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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龙城飞骑-第6部分

小说: 龙城飞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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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青年女子姓阮,小字玉莲,乃内江县银山镇人,今年十九岁,父母务农为生,租佃了当地冯姓绅粮的十多石田。本来:阮玉莲从小就和同村的青年周正定了娃娃亲。阮玉莲和同正两人,原本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周正也是一个忠厚、老实、勤快的青年,阮玉莲也从内心上喜欢他。双方父母已然约定,在去年秋收后就把两人的婚事办了。谁知祸起萧墙。

  在银山镇有个帮会,名叫*帮,帮主就是银山镇的大财主袁朴清,帮中兄弟遍及内江、资中,多达二三千人,仗着财势,在银山镇乃至整个内江、资中,都横行霸道,开赌坊、妓院,无恶不诈,官府对之也无可奈何。俨然成了这内江、资中地区的“太上皇”。半年前,他看见了阮玉莲,就仗着势力,派人把阮玉莲强拴过来,逼迫她做了袁朴清的第九房小妾。

  …19…

  阮玉莲的父母本也是老实农民,怎斗得过这大恶霸,对此只能忍气吞声。

  阮玉莲被霸占,和自己心爱的未婚夫本应是一对恩爱和睦的夫妻,却被棒打鸳鸯,生生拆散,实在心有不甘,便偷偷带信给周正,两人私下见面,并暗中商量约定,一同逃跑,逃出内江,远走他乡。不料事机不密,俩人约定在这天晚上一起出走时,刚一见面,便被袁朴清手下的人当作奸夫滛妇当场抓住。

  这样一来,袁朴清认为这事太大伤害了他的颜面,把周正打了个遍体鳞伤,关进地牢等候处理。对于阮玉莲,则决定以“不遵妇道,与人通奸、私奔,有伤风化”罪名,被钉上门板,放了河灯。袁朴清对她说:“看在妳给我当了半年多的堂客这份情上,我不用铁钉钉妳,只把妳绑在门板上,让妳少受点皮肉之苦,已是格外的宽厚了。”

  就这样她被推进沱江中,被放了河灯。说到伤心处,阮玉莲珠泪涟涟,痛哭失声。

  “袁朴清这个挨千刀的,他还说要整治我爸妈,不和二老现在怎么样了。”“

  皇甫瑞听了后道:“我也听说了许多有关*帮的恶行,早就想煞煞他的威风,惩治一下他的恶行,只是过去觉得师出无名,这下正好借此整治他了。”

  紫琼道:“这种恶霸,横行乡里,危害桑梓,自是饶他不得。”对阮玉莲道:“妳放心,我们一定为妳讨还公道,救出那周正,绝不让妳父母受到伤害。我们还要保妳和家人今后平安过日子。明日我们就带妳去银山镇,找那个袁朴清算帐去。”

  众人见阮玉莲已然无事,便离开黄仁的家,回到黄府。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皇甫瑞、紫琼、小兰带着阮玉莲,便一起直奔银山镇而来。

  * * *

  银山镇,是内江的一个大镇,水陆码头,上接资州,下连内江县城,是通往成都的必经之路。也是这资州、内江一带雄霸一方的*帮的总坛所在地。走进银山镇,那镇中心最高的那所大宅院,便是袁朴清的府第,也是*帮的总坛。

  在皇甫瑞、紫琼从沱江中救起阮玉莲的第二天,袁朴清便知道了。

  这天早上,袁朴清正和往常一样,坐在大厅上,一边喝着普洱茶,一边和属下商量帮务。在座的还有副帮主倪朋、护法郑泽洪、詹得利、内堂堂主达辉求。

  这时袁朴清的大脑壳里转悠着的想法是,哼,这婆娘恁个一闹也好,她老子不是租种了冯炳臣十石田吗。那冯炳臣家的五六十石良田我还正愁找不到借口下手哩。这下给老子找到了。我不如就以阮玉莲这婊子的事发难,以找阮老六的岔子为借口,先把那十石田弄过来,冯炳臣必然要来找我袁大脑壳理论,我就弄他龟儿子,把姓冯的那几十石田土一下全吃了过来。这下面这银山镇团转的田土,就没有一块不姓袁了。哈哈,就是这么办。但是这个烂墨啷个发?要让帮内兄弟帮我出力,但又不能让他们明白我是要吃独食才行。

  他正在呡着普洱茶,肚子里打烂条的时候,一个手下弟兄急匆匆地以外面走了进来,向他报告道:“启禀帮主。”

  “啥子事?”

  “据弟兄们报,说‘河灯’在下头遭人捞了。”

  “什么!?你说‘河灯’在下头遭人捞了!是哪个龟子吃了老虎心豹子胆,敢捞我*帮放的‘河灯’。”

  “据说是一对青年男女,姓甚名啥还在打听。”

  “认得那对男女的面目吗?”

  “看见的弟兄说是认得。”

  “那好,你下去召集一些人,老子就到那捞河灯的地方去找那一对男女,扒了他们的皮!居然破在太岁头上动起土来了。反了他们!”

  那手下应道:“是。”刚转身要走,另外一个汉子走了进来:“禀帮主,外面来了一男两

  …20…

  女,说要见帮主,还有九姨娘也跟他们来了。”

  那正要出去召集人手的汉子转身道:“帮主,九姨娘和他们在一路,那这一男两女是不是就是捞‘河灯’的那几个人?”

  袁朴清道:“嗯,有可能。他娘的,老子还没有去找他们,他们到主动送上门来了。那好得很。曾秃子,你带内个人去地牢,把那个周正给我押出来,先在后面摆着,说不定啥时候还用得上这小子。”

  “是。”那叫曾秃子的汉子应声走了出去。

  袁朴清又道:“李狗娃,你去把那一男两女和那婊子叫进来。”

  这来的正是皇甫瑞、紫琼和小兰,还有阮玉莲。四人跟着狗娃走了进来。

  袁朴清大大咧咧地坐在厅上,一见四人进来,心中不禁有点吃惊。紫琼、小兰他不认识,但皇甫瑞他却是认识的。因为皇甫瑞不仅乃父在朝作过官,是官家子弟,而自己也中过举,举人在内江县,可以说是屈指可数,找不出几个人来。再者,皇甫瑞还是内江县令的座上客,虽说袁朴清并不怕内江县令,但毕竟民不与官斗,不产生矛盾,不起磨擦,出现正面冲突,彼此相安无事为上策。但最令这位*帮帮主袁大脑壳(因为他头大,故別人都呼他为袁大脑壳,他自己有时也这么自称,这“大脑壳”在他自称的含义是老子在这里是充第一也)有点忐忑不安的是,这位皇甫公子在内江是以好管闲事出了名的,只不过在此之前,他的脚板还没有踩上银山镇的地头来。那也算他知趣、识相,但今天他却踩着这块地皮了。不过,据说他手下还真不含糊。后面两个娘们也跟着来凑热闹来了。那好,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看一场热闹。他心里暗暗发狠。

  皇甫瑞毕竟是内江地面的头面人物,在没有撕破脸皮之前,还得虚与委蛇。他哈哈一笑,口里说道:“吔!今天是啥子风,把皇甫公子的大驾吹到我们银山镇这小地方来了哇?真是稀客,稀客。”他顿了顿,看了一眼站在小兰身后的阮玉莲,然后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接着道:“啊,我明白了,大概是在下小妾玉莲走迷了路,劳皇甫公子大驾把她给送了回来,那真是不敢当。”

  他又把话头一转指向阮玉莲:“妳这堂客胆子也太大了一点,没得我的允许就冲出去,就不想回来了!这成何体统,连妇道都不晓得遵守了吗!?”

  说了半天,他也不请来的人坐下。

  皇甫瑞淡然地笑笑:“袁帮主,我们此来,一不是到贵帮来作客打秋风,二不是送阮玉莲姑娘回贵帮。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是陪玉莲姑娘来贵帮讨还公道的。”

  小兰道:“别在那里装什么蒜,作了坏事还想打‘哈哈’哪!?”

  袁朴清沉下脸斥道:“妳是啥子人?敢在老子面前无理!”

  小兰扁扁嘴,不屑道:“你不屙泡稀屎照照自己,你算什么东西。‘敢在你面前无理’。你是天王老子?是皇帝老倌?本姑娘在你面前无理了又怎么样!自己无理却还要叫喊别人无理。你那点凶神恶煞吓不倒姑奶奶,少给我来那一套。”

  皇甫瑞平静地道:“袁帮主,你们为什么要把阮玉莲姑娘‘放河灯’?她犯了什么?你们要如此残酷地*她?”

  袁朴清道:“皇甫公子与阮玉莲有亲?或是有故?”

  皇甫瑞:“我们和阮姑娘非亲非故,在此之前素不相识。”

  袁朴清:“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来趟这浑水,来管袁某的家务事?”

  皇甫瑞:“天下人管天下不平事。既然叫我们碰上了这人命关天的事,我们就不能不管;既然管了,就不能不管到底,把事情的原委、是非曲直弄个明白,还被害人一个正义公道。袁朴清冷笑一声道:“那好,这个阮玉莲,乃是袁某的第九房小妾,她不遵妇道,同一个叫周正的小子私通,并且还要一起私奔,奸夫滛妇,当场被抓获。这种不遵妇道,有伤风化的道德败坏之行,罪不容赦,按照习俗与惯例,公议将谣妇阮玉莲‘放河灯’,你们把她救起,已然触犯大忌,我们尚未曾找你们兴师问罪,你们却还先找上门来说是非来了。”

  紫琼说道:“这也仅仅是你一面之辞,事实真是这样么?我们不妨听听受害人阮姑娘的话,事实真象到底是怎样的。阮姑娘,你来说吧。不用怕,一切有我们为你作主。”

  进屋后小兰一直拉着阮玉莲的手,这时捏着她手紧了紧道:“对,别怕,把他那丑恶的东西都抖出来。有我们在,他们吃不了你。”

  阮玉莲含泪咬咬牙道:“袁大脑壳撒谎。我和周正从小就是定了娃娃亲的,这在我们银山镇的人都晓得。本来就是在去年秋天我们就要结婚的。可是他仗恃他*帮的势力,把我抢了来,奸污了我,逼我作了他的第九房小妾。我不甘心,所以才和周正商定逃出他的魔掌,不幸却被他的狗腿子抓了回来,把我钉上了门板,放了‘河灯’,如果不是三位恩人打救,定已被他害死。周正是死是活尚不晓得。我是被袁朴清强抢来的,我根本不承认是你的小妾。此事迎请皇甫公子、黄小姐替我作主。”

  皇甫瑞道:“阮姑娘所说我们已经作了了解,完全是实。你袁帮主强抢民女,霸占有夫之女为妾,却还要反诬受害之人为奸夫滛妇,通奸私奔,对受害者进行殘暴没有人性的‘放河灯’。难道果真没有天理了么。我想问一句,那个周正现在哪里?”

  袁朴清:“嘿嘿,皇甫公子,这个婊子的话你也会信!好吧,就算是老子把她抢来做小妾,我有钱有势,抢个民女作小妾又有什么不得了。官府对此,也把我莫可奈何,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进了我家门,不守妇道,要给我戴绿帽子?我袁大脑壳会依教!不遵妇道,德行有亏,就得按家规处置。这是我袁某的家务事。皇甫公子,你们这也要挿手管,不嫌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么。要讨还公道的应该是我才对,你们才应该跟我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皇甫瑞冷笑一声道:“强抢民女,横行乡里,欺压桑梓,是你袁帮主和*帮在内江、资州彩素行。我们早已闻名久矣。乡亲父老对你袁大脑壳和*帮怨声载道。不错,你仗恃手下有数千弟兄,横行霸道,官府是不能禁,但我们就是这么个臭脾气,是非管不可。如果你们不能给阮姑娘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是不会走的,也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你们这是要到*帮来撒野来了!帮主,何必与他们噜嗦,把这几个一起拿下,都弄来点天灯、祭坛算了。”倪朋道。

  皇甫瑞道:“要动手靠武力来解决问题,那好得很。周正在那里?你们还没回答我哩。”

  “那小子我们还没有处决他哩,但终归要处决的。让你们见见也未尝不可。来人,把那姓周的奸夫给我押上来。”

  后面应了一声,两个汉子推着五花大绑的周正走了出来。那周正性情也是十分刚强,一路大骂着走了出来:“袁大脑壳,我操你祖宗先人板板,你龟儿子霸占了我的未婚妻,老子跟你没完。只要我周正有一口气,我就会找你拼命。我要杀了你个龟儿子,给玉莲报仇。”

  他被推推搡搡地从后堂押了出来,抬头一看见阮玉莲,愣了一愣:“玉莲妹子,妳还活着?!”

  “正哥,是皇甫公子和黄小姐他们救了我。你放心,我们一定要把你救出来,不让他们伤害你。”

  袁朴清冷笑一声:“好有情义的一对奸夫滛妇!妳要救他出去?我到要看看,妳怎样救他。秃子,把那小子的耳朵给我割下来。”

  “是。”那曾秃子“唰”地从身边掣出一把匕首,抬手就用那雪亮的匕首向周正右耳划去。眼看就要刀过耳落。只听得一声娇叱:“鼠辈敢尔!”一缕劲风,如矢般射中曾秃子右手脉门,“当啷”一声,匕首坠地,曾秃子“哎哟”一声大叫,左手抚着右腕,痛的委顿在地上。看来他这只右手大约是要报废了。

  这声娇叱,出自紫琼之口,她一招碎玉指点出,曾秃子这样角色,听里吃得起,当时

  右手便废了。紫琼一招救了周正割耳之厄,开口说道:“袁帮主不仅霸占民女,私设囚牢,

  …22…

  还滥施私刑,草菅人命,这可是大大触犯王法的了。”

  袁朴清一看曾秃子受伤,不由大怒,怒问道:“妳是什么人?敢伤我*帮弟兄!”

  紫琼冷然一哂:“我是什么人,不平人管不平事。你还没资格问我。你口口声声以*帮吓唬人,*帮算什么东西,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土鸡瓦狗罢了。”

  郑泽洪跳了起来,大声吼道:“妳个臭婆娘,敢侮辱我*帮,我要……”“吧!”“哎……!”他话没说完,脸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半边脸顿时坟了起来,大牙被打掉一颗,满嘴是血。一手抚着被打得肿起的那半边脸,一手指着紫琼:“妳,妳,妳!……”

  紫琼道:“口出秽言,大为不敬,略施落惩,以儆效尤。如果再要口出不逊,当心姑奶奶敲掉你满嘴狗牙。”

  *帮所有的人只看见紫琼玉掌在空中挥了一下,身形未动,却闹不懂相距丈许,郑泽洪是怎么会挨上这一耳光的。

  *帮一众,哄的一下,全都站起来了,纷纷去抄家伙。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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