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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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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司月终于在人们大声的鼓噪与嘶喊声中,来到了最后一艘船。
  他安静地喝完船主递上的酒,淡淡地评点完后,然后,问“礼物呢?”
  那三个字不大,可云出却听得很清晰。
  不知道为何,在那三个字说出来时,她莫名地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无关感动悲喜。
  只是高兴,太高兴了,高兴得不可言表。
  “喂,准备了五年的姑娘们,公子讨要礼物了!”船主挤挤眼,哈哈大笑两声,对着岸边喊了一句。
  他的话音刚落,本站在两侧的男女们突然自发地分开,男人们纷纷越过拱桥,跑到了河道左边,女子们则留在右边,推搡着,咒骂地乐着,很自发地站成一排。
  那个场景真是壮观啊,云出眨眨眼,看着身后已经排好的姹紫嫣红,为免惹人注目,也赶紧,找了空子,钻了进去。
  “公子可以随意找一个心仪的姑娘,让她为公子献上香吻一枚。”船主笑呵呵道。
  云出闻言,立刻囧了。
  这,这,这是什么礼物?
  如果通关到最后的是个女子,难道是被这里的男人强吻一个?
  ……她有点庆幸自己上次挑战失败了。
  乌镇到底是江南小地,民风淳朴自在,又是一个好酒的地方,没有那些大地方的规律礼数,所以,才有如此奇怪‘奖赏之法。’
  当然,那些留在右岸的姑娘们,也都是自愿的。
  如不愿意,可自行走到左岸。
  可是南司月这样帅,就连七老八十的老婆婆都想留下来,又哪有人肯走到左岸去,一时间,右岸风景独好,红色的灯笼在水面上荡漾浮动,映着一张张如花般含笑娇媚的脸,犹如一场至美的春梦。
  100第三卷 烟雨江南 (九)三日(7)
  南司月从船头缓步走上岸,百万富翁很自然地让开,让他在这百花丛中找到了他喜欢的那枝。
  云出见状,立刻撇撇嘴,打算开溜。
  她才不会像傻子一样等着别人来挑选,就算南司月也一样。
  只可惜,身后看热闹的人太多,从屋里涌出来的乌镇居民,跳脱着没有去左岸的小孩,全部堵在后面,想开溜怕也不容易。
  她正用力地往后钻啊钻,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口哨声、笑声、失望声,如沸腾的油锅,猛地热烈了起来。
  云出诧异地转头往后一瞧,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手臂已经被抓住,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让她忍不住往后折了折,长长的睫毛扫在了她的眼皮上,他吻了她。
  不同于上次的轻描淡写,南司月坚定得近乎霸道,匍一触碰,便直入主题,在她还懵懵懂懂,呆若木鸡之时,已经撬开了她的唇齿。
  各色的酒味混杂在一起,发酵成一种让人晕眩的醇香,让人熏然欲醉,无力挣脱。
  站在旁边的女子,唯有艳羡的份儿。
  谁都看得出来,刚才这位公子走过来时,那么笔直、那么稳重,不曾有一点偏移,不曾有一点迟疑。
  纵然万丈红尘,千载岁月,人间多少沧桑变幻,繁华喧世,海角天涯,他只走向她。
  也唯有走向她。
  云出脑子里一阵空白,呆呆地软在他的臂弯里,任由他予取予夺,面色飞霞若潮,与两侧的红灯疏影交相辉映,美若桃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她。
  南司月的呼吸有点急促,面色也有点红,却不知是不是被酒气熏的。
  周围的口哨欢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这几乎成为了整晚的最高潮,笑语阵阵,直达云霄。
  “这就是礼物。”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带着难得的笑意,还有逗她开心似的戏谑。
  云出耳根都红透了,正想嗔怒地驳一句挽回颜面,又听到他说,“如果可以,希望时间能停在此刻。”
  云出怔住。
  身边的笑容灿烂而善意,水波轻漾,清风皓月,酒香满镇,如果可以,让他们永远停留在此时、此地,定然,是一件极美的事情。
  然而,笑声会熄,天会亮,酒香会散,繁世将歇。
  正因为此情此景,美得让人无法呼吸,才更加怅惘愁顿,只缘于它的灵动随机,太可遇不可求。
  “嗯。”云出突然微微一笑,很认真地说,“纵然不能停住,可我会永远记得。”
  怎可太贪心?
  与其为那些不可能的事情惆怅,为何不记住你已经拥有的,再慢慢品味,细细珍藏?
  南司月愣愣,随即,也微笑起来。
  “云出。”
  “嗯?”
  “到我身边来吧。”他轻声道。
  “啊?”
  “留在我身边,不要再走了。”他的声音依旧很轻很轻,可却有种掷地有声的坚持,让人不能怀疑他的真挚。
  云出怔了很久,看着月光灯影里,他清冷绝世的容颜,心跳极快极快,脑里也是乱轰轰的空白,末了,她才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南司月的手指却已经堵住了她的唇,“如果不是肯定的答案,就什么都不要说。”顿了顿,他又微微一笑,笑容里没有一点往日的冷冰,恍若春日百花绽放般,温暖而缱锩,“什么时候愿意了,再告诉我。”
  云出痴了痴,低下头去,然后,也抿嘴笑笑。
  ——刚才,他的手指按住她的唇时,为什么有一种奇怪的心悸,那么痛,又那么熟悉?
  “原来两位本来就是一对啊!”一个管事的船主走了过来,笑嘻嘻地指着不远处、昨晚载他们过来的大哥说,“嘿嘿,我们已经听这位船哥说了,原来两位是私奔出来的,为了表示我们乌镇对两们的欢迎,今晚的住宿就包在我们身上了,那可是乌镇最好的客房!”
  说完,也不给他们机会解释,极热情地拉着他们往主街上走去。
  南司月固然没说什么,云出本想辩解一两句,可转念一起:免费的上房啊!那得省多少钱!
  不住是白痴!
  没法子,就算身边有一个大财主,她也改不了小市民的劣根性:小气啊小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劳苦命。
  可等到了那个地方后,云出傻眼了:为什么只有一间呢?
  只有一间就算了,为什么里面是红床红被,还有那么多红绸结成的花呢!
  这么多红色也就算了,为什么门上还贴着一个喜字呢!
  “恭喜两位,也谢谢这位公子给大伙儿指点迷津了。”船主说着,拱拱手,绝对暧昧地朝他们挤挤眼,然后将后面跟着看热闹的一群人全部轰了出去,再非常体贴、非常热心地,为他们掩好房门。
  剩下屋里的两人,南司月静默,云出望天望地望左望右,装模作样了老半天,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大声叫道:“对了,原来你酒量这么好的!”
  “不是酒量,只是我用内功逼了出来而已。”南司月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
  云出登时傻眼。
  搞了半天,竟是作弊!
  “可你毕竟懂那么多酒……”她还是为他找出了一个可取之处。
  “因为南王府的酒很多,品味更复杂,喝过那些,再喝民间的粗酒,就很容易辩了……”某人非常理所当然道。
  云出刚刚涌现的倾羡之意,立刻消失无踪。
  “算了,睡觉,一人一边。”她转身蹬掉鞋子,乌拉拉地爬了上去,面对着墙壁,闭眼就睡。
  南司月站了一会,很轻地躺倒了她的旁边,果然没有扰她。
  外面的喧哗声也渐渐散了。
  小镇的夜,如此静谧安详。
  悠悠荡荡的水声,穿越漫天漫地的苜蓿,直达梦底。
  第二天,云出是被渐渐沥沥的水声吵醒的。
  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
  她揉着眼睛,懒懒地推开窗户,凉风和着冷雨,透过窗棂,灌进了房内。
  云出打了一个哆嗦,正要关窗,却见楼下的拱桥上,南司月撑着一把青色的油纸伞,正站在烟雨中,另一只手扶着拉杆,面向着水面,静静地想着什么。
  他还是穿着昨日的那套灰色长衫,黑色的长发微拢右肩,有几缕散下来的,便从左边散下来,拂过白皙清冷的脸颊,又被这飘进伞内的细雨润湿了,贴在他优美流畅的下颌上,衬着唇色更加鲜艳。
  便好像,一副墨黑、殷红、瓷白的绝美水彩画,被人含着一口水,喷了一层蒙蒙的雾气,颜色非但没有晕染开,反而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
  修长的右手,持着青色油纸伞的伞柄,笔直而优雅。
  偶尔有经过的行人,见到他,也会忍不住地驻足,看了许久,也不愿离去。
  云出看得喉咙一紧,然后,想也不想地冲着他喊道,“南司月!”
  站在桥头上的人轻轻地抬头,“望向”她。
  似乎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他的脸上便绽出了淡淡的笑意,此时仰面,油纸伞也微微往后移,天幕银丝缕缕,他的面前,小桥流水,青石板蕴着浓浓的水气,灰而翠,好像有呼吸一般。
  “傻站在雨里干嘛,天冷了,赶紧回来加衣服!”她被他一看,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众人皆倒。
  细密的雨下了整整一天,至晚方休。
  云出没有出门,坐在客栈大厅里喝茶听评书,外加嗑瓜子咬核桃。
  这样写意的日子,若是永远没有尽头该多好。
  她又吐掉一枚瓜子壳,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番。
  写个什么意啊,回去后,还要面对老师和草植的巨额债务呢,人生何处不悲催。
  对面的南司月却没有像她一样的自毁形象,只是抿着茶,很专心地听着台上的评说,说着许多新奇的故事。
  直到晚上,雨停了,空气潮湿且清新,云出也收起了白日里懒洋洋的疲塌样,从座位上一跃而起,趴过身去,狡黠地问他,“最后一晚上,想不想玩个刺激的?”
  南司月微微侧目,漂亮如琥珀的眼睛,极美丽地转向她。
  101第三卷 烟雨江南 (十)毛贼(1)
  他们连夜回到了临平,船夫大哥还以为是昨儿的事情闹得太大,将他们的行踪暴露了,他们这才急着离去,而选择回临平,则是因为那句妇孺皆知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想到这里,他多少有点歉疚,这摇船的速度别说多快了。
  然而,这样急匆匆地离开乌镇,南司月不禁微微有点失落。
  只是卫边水声伶仃,眨眼,小镇的喧哗已经抛后老远,只剩下长桨拍打流水之音。
  云出的兴致倒很高,站在船头伸伸手踢踢腿,活络活络筋骨,偶尔还和船夫大哥闲聊几句。
  她问了一些船夫大哥妻儿的事,问他平日里干活累不累啊,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后,云出又很认真地嘱咐道,“上次给你的戒指,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露白,会招贼人的。这艘船,我们也不要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倒不是她突然大方了,而是这么大一艘船,实在拿不走啊。
  船夫大哥自然千恩万谢,倒是南司月觉得有点点讶异,但也没敢直问,只是淡淡地自语般说了一句,“怎么转性了?”
  前几天花那些银子啊,金子啊,还肉疼得真吸气呢。
  “嘿嘿,那是因为我们现在要去作奸犯科,所以啊,在之前先积点功德。”云出耳尖,听到后也不以为忤,只是笑得贼兮兮地解释道。
  南司月忽然有种很不妙的感觉。
  他们重新在临平上岸,挥别了船夫大哥后,抬头看看天色,才不过是下半夜,子时刚过。
  她也并不急着回城,而是拉着南司月,朝临平外的一个红墙青瓦的大宅子走去,看宅子的外围,应该是哪位富豪的别院,南司月对这些一直不太上心,可云出这样神神秘秘的,带着他又是扑倒又是潜行,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去干什么?”
  “当贼。”云出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道,“听说江北的四大公子之首江玉笛,正携夫人于昨日住进了这里,风闻这个江家有一个家传之宝,江玉笛将它赠与夫人作为定情信物,我想把它偷来。”
  “……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两日,他们一直在一起,为何南司月没听到?
  “白天在茶馆啊,你真当我在听戏啊,茶馆可是财路最多的地方。”云出小小地鄙视了他一下:哎,有钱人真有亲情雅致啊,不像她,一面听评书,一面还支着耳朵在听各方小道消息呢。
  “可别人的传家之宝,你为何要偷?”南司月倒没有轻视她的意思,只是有点困惑。
  “老师点名要的。”云出很自然地说,“老师说,那个东西也是上古的一个法器,说不定,可以解什么蝶变啊什么血咒的——哎,不知道,先偷了再说。”
  南司月沉默了一会,才有点犹疑地问她,“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样子吗?”
  “……不知道。”
  “知道他们现在住在哪间房吗?”
  “……不知道。哎,先进去再见机行事。怎么样,你要不要一起?”云出挥挥手,很豪气地招呼南司月问。
  “嗯,一起吧。”不是他愿意当贼……而是,如果这样冒冒失失地将她放进去,南司月丝毫不怀疑结果——她会失败得很惨。
  不知道为何,不想看她失望。
  哪怕是当贼。
  “好吧,不过,这是你第一次当贼,所以等一会,你得全听我的,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可保证不了能护住你。”她俨然一副‘毛贼界’前辈的语气,殷殷地叮嘱他。
  南司月也不争,还是一个淡淡的‘嗯’字。
  “那成,我们先进去吧。”她用两条早就准备好的黑巾遮住脸,又为南司月将眼睛以下的部分用黑巾绑好,然后如野猫一样,踮着脚,慢慢地往那座宅子靠过去。
  宅子很旧,也算不得太恢弘,可比起寻常百姓家,当然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也因此,翻墙就是一项技术活了。
  好在,云出是熟手,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捣鼓出一个小钩子,系在绳索的顶端,正要往墙头抛呢,南司月突然将她的腰一搂,一个起落,已经落到了墙里面。
  云出张大嘴,又震惊又羡慕,只听到南司月又道,“百步以内应该没有任何人,你且看看,宅子里哪间屋子外面的树木最少,几乎找不到隐蔽之地,而且,与其他屋子隔得也不算太远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住在那种地方?”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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