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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87部分

小说: 迷糊王爷冷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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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艰难啊,而且很好玩呢,简直是精彩缤纷啊,就说那一次吧,我在大街上遇到一个长的脑满肥肠的富商,一瞅着他,我就知道,他是头大肥羊,后来啊,哈哈,他果然笨得可以,我骗他说自己要卖身葬父……”云出似乎从不承认自己吃过苦,当然,也有可能是她选择性地记得所有的快乐,而过滤掉多有的不得已。
  所以,每每她回到粤州时,讲起自己的种种趣闻,都会把孩子们都得哄堂大笑。
  唯有夜泉会默默地站在一边,脸色阴沉,然后生一整天的闷气。
  譬如现在,她像南司月说起以前的种种趣事,一边说一边咯咯笑,好像故事里被揭发或者被人发现后跑路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戏台里的道具人儿,连挨打都能说得万分有趣,欢快无比。
  南司月一直很认真地听,没有插嘴,但也是在没办法去应和。
  应和她的苦中作乐?
  他大概能完全理解夜泉当时的感受了,唯有心疼而已。
  也不找到到底说了多少宗,云出的声音终于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到后来,她的头一垂,趴到了膝盖上,睡着了。
  南司月侧过脸,听着她绵长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扳过她的肩膀,让她躺进自己的坏里来,云出也很自觉地找到一个最好的姿势……鼾声大起。
  98第三卷 烟雨江南 (七)三日(5)
  云出一觉醒来的时候,般已经靠了岸,船家掀开帘子大声招呼道,“客官,你们今天还要用船吗?还是让我在这里等?”
  云出揉了揉眼,坐起来说,“今天不用船,你先找地方休息吧。我们要用的时候再找你。”
  船家应了声,然后,朝她促狭地笑了笑,放下了帘子。
  云出正狐疑着他笑容的含义呢,一扭身,发现自己正倚在南司月的臂弯间,顿时大囧,想马上撤离,忍了忍,还是伸出手,非常义气地揉了揉他的肩膀,“很酸吧,哎哎,不好意思,枕了你一晚上。”
  “是我的荣幸。”南司月笑笑,侧身躲过她揉捏来揉捏去的手,站起身来。
  没错,他是真的在笑,自然而然的,恍若春风乍暖。
  云出怔了怔,也讪笑数声,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待他们登了岸,乌镇还矗立在静谧的清晨中,夜晚的雾气并未散尽,青石板的古道上,也蒙着淡淡的烟气,如梦如幻,流水叮咚,建筑街道大多建立在河道两岸,隔江相望,是同样的木质长廊,吊脚小楼,还有绵延到天边水尽的大红灯笼。
  “走吧,先去给你换套衣服。”云出很自发地往河道那边的一个石拱桥走去,“不然,你太醒目了。”
  其实,即使是换下了那身华贵至极的衣饰,南司月仍然是醒目的,那样雍容清冷,无瑕如玉,就算在人才聚集的京都也频频惹人注目,更何况,是乌镇这个小地方?
  可让云出在他脸上抹上面粉啊泥巴啊,去化个妆易个容,云出又实在下不了手。
  “真想买顶面纱把你遮起来。”她嘟着嘴,自言自语道。
  不然,等会儿即使想混到众人中间去,只怕会转而成为众人的焦点了。
  南司月不解地偏了偏头。
  “……我是说,你长得太好看了,怕招惹狂蜂浪蝶。”云出见他神色迷惑,怕他多想,赶紧又解释道。
  南司月无语,半天才说,“哦,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长得是什么模样,当然也没有什么绝世姿容的意识,所以,听到云出这样说,他尚且无辜地辩解了一句——至少听到云出的耳中,这就是相当明显的辩解啊。
  “南司月,你跟我来,我告诉你我长得什么样子,也告诉你,你长得什么样子。”云出说完,已经拽着他的手,将他拉进了那间半掩的书画店,她伸手从南司月的腰上一掏,也不知道掏出什么挂件儿,小小的,玉环形状,外面还镶着一圈质地上好的金子,云出用牙齿将金子咬下一小块,然后递给老板道,“老板,我要请你为我们画一幅画,这点金子够了吗?”
  她没有南司月大方,她就是小气。
  饶是如此,老板还是很高兴,连连说‘够了够了’,然后,指使着伙计进去斟茶。
  云出在拉着南司月往店子旁边招待客人的椅子边走去,让他坐了下来,自己则站在他旁边,笑吟吟地对老板说,“老板,画吧。”
  老板于是展开宣纸,拿着毛笔比划半天,又调了墨,这才慎重地落笔。
  云出这还是第一次请人为自己画肖像——这种奢侈的事,一向是由达官贵族们做的,不免认真,绷着个脸站得笔直。
  南司月倒还能淡然处之,虽然也是第一次,可他早习惯了自己坐着,别人恭敬矜持地侯在一边,只是,倒没有人像‘画师’一样不住地瞄自己,感觉也很新奇,再加上,他能察觉到云出的认真,不知为何,竟有点想笑,带着淡淡的欢喜。
  老板画得很仔细,不知道是不是被南司月的气场所震慑,他生平第一次如此小心谨慎,唯恐一个不小心的墨点,就毁掉了面前的画面,那紫衣男子的容颜与女孩娇憨又精明的眉眼,实在是神韵非常,只恐画笔不及,不能捕捉其中十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出腿都站僵硬了,那画师终于直起腰,非常满意地看着自己生平最杰出的作品,长长的舒了口气,“好了。”
  “是吗?我看看。”云出雀跃一声,立刻飞奔过去,等绕到书案后,看清面前的画作时,顿时心花怒放。
  没想到随便找的一个街头画师,手艺也是如此不凡。
  虽然南司月的气质没有尽数画出来,不过,站在他背后的自己,却被描述得异常精致可爱,惹她欢喜。
  女子终究是爱美的。
  “老板,可不可以拿针来?”她抬头笑眯眯地问道。
  老板狐疑地拿了一枚细针递给她,云出于是举起那卷画,映着阳光,顺着那些轮廓,细细密密地扎过去,根据笔触的深浅,那针尖刺入纸张的力道也深浅不一,如遇到大面积的晕染,她更是一点一点,密集地铺过去,这个工作,却远比刚才老板作画时还难了几分。
  好不容易大功告成,云出的脸上这才真正绽放出笑容来,她对着老板鞠了躬道了谢,然后,回头南司月身边,“好了,我们走吧。”
  南司月依旧乖顺,闻言,很配合地站了起来,走出房去。
  等他们出去后,端着茶盘侯在附近的小伙计凑过来,问刚才作画的老板,“哎,那位姑娘为什么用针刺老板做的画啊?可有什么玄机?”
  “……你难道没发现,那位公子,似乎看不见东西吗?”老板轻叹了一声,万分惋惜,“那位姑娘这样做,便是想让他‘看见’图画。”
  如此绝世的人物,竟是个盲人,让人怎不扼腕?
  大抵以作画为生的人,对美丽的事物,总是比寻常人多一份敏锐吧。
  “看不见吗?”伙计瞠目结舌,仔细地回想着刚才的印象,却无论如何都看不出端倪……
  有这么淡定自如的瞎子么?
  99第三卷 烟雨江南 (八)三日(6)
  这一耽搁,已经是中等时分了,乌镇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当然,其繁华热络程度自然比不上京都或者临平,到底是一个水乡小镇,但街道中间的河道上,却多了许多小船,首尾相接,用绳索连着,上面张着采类,船篷都收了起来,舱内摆满了各色的酒坛,还有铺开的桌椅。而岸边呢,也早已经铺满了乡野的特色小吃,自然也没有京都那么精致,可原汁原味,重要的是,非常这便宜实惠,如新酿的米酒啊,鲜绿的艾草饼,熏肉梅菜面、麻糖——几个铜板就能换许多许多。
  云出已经将剩下的金子在一间小小的银号里换了许多碎银和铜板,这下子,便再也不肉疼了。
  她买了两个艾草饼子,信手递给南司月一个,与他一起,站在石拱桥上,一面啃艾草饼,一面看着簸箕的‘船龙’,闻着空气里各色的酒香,听着耳边阵阵欢快无邪的笑语。
  云出看得目不暇接,还不忘侧头向南司月描绘自己所见到的情景,南司月含着笑,微微地听,手则抚着刚才云出送给他的画,指腹从那细密的针眼里缓缓滑过,终于停到了她的唇上。
  然后,他很着重地将画卷收起来,也似乎参与到乌镇此时的喜乐中来,问她,“今晚是不是有什么节日?”
  不然,不过是个小小的古镇,又怎会如此热闹非凡?
  “是啊,赛酒会。”云出笑眯眯道,“乌镇附近的村子,都以酿酒闻名,随便一个寻常人家,都会酿出很好很好的酒,他们便缩写了这一天,将各自家里的藏酒拿出来,沿河摆开,让大家过来品鉴购买——还有很多酒楼啊富商或者大官啊,都会来这里品酒,听说,上次赛酒会的冠军竹叶青,竟成为了贡品——白便宜了夜嘉。”说到最后,云出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南司月莞尔。
  江南水甜,风暖竹美,在这里酿出的酒,定然会远近闻名。
  “百姓的生活……挺 (炫)丰(书)富(网) 的。”他随口,轻声应了一句。
  “说起来,还是得感谢南王殿下啊。”旁边一个老者听到了南司月的喟叹,爽朗地接了一句,“也就江南这么好,其他地方苛捐杂税,刑法又严峻,哪里还有什么酿酒的心思。”
  南司月没敢做声,云出却已经唧唧咋咋地抹黑道,“我没见南王为治理江南花什么心思啊。”
  这虽不是真心话,但也是实话。
  这些日子以来,她就没见南王办理什么公务。
  “怎么没花心思。”老头瞪了她一眼,很正气地说,“南王为我们顶住了朝廷的压力,肃清吏治,从不扰民,让百姓自行生息,这还不好啊?”
  云出撅撅嘴,正要再说什么,见老头旁边的人都纷纷转过头,同仇敌忾地看着她。
  她顿时胆寒,将冲到口中的话又压了下去。
  可心里却喜滋滋,不知为何,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咳咳,走吧。”南司月突然干咳两声,拉着云出,往桥下走去。
  ——好吧,这样当面肥到夸奖,还是在云出面前,他也会觉得不自在。
  云出抿着嘴笑笑,随他快步跑下石板桥。
  心中则默默地想:没想到啊,南司月的人气这般高……
  如果她现在站在桥头大喊一声,“这位就是南王殿下!”,不知道会造成什么轰动效果?
  当然,她不敢叫,她怕被围观的群众踩扁。
  “从乌镇的东面开始,蜿蜒三公里水路,都摆满了各色的美酒,除了付费购买的外,这里还有免费的酒喝。那些大碗装着的摆在船头的,便是免费了。”云出拖着他,沿着河道一面走一面解说道,“如果你能从第一艘船,喝到最后一艘船,就能得到很神秘的礼物哦。”
  她挠了挠头,有点憾然道,“我去年来试过一次,只可惜,只喝了一半,就撑不住了。这里面的酒啊,有的特别烈,简直是一喝就醉,醉得你不省人事,我后来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人就躺在长廊边,已经是第二天了,你说丢不丢脸?”
  “你想要那个礼物?”南司月忽而问。
  “想知道是什么,”云出点头,嘿笑,“人家好奇嘛。”
  “那好。”南司月忽然鹏鸟一样纵身跃起,云出促不及防,等看清后,才发现他已经落到了第一艘船上。
  他已经换上了一件寻常的灰色长衫,金冠也已取下,用发带松松地束在右肩侧,一身素净,可单单只是他端碗,仰脖的姿势,便在刹那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整条熙熙攘攘的大街,有刹那的静谧。
  然后,一个人道,“又有人挑战水龙阵了!”
  众人一阵激动,纷纷靠拢过去围观。
  “五年,糯米,荷叶,莲花瓣,水为前年冬天的第一场瑞雪,皆是清新脱俗之物,只可惜装酒的酒坛不好,如能用玉瓶盛之,风味应该更佳。”他淡淡地分析完,也不管船主目瞪口呆的反应,又翩然如仙临般降到了第二艘船上。
  依旧是一口饮尽,神色素淡,面色不改。
  然后,精准地说出此酒的来源。
  “十五年,梅花花蕊,粟米,高粱,蜂糖,三月份的山泉水。馨香扑鼻,口感润泽,只是太过甜腻,你可以再加一味莲心。”
  船主使劲地点头。
  云出 旁边听得目瞪口呆,几乎忘记走过去了。
  眨眼间,他已经到了第三艘船上。
  这一次,他几乎不用自己动手,便有船主巴巴地将碗递到他手中。
  仍然是一口,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二十年,竹叶涤水……”
  ……
  他每次发言,都引起一阵喧闹声,而围过去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河道两岸,早挤满了男男女女不计其娄,其中,更有豪放点的女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笑着这位公子过人的见效与见识,有几个少女,甚至用手帕边掩边看,一脸娇羞。
  云出心中当即有点不'炫'舒'书'服'网'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炫'舒'书'服'网'。
  本想着让他尽量不引起注目呢,没想到,眨眼他就大出风头了。
  气急她也。
  可气归气,看着南司月这样万人瞩目,面容淡定地走到第二十艘船上,而前面的人早已扑倒一片的壮观场面,她又觉得欢喜。
  仍旧是那种与有荣焉的戚戚感。
  只是人已经越来越多,她渐渐也挤不进去了,只能跟那群已经接近疯狂的男人女人一样,混在人群里远远地看着他的风华。
  算起来,他已经足足喝了好几十碗酒了,可他非但没有醉意,连脸颊都不曾红上一丝,声音依旧清润好听,评点依旧一针见血,那翩然洒脱的动作,纵千万人聒噪,却始终一人一行的清冷与脱世,仿佛一道屏障一道光晕,让大家惊叹之余,也不敢去轻忽他,甚至不敢上前与他拉关系。
  这样的疯狂,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天一黑,沿街的灯笼便全部亮了起来,映着水面,映着星光,倒影丛丛,到处一片光斑点点,天上人间,根本已分不清。
  南司月终于在人们大声的鼓噪与嘶喊声中,来到了最后一艘船。
  他安静地喝完船主递上的酒,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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