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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别闹,有鬼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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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酮给六个小鬼儿下达了任务,让他们六个分别去六个嫌疑人家里蹲着,贴身盯嫌疑人的梢儿。

我提出疑问,“除了姓张的那两个开店的,其他四个肯定不会回家和家里人说今天被咱们查这个事儿。他们要是不说,如果他们家人是凶手,那就不会有任何动作,小鬼儿就根本弄不到有用的消息。”

朝任酮身边凑凑,我讨好的朝他笑着,“你说,我说的是这个理儿吧?”

任酮看了我一眼,继续把目光放到前方,看着车前面的道路。

“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或者是想到了什么?你看,我们都一块儿来查这个案子,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啊,是吧。要不,你提醒提醒我?”我总觉得任酮漏了一环,但任酮却胸有成竹的模样,明显是我办案能力不足,想不到破案的关键。

任酮问我:“你对张涛张鹏两个人的老婆,有什么看法?”

“她们两个?”我回忆了一下,“很麻木,像是老辈子地主家的童养媳,习惯了男人在外面胡来。姓张的两个把情人都夸成花儿了,他们老婆也没感觉,像是没表情的木偶似的。”

“就这些?”

我点点头,“对啊。”歪着脖子,我盯着车窗,又想了想,“嗯,张鹏的老婆,中间进里面屋里了一趟,进去了大约五分钟,又出来了。她进去出来,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们应该没问题吧?我看不出来任何问题。”

“再想想。”任酮让我继续想。

我皱眉苦想,可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出来她们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难道张涛的老婆抠了两下脚指头,是在打暗号?”唯一有违和感的,是张涛老婆抠了两下脚指头。但这只能说明她生活习惯不好,不讲卫生,根本不能说明别的什么。

任酮眉梢动了动,右手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任何一个女人,在丈夫出轨了之后,都不会像她们那么平静。”

“也许是习惯了呢,没感情了,但是因为有孩子,所以不得不继续凑活着在一块儿。”我猜测着。

“你觉得这样合理吗?”任酮反问我。

我不敢肯定的回答,“合理吧。”犹豫了两秒钟,我试探性的说:“不合理?”

“是她们的态度不合理。即使她们对张鹏张涛没有感情,也会因为是夫妻而有占有欲,这是任何人都具有的。在张鹏张涛夸奖情人的时候,她们的情绪应该产生浮动,会表现出痛苦和嫉妒。可是,她们却并没有表现出这些。”任酮解释了一番。

“你这么一说,是这么个道理。”其实我还糊涂着呢,但是我不想让任酮知道我没听明白,所以打肿脸充胖子,假装自己听懂了。

“你的意思是,她们是装成麻木的模样,目的就是想让我们不怀疑她们?难道她们是凶手?”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她们两个的长相和眼神,怎么想也不觉得她们是凶手。

“她们是凶手之一。”任酮不再考验我,直接说出了重点。

“凶手之一,难道很多凶手?”我脑子里头突然啪的一声,像是扯断了某根神经似的,猛然明白了任酮的意思,“我明白了,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不像是同一个凶手犯的事儿,要是同一个凶手,不可能办事儿那么没有规律,时间上不固定,人骨阵排的地方也不固定,有的隐蔽性特别好,有的却基本上没什么太大的隐蔽性,原来是很多人一起犯案。”

我兴奋的抓住任酮的袖子,“是那几个嫌疑人的老婆们一块儿做的是吧?她们应该有私下里的联系方式。肯定是了,肯定是。”

第115章 寡街八

我激动的恨不能跳出车窗外头,撒欢儿冲到嫌疑人老婆们面前,审问她们,击溃她们的心房,将她们绳之以法。

好不容易压制下过度亢奋的心情,我问任酮,“你从哪儿开始怀疑是多人犯案的?”

“很多地方。”任酮回答了四个字,却没有给我具体的解释。

“哪几个地方?”我紧追不舍,希望任酮能够讲清楚。

“人骨阵出现的地方区别太大,出现的时间也没有规律。受害人家里的门锁,有的用钥匙打开,有的却有很明显的撬锁痕迹。冯楠家里有打斗的痕迹,而其他几家并没有这种情况。这些证据说明,很大情况下,是多人不同时犯案。加上张鹏张涛老婆表现太反常,所以,依照以往的办案经验,这很可能是多人不同时作案,并且作案人之间互相熟识。”

我震惊的听完,转而又感到羞愧。

任酮说的这些证据,百分之八十我都没有发现,我只发现冯南家很乱,但当时我并没有想到会有多个凶手。

“办案最重要的是细致,细致的观察,细致的思考。”任酮教育我。

我用力的点了下头,将他这句话牢牢记进脑袋里头。

小鬼儿们在犯罪嫌疑人家里头蹲守了一晚上,得到了很有用的信息。正如同任酮所猜测的,凶手确实不止一个,而是很多人。

她们成立了一个组织,加入进去的女人,她们的丈夫都在寡街包养过情人,有的是之前包养过,有的是现在正在包养。

这个组织的建立者,是王佳国的老婆凌芬,核心人物是另外三个精英嫌疑人的老婆,而张鹏张涛的老婆,是凌芬的忠诚拥护者。

她们成立了一个群,用手机QQ互相联系。她们群里面有四十三个人,都唯凌芬马首是瞻。除了这个群之外,她们还有一个加密的讨论组,里面只有八个人,六个犯罪嫌疑人的老婆,以及两个家庭主妇。

昨天,张鹏张涛的老婆,已经将我们去找张鹏张涛的事情告诉了凌芬她们。凌芬她们以为用人骨阵这种邪门阵法害人,神不知鬼不觉,所以她们根本不担心我们会查到她们头上。凌芬在讨论组里发话,等那两位家庭主妇老公的情人被人骨阵弄死,她们就即刻收手。

凌芬扬言,警察就算想查,也不会查到任何证据,因为警察根本查不到她们杀人用的是人骨阵。

我们已经确知,受害者是谁。但最先会被害的是哪一个,我却猜不出来。

因为这两个家庭主妇,家庭状况相似,昨晚同凌芬她们联系的时候,说话也同样多,并没有任何端倪可供我们揣测出谁是下一位受害人。

猜不出受害人不要紧,我们已经知道会被害的是哪两位,只要过去蹲守,就能在人骨阵起作用的瞬间,破坏人骨阵。

科里人员紧张,廖泽他们手里都有着案子,没法儿抽身过来帮我和任酮。

我和任酮只能各带两个助手,分头守在两户寡妇家里。

这两户寡妇家面对面,从我这边的平房上,能看见任酮那边的院子和窗户。

因为人骨阵还没有发挥作用,所以我看不到人头骨,我们只能盲目的蹲守着,焦心的等待着人头骨出来拉人的那刹那。

屋里的两个寡妇已经被我们送走了。

送她们离开的时候,让她们给金主儿打了电话,撒谎说她们去旅游了,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跟我身边的邓文来和闻翔,以前有过长期埋伏的经验。两人都很有毅力,能蹲在一个地方保持一个多小时不动。

我没那么大的毅力,也没那么好的耐性。

对比他们两个,我就像是有多动症的猴子一样,一会儿抻抻胳膊,一会儿挠挠腰,一刻都停不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是在原地蹲着的原因,造成我有点儿便秘,晚饭后上厕所的时候,在里面蹲了有半个多小时,才清除了身体里的固体废物。

站起来的时候,我都虚脱了,浑身冒虚汗,眼冒金星,差点儿一头栽进马桶里头。

“这埋伏的活儿,可真煎熬人。”我盯着人头骨最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邓文来笑呵呵的接上话,“以前我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去原始森林里头埋伏毒贩子,那才叫煎熬。南方的大森林,里面毒虫子特别多,蚊子有蜻蜓那么大,被叮上一下子,能起个馒头大的包,而且奇痒无比。但就算痒死,也不能动,不能打草惊蛇。毒贩子特别警觉,稍微有点儿不对劲儿,就会逃离我们的抓捕。我就是受不了那种煎熬,才离开了特种部队,来了咱们科。”

“你以前特种部队的?!”我惊讶的瞅着邓文来。怪不得邓文来一身野性和忍耐矛盾混合的气息,原来曾经是特种部队的。

邓文来拍拍闻翔的肩膀,“我特种部队算什么,他以前更厉害。”

“闻翔是干什么的?”我以蹲着的姿势,朝闻翔那边挪,好奇而兴奋的瞅着闻翔。

闻翔给人的感觉比较腼腆,像是一个刚出社会的年轻小伙子,“拿钱干活儿的。”

“杀手?”我瞪大眼珠子,大胆的猜测着。

“杀手哪能加入咱们科,咱们又不是民间组织。”邓文来好笑的扬起眉毛。

“那是什么?雇佣兵?”我继续大胆的猜测。

邓文来摇摇头又点点头,“也可以说是雇佣兵,但我们叫特殊战斗人员。他们干的工作比特种部队还要危险,很容易就丢了性命。正因为他们工作性质特殊,并且危险系数太高,所以上头儿才独立了他们这些人,给他们设置了出任务拿奖金的制度。奖金其实和赏金差不多,干一票拿一份钱。”

拍拍大腿,邓文来朝着我点点下巴,“和雇佣兵差不多。”

我兴奋的朝他们凑,想问问他们之前的经历。

不等我问出口,邓文来突然跳了起来,指向我身后,大吼一声,“小心!出来了!”

闻翔扯住我的胳膊,将我瞬间脱离原地。

我借着闻翔那股扯力,滑步一个旋身,看向我之前蹲着的位置。

那地方,出现了十二个血红色的人头骨,排列成人字形,人字头对向我。人头骨周围有着细细的灰尘,是它们刚刚冲过来时搅动起来的。

我一阵后怕,如果刚刚没有邓文来那一声喊和闻翔拉我那一把,我肯定就被人头骨给拖到地底下去了。

一旦被拖下去,就算我长了穿山甲的爪子,也没法儿从下面钻出来。

人头骨不给我们准备的时间,像是箭一样,飞快的冲向我。

它们认准我为目标,我窜向那里,它们就跟向哪里。

估计因为这里头只有我一个是女的,而它们要害的也是女的,所以我才被它们认定为目标。

我不能一味躲着,必须得按照任酮之前教我的办法,将它们毁掉,这样才能避免它们继续作恶。

用眼神示意邓文来和闻翔攻击向头骨组成的人字形两端,我右手捏着一根粗硬的大红针,迎着人字头上那个人头骨冲了过去。

我朝人头骨冲,人头骨也同时朝我冲,短短一眨眼,我们就冲到了相互间的眼前。

它张大嘴巴,想要咬住我的身体。一旦被它咬住,不管咬到肌肤哪里,我都会瞬间中骨毒,失去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它将我拖入地底下。

我不能给它害我的机会,所以我必须比它速度更快。

在它跳跃起来,咬向我手腕的瞬间,我快速弯着身体,然后别开手腕,倒着朝上插,将手里的针自下向上插到人头骨脑袋正中间的位置。

大红针爆发出璀璨的红光,人头骨则瞬间消退了红色,变成脏兮兮的灰白色,像是一个破半截葫芦肚一样,从半空跌落到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儿,紧接着,裂开了。

其他十一个人头骨,在这个人头骨碎裂之后,也接二连三碎裂。

人骨阵破了。

大门被推开,任酮他们闯了进来,快速来到我们面前。

“人骨阵破了。”我喘着粗气,将双手压在膝盖上,抬脸看向任酮。

任酮走过来,摸摸我的脑袋,“干的不错。”

他收回手,弯腰捡起地上的大红针,从兜里掏出一块血红色的手帕,将大红针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然后放回了口袋里头。

他命令其他人,“将这些人头骨带回科里,将现场打扫干净。”

其他人接收到命令,开始有条不紊的对现场进行后处理工作。

我想上去帮忙,却被任酮带了出来,带到了车上。

他严肃的瞅着我,看的我十分紧张,就好似我干了什么错事儿似的。

“你别这么看着我,看的我浑身汗毛都起来了,我没犯什么错儿吧?”我用力挠挠后脑勺,觉得自己没犯错儿,而且应该是立功了才对。

“没有,你做的很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任酮夸奖着我,“真的很不错。”

任酮夸的我脸红心跳,特别想找个地方把我的大脸藏起来。

“下次继续努力。”任酮鼓励着我,并用力拍拍我的脑袋。

“嗯。”我蚊子似的应了一声,别扭的厉害。

第116章 寡街九

“那个,呜么胡卡咦么?”我想问问任酮,我们回科里还是去抓凌芬她们。可我舌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僵硬了,不听我使唤了,让我说话乌里乌突的,像是大舌头似的。

嘴里一阵发胀,紧接着,我的舌头像是雨后的竹笋,势如破竹的顶开我的牙齿和嘴唇,从我嘴里冒了出来。

我赶紧压下后视镜,照向我的脸。

在看到舌头的瞬间,我惊悚的瞪圆了眼睛,抽了口冷气,心脏也瞬间跳漏了几拍,差点儿就罢工了。

我舌头成了紫红色,像是吊死鬼儿的舌头似的,耷拉在外头,舌头尖正好和下巴平行。它并不是正着耷拉,而是歪向右边,弄的我像是故意搞怪的大傻子似的。

扯着舌头,我用力的朝嘴里塞。可是嘴里已经有一截子,外面突然长出来的这截子根本塞不进去,我嘴里也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容纳下所有的舌头。

我一把拉住任酮的手,另一只手指着舌头,想问问他,我这舌头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成吊死鬼样儿了。可我的发声系统受到舌头的感染,导致我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呜呜呜的哼哼嗷嗷。

任酮并没有因为我舌头突然冒出来,而着急的帮我检查,而是忍俊不禁的看着我。他虽然没有把牙呲出来,但嘴角不停的抽抽着,脸颊下面的筋也在紧绷的颤动,明显是在努力克制想要狂笑的冲动。

我都这样儿了,他竟然不是担心的皱眉头,而是想笑,这太让我难受了。

任酮声音里带着颤抖和笑意,安慰着我,“不用担心,过几天自然就好了。你刚刚和人头骨打斗的时候,肯定张着嘴巴,导致你吸进了骨毒。顶多五天,你的舌头就会恢复原样。”

我扯起衣领,挡住下半边脸,恶狠狠的瞪着任酮。

任酮让我去蹲守的时候,只给了我大红针,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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