奔逃时,祝雄风已先发制人,到了他身边,在他惶恐时,抢下了要饭钵。吕司空既惊又怒,抢圆锯齿刀,劈向祝雄风。
祝雄风晃身后纵,催动内力灌注要饭钵上,当空一举,“铮”的一声,登时将吕司空的锯齿刀吸了过来,吕司空脸色大变,转身要逃,祝雄风一脚踢于他的大腿上,登时将他踢倒,不待跃起,已被简长老身后的两丐按住。吕司空见阴谋败露,落入简长老之手,知道大势已去,想不到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到头来仍是一场空。
只听简长老道:“吕司空身犯偷窃罪,暗通歹人罪,残害同门罪,犯上作乱罪,给本帮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负面影响,不可饶恕,执法弟子准备执法。”
吕司空的一干亲信虽见如此,但恃于朱三通在场,都不敢轻举妄动,反而心头惴惴难安,深恐下个临到自己头上,是以这些人私下议论片刻,就有一人走到场中,说道:“吾等不明真相被吕司空这奸贼的花言巧语蒙骗,如今识得此贼真面,如梦方醒,都对他恨之入骨。特意恳请朱帮主,简长老恩准在下手刀此贼,以正法典。吾等一心向好,改过立新,将功折过,如何?”
简长才沉呤半晌,道:“好,就依你,经此一事,还望吾丐帮弟子从今往后上下一心,心系大局,勿要再心怀他念。”说话间,那名丐帮弟子,从执法弟子手中接过执法棒,走到吕司空在前站住,嘿嘿笑道:“吕长老,这你可怪不得俺,俺可是按帮规法典办事……”说时,高举执法棒,“呼”的一声,打在吕司空天灵盖上,天灵盖破裂,登时一命呜呼。
众丐突然齐声欢呼起来。
祝雄风看到这幕,终于舒了一口气,总算不负朱三通所托,再看向朱三通,他仍在但东方求胜却已不见,忽然间闻到一股淡淡香味,初时未觉有异,待过了片刻,一阵头晕目眩时,登觉不好,听得四下“咕咚咕咚”声响不绝,众丐纷纷倒地,心中惊愕:难道是红灯教犯来了,终也“咕咚”一声,摔倒地上。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千年火龟
等得祝雄风醒来时,睁眼一看,身旁站着一位削瘦的老丐,正看着自己笑得妩媚招展,一面爬起,一面愕然。
忽听削瘦老丐笑道:“祝公子,怎么忘记了我?”祝雄风想了半晌,一拍脑门,(炫)恍(书)然(网)道:“百花仙子,是你,难怪那阵香味来得突然,莫名其妙就中招了,原来是‘百花奇香散’。”
廖百花道:“算你还有记性。”祝雄风道:“仙子,你施放‘百花奇香散’迷倒众丐,是为的什么?”廖百花踢了脚地下一个老丐,道:“还不是为了他。”说话间,脸上笑容不见,换上一副怨恨之色。
祝雄风看到地上的乞丐是贺长老时,便即明白。
廖百花道:“我只在乎姓贺的,无意为敌于整个丐帮,还望公子代为保密。”
祝雄风当然晓得事情的厉害性,当下点头允诺,廖百花大喜,又递给他一只瓷瓶,道:“这瓶‘百花四季酿’烦请公子给他们解除迷香,我先走了。”
祝雄风先解了桃源四义的香毒,待四人醒后,五人分头给众丐闻“百花四季酿”,在众丐苏醒前,祝雄风同四人边行边谈。祝雄风谈及自己的打算,并恳请四义帮忙打听玉宛青的下落。
四义安慰开导他一番,他才重新振作精神,倒是剪刀不意间想到铁拐惨死难掩悲痛,祝雄风反倒安慰起她来。当日一行五人一同吃过饭,闲聊片刻便即分別。初始祝雄风尚担心剪刀的安危,见有匕首陪伴也就宽心。
此后两个月内,祝胸风遍寻了中原的大山名川,但一次次失望而归,玉宛青就好似突然间躲了起来,连半分消息都没有,他一次又一次地失望而归,一次又一次地满怀着希望踏上新的未知旅途。因为他坚信:玉宛青还好好地活在世上,也许同自己一样,正费尽周折地四下寻找自己,他做梦都盼着有朝一日二人能在茫茫人海中不期而遇。
然而江湖上日趋动荡不安,这种相遇有期吗?两个月内,他经历过太多的磨练,在与红灯教以及所谓的侠道人士的反复激战中,他的心反而更加的坚强不屈,更加坚信终有同玉宛青相逢之日。
这一日,他来到了太湖边上。
秋雨连绵不断,他心中一阵哀怨涌现,远眺太湖胜境,看轻波浩渺,听秋风呜咽,故地今番重游,景物经过季节的变迁,已无上次的陶醉与恬然自乐。何况,心中思念陡长,怎能将息?意切切情依依,独旧时倩影难觅!
正是午后时分,阳光昏淡,祝雄风站在太糊之滨的树林暗影下,面湖而立,久久凝立不动。湖面上白帆飘飘,水鸟乱飞,他不由得自语道:“此情已待成追忆……”
却在这时,背后有人说道:“睹物思人,情炽赋词,祝贤弟,原是性情中人。”祝雄风蓦然惊觉,回头一看,只见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人,见他锦衣华服,其貌不俗,逐笑道:“原来是董兄,却也有这等闲情畅游太湖。”
来人董妙道:“闲极无聊,偶至此处不想得遇贤弟,真是巧极。”祝雄风道:“董兄闲游至此,怕不止游玩散心吧!”董妙似笑非笑,道:“贤弟快人快语,料事如神,此次你我不谋而遇,定是冥冥中天意所助了。”
祝雄风浅笑道:“但愿如此!”
突然间,十余丈外传来一阵细碎的纷乱声,二人相视一笑,同时隐身一侧太湖石后。
不多时,杂乱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五个人出现在了湖边,那走在最前面之人,风度翩翩,竟是如意坊的欧阳雁笑,只听他说道:“绝过错不了,话将出口,怕不齿于人,在下暗中跟踪他一日有余,猜知那东西便是在太湖中。”
另一个人接道:“龙哥,你不是说一个时辰前看到他向湖边走来的吗?此话可真。”祝雄风不识此人,但那“龙哥”原来是洛阳龙门的龙千里。
只听龙千里道:“在下说话向来言之确凿,不带半分虚假,一个时辰以前确是看到他向这边走来,当时,丐帮袁堂主也在场。”
袁堂主喜形于色,接口道:“正是如此,那祝雄风骑着一匹黄彪烈马,气定神闲,奔驰而过,纵然老化子眼光差极还有鹰眼在场,听他说说看。”
祝雄风心中好笑:我何时骑马过来的,这袁堂主胡言乱语,却为哪般?这时听得有人干咳两声,他抬头一看,只见身穿黑衣的贾布挤到众人前面,翘足向湖面看了看,说道:“不错,袁堂主所言极是。”
那位祝雄风不识之人,又道:“既然欧阳少侠,龙哥,袁堂主,鹰眼都讲说祝雄风已到太湖,为何不见其影踪呢?”
贾布道:“说不准他早已坐船离去了。适才在下仔细看过了,湖面那只船头站立之人,形貌极像,原来他早已上得船来,事不宜迟,我们易尽早行动,切不可误了捕龟时机!”
那人冷笑道:“你是什么身份,也言捕龟?”
贾布道:“看看怎是可以吧!”
祝雄风心想:贾布虽说武功不入一流,但为人豪爽极够义气,结交甚广,何以在这人面前如此敬畏?而这人能以如此口气说话,显然绝非泛泛之辈。这人会是谁呢?
忽听贾布喜道:“看!船来了!”
祝雄风循声一看,果然看到八名黑塔般的大汉齐肩扛着一只油木轻舟,健步奔来。这八名大汉上身不着寸缕,挥汗如雨,气喘嘘嘘,他们奔到湖边,轻轻将船放入水中,一言不发,恭身候在一旁。
龙千里道:“还是欧阳少侠想得周全。”
欧阳雁笑不无得意,道:“各位,上船吧。”
船虽不甚宽敞,坐七八人绰绰有余。八名大汉中下来二人,四臂摇橹,船如飞而去。
祝雄风走出太湖石,摇头喟叹道:“他们竟然比我还急,董兄,前面渡头倘有驳船,不如你我也去看看他们如何捕龟?”
董妙笑道:“就依贤弟!”
二人来到渡口的驳岸上,刚巧见到一艘大船离岸驰去,船上竟有黄山派,泰山派人。
祝雄风暗想:连黄山泰山两派都动了捉龟之心,可知整个江湖上必定都已惊动。火龟虽神奇,但寻起来难处尚多,即便持有火龟图也非按图索骥所能得。看来散布消息之人绝非本着善念,而是要借此在太湖上掀一场血雨腥风。何况,红灯教未除,忧患尚在,若是红灯教暗中设下圈套,其后果难以预料。
船顺风顺水,半个时辰即到了太湖中的西山,但见山上古木参天,奇石嶙峋,千穴百洞散布其间。山下杂乱地泊着许多船,俨然一次大的聚会。
二人下船后,祝雄风发了一会儿呆,董妙机警地四下看看,沉思片刻,冲祝雄风笑笑,独自离去,祝雄风看到他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忽然一阵怅然涌上心头。
西山乃湖中第一大岛,岛上重峦叠嶂,多奇洞怪石,草木清华,一派世外桃源景象。春秋时,吴国夫差曾据此练兵,并作为休闲之地,大兴土木,始自出名。可是实在难以把它与千年火龟相连,更难以与即将出现的杀戮相连。
祝雄风临风当歌,只觉心潮澎湃,久难平歇!
月斜半空,清辉遍地。
蓦地,一丝琴音破空传来,音调清畅悠扬,但不失幽婉。
祝雄风心神一震,凝神望去,只见半山腰处,灯光点点,飘摇不定,琴音正是发自那里,直如天籁般引人至深。行有数十丈,前面是一处古朴幽深的庭院,月亮似乎正斜挂在一处亭台的飞檐上。
朦胧的雾气中,亭台正中端坐一位素衣女子,纤纤十指,拂弦捻节,丝丝忧怨宛似秋泉之水,清澈地流淌着:
“庭院深深,一片孤芳香独傲。
心难静,难自赏。
容颜易变,花开花谢,芬芳调零尽。
伤愁一片,为谁知?”
唱这首曲子者,显然心情郁闷,烦结于心,以至寡欢愁楚。
祝雄风神情大变,心乱如麻,不觉轻呼道:“是依依吗?在下祝雄风,恳求一见。”
只听琴音忽滞,随即一个喜悦的声音,道:“即是祝大哥,快请入内一叙。”
祝雄风理理衣衫,款步入亭,欧阳依依一袭白绸衣衫,薄云轻风,配着玉配神雕般的面相,有着空谷幽兰般的清纯脱俗,她正襟端坐于琴前,莞尔一笑,十指拂动,一首《玉楼春》在琴弦之间弹泄出来。
一首既终,欧阳依依道:“祝大哥莫非早就忘了小妹,何以这么久都未有音讯?”
祝雄风道:“依依……”他欲言又止,在这霎那间脑中浮现出玉宛青来。他深知像依依这样才貌双全,足不出户之人,用情极深,一旦付出势难抑住,他对自己当日情乱意迷中流露出来的仰慕之心,深感歉疚与不安,可他又实在不忍心伤害她少女特有的自尊心。
只听欧阳依依道:“祝大哥可知那日一别后,小妹心中的思念之情吗?”心迹表白,一览无遗。
祝雄风当然明白,那日他追石秋凤误入如意坊时就已经深深觉察到了,如今听她亲口说来,心神一荡,说道:“依依,大哥也一直挂念着你。”
这本是他的心里话,但话自出口始觉不妥,他知道此时此刻,不能再有半分的爱慕情绪表露,否则只会让她陷的更深,反而害了她。
欧阳依依泪花晶莹,道:“小妹将死之年能获大哥挂念,此生无憾……”言语戚戚,一行清泪终于沿粉靥滚下。
她玉指拂琴,琴音顿起,却是古曲《梁祝》,她情之所及,忧怨而生,一时间绵绵情意全诉诸于琴。
祝雄风暗想:如此佳人,上天竟忍心降罪,天理何在?依依,你等着,大哥一定寻得火龟,一定拿来给你治病……
欧阳依依突然连声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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