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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逍遥丐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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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生的仇。

凉亭中微风徐徐,打探消息回来的春天、秋天二婢步履匆匆,甚至有些浮动,她们不曾走过这麽远的路,脚底都起水泡了。

稍事喘息了之後,秋天先把在街上买的糕饼、小吃摊开让大家分享,春天倒茶好润喉。

名义上是为寻主而出宫,可是在主子多年的调教下,她们也是刁婢成性,不疾不徐的游山玩水、赏览各地风俗,举止悠闲地不急於一时。

难得出宫一趟嘛!不好好逛上一逛怎对得起自己,找人最忌心浮气躁,慢慢来才不会错过可疑线索。

“好吧!你们打听的结果如何?”死了就抬回去,没死给她一口毒药。

春天俏皮的一眨眼睛。“听说前阵子有不少“意外”发生,我想和主子脱不了关系。”

真轻描淡写呀!放火烧船算是“意外”,只有冰晶宫出来的人会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彷佛是一件平常事。

“我查到有个小乞丐的行径很符合主子的个性,可是……”不确定的秋天犹豫了一下。

“可是什麽,话说一半想吊人胃口呀!”

“就是嘛!话留一半是会遭天谴,你小心刮风下雨会打雷……”

“秋天——”三道责备的女音同时响起。

吐吐舌头的秋天显得娇俏可人。“别凶我嘛!一凶我什麽都忘光了。”

“少来,你想我们搔你痒是不是?”她最怕人家呵她痒了。

“不要啦!我说就是,你们的手别乱来。”秋天退了几步怕姊妹们偷袭。

“快说。”春天凶狠的一喝。

她喝了口茶抿抿唇。“可是又不太对,小乞丐身边有个大乞丐耶!”

众人一听满是疑惑,你看我,我看你的猜想那是否是主子。

但是她一向不与外人往来呀!连冰主夫人和云姑娘的亲人都不许入宫探望,有事差人在入口处放张字笺,自有人会传递讯息。

蓦地,云冉静发出清脆笑声,不掩唇的直仰起头十分开心。

不解的四婢当她得了失心疯。

“云姑娘,你吃药吗?”希望来得及救助,不然没法向冰主夫人交代。

她笑得上气接不了下气,直到喘不过气来。“你们记不记得无艳大哥说过一件事?”

四人一起摇头,她们不懂她所指何事,无艳公子说过不少事,但没一件事与她们有关。

也就是说事不关己就用不著去关心,主子的事奴婢无权置言,她们光是应付主子的心血来潮就够忙了,哪有心思理会其他。

“你们都糊涂了,他算出冰姬将来会嫁给乞丐,岂不应验了。”真想看看她当乞丐婆的落魄样。

冰姬?!

莫非是冰晶宫的石冰姬?

躲在草丛中正准备确认她们一行五人身份的男子微惊,不动声色地继续窃听,堡主追查冰晶宫的消息已有三十年,这正是他立功的机会。

“啊!”

“哇!”

“哗!”

“噫!”

四人发出不同的惊讶声,表情有些呆滞。

一会儿,阵阵银铃般笑声回荡在四周,人人脸上有著不可思议,不是祝福是感谢老天长眼,不用再残害无辜的无缘姑爷们。

人说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但是乞丐耶!

一想到那光景,她们就停不下来的捧腹大笑,咯咯的轻快声饱含著快意,受难多年终有解脱的一天,怎能不开怀。

暖风初破冰心,柳絮飘零,己觉春动。

佳人弄花落於谁家?

一首莲花落来去女儿家,夜深人静好攀墙,向晚。

却道夫君是乞丐。

忧字了得。

该被同情的是那叫化子,娶妻娶祸,一生不平静。

“云姑娘,我们该不该将此事上禀冰主?”免得到时手忙脚乱,婚礼仓卒。

“你想气死哭笑锺馗呀!他能忍受未来妹夫是乞丐吗?”可想而知他会多震怒。

而锺无艳会是第一个受死的倒楣鬼,一语成忏,是罪魁祸首。

反正冰晶宫两位主人欲怪罪於人是不需要正当理由,随便安个罪名就不准反驳,乖乖受死还能少受点折磨,他们最擅长的本事是让人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兄妹俩外貌差如云泥,但心性像得犹似一面镜子没两样,都很任性、无理,视礼教为无物。

“没办法呀!天命不可违,冰主只得认命咯!”春天吃吃暗笑。

“我看他会先气得吐血,然後拿我们四个伺候主子的小婢开刀。”原因是护主不力,让主子“红杏出墙”。

“冬天说得有理,冰主的个性一向暴戾,不然江湖人士也不会怕得封他为哭笑锺馗。”她们得先顾好脑袋不搬家。

“对呀!对呀!我们怎麽没想到後果。”笑太快了,这下子要哭了。

乐极生悲,四婢愁眉苦脸地想著可怕的下场,没有主子的庇护她们会死得很惨,死期排在锺无艳之後。

顾盼自如的云冉静拎起一块甜糕轻咬一口。“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你们哭什麽丧呀!”

想坏她的好胃口。

“高个子若压扁了呢?”不乐观的夏天眉间锁著重愁。

“冰姬呀!你当冰主真舍得伤她吗?”一群单纯的家伙,最好的靠山是她们主子。

兄妹哪来隔夜仇,两人同样的臭脾气,蛮横不讲理,一硬碰硬还不是有人要退让,冰姬的率性胡为全是他宠出来的。

尽管嘴上说得无情,真要他动手小惩一下,恐怕他会心疼得先杀了让她胡作非为的人。

冰晶宫的平和与存亡不是靠哭笑锺馗维持,而是她和冰姬的手下留情,没把对付宫外人的招式搬回冰晶宫,她们两人才是大功臣。

“云姑娘你早说嘛!快吓死我们了。”婢随主行,她们不找到主子誓不回宫。

为了小命著想。

“我还以为你们胆子够大了,没被冰姬害死都算精。”属於精怪一类。

夏天仍有几分忧心。“万一我们找不到主子怎麽办?天下乞丐何其多。”

“别担心,他们好像是向西行,我们捺著性子跟下去一定不会有错。”现在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像?”

“我尽力了好不好,主子最爱装神秘了。”她能探听个大概就该窃笑了。

春天反驳,“你应该查仔细,别害我们走冤枉路。”她的脚快痛死了。

冬天心里浮现个问题,口没遮拦的说道:“他会不会成为第八个?”死了的姑爷。

“冬天!”乌鸦嘴。

众人的怒视让冬天自觉说错话,站起身打算面柱思过,突然一道反光刺了她一眼,眼微眯的朝草丛一喝。

“是谁偷听冰晶宫的私密?”

惊觉被发现的男子身一跃,急忙要离开。

银芒划空而至,背上吃痛的他颤了一下,不敢相信看似娇弱的女子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射出暗器伤人,但他不恋栈的凭籍对地形的熟稔趁隙溜走。

追不到人的四婢懊恼一时的轻心,让人摸到身边犹不自知,枉费被逼学了一身好武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当是冰姬的劫数。”而她会推波助澜广为宣传。

“云姑娘……”

“该走了,往西行的乞丐可是多如猴子身上的跳蚤,稍一疏忽就错过了。”她们是引路使者,将危险引向冰姬晶主。

千万别怪她坏心眼算计大姊的小姑,当年冰姬同样恶劣地将她留在雪地里面对一群饿狼,小小的回报不及千分之一。

冰晶宫的财富引人觊觎,好多年没人冒险一试,日子显得平淡了些。

就由她来加加温,反正无艳大哥算出冰姬一生有贵人相助,那麽她小小的搅和应该有人感谢吧!冰晶宫太冷了。

希望会是件有趣的事,别让她枉做小人。

入夏了。

第六章

“连大哥,我是十分诚心的邀请你到玉扇门作客,这里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霍千琦的一句话得罪不少乞丐,四袋、五奇Qisuu。сom书袋、六袋的长老眼一斜,好像在说我们不是人呀!可我们住得不知道有多舒服。

丐帮总舵没一般门派庄严富丽,类似三合院四周围起高墙,外观看来有些破旧,灰墙土门显得老气沉沉。

但是一深入别有洞天,屋不高却有地下建筑,蚁穴似的通道活像迷宫,条条相通又各自独立,出口及入口有十数处,处处机关重重。

若没人带领准会迷失其中,饿上个三、五天不死,也许会遇上个乞丐领路出地表,但大多数的侵入者都活不到那麽久。

丐帮分净衣和污衣两种,净衣派负责管理丐帮总舵事务与财务分配,污衣派则是混迹市井之中,以乞讨为掩护打探江湖事宜。

因此不算宽敞的总舵随时可见一身褴褛的乞丐走动,也有华服锦衣的体面男子出入,两派相安无事处之泰然,情感甚为融洽。

唯一不称头的是帮主连祈风,嘻皮笑脸没一刻认真,装疯卖傻不干正经事,镇日四处游荡忘了自己的身份。

自丐帮立帮以来,有谁听过帮主连续数年不坐镇总舵,甚至连路过都没有,新一辈的三袋以下弟子都不一定能认得他,而他毫不在意的继续当他的逍遥乞丐。

若非帮中弟子还算忠心,未生异心的为丐帮尽心尽力,以他的懒散行径不败也难,数百年基业可能尽毁他手。

不过他并非空有其名的草包帮主,行走在外仍惦著要照顾自己人,不时伸出援手给兄弟们方便,为他们解决沉疴已久的难题,见弱扶持,遇病就医,一根打狗棒打遍天下不平事。

一个人离家多年未归必有其因,而他的难处在於家大业大,嫡子及庶出的本末倒置。

齐人非福,他爹的双妻便是最佳写照。

元配是煤妁之言,生了长子之後不甘婆婆掌大权死不放手,想尽办法要夺权,仗著为连家生下继承人而气焰高涨。

太过好胜的心态逼得原本没什麽夫妻情份的丈夫向外寻求安慰,因此结识了布庄老板的精明女儿,爱火一燃不可收拾地以八人大轿风光娶入门,成妻而非为妾。

自此元配成了独守空房的弃妇,抢了掌庄大权却没本事当家,最後不得不将大权交出,地位一落千丈地看人脸色。

真正入主当家的是连祈风的亲娘,啸风山庄卓二夫人卓玉庭。

“连大哥,你为什麽执意要待在这种地方不回啸风山庄,二夫人很想念你。”

假意打盹的连祈风滑了一下,神情一正。“我娘她人还好吗?”

不孝之名叨念了好些年,虽未侍亲膝下,眼线可是布满大街小巷,勤勉持家的身影比他还忙碌,料理里里外外毫不含糊。

近年来似有逐渐换手的迹象,专心打理山庄的琐事,对外营商事宜交由大哥承收,准备放掉手中大权享清福不再揽权。

背负责任是一件辛苦事,好在她是商人之女擅营算,使起劲来不慌张。

“你何不自个回去探望,哪有人金窝银窝不待,偏要屈就老鼠窝。”这一室陈旧的哪能住人。

“嫌地方不够气派就别来,省得沾污了你的一寸金莲。”一道嘲讽如风掠过。

眼神一愠的霍千琦瞪向蓝衣男子。“我没和你讲话,你少开口。”

“人家三寸金莲是步步生姿,你的寸长小脚则少招摇,安份守己的待在香闺绣花缝嫁衣,也许能赢个贤淑之名。”意思是指她既不贤也不淑,抛头露面有损大家闺秀名节。

“你以为我爱来吗?别当我听不懂你的讽刺。”穿得再体面还不是一副穷酸样。

“大门没关,你请便。”手一扬,风别离冷漠的下逐客令。

瞳仁一张,霍千琦忿忿然地满腹不甘。“连大哥,你的手下太无礼了。”

是很无礼。“原谅他书读得不多,小时候练武走火入魔。”

我走火入魔?!风别离狠狠的一瞅说鬼话的连祈风,拳头握握放放。

“我要他向我道歉。”认不清身份的霍千琦趾高气昂,目空一切的“命令”。

人必须要有自知之明,不速之客已是引人非议,若再不知进退、态度傲慢,旁人眼中的厌恶是藏不住。

“呃,这个有点难,我怕他追杀我。”连祈风装出害怕神情,眼底笑不可支。

“我不管,你要为我出头。”她使性子地端起大小姐的架子。

风别离喷气的一嗤,不屑地走进後堂。

帮她出头?!她有没有搞错?“我说霍姑娘未免太抬举我这个乞丐,我们交情没那麽深吧!”

“谁说没有,我们是……呃!是那个……哎呀!你回庄一趟便知晓。”赧红了双颊,她欲语还羞露出小女人娇态。

“那个是哪个呀!你说得含糊,我听得糊涂,不如就算了,反正没什麽要紧事。”连祈风打马虎眼的唬弄过去。

“怎麽会无关紧要,你和我……我们……你要人家如何开口嘛!”这麽羞人的事她说不出口。

连祈风一脸诡笑的抓抓後背。“目前我没空闲招呼客人,你要是有事就不耽搁了。”

“你在赶我?”霍千琦讶然的流露受委屈神色,好像他做了一件多麽不可饶恕的事。

“女子独身处在男人堆中总是有损闺誉,你不想霍兄难做人吧!”乞丐怎会赶人呢!贵客临门是他们的荣幸。

只要不怀著某种目的而来,丐帮总舵的破门永远为江湖儿女敞开。

“有你在嘛!谁敢多说一句是非。”她的态度理直气壮得叫人怀疑。

“呵呵……”乾笑不已的连祈风将脚跷到胸前,长指抠抠露出破草鞋里的脚指头。“有我在才不方便,乞儿舌风快如野火,一燎三千里呐!”

“我……我不在意,反正我们有……呃!婚约在身……”她娇羞的暗示。

他大笑的截去她未竟之语,阻止她的反正成句。“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吧!”

“……是。”顿了一下,霍千琦有片刻的恼意,怨他迟顿不识趣。“大致上已无大碍。”

“旧伤初愈别又添新伤,我这乞丐窝里危机重重,步步是煞气。”连祈风说得眉飞色舞,若有其事。

不解的她看看简陋的四周,竹椅木桌哪来的危险。“我能应付这矮墙灰砖。”

她的口气是带著极度的鄙夷,号称武林第一大帮的丐帮堪称人才济济,声望通四海,偏偏乞性不改的爱住破屋危垣,与蛇鼠同处。

无法理解他为何要作践自己,好好的二少爷不做跑来当乞丐,迟迟不归误了佳期,他心里到底作何打算,又将她置於何地?

乞乃低下行为,纵有聚众成帮之行侠义名声,但说穿了仍是下等人,始终让人瞧不起。

“死物好解,活人难缠,我怕你双剑在手反伤自身。”唉!他瞧这土墙灰瓦挺顺眼,怎麽她满是鄙视。

身在宝山不识宝,指著乌金说是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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