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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别闹,有鬼呢-第94部分

小说: 别闹,有鬼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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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于行死了。

他单独在审讯室的那段时间,残忍的咬断自己的舌头,并将断掉的舌头吞进了肚子里头。他用血液,在审讯室的桌子上,留下一个血字:阿拉伯字母七。

他走火入魔。

死前也要留下这个数字,应该是希望这个数字所带有的神力,能让他到达一个美好的世界。

譬如天堂。

于行对七的执着和沉迷,根源在他的屁股上。

他母亲虐待他的时候,在他的屁股上,烫下这样一个疤痕。他刚开始感到厌恶,但某一天,他从某个地方,突然听到了关于数字七的神话传说。

于是,他认定,他是带着命运赋予的神秘使命出生的,所以屁股上才有了这样一个神圣的数字符号。

于行神化了七这个数字,分裂出救世主一样的人格,建立了七重教。

“他,啧啧。”廖泽盯着审讯室桌子上的血字。

杜凯也“啧啧”两声。

我差点顺溜儿也跟着啧啧,但是任酮扫了我一眼,把我的声音堵了回去。

于行的尸体被抬走了,会送到火葬场,亦或者送到哪个研究室里头。

审讯室被清理干净,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金仲被送进了好思佳。

我推测,以他的状态,他会成为好思佳的终身制会员。他的那座房子,政府会变算成人民币,用来支付金仲在好思佳的费用。

金仲家附近的教众们是个大难题。心理医生不停的在那里演讲着,但效果不大。那些人,麻木的像是失去了灵魂,不醒悟也不反抗,以一种消极的态度来与心理医生们对抗。

没人有办法,只能靠时间硬磨。

杜好成也不知道大脑哪里出了问题,案子都完了那么久了,他也没和我疏远关系,而是隔三差五的给我打电话,俨然我的知心好友似的。

他不时还给我上两碗心灵鸡汤。

我总觉得那心灵鸡汤没熬好。

听着特别别扭,还带点儿扭曲。

任酮走上了阴阳怪气的康庄大道,时不时站我身后,阴沉沉的瞅着我,和个背后灵似的,瞅的我汗毛倒竖。

后头儿,他不盯着我了,我却因为惯性,形成了一个不好的毛病,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这毛病太煎熬。

崩管走到哪儿,我都忍不住回头看看,总觉得有人站在哪个犄角旮旯阴沉沉瞅着我。

我还自作多情了两回,在大街上差点儿误会一男一女盯我的梢儿。

实际上,他们一个是天生喜欢直勾勾盯着人,不管看谁都那样儿。另一个是个斜眼儿,他看的压根就不是我,是旁边的广告牌子。

这毛病对我很不利,但很难改。

就譬如现在,我下来给科里的人买咖啡,就老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我,在盯着我。

可等我回头看,却没发现任何人有什么异常的。

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心脏一颤,右手掐住我肩膀上的那只手,快速转身,左手抓住那手的胳膊肘,抬脚朝他裤裆踢。

“妈的,是我啊!”罗哥朝后用力一窜,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个屁股墩儿。

“去你妈的,你这可真够歹毒的。”罗哥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自己的裤裆,抬手拍拍,然后大哥范儿十足的踏步到我面前。

“罗哥。”我很惊讶。

罗哥胳膊一伸,想朝我肩膀上搭。但他胳膊伸到一半,来了个转折,摊平手掌抵到了旁边墙壁上。

估计他看我身板儿太小,怕压塌了我。

“你可让我好找。”罗哥从兜里掏出烟,身后秃头立刻上前一步,划开打火机,为罗哥点烟。

“你说的那个事儿,我帮了。但是,你得提前帮我个忙。我有个朋友,他媳妇最近沾了脏东西,你去给看看。”

我朝罗哥后面眯眼仔细瞅瞅,他身后干干净净的,那几个鬼无影无踪。

“罗哥,你既然能找到人把你身后跟着的几个鬼弄走,那为什么不直接让那人帮你兄弟的媳妇?”我不解,“我只是能看见,并不会驱鬼啊。”

罗哥皱着眉,低头摇了摇脑袋,朝下面吐了一口烟气,“他媳妇这个事儿,太邪门。给我驱鬼那个道士,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来。我那兄弟也找了不少,但都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我指指脑袋,“有没有带她去心理医生那里看看?”

“看了,说她精神分裂。分裂个鸟儿蛋!她去上个坟,回来就分裂了?这一看就是中邪了。”

我摇摇头,“那可不一定。精神分裂的诱因很多,说不定上坟的时候看见个花儿,就诱发了。不过,既然罗哥你说了,我就去看看,但是时间得我定,因为我这边不方便。”

“行。”罗哥很爽快,“但你尽快,他媳妇那事儿不等人。”(人)

他爽快,我也爽快,毕竟我报仇那事儿,我也着急的很。

罗哥来去如风,和我敲定事儿之后,就带着秃头离开了。我去咖啡店买了咖啡,也快速朝科里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身后明明没人,我却觉得有人在贴身盯着我。

奇了怪了,我这回被盯梢的感觉特别强烈,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可我回头看,身后却根本没人,老远儿的墙根底下倒是有一个,一个老年乞丐,但他看的不是我,是顶头的太阳。

怪事儿。

竖着一后背寒汗毛,我匆匆窜回科里。

分完咖啡,我一溜烟回到座位,同廖泽嘀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今儿老觉得有人在盯着我。”扯扯后衣领,我朝廖泽凑,“我后背汗毛,到现在都竖着呢,特渗的慌。”

廖泽好笑的喝了口咖啡,“你这几天不都这样吗?精神太紧张了。”

“不一样。今天格外强烈。我觉的,就像有人贴在我后背那块儿,紧跟着我盯着我似的。”

“放心吧,你身后什么也没有。你就是神经太过敏了,前阵子任酮老盯着你,把你给闹的。”廖泽意有所指的看看任酮办公室的门,朝那边努努嘴,“过阵子,就没事儿了。”

“不对劲儿啊。”我觉得不对劲,觉得有什么危险在窥视着我。

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臆想,那我后背的寒毛,不会到现在都下不去。我别手摸了摸,就和小刺猬毛儿似的,竖的都特别精神,连鸡皮疙瘩都凑劲儿起来一大片。

如果不是考虑到男女有别,我肯定得让廖泽摸摸我后背。

摸了,他就明白我为什么觉得不对劲儿了。

第195章 杀死放荡一

一星期后。

周三傍晚。

任酮从下面信箱拿了三封信上来,全是寄给我的。

同城信件,同一时间寄过来的。

拿到信的时候,我很疑惑。谁那么有闲情逸致,竟然给我写信,而且还寄到了任酮这里。

难道是恶作剧?

我怀疑是恶作剧,因为没几个人知道我在任酮这里。知道的那几个,也不会写信给我,有事儿直接打电话就行了。脑子正常的,绝对不会费那拐弯抹角的功夫,不打电话却写信。

任酮站在一边,等着我拆信。

信封白白净净,表皮除了暗蓝色的小邮票,我的名字和任酮家地址,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将三封信合在一块儿,拿裁纸刀对着一边用力一拉,将它们同时开了封。

最上头那封信里面,有一张白纸,白纸上什么字儿都没有。白纸对折,中间夹了两根暗红色的鸡毛。看鸡毛的长度,应该是翅膀头儿那几根,或者尾巴根上那几根。

我捏着鸡毛根,嗅了嗅鸡毛上面的味儿。鸡毛上一股子暗沉沉的血腥味,应该是白毛浸血之后,放到阴凉地方晾干,然后才夹进了白纸里。

“用血染的。”我将鸡毛放到白纸上,看向任酮。

任酮微微皱着眉头,捏起一根鸡毛,缓慢转动,观察着。

第二封信里,是一张用黑色铅笔画满乱七八糟线条的A4纸,纸对折后,然后对角对折,折成了三角形。

我从各个角度对着那画满乱七八糟线条的纸看,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里面隐匿着什么信息。

将这张纸放下来,我准备放下第二个信封,却发现里面还有个小东西。

朝信封里吹口气,我将里面的小东西倒在纸上。

小东西,是一块指甲,小手指上的指甲。指甲有半厘米长,断裂面厚薄不均,应该是从手指头上硬生生撕下来的。

寄信人清洗过这块指甲,所以指甲上有股淡淡的清洁剂味道。

任酮用鸡毛的一头,挑动了一下指甲,然后用眼神示意我打开第三封信。

第三封,里面有三张纸。

第一张纸,用血写满了咒骂的话,肮脏而又下流。

第二张纸,上面贴满了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小字,组合出了无数咒骂的语句,全是针对放荡女人的。

第三张纸,上面是打印出来的字,全是诅咒的话。里面打出了我的名字,说我是个放荡无耻的女人,应该被吊死在贞节牌坊上,应该被浸猪笼,等等。

这信来的莫名其妙,这诅咒更是莫名其妙。

尤其上面针对我放荡的那些诅咒,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根本就没放荡过。

确切的说,我是有放荡的心,但是没放荡的配合人。任酮就像是上世纪外国禁欲教士一样,我再怎么放也荡不动他。任我东南西北放风,他纹丝不动。

在大脑里快速想了一圈我认识的人,敲敲茶几,我下结论,“这事儿十有八九是你的老情人苗如兰干的。她现在精神不正常,肯定把我当成勾引你的狐狸精了。”

任酮拿起第三封信里的三张纸,仔仔细细对比观察着。

“你不会为了维护苗如兰,却不管我的安全吧?”我指着纸上那些肮脏到极点的话,别嘴皱眉,“能干出这种事儿的,要么是迷恋我迷恋的要死,要么是恨我恨的要死。我看这鸡毛还有这指甲,迷恋是不可能的。那就剩一个可能了,就是恨我恨的要死。认为我是荡妇,还能知道我住的地儿,这明摆着是认识的人干的。认识的人里头,谁恨我恨的要死?除了我家那几个不是玩意儿的亲戚,就剩苗如兰和梁倩媚了。我姑那几个,要是干这种事儿,绝不会拿我放荡做文章。梁倩媚是个火枪桶,她要是想报复我,肯定会找人揍我一顿,绝对会打我耳光。但苗如兰就不一样了,她这种柔弱又扭曲的类型,最喜欢拐弯抹角的害人。”

越说,我越觉得是苗如兰干的。除了她,也没别人这么恨我,更不会写这么一堆恶心到极点的咒骂语句。

任酮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在否定我的猜测,还是否定信纸上那些咒骂的话。

我皱眉朝后倒,将后背结结实实埋在沙发背上,“我就说么,最近我怎么老觉得有人盯着我。廖泽还说是我太紧张,所以神经过敏了。我的第六感一点儿错都没有,就是有人在盯着我跟踪我,这些信就是证明。”

“你赶紧联系苗如兰她爸妈,把她送进好思佳里头。她现在症状还算轻微,只是给我发信过来。过段时间,她会送死猫死狗死老鼠。再过段时间,死的就是我了。再再过段时间,说不定她连你都能杀了,然后制成个木乃伊,成天搂着你的木乃伊睡觉。对了,这类型的,一旦发展到这个地步,就停不下脚步了,就会一直杀人,杀和我差不多类型的人。”

我眨巴着眼睛,瞅着任酮,等着任酮做决定。

任酮将信纸放到桌面上,从左到右,缓慢但专注的看着桌子上面这些东西。

“你吱一声,行吗?”我不耐烦的催促他。

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会怎么做。他会不会因为顾念苗如兰是他老情人,而弃我的安全于不顾。

任酮眉头突然用力皱紧,皱成一个肉疙瘩。转瞬间,他眉间那肉疙瘩又松展开,成了两道浅低的肉川。

他以一种老式放映机的速度,缓慢转过脸,细夹着眼睛,将眸光蕴藏在睫毛下面。

“三天前,我见她的时候,她右手小指包了创可贴。”任酮说的很缓慢。

听到任酮这句话,我偷偷松了口气。因为我可以确认,任酮不会因为顾念旧情,而选择委屈我。

“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疯成这样儿了?”我疑惑的看向任酮。

任酮摇摇头。

看任酮的样儿,我觉得任酮肯定知道苗如兰受了什么刺激,但他不告诉我,选择替苗如兰保密。

任酮说:“虽然这一切像是她干的,但我认为,不是她。这指甲应该是她的。是有人为了嫁祸在她身上,刻意偷走利用了她断裂的指甲。但是,这字迹,绝对不是她的。即使很像,但绝对不是。”

他既然说的那么笃定,肯定是因为两人相亲相爱的时候互相特别了解,所以对于字迹的微小不同,也能分辨出来。

我心里酸溜溜的,就像塞了几颗陈年老酸梅进去似的。

第196章 杀死放荡二

“如果不是苗如兰干的,那会是谁?”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谁会寄这种东西过来。

任酮让我等等,等过段时间再看看,看看会不会再有这样的信寄过来。

如果再没有信寄过来,那说明这只是某个厌恨我的人,因为不能明目张胆的报复我,所以选择这样下三滥的阴暗报复手段,恐吓我。

如果继续有信寄过来,那我以后就得万分小心了。

因为,我很可能被某个人定为了跟踪或猎杀的目标。

能执着做出这种事情的,大体有两类人。

一类是跟踪狂。这类人常常具有很强烈的妄想症。

他们一般跟踪的是明星或者一些会在报纸电视上出现的人物。

他们会收集关于被跟踪人的所有资料,在墙壁上贴满这些人的照片,并认为,照片上的人会对他们笑会和他们说话。他们甚至认为,他们和被跟踪人是相爱的。假如,被跟踪人和某个人发生了亲昵行为,这就会引起他们强烈的愤怒。他们的爱会转化为恨,对被跟踪人进行残忍的报复。

另一类是******人格障碍。

这类人,是最可怕的。

他们其中一部分,常常具有吸引人的独特魅力,会用优雅的行为掩饰内心的冷酷无情。他们有时候会将自己标榜成清道夫,清理在他们眼里不好的东西。就譬如,有的******人格障碍,喜欢清理失足妇女。也有的,是无差别清理,只要是人,都是他清理的目标。

无论是第一类,还是第二类,都是我想要躲避的。

因为这两类,都特别难缠。

第一类太疯狂,太执着,会狂热的纠缠着,不死不休。第二类太智慧,并且善于逃离监狱这类关押他们的地方,继续杀戮人生。

只要他们不死,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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