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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龙城飞骑-第7部分

小说: 龙城飞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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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一众,哄的一下,全都站起来了,纷纷去抄家伙。

  皇甫瑞朗声道:“我们知道此来不能善了,你们就划下道来吧,我们奉陪。”

第八回   长剑挥兮虎帮灭
袁朴清大叫道:“皇甫瑞,你们上门欺人太甚,我们之间还划什么道!我们划下的道,就是今天你们四个一个也不能走出我*帮的大门。你们四人必死!兄弟们与我上,把这四个男女与我乱刀分尸!”

  皇甫瑞:“好,要一决生死,我们到院中去打。你仿有多少人就一齐上吧。”

  小兰拉着阮玉莲,四人闪身从厅内退向院中。

  紫琼对小兰道:“小兰,妳全力保护好玉莲姑娘,不要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其他的人由我和皇甫大哥来对付。”

  小兰道:“婢子知道。小姐放心,如果阮姑娘伤了一根毫毛,婢子甘愿受罚。”

  说话之际,袁朴清、德朋、郑泽洪、詹得利、达辉求,还有这*帮厅内厅外的帮众,不下二三十人,已追了出来,一下把四人围在中间。

  “呛!”皇甫瑞、紫琼、小兰都亮出剑来。

  只呼袁朴清道:“倪兄弟,你和达兄弟对付那个娘们,我和郑、詹兄弟对付皇甫瑞。其余兄弟,把那小丫头和那婊子给我砍了。动手吧,杀!”

  *帮众,一拥而上,与三人杀在一起。

  *帮众二十多人,纷纷舞着兵器,呐喊着,一拥向小兰和阮玉莲冲了过来。小兰心中已是胸有成竹,左手抓住阮玉莲一条手臂,不等这些人把她围住,带着阮玉莲飞身而起,越过众人头顶,便飞上院中一棵大树。这棵两人合抱的大树约有五六丈高下,她把阮玉莲放在距地面三丈多高的一个三杈树丫上,说道:“妳在这里坐好不要乱动,也不用害怕,我在树下卫护着妳,他们决伤害不了妳。”说完从树上飞身而下,手中双剑,化成一团银光,直扑向大树奔来的*帮众,右手剑芒一闪,贯入跑在最前面的一条汉子前胸,那汉子一刀尚未砍出,一声未啃,便挨了一剑,翻身栽倒。小兰拔出剑,便与这二十多个帮众打在一起。

  这围攻她的人数虽然多,但武功却是差得太远,小兰把阮玉莲送在树上藏身,自己在树下御敌,这样一来,她没有了碍手碍脚的牵绊,放手而为,这些人自然难以是她的对手。眨眼功夫,便被她伤了三四个。不过敌人二十几个人,一时之间,还难以全部摆平。不过相较而言,她这里可是最为轻松的了。

  …23…

  对紫琼发起攻击的是*帮副帮主倪朋和内堂堂主达辉求。倪朋手中是一对镔铁怀杖,达辉求是一柄三股托天叉。

  倪朋首先发难,左手杖一招“橫扫千军如卷席”,拦腰向紫琼桞腰扫来。紫琼一个“和风摆柳”,腰身一扭轻盈地躲过了这一杖。那达辉求的叉,已照着她面门搠来。紫琼左手屈指一弹,一缕指风,便恰恰地弹在那叉尖上,“錚!”“嗡~~!”那叉尖一阵颤动,达辉求感到一股大力从叉杆上传来,震得虎口发热,几乎双手握不住叉杆,忙收叉往后跳开一步。心中暗暗吃惊,这女子好厉害的指功!

  达辉求刚一退开,倪朋的右手怀杖,挟着一股凌厉的风声,向紫琼头上砸将下来。紫琼手中剑一抖,用剑尖顶住那砸下来的怀杖。按照常理,一般人均不会用剑尖去点顶这当头砸下来的一杖的。这剑尖哪里顶得住,必然会是剑尖折断,杖落下来就会砸在脑袋上,那不是自己用脑袋去承受这一杖么。谁知这次却不然,剑尖不但没有断,那沉重的一支镔铁怀杖,竟然被那不经意的用剑尖轻轻一点,把一根十三斤的铁杖荡了开去。倪朋也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得手臂发麻。

  紫琼一剑点开怀杖,身形如幻,手中宝剑一抖,一招“寒梅吐蕊”,剑尖幻成七朵梅花,四朵攻向倪朋,三朵攻向达辉求。两人忙不迭舞动手中兵器,招架不迭,虽然把对方这一招接下,也被逼得退了三四步。两人这才知道紫琼厉害,收拾起轻视之心,拚全力以赴地和紫琼战在一起。这两人武功虽说尚难以臻一流,但毕竟身为也算雄霸一方的*帮副帮主和内堂堂主,武功也还算是不弱,勉力和紫琼战在一起,尚可撑持几下。

  那一边是袁朴清、郑泽洪、詹得利三人联手合斗皇甫瑞。袁朴清是一柄虎爪,郑泽洪是一把大砍刀,詹得利是一根三才棍。

  这里最先发动的是皇甫瑞,他不等这三人出手,手中长剑便是一招“九疑山上白云飞”,剑化九朵剑花,分刺三人,袁朴清等三人奋力招架,才算把攻向自己的三剑化解。皇甫瑞一招抢得先机,立即剑化蛟龙,漫空飞舞,向三人狂攻过去。这三人未料到一招之下,先机尽失,陷于被动换打的局面。本来这三人与皇甫瑞就有较大的差距,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勉力防守,一时也难以板回先机来。

  在这院中三堆人好一场恶斗,只听得兵器互相撞击发出的金铁交鸣,夹杂着叱咤呼叫之声,风声飒飒,劲气四溢,尘土飞场,落叶缤纷,打得来天昏地暗。如果有一个内行的旁观者在这里观看,他定会看得出,那被围攻的皇甫瑞、紫琼和小兰,是占据了主动与优势,而人数占优的*帮,却陷于被动的苦斗中。

  这也是他们该当的、自找的;也许是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时候到了,不然怎么会偏偏惹上这三个煞星来了呢!

  在小兰那一团,七横八顺的倒在地上的几有士几个人了,而其余的十来人,有的也多少负了伤,还在咬牙苦撑。

  猛听得皇甫瑞一声长啸,这大约是一个信号,只见三人剑势一变,皇甫瑞手中宝剑一招“万紫千红总是春”,紫琼一招“无边丝两细如愁”,小兰双剑却是一招“莫道落红无数”,漫天俱是剑光飞舞,如无数掠破长空的闪电,把这院子笼罩在杀气弥漫之中。

  光敛人现,三人卓立院中,*帮的人,自帮主袁朴清以下,全部倒在院中。

  院中杀声既歇,方听见外面脚步之声杂沓,数十个人手执武器,冲了进来。

  为首一人,身着七品官服,头戴乌纱官帽。他一进来,瞧着一地倒着的*帮首要人物及帮众,惊问皇甫瑞:“皇甫老弟,怎么你们把他们都杀了?!”

  已经还剑入鞘的皇甫瑞向这官员一抱拳:“于大人来得正好,这*帮一干为非作歹、祸乱乡里的歹徒首要,已熊让小弟等越俎代庖,替父母老大人擎下了。大人放心,我们可是一个也没有杀。在大人治下,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良民,怎会干杀人的

  …24…

  勾当呢。”

  原来这位是内江县令,名叫于自清,皇甫瑞叫人给他送了一封信,他得信后便率领衙役捕快赶来了。

  于自清道:“你们没杀他们?怎么这些人一个个倒在地上不动,像个死人一样呢?”

  皇甫瑞道:“受伤的人有之,你看那几个呻唤的,这些倒在地上不动的人,都被我们制住了穴道,所以动弹不得。不过没关系,过两个时辰便会没事的。还有一点大人大可放心,袁朴清几个有武功的头目,作为首要人犯,已被我们废去了他们的武功,已和常人一样,今后不能再凭仗武功为恶了。大人可以放心大胆依律问其应得之罪,不用躭心其报复了。”

  于自清抱拳一揖:“下官代内江百姓向皇甫老弟表示深深感谢。你们可真为内江除了一大害,替百姓造福了。”

  皇甫瑞还礼谦道:“哪里,哪里。这微不足道之事,不用挂齿。”

  于自清瞧着紫琼三人道:“这三位姑娘是……?”

  皇甫瑞道:“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黄紫琼小姐,她是本县黄庄已故黄大人的千金。那个姑娘是紫琼小姐的贴身侍女小兰。今日若非她们两位相助,小弟真还无力扳倒*帮这帮恶棍呢。那位姑娘就是被袁朴清强抢、霸占为小妾,又将她‘放河灯’,被我和紫琼小姐救起的阮玉莲姑娘,她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周正,是从小订的亲,还请大人能歹他们作主玉成。”

  又对三人道:“这位便是本县父母官于大人。”三人上前见礼。于自清对紫琼主仆也恭维了几句。对阮玉莲道:“妳的事本官自会为妳作主。”阮玉莲万福道:“谢大人。”

  皇甫瑞道:“我们三斤的事已了,剩下的便该由大人全权处置了。”

  于自清对衙役、捕快们下令道:“把这些人全部给我锁了。给我搜,看还有漏网的没有,统统给抓起来,押回衙去审理。”

  “是,大人。”一干衙役分头行动起来。

  他又对皇甫瑞等道:“三位放心,阮玉莲、周正的婚事,下官一定会妥善处理,让他们如愿满意的。”

  这时周正也奔了出来,和阮玉莲拥抱在一起,两人流下激动的泪水。然后又齐向皇甫瑞等三人叩谢活命大德。

  皇甫瑞道:“你们二在就随于老人先去县衙,大人会给你们作主的。”两人又向于自清叩头称谢。

  皇甫瑞等三人向于自清告辞。

  周正、阮玉莲见三人要走,又向他们拜下去含泪送别恩人。

  三人离开银少镇四府,准备择日起程北上。

  银山镇除了*帮,内江、资州百姓高兴得如同过年。许多受害者纷纷上县衙告发袁朴清等的罪行。由于这伙人罪行累累,罄竹难书,民愤难平,袁朴清、倪朋、郑泽洪、詹得利、达辉求等几名首犯都判了个秋后凌迟。这真是大快人心。

  在于自清的主持下,周正、阮玉莲经历劫难,终成眷属。

  于自清也因此政绩突出,很快擢升为知府,走马上任去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九回   剪不断兮理还乱
在从资州往成都的官道上,三人三骑缓辔而行。马上三人,虽然均著男装,两个年少翩翩公子,一个俊俏书僮,实则是一男二女。三人鞍旁都挂著宝剑,叫在一看便知道他们都 …25…

  是武林中人。

  这一男二女,便是皇甫瑞和紫琼、小兰立仆。他们一路同行,都是要去甘州山丹卫。

  说来到是真巧,紫琼、小兰从贵阳来,要去山丹卫。却在家乡遇见了儿时青梅竹马的伙伴皇甫瑞,他恰好也要去山丹卫。

  紫琼主仆去山丹卫,是去探视那尚未正式拜堂成亲的丈夫谌易之;而皇甫瑞都是因为接到表兄、现为山丹卫丞的张文达的信,邀他去的。

  这一路同行有个大男人作伴照顾,应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年轻妇女,要走几千里的长路,虽说是女扮男装,还是有许多不便。现在皇甫瑞与她们一道,确实要省却不少的麻烦。

  从紫琼内心来讲,皇甫瑞和她们一路去山丹卫,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愿意、也希望皇甫瑞与她们同行,因为皇甫瑞不仅武功高强,有一定江湖经历,有他一路,可以少却许多麻烦。另一方面,他们从小在一块儿长大,而且十分相得,青梅竹马,耳鬓厮磨。如果不是父母之命,也许他们两人到是天生的一对,郎才女貌。从紫琼内心讲,也是喜欢皇甫瑞的。但毕竟她幼读圣贤书,父命准违,只好把对皇甫瑞已有的一些情意深深地埋在心底。

  父亲去世,她远嫁贵阳,实则和那个丈夫至今未谋一面,天地未拜,洞房未入。这算不算已成夫妻?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去了贵阳,她和皇甫瑞便不再见面了,当时她想也许此一别,两人从此天各一方,不会再有见面之期。她去贵阳,没有和皇甫瑞告别,也不可能和皇甫瑞告别。此情可待成追忆,如此而已。

  到了贵阳,她似乎确实已把皇甫瑞“忘却”,那少年时的一段情,也随着少年时代的结束而去了。但是谁又曾想到,哪个又能料到,造化弄人,她却要去边城,跋涉万里寻夫,由此而回到故里,竟然和儿时好友邂逅。巧中又巧的,似乎是上天安排一样,在得知她要去哪里以后,皇甫瑞也立即表示,他恰好也要去西北,也是甘州,而且还是山丹卫。

  她开始怀疑,皇甫瑞是不是有意要找个借口和她同行,刻意谎言也要去山丹卫,及至皇甫瑞拿出山丹卫丞张文达的信给她看,她才相信这是一种巧合。

  她能拒绝他与她同行吗?她想拒绝,但却不能拒绝他。她找不出一点可以拒绝他同行的理由。

  她确实从内心深处害怕与皇甫瑞同行。因为她虽说尚未和谌易之行礼、会卺,但毕竟也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经到了谌家,是有夫之妇了。为人妇应该遵守妇道,怎可与其他男子同行数千里。到了山丹,谌易之見了会怎么想,周围的人又会怎么说,人言可畏。更何况她与皇甫瑞是青梅竹马,儿时伙伴,老相识,好朋友,这更成了撇不清的话柄。

  两人自信同处不会及于乱,但既有那么一段情,即或未曾挑明,毕竟心照不宣。这一路行来,会不会旧情复燃。那该怎么来处理?她不应该、不能够、也不忍心再伤害他。可是囿于礼教,她也绝不可能答应他什么,给他什么呀。她黄紫琼虽然习得一身武功,但仍然只能算是大家闺秀,而不是江湖儿女,至少她在目下还跳不出这个藩篱。

  她不知皇甫瑞有些什么想法,她可也不敢问。

  皇甫瑞确实是有想法的,而且和紫琼再度相逢以来,他想得很多,很多。

  他和紫琼从小在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读诗书,两人性格十分投合;而且还曾一起在峨嵋学艺,虽说不是同一个师父,但两人的师父恰好是至交好友。紫琼对他有情,他也深深地恋着紫琼。却不料紫琼被父亲许配给了谌易之。

  紫琼去了贵阳,也没有和他道别,他理解紫琼的处境。他不能责怪紫琼,但也不能不痛苦了好一阵子。他之所以不愿进京参加秋闱以图进取功名,多少与这有点关系。

  这一个时期以来,他纵情山水,以图忘情,但这刻骨铭心的情能忘么!

  这次不期邂逅紫琼,他心中惊喜,毕竟这一生还能见到她。他得知紫琼要远行去山丹卫,

  …26…

  心中更是狂喜不已,因为他恰好也得到表兄张文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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